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什麽,沒什麽,我也喜歡喝的,小虎,你這外套蠻好看的嘛!”


    “嗬嗬,是嘛,你穿的也很漂亮呢!今天中午那套也很好看。”


    “嗬嗬,恭維我吧?”


    “嗬嗬,哪有,哪有!我說的是實話啦。”


    “嗬嗬,不行,考考你,那你說說我上午穿的那件上衣是什麽款式,什麽顏色?”


    “嗬嗬,很容易嘛,窄肩,紅藍的”


    “嗬嗬,不錯,那褲子呢?”


    “嗬嗬,短裙,褲襪,*的,黑色的”


    “嗬嗬,小虎弟弟,你記憶力真好,真棒!鞋子呢?”


    “嗬嗬,那是!也不看我林小虎是誰!鞋子平平的靴,青綠色的,嵌邊。”


    “嗬嗬,不錯,不錯,那我內*呢?”


    “嗬嗬,薄薄的紗,蕾絲的邊,下麵連接的是一點兒黑色小……布……片……”


    天啊,我都說了些什麽啊老天爺,求您大發慈悲的降下一道神雷把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順帶也捎上謝菲菲這壞人,她害我!


    這時候林小虎滿世界的感覺就隻有靜了,靜的可怕!壞人也沒了先前的純真,眼睛滿含戲謔笑意的望著他,得意的像一隻小狐狸。


    可林小虎現在最不在意的就是她的表情了,他都不要猜就能想到緩緩轉動他那僵硬的脖頸,朝他在意的一方望去,一襲白衣遮住了他的視線,有些呆滯的目光順著曲線緩緩向上,高聳的,優雅的脖頸,平時都是他最愛視線逗留的地方,現在卻一刻都不敢停滯。


    美麗的麵容,無一絲一毫多餘的表情,就連內心窗口的眼睛都不屑的帶有無悲無喜,林小虎突然悲哀的想,小胡都要成菩薩了麽?!


    當然,天使是成不了菩薩的,不是一個係統,所以,哼的一聲,華麗的轉身,門被帶的響徹天地。


    暈啊,她怎麽就走了啊,林小虎還想叫住她的,他還有些話沒問到她的,比如怎麽來這兒工作?


    “這女的真沒禮貌,這算啥,工作都不做了嘛!”謝菲菲沒好氣的說。


    像是對她那話有了共鳴,本來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林小虎突然坐起身,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謝菲菲被嚇了一跳,手撫著胸口,有些心虛,但見他隻是看著自己,沒什麽多餘的動作,像是認同了她的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又得意的笑道:“你看,那叫什麽小胡的,一點兒就不通情達理,男人嘛,在外麵偶爾在玩玩又有什麽打緊的,至於那麽生氣幹什麽!瞧,都弄得如此尷尬,好不懂事的!”


    林小虎呆呆的看著她搬弄是非,信口雌黃,但那話語還是深得他心的,一時百感交集,張了張嘴巴,半響才一頭埋在枕頭之間,哀聲道:“菲菲姐,都被你玩死了!”


    謝菲菲一怔,繼而掩嘴竊笑,俯下身,摸著他的頭發,正欲施展一些女性溫柔手段撫慰,門卻突然的從外麵被人推開了


    風風火火走進來一個人,卻是去而複返的小胡,似乎為了表示對床上兩人的無視,進來後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徑直走到櫃邊,拿起先前遺落的筆架,一刻也沒汪的往門邊走,走到門邊又站住了,沒有迴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剛好讓床上兩人聽見的聲調說了一句:“*婦!”


    話語才落,人已經是飄出門外,這次是輕輕帶上門的。


    林小虎聽見有人走進來的,可他現在怏怏的什麽人什麽事情也不感興趣,也就沒有抬頭,直到聽是小胡的聲音,才愕然的抬頭望去,隻有一個白色靚影,接著就看不見了。


    ‘*夫*婦’本來是要在一起的,而她卻隻說了‘*婦’,而配當‘婦’的在這個房間中也隻有謝菲菲一人了,而沒有說自己是‘*夫’,她這種說法,是識破了謝菲菲的挑撥?還是不屑的說自己?


    扭頭去看那被罵的可恨又可憐的人兒,可憐又可恨的人兒亦轉頭看向他,小拳頭握緊,滿目的震驚與怒火。


    見她那憋屈的涅,林小虎可沒什麽多餘的心情去同情她,他要放生歌唱,好小胡啊終於給咱報了一戲之仇了,太可愛了!


    “哈哈,哈哈!”林小虎捶著床板,笑的眼淚與鼻涕橫飛,那哪是一個痛快能形容的了的。


    “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竟然敢說我是*婦!”聽著林小虎的暢快大笑,謝菲菲這才緩過神來,繼而又發狂暴走,可她要殺了的人卻不是那罵她的那個罵她的,卻是幸災樂禍的林小虎。


    在她看來,她謝菲菲和他林小虎是同一陣線的人了,他被鄙視了,自己心疼安慰,可現在自己被那臭屁女人罵了,他卻一點兒的也沒同情自己,反而笑她,狼心狗肺,簡直該千刀萬剮!


    而她卻忘記了,或許是故意遺忘的,正是由於她的誤導挑撥才是這一切的事件源頭!


    手舞足蹈?不不不!應該是手掐腳踹的才形容的正確,謝菲菲瘋子般的要給林小虎舊傷還沒好的地帶又添新傷!手夠不著?那腿也攀上去,還是製服不了他?那就用牙齒咬!


