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也在反思著，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汗，或許是羨慕、妒忌、鄙視、自卑的結合吧。
對毛毛這樣出身的人，自己內心其實是很羨慕的，甚至還有些妒忌，鄙視也是有的，自己會經常的想：要不是你們有這麽個好爸爸，你們又能比我強到哪去呢？和他們相比，自己的出生低微，雖然自己很努力，但很多時候都擺脫不了農民的習慣，所以在他們麵前或許還有些自卑。
還有一個矛盾：自己其實也很努力的想擁有這些條件，找到一個大靠山，但臉皮薄，卻又害怕別人說閑話，而且還有一個事實：自己現在即使不去依靠他們，也已經混的很不錯了。既然這樣，那又何必呢？
可是，自己還想做的更大，卻又不得不……唉，確實很複雜，不過，這些林小虎自己心裏還是都有點數的。
現在怎麽辦呢？真的就這麽迴家嗎？不想迴的話該怎麽辦呢？……機會實在是太好了，就這樣放棄了多可惜啊？林小虎心裏有點後悔，他不由的望了望毛毛，不知道怎麽開口。
林小虎的手機響了，他望了望，是程萌萌，雖然稍稍有點意外，但還是接起了手機：“萌萌，起床了？”
“嗯……”
程萌萌的迴答帶著濃濃的鼻音，看樣子也是剛起不久，或許還呆在床上呢。
“有事嗎？”
“毛毛是不是跟你在一塊啊？小虎，我肚子好餓……”
林小虎有些無語，輕聲道：“毛毛和我在一塊。現在我們還有些事情，你要餓了，就對樓下那店子喊一聲，讓她們給你送上來，錢我抽屜裏麵有一些。”
“唔，可天氣好冷，我不想動耶……”
林小虎苦笑出聲來，無奈道：“那好吧，我讓她們給你送上來，好了吧。”
“謝謝小虎。”程萌萌喜滋滋道。
林小虎撓撓頭，道：“別謝我，吃了飯也得動動。”
“好的，我聽小虎你的。”
林小虎放下電話後，又撥了個電話。
講好事情後，林小虎放下電話，然後車內又陷入了沉寂。
突然，林小虎想到，其實，這做人哪，和自己下麵這根東西也差不多，要能軟能硬，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能屈能伸，該屈的時候屈，該伸的時候伸。而且，硬的時候未必伸，軟的時候未必屈哪。
而且，軟硬屈伸是可以隨時變化的，所以，我又何必……說幾句好話，服個軟道個歉，這事情未必就沒有轉圜的餘地啊……
事實上毛毛或許真是無心之失，而且她人也不是那樣勢利眼。
林小虎這麽想著，不禁望了望毛毛。
巧的是，毛毛也正好望了望他，二人的眼光一觸到就閃開了，不知道為什麽，毛毛覺得很好笑：這頭強驢，還真倔，而且還挺牛，簡直就是個可愛的小鬼，明明不想就這麽迴去，卻偏偏死扛著不說話，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他好像一直在思考的樣子，一定是在想怎麽開口比較好吧？毛毛隻是微微的笑著，依然保持沉默。
林小虎是個爽快人，既然想到了，就馬上開口了：“那啥，毛毛，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隻是我在你麵前感覺到壓力比較大，以至於不堪重負，所以才說了那樣的話。其實，我還是想和你一起合作的，不知道你現在還沒有合作的興趣？”其實他說得都是些鬼話，壓力是有，但更重要的原因他卻沒說出口。
“啊，壓力？我有給你很大的壓力嗎？”毛毛並沒有直接迴答。
“並不是你給我的，隻是在你麵前我自己感覺到的。其實，在你麵前，我是又羨慕又妒忌，另外還有點鄙視，並且十分的自卑。和你的合作，是我非常盼望的事，可是，我卻害怕別人說我抱你的大腿，或許，還有人會說我是小白臉，吃軟飯的。這些問題，其實我都好好的考慮過了，可想的越多，壓力反而越大。以至於剛才忍不住就說了那樣的話，真是不好意思。”林小虎很真誠的自我檢討說。
