這話說得林小虎再也沒有親熱的興致了,可懷裏抱著她,又不想放開,歎了口氣,把她擁到懷裏,拍拍她的後背,道:“也是,這樣對你才公平。”許貞貞忽然推開他,興奮的道:“快脫褲子,脫褲子……”林小虎奇道:“你又要搞什麽?”許貞貞說:“我前天聽一個姐妹說,有一個手段可以預防老公在外麵搞女人。我在你身上試試。”林小虎嗤笑出聲,心說你個臭丫頭啊,怎麽就不想點好的呢,光想著束縛你老公,卻也隻能無奈的脫褲子。


    他已經在她跟前脫過兩次了,此刻再脫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感覺,就跟對著老婆展示下*一樣,很快把下身衣褲都褪到了大腿上。


    許貞貞看了看他腿間那小家夥,嗬嗬一笑,轉身跑到櫃前摸過自己的坤包,在裏麵翻了一陣後,摸出一根短小精美的唇彩,將唇彩頭擰出來以後,迴到他身前,伸手過去,熟練的捏住小林小虎,然後提了起來,再用另外一隻手上拿著的唇彩,用唇彩頭在小林小虎身下沿著身子畫了一道長長的紅線。


    林小虎訝異的說:“你這是幹什麽?”許貞貞直起身來笑著說:“防止你偷腥啊。你看,我給你畫了條線,這是唇彩畫上去的,特別容易脫落消褪,如果你在外麵跟女人亂搞了,這條線就會消失,你迴家給我一檢查,我看你紅線沒有了,就知道你搞過女人了。哈哈,厲害吧?”林小虎苦笑道:“厲害個狗屁!你這根本沒有道理啊。我在外麵奔走一天,光是褲衩也把這條線磨沒了呀,再說了,我要是跟朋友應酬,去洗個澡呢,也能洗掉啊。你這簡直就是胡鬧。”


    許貞貞疑惑的道:“怎麽可能呢?你走路的時候,這東西還會晃來晃去的跟你褲衩摩擦嗎?還有啊,你不去應酬不就得了?反正我下次見到你的時候,要檢查這條紅線,沒有的話你就等死吧。正好毛毛姐不跟你做,你就給我守身如玉吧,哈哈。”


    林小虎看她天真可愛的樣子,忍不住心動,心中暗道,傻丫頭啊,你這個手段可是太不高明了,不說別的,我買一支跟你那唇彩一模一樣的唇彩不就完全解決問題了嗎?在外麵跟別的女人亂搞之後,自己給自己畫上一條線,你又能分辨是新畫上去的還是以前那條?


    他走上去抱住她,側頭吻了上去。許貞貞正在高興,被他突襲,頗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太抗拒,捏了他兩下就跟他熱吻起來。兩人雖非夫妻,感情不比夫妻差,有日子不見,早就思念彼此了,這一吻起來,立時就吻了個昏天黑地。口舌糾纏,口水交換,四手互摸,瞬間就把彼此的身體燒得劈裏啪啦熊熊燃燒起來。


    兩人吻了幾分鍾,才慢慢分開。


    林小虎看到,許大小姐有些動情,俏臉紅撲撲的,美眸裏邊更是水汪汪的,如同兩隻誘人的蜜*,心中愛煞,柔聲道:“真想陪你睡。”許貞貞似笑非笑的道:“你的東西好硬!”


    林小虎說:“那是自然反應也沒辦法啊,你又不給。”許貞貞道:“這樣已經很開心了啊,難道非要幹那個嗎?”林小虎點點頭,道:“那我穿褲子了。”許貞貞低頭看著,用手左右搖晃,忽然一個不小心,露出了真麵目。一下子呆住了,喃喃的說:“怎麽會這樣?疼嗎?”


    林小虎好笑不已,道:“疼,疼得狠,你快讓我舒服一下。”許貞貞當然不是傻姑娘,知道什麽事能做什麽事不能做,聞言狠狠瞪他一眼,道:“讓你大老婆弄去。”


    林小虎很快穿好衣服,看著這位國色天香的小老婆,真是一百二十萬個不想走,可是不走也不行,隻能歎道:“聽毛毛說你很快要上京了,那你後天再走吧,明晚我還來送你。”


    許貞貞說:“看吧,沒什麽事我就不走。”林小虎點點頭,往門口走去,道:“要走之前給我打電話,我給你買飛機票。”許貞貞起身送他,道:“買什麽飛機票啊,我開車來的。”林小虎聞言大大吃驚,停下轉身問道:“你不是坐飛機來的?”許貞貞嫵媚的白他一眼,道:“我坐飛機來那是說給毛毛姐聽的,我把車停在飛機場停車場裏邊了。要不然,你哪有機會接送我?”


    林小虎心裏如同喝了蜜似的甜,不假思索又將她抱在懷裏,喃喃的說:“好寶貝,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好老婆。”許貞貞道:“知道我好就要聽話,以後禁止跟別的女人亂搞。你是我跟毛毛姐的,怎麽能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玷汙了呢?”


