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盈盈紅的很快,她出道的起點隻是一個mv,就引起了極大的國民知名度,長期占據各大熱門話題,不少娛樂八卦的博主都在推捧她,好幾個大牌的娛樂公司想要簽她,隻是遲遲都沒有個定論,即便如此依舊有好幾個電視劇和電影的劇組都在向她投橄欖枝。(.$>>>棉、花‘糖’小‘說’)


    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則緋聞將向盈盈的熱度又推向了另一個高度。


    豪門貴公子顧知新和新晉國民小花向盈盈深夜約會,相談甚歡舉止親密


    配圖是昏暗之下,顧知新為向盈盈開車門,一手置於向盈盈頭頂,很是貼心,從拍攝的角度來看,兩人的距離確實過了那個尺寸。


    桃色新聞比起其他,更要讓人津津樂道,特別還是帶著一份禁忌在裏麵,顧知新有婦之夫的身份,還有向盈盈的長相,無疑更為這次的桃色新聞填色,多了許許多多令人深思的內容。


    “嘖嘖,你說這顧知新在想什麽,他坑了姐姐,娶了妹妹,現在找上和姐姐長得像的人,是想幹什麽?”賀三一邊看著八卦,一邊琢磨著裏麵的門道。


    姚安寧對於這個新聞倒沒多少意外,從顧知新三番四次的糾纏她就能看得出顧知新對於‘溫縈’一事來說有多偏執,就算向盈盈不是溫縈,可那張臉,真是太像了,單憑這點,顧知新又怎麽會視若無睹不做點什麽。


    想來最近顧知新不會再糾纏她求原諒了吧。


    “該不會是想坐享齊人之福,姐妹都收入房中吧。”賀三很是猥瑣的怪笑了兩聲。


    姚安寧瞪了眼賀三,作為當事人,聽到這樣的調侃,實在是不舒服。


    “你瞪我也沒用,評論好些都這樣說呢,說向盈盈一出現,顧知新就找上去,顯然是對溫縈舊情未了,不少人都問候如今的顧太太溫妍頭上綠油油一片。”賀三讀了幾條熱門評論,那真是精彩絕倫,不得不說群眾人們腦洞大,小故事都出了好幾則了。


    賀三看得津津有味,有人生贏家向的,有人鬼情未了的,有陰謀複仇向的,每篇都精彩不已。


    “你也看看嘛。”賀三把評論裏的小故事拿給姚安寧看。


    “和勝現實業的合作,你做完了?”姚安寧懶得理他。


    一聽這事,賀三滿是興致的臉頓時垮了下去,“你正是活潑開朗的年紀,總是老氣橫秋的,一點也不可愛。”


    “如果你來隻是想聊八卦,那你可以迴去了。”向盈盈的出現,無疑也是一個變數,隻是這變數是好是壞,目前來看,還是未知。


    賀三隻好認輸,姚安寧才多大,老成的連他都沒發自然的在她麵前擺出年長的姿態,反而還受她製約,最重要的是,他還覺得沒什麽不對。


    都說現在的小孩早熟,可是姚安寧催熟的也太厲害了吧,再大點那還得了,他真的想不出還有能製得住姚安寧的人是什麽樣子,總之不會是凡人。


    “好好好,我們談正事,跳槽到顧氏的人,我都查過了,你猜的沒錯,都是和溫家人有過摩擦的。”賀三把查出的東西如數交給姚安寧,也真是累了溫縈,她在前麵勞心勞力,這些人都在後麵扯後腿,就算沒因為車禍的事,總有一天也會勞累拖死。


    “我覺得除了顧知新要查,溫家的人也要查,特別是能接觸到溫縈的,你不是說溫縈被搶救過來了嗎?不如就從溫縈進醫院之後,有誰接觸過她。”賀三很早就鎖定目標在溫家的人手上,往往性命葬送在敵人手上的遠遠不及在最親近人手上的多。