    反正能用上的都派上去了,林小虎也樂得大吃豆腐,最後摸得謝菲菲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咪,看著懷中慵懶嫵媚的,正欲亮槍立馬,像她討要點兒先前欠了自己的利息,門卻‘嘭’的一腳被人從外麵踢開。


    林小虎心中惱火的很,這誰呀!這麽沒素質,不知道病房裏麵有病人?!而且很嚴重,被電擊的呢!


    忿忿的抬頭望去,心裏麵的氣也煙消雲散了,不是服氣,而是知道生氣了也根本發泄不了,又何必要氣自己呢!


    褚俊滿麵春光的走了進來,身邊傍著的是他那姘頭阿雲,走到床邊,也不管某人還是病號的身份,一巴掌拍在林小虎的肩膀上。


    一開口就是慘絕人寰的哀嚎響徹房間,林小虎捂著肩膀。


    褚俊很無辜道:“兄弟,喲,不是要馬上風了嗎?怎麽還這麽有人氣的!”


    什麽破嘴嘛!怎麽當兄弟的!林小虎鬱悶的想要敲頭,不是敲自己的,而是想敲自己那個兄弟、那個沒人性兼無道德的褚俊的頭!使勁敲幾下,敲壞了,看能不能正常些。


    可懷中的謝菲菲卻賴在了自己懷中,自從褚俊兩個進來後,臉就一直埋著,推她,她竟然還要抱著自己的腰,哇!好纏人呀!難道是害羞了?又沒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真無賴!


    手是空不出來了,隻好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幾眼褚俊那油光可鑒的大臉,想要狠狠的罵他幾句吧,又罵不出,不是他林小虎講兄弟情義,而是就算罵了,他褚俊也一副嬉皮笑臉,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無力呀!這個損友,要早知道他這樣,也不用為了垂涎她妹子和他歃血為盟,哪又有現在的糟心。


    林小虎張了張嘴,感情複雜,千言萬語,最後還是化成一聲動人心弦的長歎,搖首無言。


    “兄弟,真那啥了?不過也不要緊,不要灰心,不要泄氣,現在醫學那麽發達,肯定能治療好的。就算治不好,咱家老爸還有幾本佛經,以後偷拿給你,說不定還能出一個佛學家呢!當然靜靜心,陶冶下情操也行……”褚俊一把抓住林小虎的手,貌似很誠懇的絮絮叨叨。


    看著褚俊越說越來勁,而他旁邊的阿雲也一副神情古怪的時不時瞟一眼他的下麵,還真有點兒怕了他們這對壞人的話當真了,說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三人都成虎,十人、百人那……還真沒臉出家門了!


    這股歪風邪氣一定要壓一下,把手抽出來,一揚眉,一瞪眼,怒喝道:“滾,滾一邊去!”


    又想著褚俊這人雖然不靠譜,可一般也不亂說話的,咒詛自己的事情,肯定也幹不出的,那他怎麽一來,開口就說自己那啥了,真有些匪夷所思?!


    還真沒說錯他,要他一邊去,褚俊反而湊近了些,殷勤的把一個扒了皮的香蕉放在林小虎手中,滿臉淫笑著道:“來,多吃點兒,吃啥補成啥的!”


    林小虎都無奈了,看著手中香軟可口的,比劃了下,越發覺得別扭了!悶著氣吃了幾口,就丟到一邊,看了眼壞笑著的褚俊,甕聲道:“俊哥,我終於知道你為啥那麽愛吃泥鰍了!佩服,佩服!高見啊。”


    褚俊一聽,一張大臉憋的通紅,牛眼大瞪的像個燈籠,虛指了指林小虎,卻是無可奈何。邊上的阿雲就管不了那麽多了,不顧形象的笑彎了腰,一對咪咪拋上拋下,好不壯觀。


    懷中的謝菲菲卻比那阿雲克製了許多,隻是聳著身子,強忍住,櫻桃小嘴一不小心的正巧咬在了林小虎的胸口上,又痛又麻的輕吟了一聲。想要推開她,可是卻被抱的緊緊的,口中也沒放,想要用強都不行,怕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歪聊了許久,林小虎心中的的疑惑還沒有解開,就正經的看著褚俊問道:“俊哥,你都說我馬上風,誰他娘的沒道德的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編造的?”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是眼冒兇光,拳頭緊握,就打算一言不合,跳將起來,打他丫的!


    懷中趴著的謝菲菲身子好像顫了顫,林小虎把懷抱讓給她真是無可奈何,她這麽睡著,外人以為他倆多曖昧呢!就從褚俊和阿雲進來看他倆一副了然於胸的嬉笑模樣,林小虎都憋屈的慌,其實清白的很呢!


    褚俊眼不瞎,腦不殘,當然很清楚,很明白。床上這家夥一點兒不像病號的沒精打采,反而像沒事人般的生龍活虎,病號或許能扳下手腕,但現在想也是不要想了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褚俊眾多信條當中的一條,忙搖頭,搖手的解釋道:“我褚俊是那種編排兄弟的人麽?我給你打電話,電話卻是菲菲接的,說是你在醫院。我就問怎麽了,菲菲就吞吞吐吐的不說話,我就急了,她才告訴我,說你和她那個的時候那個啥了!我說林小虎,你也不悠著點,那麽拚命幹嘛!以後時間多的是呢,我不會給你告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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