    林小虎嗬嗬笑起來,道:“你毛毛姐要禁我一年的,你讓我怎麽活啊?你得給老公解決解決。”許貞貞含嗔帶媚的說:“我怎麽給你解決?我目前又不打算跟你上床。”林小虎說:“你有手啊,還有……嘿嘿,嘴嘛。”許貞貞道:“去死,讓毛毛姐用手跟嘴伺候你去。”


    林小虎被她的小女兒撒嬌模樣弄得心裏癢癢的,道:“要不我伺候下你吧?”


    許貞貞倒是挺懷念上次在家裏被他伺候的那種感覺,卻蹙眉道:“沒時間了,快走吧,毛毛姐還等著你呢。”林小虎道:“明天晚上啊,明晚上試試?”許貞貞胡亂答應道:“再說吧。”說完用手在他嘴上擦了幾把,道:“笨蛋,我要是看不到你就不知道是吧,你嘴上還有我的唇彩膏呢,你想迴去給毛毛姐看到嗎?”林小虎嚇得打了個冷戰,忙跑到洗手間裏檢查一番,確認不會留下罪證之後,這才依依不舍的跟小老婆告別離去。


    他迴到家裏的時候,郭毛毛果然問道:“怎麽去了這麽久?”林小虎說:“哦,在櫃台給貞貞開房的時候,被總經理送了一張白金卡。”說完摸出那個盒子來遞了過去。郭毛毛拿到手裏打開後看了看,道:“白金卡!”又說:“一張白金卡而已,值得用這麽大的盒子?”說完信手翻起盒子的內底,等抓起內底後才看到,盒底還躺著一枚亮銀色、纖細精美的優盤,道:“原來是這樣啊。”


    林小虎微微訝異,卻也沒有太過驚奇,作為送給白金會員的卡片,盒子裏隨贈一枚優盤,是很自然的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隻是,雲龍酒店總經理歐陽欣多次示好,自己卻始終未能報答,這長久下去,可不是交朋友的樣子。但自己怎麽報答她呢?


    這天晚上,由於許貞貞給畫了警示線,林小虎也沒敢洗澡,洗漱一番後躺在床上睡了。可能是剛跟許貞貞親熱過的緣故吧,睡到半夜,做了一個春meng。春meng的對象卻不是許貞貞,而是何雅霏。


    兩人似乎是去某地旅遊,逛完夜市迴來,到賓館後就跑到了床上,三兩下已經將彼此剝了個精光……


    在兩會期間,林小虎作為特邀嘉賓出席。


    省科技會展中心,算是省城的地標性建築之一,占地麵積雖然不大,但是整體造型極為美觀大氣,從高空俯視的話,外觀類似於中國古老的玩具風車,高有三層樓差不多,四個圓弧形的巨大簷角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旋飛出去,很有動感,也非常時尚。整體建築籠罩在青灰色的青銅色外殼之下,充滿了凝重、高端、莊嚴的味道。


    這座會展中心自打建成之日起,就承擔起了承辦各類大型會展、會議、展覽、招聘會的重要職責。目前來說,在省裏是首屈一指的會展中心,曆史雖不如省人民大禮堂悠久,但是後來者居上,風頭已然隱隱勝過。不說別的,光是會展中心這裏設置了公交車站,而省人民大禮堂那裏卻沒有任何站點,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林小虎從會展中心裏麵走出來,迴頭望了望這尊充滿現代氣息的鋼混建築,心情怪怪的,就好像自己從一座大風車裏走出來的一樣。中央電視台少兒頻道不是有個節目叫大風車嘛,裏麵有句歌詞怎麽唱的來,“大風車吱呀吱喲喲地轉這裏的風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還有一起快樂的小夥伴”,這句歌詞就應了時下的景啊。


    現在,站在藍天下,仰視這座會展中心的飛簷,以天上飄動的白雲為參照物,就會發現這四角飛簷仿佛真的飛轉起來了似的。而那群所謂的“快樂的小夥伴”,指的不正是現在在會展中心裏坐著開人代會的代表們嗎?想到這一點,他笑了起來,覺得自己也挺富於想象的。


    “林小虎!”


    他剛剛走到會展中心外圍狹長的廣場上,就聽到一聲女子嬌喝,抬頭望去,發現一個警察打扮的女子從一輛警車那裏走了過來,凝目打量,很快認出了她來,原來是小辣椒段小倩啊,可是看到她一身全副防禦的穿著,又忍不住好笑。


    隻見她頭上戴著警用鋼盔,兜帶緊繃繃的兜在她的下巴上,巨大的鋼盔幾乎把她的小腦袋全給蓋住了,非常之滑稽;身上是短衣襟小打扮的*服,腰間係著武裝帶;腳上蹬著一雙高筒軍用大皮靴,走在路上哢哢作響。這一副裝扮,固然顯得她英姿颯爽,很是威風,卻也完全遮掩了她冷豔不凡的氣質。就好像小孩子無意間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倫不類,偏偏此人還自我感覺良好,俏臉上不無得意之色。


    段小倩走到林小虎跟前,倒負雙手,大喇喇的問道:“看到我們優秀的副大隊長了嗎?”林小虎嗤笑道:“你們副大隊長你不看好了,問我幹什麽?我剛從裏麵出來,沒瞧見。”段小倩扁扁嘴,鄙夷的斜他一眼,指著自己胸口道:“看到市公安局治安支隊最年輕最勇敢最優秀的副大隊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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