“這樣啊，沒關係。小虎，你是個能幹的人，所以，你才會顧慮這麽多。主要問題是，你或許覺得即使不和我合作，你也能找到合作夥伴並且把這事辦好吧？”
“嘿嘿，毛毛，我和你說實在的，我確實有那樣的想法，隻是，你就是最佳的合作夥伴了，我又何必舍近求遠呢？而且，這事，還是越早開始越好，更何況，如今機會就在眼前，怎能錯過？”
“汗，你也挺務實，這才像你，剛才表現的像個小男孩，氣鼓鼓的樣子，雖然挺可愛，可那樣的你不適合當合作夥伴，隻適合當我男朋友。”
“那些就別說了，那現在行了吧？我掉頭了？”
“嗯，去看看吧。不過剛才你電話裏不是說不去了嗎？現在又去，能行嗎？”
“沒問題的。大不了我再打個電話說工廠的事不用我親自去辦了，我那叔叔也沒那麽忙的。”林小虎說著，開始掉轉車頭。
“暈啊，你就這樣過去啊……還是先打個電話吧，免得我們白跑一趟啊。”毛毛說。
林小虎敬了個禮，道：“遵命，郭老總，不過等我掉過頭來就打電話。”
“我可不是你的老總，別亂說啦。”毛毛瞪了他一眼說。
“也就是個稱唿而已，而且，在別人麵前也得這麽喊，所以，先訓練著吧，沒啥關係吧？”
“那隨便你好了，不過以後私下裏可別這樣喊我，不然很不習慣的。”
“有什麽不習慣的，習慣成自然。”
“切，林小虎，你要記住，在公，我們是合作夥伴，在私，我們是情侶呀，天天老總、老板的喊著，好惡心。”
“……”
……
林小虎的車開進了雙水鎮鎮政府的院子裏，一眼就看見了院子裏麵停著的褚有方小車。
抬頭往上看去，褚有方那間辦公室窗戶開著，褚有方正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他。
林小虎心想：竟然特意來等我？看來，他是真著急了，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林小虎的車還沒停好，走上樓梯的時候，褚有方辦公室的小王已經等著他了，看到林小虎和毛毛就已經滿臉堆笑的迎了過來，嘴裏說：“林總，怎麽才到？褚鎮長都要我等了好一會了，腳啊，冷得快凍掉了。”
林小虎和褚有方熟悉，經常有事找，於是也自然和褚有方的親信小王熟了。
“汗……你小子就是辦公室坐多了了，有那麽冷嗎？我怎麽不覺得！不過你專門在這裏等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林小虎拿出了煙，發了支過去，自己也連忙點了根，他現在有些煙癮，不過在家有毛毛和萌萌，一路又有毛毛跟著，他一直忍著沒抽呢。
“瞧你說的，我也沒等多大會兒，幾分鍾吧。”
小王說著，看到了打開車門下來的毛毛，眼睛一亮，道：“咦，林總，有女朋友了？好像不是本地人啊，是不是帶雙水過年的？”
“別瞎說啊，她不是我女朋友，是合作夥伴。”林小虎接著轉為普通話說道，“來，給你們介紹下，這是郭毛毛，郭總經理，我的合作夥伴。郭總，這是王冰，我朋友，現在在鎮裏當公務員。王冰，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是不是要加薪升職了？最近有事沒注意到這塊，你自我介紹的時候，也好順帶說說啊。”
毛毛聽林小虎的介紹，當聽到林小虎不承認自己是她男朋友的時候繡眉稍稍皺了皺，但也沒說什麽。
“哈哈，你小子，就別取笑我了。你好，郭總。”王冰也轉成普通話了，一邊說著話，一邊伸出了手。
“你好。”毛毛握了握王冰的手。
“嗬嗬……介紹完畢，我們總不至於在這裏聊天吧？”林小虎開著玩笑。
“二位請，我們到辦公室去，褚鎮長已經等你們會兒了。”王冰說道。
到了褚有方辦公室王冰就離開了，林小虎和毛毛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自然也是一番寒暄，然後替毛毛和褚有方彼此介紹認識。
