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摸出衛生紙遞給她,剛剛被她接到手裏,就聽外麵響起了皮鞋走路的聲音,還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林小虎隻嚇得臉色大變,幾乎想都沒想,順著許貞貞隔間的門縫就鑽了進去。也就是他前腳剛剛進去,外麵門就被人推開了,兩個女服務員走了進來。


    林小虎突然鑽進來,讓許貞貞有點手足無措,剛要衝他發脾氣,也聽到了門聲響動與女子說話聲,知道他是為了躲避外人才躲進來的,其情倒也可憫,就隻是狠狠瞪他一眼,沒有說半個字。


    林小虎本以為她要衝自己破口大罵呢,誰知她竟然沒有聲張,非常欣慰,也是徹底鬆了口氣,此時聽到隔間門聲響動,自是進來的女人進了隔間裏麵,沒一會兒,又聽到隔壁傳來嘩嘩的放水聲,聽得有些臉熱發燒,不敢再聽,悻悻的看向許貞貞,目光從她下身劃過,見她褲子褪到了大腿中段,大腿上段露出了多半,腿肉嬌嫩白皙,腿型瘦削唯美,實在誘人,不過,這雙腿早在郭毛毛家裏的時候,早就看到過了,此時再看,也不覺得如何驚豔。真正令人感到驚豔的是,許大小姐春光竟然沒有被衣服完全蓋住,竟然現出了一抹黑色。


    看到這一幕,他嚇得打了個寒噤,哪敢再看,忙轉開了視線。


    許貞貞把他眼睛的動向全部看在眼裏,低下頭以自己的角度看了看,除了那叢*發,倒也看不到什麽,猜到他也就是僅僅看到那叢*,哼了一聲,探手過去,在他大腿裏子上捏了幾把,最終捏住一塊嫩肉,狠狠的擰起來。林小虎疼得差點沒暈過去,要不是知道隔壁隔間有女人,早就大聲痛唿出來,當下隻能忍住,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咬住下唇,再用手捂住嘴巴,竭力避免不喊出來。許貞貞看到他這副模樣,才算解氣,慢慢將纖手鬆開了。


    很快的,那兩個女服務員走了出去。


    林小虎這才算得逃大難,低聲道:“你可真夠狠的呀。”許貞貞冷冰冰的說:“誰讓你看不該看的東西?”林小虎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沒有蓋好。”許貞貞又探手出去擰他,叫道:“呦嗬,你還敢賴我,我非擰死你不可。”林小虎自然不會再次被她掐住,閃身退出門去,快步走到洗手間門口,聽了聽外麵沒有動靜,拉開門閃身鑽了出去。


    讓他想不到的是,男洗手間正好有個男子出來,看到他從女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瞪大眼睛盯著他看了一陣,迴頭看看男洗手間的門牌標識,自言自語的說:“我沒走錯,那就是他走錯了?”


    林小虎哪敢停留,紅著臉跑迴了包間裏麵。


    幾分鍾後,許大小姐沉著俏臉走迴了包間。林小虎抬眼看她,與她對視一眼,接受不了她冷冰的目光,忙轉開視線。


    許貞貞道:“我今晚上也就是沒勁兒,要不然非得狠狠踢你幾腳不可。”林小虎陪笑道:“事發突然,我真不是故意的。”許貞貞哼了一聲,道:“還迴這兒幹什麽?走吧!”林小虎道:“這不等你呢嗎,你迴來就走唄。”


    兩人從包間出來,下樓到前台結賬。


    林小虎本以為許貞貞會主動結賬呢,哪知道她動也不動,小聲提醒她道:“你不會在等我結賬吧?”許貞貞奇怪的瞥他一眼,道:“你廢話吧?你是不是男人啊?”林小虎哭笑不得的說:“是男人跟結賬有什麽關係啊?”


    許貞貞道:“我沒力氣,懶得拿錢包,你結!”林小虎其實並不介意這幾個小錢,之所以跟她矯情就是為了跟她鬧著玩,聞言也就不說什麽,掏出錢包結了帳。


    走出包間,林小虎發現許貞貞臉色痛苦不堪,忍不住問道:“疼得厲害了?”許貞貞歎了口氣,道:“疼得厲害了,開不了車,你……你送我一趟吧。”


    林小虎問道:“你迴家住?還是住酒店?”


    許貞貞道:“不想迴去,住酒店,雲龍大酒店,你認識路吧?”林小虎笑道:“廢話,我怎麽可能不認識?上車吧,用不用我扶你?”許貞貞罵道:“滾,別想占我便宜。”


    車裏,林小虎邊駕駛邊隨口問道:“昨天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跟你哥說什麽餘仁豪被人閹了,到底怎麽迴事?”許貞貞痛經痛得已經是花容失色,無一刻不在哼哼著,虛弱得稍嫌誇張,就好像生了重病即將要死似的,聞言說道:“你對他倒是挺關心啊。”林小虎道:“他好歹也算是我的情敵,我對他當然比較關心啦。如果他真被人閹了,那我今晚可要喝上兩杯,哈哈。”許貞貞翻了個白眼給他,道:“幸災樂禍,真沒度量,瞧你這點小心眼吧。”林小虎笑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許貞貞懶洋洋地說:“他確實是被人閹了,據說手筋腳筋也被人砍斷了,省裏頭都傳遍了。”林小虎試探著問道:“為什麽呀?誰下的手?”許貞貞苦著臉說道:“誰下的手不知道,兇手到現在都沒找到,據說是因為他經常去夜店泡女人,結果泡了不該泡的人,給人老公戴了帽子,就被人家老公報複了,要不然人家為什麽會閹了他呢?”