    姚安寧沉默著,沒有接話,因為賀三的話,臉色不怎麽好。


    賀三像是沒看見一樣,依舊在那自顧自的說,“一般來說,誰得的利益最大,誰的嫌疑最大,我覺得最有嫌疑的人就是溫振聲,還有溫妍。”


    一個搶了溫縈辛苦打下的基業,一個搶了溫縈的未婚夫,最是可疑不過。(.好看的小說


    “安寧,你說我們先查誰。”一直以來賀三都是被姚安寧指揮著動,鮮少有參與在其中的。


    也許是心態變了,賀三從旁觀者轉變成了入局人了,既然姚安寧打定主意要查出個結果,他就不能放任在這中途姚安寧有任何心軟和迴避的地方,他看得出,姚安寧對待溫家人,還是有遲疑,這樣很不好,有溫縈這個先例在,他是不會允許姚安寧再步她後塵。


    “你覺得顧知新不是兇手?”姚安寧閉著眼,反問著侃侃而談的人。


    “顧知新可能有私心,可是他不會想看到溫縈死,他們有好幾年的情誼,就算他背叛了溫縈,他也是不會出手的。”賀三分析著形勢,雖然顧知新是個矛盾體,在他身上發生的矛盾的事太多,他沒有一定要溫縈死的理由。


    “不會?他可是背叛了溫縈,他不能因為怕溫縈報複他,所以才先下手為強嗎?”姚安寧反問著賀三。


    “沒道理的,你看看這些,溫氏,他插的手已經很深了,在溫縈要報複他之前,溫氏隻怕已經被顧知新握在手上了。”賀三就著形勢分析,如果是顧知新下的手,那真是多此一舉了。


    姚安寧沉默著,賀三說的話有其道理。


    “安寧,既然你要查個真相,就不要束手束腳,我問過你,要是涉及到了溫家,你也是會一視同仁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對溫家那麽顧忌,可也是你說的,溫縈不能死得不明不白。”賀三提醒著姚安寧她最開始的動機,如今就是姚安寧想停,他也不會讓她停下。


    “我會繼續查下去的,就算真牽扯到了溫家。”姚安寧目光堅定,手緊握成拳。


    見姚安寧情緒穩定,賀三這才放下心來,顧知新有沒有參與,還不能下定論,畢竟他做的那些動作,實在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妍和溫振聲,你認為我們該先查哪個?”賀三詢問道。


    一個是她的父親,一個是她的妹妹,她要從中選出一個最有可能殺她的兇手,還有比這更令人諷刺的事嗎?


    “不可能,在溫縈死前,她和顧知新就在一起了,溫縈死不死,都影響不到她。”姚安寧否定道。


    “你怎麽知道在溫縈死前他們就在一起了?”賀三疑惑問道,姚安寧知道的事太多了,這點實在可疑,很多隻有溫縈知道的事,她竟然都知道。


    “顧知新和溫妍和溫縈坦白了他們的關係。”姚安寧沒有直麵迴答他。


    “溫縈和你說的?”賀三也隻能這麽想了,姚安寧和溫縈的關係這麽好,連這樣的私密之事都和她說了。


    姚安寧隻好點頭。


    “那就查溫振聲吧。”舍棄掉溫妍,最後將目標鎖定在溫振聲身上,畢竟他的嫌疑真的很大,溫縈活著的時候,哪有溫振聲的位置,提到溫氏,每個人想到的都是溫縈,溫縈死後,溫振聲才有了名聲。


    溫縈的天賦極高,溫老爺子倚重的不是自己的兒子孫子,而是孫女,甚至跳過溫振聲,重用溫縈,權利給得最多的就是溫縈,事實證明溫老爺子確實有眼光,在溫縈的帶領下,溫氏數據屢創新高,在溫縈當權的時候,哪有溫振聲的位置,連他都要問過溫縈的意見才能行事。