說了會兒，褚有方看看表，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小虎，郭總，我們一起下去吃個午飯？小虎，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午飯後，可以去現場看看。”
其實地在哪林小虎當然一清二楚，但毛毛也是投資人，讓她了解了解也是很有必要的。
“郭總，你看，這樣的安排行不行？”林小虎轉頭看向了毛毛，征求她的意見。
“不用問我了吧，既然來了，就看看吧。”毛毛迴答道。
“那可不行，你是大老板，我是小嘍嘍，自然還是要得到你的同意的。褚叔叔，那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我們還得把事情先弄清楚了。”
“那行，等會兒就院外好聚緣怎麽樣？”
“好啊，那兒食物很好吃的。”
褚有方給兩人倒好茶，然後拿出圖紙向林小虎和毛毛介紹起來。
很快，林小虎和毛毛就了解了具體情況，確實是個很不錯的項目，路有220米長，其中會牽涉到一些拆遷戶，但大部分是空地，等路造好後，路一邊的宅基地用來安置拆遷戶，另一邊的土地就可以轉讓使用權了。
整個場地騰出來後，寬度平均約有70米，除了路要占去20米，那麽還剩50米，算路兩邊平分的話，也有25米，25x220＝5500平米的地皮，而路的總造價隻要300來萬。
這裏的地不可能這麽便宜，而且，這可是路邊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利用的土地啊。這麽好的事，怎麽會沒有人做呢？不可能吧？
林小虎了解了大致情況後，開始向褚有方問出自己心中的問題：“褚叔叔，拆遷安排好了沒？”
“拆遷戶的工作都已經做好了，可是，錢還沒給，若是你來造路，那這筆錢要你給。”褚有方迴答他說。
林小虎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為難道：“這筆費用可不小啊。”
對毛毛這樣出身的人，自己內心其實是很羨慕的，甚至還有些妒忌，鄙視也是有的，自己會經常的想：要不是你們有這麽個好爸爸，你們又能比我強到哪去呢？和他們相比，自己的出生低微，雖然自己很努力，但很多時候都擺脫不了農民的習慣，所以在他們麵前或許還有些自卑。
還有一個矛盾：自己其實也很努力的想擁有這些條件，找到一個大靠山，但臉皮薄，卻又害怕別人說閑話，而且還有一個事實：自己現在即使不去依靠他們，也已經混的很不錯了。既然這樣，那又何必呢？
可是，自己還想做的更大，卻又不得不……唉，確實很複雜，不過，這些林小虎自己心裏還是都有點數的。
現在怎麽辦呢？真的就這麽迴家嗎？不想迴的話該怎麽辦呢？……機會實在是太好了，就這樣放棄了多可惜啊？林小虎心裏有點後悔，他不由的望了望毛毛，不知道怎麽開口。
林小虎的手機響了，他望了望，是程萌萌，雖然稍稍有點意外，但還是接起了手機：“萌萌，起床了？”
“嗯……”
程萌萌的迴答帶著濃濃的鼻音，看樣子也是剛起不久，或許還呆在床上呢。
“有事嗎？”
“毛毛是不是跟你在一塊啊？小虎，我肚子好餓……”
林小虎有些無語，輕聲道：“毛毛和我在一塊。現在我們還有些事情，你要餓了，就對樓下那店子喊一聲，讓她們給你送上來，錢我抽屜裏麵有一些。”
“唔，可天氣好冷，我不想動耶……”
林小虎苦笑出聲來，無奈道：“那好吧，我讓她們給你送上來，好了吧。”
“謝謝小虎。”程萌萌喜滋滋道。
林小虎撓撓頭，道：“別謝我，吃了飯也得動動。”
“好的，我聽小虎你的。”
林小虎放下電話後，又撥了個電話。
講好事情後，林小虎放下電話，然後車內又陷入了沉寂。