    林小虎心裏非常感歎,吳安妮不僅心黑手辣,也非常精明,巧妙的利用餘仁豪愛去泡夜店的弱點布置了一顆大大的煙*霧彈,直接導致省城警方到現在都沒找到所謂的兇手,其實這事跟餘仁豪泡夜店有毛的關係?


    當然了,林小虎也並不知道,這顆煙*霧彈並不是吳安妮放出來的,而是句曉軍臨場發揮出來的。


    許貞貞道:“你怎麽不說話了?你心裏邊是不是正在想,閹得好,閹得妙,閹得呱呱叫?”林小虎道:“沒這麽想,不過也差不多。”許貞貞道:“你別高興得太早,我哥說,他雖然當場被人閹掉了,但是送到醫院的時候進行了那個再植手術,好像成功了,他又成為男人了。”林小虎並不了解這一點,聞言非常詫異,道:“再植手術?那玩意也能再植?還成功了?”許貞貞自個兒疼得呲牙咧嘴,卻很關心餘仁豪的**,好奇的問道:“你說那*意割下來,再縫迴去,還能用嗎?”林小虎皺著眉搖頭,道:“我不知道,沒經曆過。”許貞貞道:“想經曆一下還不簡單,我把你閹了吧,然後你做個再植手術去,做完了跟毛毛姐試試,看還能不能用?”


    林小虎側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多加理會她的玩笑話,心裏隻在疑惑,餘仁豪這個再植手術成功之後,是否會真的恢複男人雄風,潛意識裏麵覺得,修補件跟原裝貨肯定不一樣,就算湊合能用,估計也要大打折扣,如果要幹那事了,那玩意在**膨脹的過程中忽然從斷處迸裂,豈不是活活嚇死人?


    車到雲龍大酒店地下停車場,林小虎看了一眼蜷縮在座椅裏麵的許貞貞,問道:“還能走嗎?用不用我扶你上去?”許貞貞撒嬌道:“你最好扶我一把,我疼得渾身都沒勁兒了。”


    林小虎扶著她從車裏鑽出來,攙著她走進電梯,在電梯裏站定後,這才將她手臂鬆開。


    電梯上行,到地上一層的時候停了一下,從外麵湧進來三四人。最後麵進來的是一個身高腿長、身段極為美好的長發女子。


    林小虎下意識瞥了她一眼,等看清她麵目的時候,嚇得打了個寒噤,急忙低下了頭,心說真是寸勁兒啊,怎麽會跟她碰上了呢?


    這女子赫然是餘仁豪的親姐姐餘子瀟。


    林小虎知道她來雲州是調查吳安妮來了,沒想到在這個過程中自己跟她稀裏糊塗的上了床,這也十來天過去了吧,她怎麽還沒走?也沒聽吳安妮說被她逼得過緊啊,她還留在雲州幹什麽?


    其實他並不害怕跟餘子瀟直麵相認,因為二人關係還算不錯,又上過床,彼此隻有曖昧情而沒有任何仇恨,就算不以情人身份麵對彼此,最差也是朋友關係,隻是如今當著許貞貞,卻不敢跟她相認,免得弄巧成拙,被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垂下了頭。


    餘子瀟並沒看到他,走進樓梯後第一個動作就是轉過身,但是在轉頭的時候,餘光發現了許貞貞,轉迴頭盯著她看了兩眼,確認是她後,失聲喚道:“貞貞?”許貞貞正苦著臉忍受痛經帶來的痛苦,不想在異地遇到了同鄉故交,認出她來後,驚訝的叫道:“子瀟?”餘子瀟優雅的一笑,側過身道:“你怎麽在這兒?”許貞貞苦笑道:“我還想問你呢。”餘子瀟也苦笑道:“一言難盡。”目光從站在她身邊的林小虎身上掃過,覺得這男子身形有些眼熟,可惜這個人低著頭,也認不出麵目。


    二女都是大家子弟,修養較高,當著樓梯裏眾多外人沒有多聊,等樓層到了以後,餘子瀟邁步走出電梯,轉身對她道:“來我這兒坐坐吧,好久沒見你了,怪想你的。”許貞貞現在疼得隻想爬到床上去鑽進被窩裏偎著,哪有心情跟她閑聊,何況跟她交情本來也沒多深厚,便搖頭道:“今天就先不聊了,有點難受,我得趕緊迴去躺著。”


    林小虎聞言鬆了口氣,心說幸虧許貞貞身體不舒服,要不然今晚還真就尷尬了。


    餘子瀟卻邁步迴到了電梯裏,關切的問道:“你哪不舒服?要緊嗎?要不要送你去醫院?”許貞貞搖頭道:“不要緊,迴去躺會兒就好了。”餘子瀟道:“你房間在幾層,我送你迴去。”


    林小虎聽了這話,暗暗叫苦不迭,心中祈禱:“貞貞啊貞貞,你趕緊拒絕她吧,讓她哪涼快哪呆著去,千萬別讓她送你迴房,要不然我可就要完蛋了。”心裏這麽想著,可還沒聽到許貞貞出口拒絕她,電梯門就關上了,至此,她迴房已經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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