    被自己的女兒壓了一頭,這事誰受得了,溫振聲還沒嚐過自家當家的滋味,以前是自己的父親,現在是自己的女兒,還有人比他更憋屈的嗎。


    如今溫縈一死,溫振聲在溫氏可謂是唿風喚雨,威風的很。


    由此看來,溫振聲的嫌疑可就不小了。


    權利使人瘋狂。


    姚安寧點頭應允了賀三的提議,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反而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那我迴去了,你再想想溫縈還和你說過什麽,不管是家裏還是公司的,有誰和她有過節的,好好篩選一些。”賀三完成了今天的任務,就準備迴去了,想來姚安寧也需要時間好好想通。


    送走賀三,姚安寧一個人發起呆來,爸爸對她是很冷漠,不夠親密,比起妹妹溫妍和弟弟溫文澤來,更是一天一個地,可即便是這樣,他就能下手要她死嗎?她寧願是顧知新,也不願自己死在親人手上,還是給了她生命的人手上。


    不給姚安寧自怨自艾的時間,門鈴就響起了,難道是賀三忘了什麽東西,去而複還?


    當姚安寧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驚訝了一下。


    竟然是江勳。


    “你查我?”不然江勳為什麽會出現在她新住處門口。


    “快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江勳直接忽略她的話,匆匆打量過姚安寧,說道。


    “我不去。”姚安寧準備甩門,這人也太自我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根本就不問別人的意見。


    然而姚安寧關門的想法,注定是實現不了了,江勳撐著門,不管姚安寧在裏麵再怎麽用力,也不見門合上,反而門縫越來越大,最後姚安寧放棄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姚安寧氣唿唿的質問著突然到訪的人。


    江勳眉梢挑起,這丫頭吃火藥了,“你生氣就撒去,別對遷怒到我身上。”


    姚安寧確實有遷怒,被人戳破之後,她隻好自己生悶氣了。


    “你要是願意就這樣去,那也沒什麽,走吧。”江勳上前握住姚安寧的手腕,拉著她就走。


    “誒,你拉我去哪,我還沒換鞋。”姚安寧見江勳真的鐵了心要帶自己走,隻好妥協了,換了衣服和鞋,就跟著他走了。


    隻不過一路上,姚安寧都沒露出個好臉色來,全程給江勳的都是後腦勺。


    江勳倒沒再招惹她,隻是暗自想著,又是誰惹了她不高興,以至於他受了這無妄之災。


    到了目的地,姚安寧跟在江勳後麵,也不問要去哪,反正人都來了,要怎樣都隨他的便吧。


    地方倒不是什麽稀奇的地方,隻是一家餐廳,特殊的是,已經有人等在那了。


    從背影來看,是一個女人,還是個背影殺手。


    當背對他們的人轉過身來時,姚安寧頓時愣住了,她無措的看向江勳,江勳一把抓住她的手,牽著她向前。


    “你好,江少。”向盈盈微笑打著招唿,並沒有伸出手想來個握手禮什麽的。


    江勳拉著姚安寧直接坐下。


    被怠慢,向盈盈也沒生氣,一絲不快都不能從她臉上發現,她悠然坐下,朝著江勳身旁的女孩看去,江勳帶不帶人這事,她預料不到,可帶一個十幾歲的少女來,還真是出乎她的意料,難道這位鼎鼎有名的江少,有什麽特殊的癖好不成?


    “久聞大名,能受江少邀請,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向盈盈很本分,沒有多問,隻是看了一眼之後,就收迴了視線。


    這副做派,簡直就是溫縈的翻版,她最喜歡的就是弄一些表麵功夫,也不嫌累。


    姚安寧看著對麵的女人,真人比照片更像,包括一些小動作。


    “別學她。”江勳語氣不善,他和溫縈鬥法了那麽多年,怎麽會不了解對手的習性,可越是這樣,他越是反感,顧知新找上向盈盈是為什麽,他不知道,但他來找她,不是來看她學溫縈的。