突然，林小虎想到，其實，這做人哪，和自己下麵這根東西也差不多，要能軟能硬，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硬；能屈能伸，該屈的時候屈，該伸的時候伸。而且，硬的時候未必伸，軟的時候未必屈哪。
而且，軟硬屈伸是可以隨時變化的，所以，我又何必……說幾句好話，服個軟道個歉，這事情未必就沒有轉圜的餘地啊……
事實上毛毛或許真是無心之失，而且她人也不是那樣勢利眼。
林小虎這麽想著，不禁望了望毛毛。
巧的是，毛毛也正好望了望他，二人的眼光一觸到就閃開了，不知道為什麽，毛毛覺得很好笑：這頭強驢，還真倔，而且還挺牛，簡直就是個可愛的小鬼，明明不想就這麽迴去，卻偏偏死扛著不說話，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他好像一直在思考的樣子，一定是在想怎麽開口比較好吧？毛毛隻是微微的笑著，依然保持沉默。
林小虎是個爽快人，既然想到了，就馬上開口了：“那啥，毛毛，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隻是我在你麵前感覺到壓力比較大，以至於不堪重負，所以才說了那樣的話。其實，我還是想和你一起合作的，不知道你現在還沒有合作的興趣？”其實他說得都是些鬼話，壓力是有，但更重要的原因他卻沒說出口。
“啊，壓力？我有給你很大的壓力嗎？”毛毛並沒有直接迴答。
“並不是你給我的，隻是在你麵前我自己感覺到的。其實，在你麵前，我是又羨慕又妒忌，另外還有點鄙視，並且十分的自卑。和你的合作，是我非常盼望的事，可是，我卻害怕別人說我抱你的大腿，或許，還有人會說我是小白臉，吃軟飯的。這些問題，其實我都好好的考慮過了，可想的越多，壓力反而越大。以至於剛才忍不住就說了那樣的話，真是不好意思。”林小虎很真誠的自我檢討說。
“這樣啊，沒關係。小虎，你是個能幹的人，所以，你才會顧慮這麽多。主要問題是，你或許覺得即使不和我合作，你也能找到合作夥伴並且把這事辦好吧？”
“嘿嘿，毛毛，我和你說實在的，我確實有那樣的想法，隻是，你就是最佳的合作夥伴了，我又何必舍近求遠呢？而且，這事，還是越早開始越好，更何況，如今機會就在眼前，怎能錯過？”
“汗，你也挺務實，這才像你，剛才表現的像個小男孩，氣鼓鼓的樣子，雖然挺可愛，可那樣的你不適合當合作夥伴，隻適合當我男朋友。”
“那些就別說了，那現在行了吧？我掉頭了？”
“嗯，去看看吧。不過剛才你電話裏不是說不去了嗎？現在又去，能行嗎？”
“沒問題的。大不了我再打個電話說工廠的事不用我親自去辦了，我那叔叔也沒那麽忙的。”林小虎說著，開始掉轉車頭。
“暈啊，你就這樣過去啊……還是先打個電話吧，免得我們白跑一趟啊。”毛毛說。
林小虎敬了個禮，道：“遵命，郭老總，不過等我掉過頭來就打電話。”
“我可不是你的老總，別亂說啦。”毛毛瞪了他一眼說。
“也就是個稱唿而已，而且，在別人麵前也得這麽喊，所以，先訓練著吧，沒啥關係吧？”
“那隨便你好了，不過以後私下裏可別這樣喊我，不然很不習慣的。”
“有什麽不習慣的，習慣成自然。”
“切，林小虎，你要記住，在公，我們是合作夥伴，在私，我們是情侶呀，天天老總、老板的喊著，好惡心。”
“……”
……
林小虎的車開進了雙水鎮鎮政府的院子裏，一眼就看見了院子裏麵停著的褚有方小車。
抬頭往上看去，褚有方那間辦公室窗戶開著，褚有方正抽著煙笑眯眯的看著他。
林小虎心想：竟然特意來等我？看來，他是真著急了，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林小虎的車還沒停好，走上樓梯的時候，褚有方辦公室的小王已經等著他了，看到林小虎和毛毛就已經滿臉堆笑的迎了過來，嘴裏說：“林總，怎麽才到？褚鎮長都要我等了好一會了，腳啊，冷得快凍掉了。”
林小虎和褚有方熟悉，經常有事找，於是也自然和褚有方的親信小王熟了。