    “學誰?江少說的是溫大小姐嗎?我真的很像她?”向盈盈低聲笑了笑,她坦然從容,一點齟齬的情緒都沒有,“我和江少直說吧,前些日子有不少人找到我,說我像那位溫大小姐,我真是好奇極了,你們都說我和她很像。”


    她落落大方,反而讓江勳不好發作,這種滑不溜手的行事,也很像溫縈的作風,她從不和人當麵翻臉,就算諷刺的話也說的粉飾太平之下。


    “哼,巧言善辯。”任向盈盈說的天花亂墜,江勳卻不買賬,“贗品就是贗品。”


    “江少既然這麽認為,那就當是這麽迴事吧。”向盈盈被江勳冷言冷語的諷刺了一番,依舊不見生氣,態度好得沒話說。


    “你有什麽話要問的。”江勳戳了戳沉默不語的姚安寧。


    “問什麽?”姚安寧看著向盈盈那張臉,還在晃神之中。


    江勳看著姚安寧那呆萌的摸樣,忍不住伸出魔爪在她還有些嬰兒肥的小臉上捏了捏,嗯,手觸很好,軟軟的。


    “你幹嘛!”姚安寧吃痛,拍開那隻作怪的手。


    見姚安寧是迴過神來了,江勳這才收迴手,他摩挲了下手指,有幾分戀戀不舍。


    “本來已經夠傻了,我怕你更傻。”江勳一副我為你著想的語氣,差點氣的姚安寧直接捏迴去。


    即便不能動手,姚安寧還是用眼神瞪過去,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她以前怎麽不知道江勳還有這麽無賴的一麵。


    “你們兩人的關係可真好,是兄妹嗎?”向盈盈看著兩人互動的情景,透著一股別人插不進去的氣場。


    “不是!”兩人異口同聲迴道。


    兩人互相嫌棄的看了彼此一眼,再次異口同聲道,“誰和她(他)是兄妹啊!”


    這狗血的默契,然後各自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還真是幼稚的可以,向盈盈有些無語看著對麵兩個人的行為,不過這位江少還真是出人意料,單看氣勢,隻會讓人認為他是個難以接近的人,可是看到他和身旁的人打鬧,距離感又沒麽大了,可能隻是看起來不太好相處?


    “就算不是兄妹,但是兩位的感情比兄妹還好,這位默契,連親兄妹都比不上。”向盈盈隻是想刷個好感度,畢竟剛才的氣氛實在太好,所以才會說這番話。


    隻是顯然兩人都不怎麽領情就是,對於姚安寧來說,‘親’這個字眼,還不如一個普通路人的好感度高。


    “你裝不來就別裝了,她是不會像你這麽多廢話的。”江勳對向盈盈的惡感,毫不掩飾的露在臉上,本就不是能說出好話的人,態度更惡劣了。


    “我看江少很討厭我,那為什麽還要約我來呢?”哪怕向盈盈心胸再寬闊,可也受不住江勳一再惡語相向。


    江勳沒理她,而是對姚安寧說道,“你有沒有話要問的?”


    這次姚安寧沒再呆呆愣愣的,“向小姐,你背後的人是誰?”


    “什麽背後的人?我不是很明白。”向盈盈麵露疑惑,很是不解的樣子,“如果是因為我的長相,那很抱歉,你們要失望了,你們大可找整容醫生來檢查,我沒有整過容,我也偶然之下,遇到趙導演,他邀請我出演了他的mv,他還邀我拍他接下來的電視劇,我才迴國的,對於國內的事,我都不清楚,世界上長得像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我也隻是恰好和某個人長得像而已。”


    向盈盈一大套說辭下來,可謂是有理有據,甚是無辜。


    究竟是多心,還是陰謀論,除非拿出證據,都不能定論。


    “如果你借著這張臉做出抹黑她的事,我就會讓換張臉。”江勳根本不為所動,而是森然的威脅著,他一點也不在乎證據。


    剛才還認為隻是看起來不好相處的向盈盈在見到江勳這一麵時,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這人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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