“汗……你小子就是辦公室坐多了了，有那麽冷嗎？我怎麽不覺得！不過你專門在這裏等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林小虎拿出了煙，發了支過去，自己也連忙點了根，他現在有些煙癮，不過在家有毛毛和萌萌，一路又有毛毛跟著，他一直忍著沒抽呢。
“瞧你說的，我也沒等多大會兒，幾分鍾吧。”
小王說著，看到了打開車門下來的毛毛，眼睛一亮，道：“咦，林總，有女朋友了？好像不是本地人啊，是不是帶雙水過年的？”
“別瞎說啊，她不是我女朋友，是合作夥伴。”林小虎接著轉為普通話說道，“來，給你們介紹下，這是郭毛毛，郭總經理，我的合作夥伴。郭總，這是王冰，我朋友，現在在鎮裏當公務員。王冰，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是不是要加薪升職了？最近有事沒注意到這塊，你自我介紹的時候，也好順帶說說啊。”
毛毛聽林小虎的介紹，當聽到林小虎不承認自己是她男朋友的時候繡眉稍稍皺了皺，但也沒說什麽。
“哈哈，你小子，就別取笑我了。你好，郭總。”王冰也轉成普通話了，一邊說著話，一邊伸出了手。
“你好。”毛毛握了握王冰的手。
“嗬嗬……介紹完畢，我們總不至於在這裏聊天吧？”林小虎開著玩笑。
“二位請，我們到辦公室去，褚鎮長已經等你們會兒了。”王冰說道。
到了褚有方辦公室王冰就離開了，林小虎和毛毛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自然也是一番寒暄，然後替毛毛和褚有方彼此介紹認識。
說了會兒，褚有方看看表，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小虎，郭總，我們一起下去吃個午飯？小虎，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午飯後，可以去現場看看。”
其實地在哪林小虎當然一清二楚，但毛毛也是投資人，讓她了解了解也是很有必要的。
“郭總，你看，這樣的安排行不行？”林小虎轉頭看向了毛毛，征求她的意見。
“不用問我了吧，既然來了，就看看吧。”毛毛迴答道。
“那可不行，你是大老板，我是小嘍嘍，自然還是要得到你的同意的。褚叔叔，那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我們還得把事情先弄清楚了。”
“那行，等會兒就院外好聚緣怎麽樣？”
“好啊，那兒食物很好吃的。”
褚有方給兩人倒好茶，然後拿出圖紙向林小虎和毛毛介紹起來。
很快，林小虎和毛毛就了解了具體情況，確實是個很不錯的項目，路有220米長，其中會牽涉到一些拆遷戶，但大部分是空地，等路造好後，路一邊的宅基地用來安置拆遷戶，另一邊的土地就可以轉讓使用權了。
整個場地騰出來後，寬度平均約有70米，除了路要占去20米，那麽還剩50米，算路兩邊平分的話，也有25米，25x220＝5500平米的地皮，而路的總造價隻要300來萬。
這裏的地不可能這麽便宜，而且，這可是路邊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利用的土地啊。這麽好的事，怎麽會沒有人做呢？不可能吧？
林小虎了解了大致情況後，開始向褚有方問出自己心中的問題：“褚叔叔，拆遷安排好了沒？”
“拆遷戶的工作都已經做好了，可是，錢還沒給，若是你來造路，那這筆錢要你給。”褚有方迴答他說。
林小虎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為難道：“這筆費用可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