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丞相始終沒有答應把女兒嫁入孟家,柳夫人對於丈夫的心思也有了一些了解,在親情跟權勢之間,丈夫永遠站在權勢一邊的,女兒隻不過是他借以鞏固地位的工具而已。(.mianhuatang好看的小說)


    柳夫人雖然為女兒感到心疼,但是卻也無計可施,畢竟他們這些女人都是依附家族而生的,在家族利益麵前,其他的東西都是可有可無的,蒼白無力的,而作為一名當家主母,惟一能做的就是無條件的站在丈夫這一邊。


    這一晚,柳丞相夫妻二人可以說是同床異夢,各懷心腹事了。


    沒想到,半夜的時候,柳安然的丫鬟紅珠驚慌失措的來說,二小姐出事兒了,不知道什麽原因,渾身是血,臉上浮腫的都看不出來樣子了。


    待到柳丞相夫妻二人急匆匆的趕到時,柳安然的身體已經僵硬了,而丫鬟玉珠卻不知所蹤了。


    柳丞相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但是卻也不敢聲張,隻能對外宣稱,二女兒柳安然暴病身亡,第二日就匆忙下了葬。


    雖然事情過去了這麽些年了,但是紮在心底的那根刺卻依然時不時的刺疼著。


    柳丞相知道夫人至今對他都是有些怨恨的,但是,他去不能縱容家裏人再把這件事情翻騰出來,一旦走漏了風聲,那就是潑天的大禍啊。


    柳丞相想到此,板著臉怒斥自己的夫人:“婦人之見,你一個女人懂得什麽?我問你,這是誰的天下?誰主宰這個天下?你我的性命是你我說的算嗎?惹怒了他,後果是你我能擔待的起的嗎?”


    柳夫人聽到這話也不甚高興,賭氣說道:“那可我們的女兒啊,那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養大的孩子啊,老爺你就不心疼嗎?”


    “女兒也是要為家族盡一份力的,如果不是當年做下的醜事,何至於到如今這般淑妃在宮裏步步艱難?我們柳家才能像現在這般殘喘度日?”


    柳夫人知道丈夫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有全力以赴的支持淑妃,支持三皇子坐上那個位置,柳家才能穩固權勢地位,但是,她已經犧牲掉一個女兒了,無論那個敬親王府的三奶奶是否是安然的女兒,她都不會在做些昧著良心的事情了。


    柳丞相卻想著夫人說過的話,那個孩子長的幾乎跟自己的女兒一模一樣的話,思忖了半晌對柳夫人說道:“你盡快的找個時間去敬親王府一趟,如果那真是安然的骨肉,對我們絕對是一大助力,三皇子成事兒的幾率大大的增加了,如果不是,那也不要緊,你可以借著這個由頭拉近跟王府的關係,到時候,也不怕他們不為我們所用”,


    柳夫人試圖勸著丈夫,“老爺,安然已經毀了。我們不能再害了那個孩子啊,好好的保護她,也算是為安然保留一點血啊”,


    柳丞相喝道:“閉嘴,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在你的眼裏心裏,隻有那個不肖女,你還有柳家嗎?還有我這個丈夫嗎?”,說著好似不解氣似的,揮手就打了柳夫人一巴掌,就聽到“啪”的一聲,


    柳夫人吃驚的看著眼前那個怒目橫眉的男人,心裏隻是覺著發涼,她嫁進柳家幾十年了,生兒育女,相夫教子,卻換來了丈夫的斥罵,還有這一巴掌。自己丈夫為了自己的官帽,可以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的幸福,可以六親不認,現在這老妻都能隨意打罵,柳夫人沒有流眼淚,因為她知道“那個叫你流眼淚的男人,不值得你去為他流淚。不流一滴眼淚,那就是對他最好的報複。”


    柳丞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打罵原配夫人,畢竟多年夫妻了,都說多年夫妻老來伴。,後半輩子,隻能他一個人生活了。氣的直抖的他,還想說什麽?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自己的門衛傳話,說是有個公公要見他,就在門口外等在呢。


    柳丞相穿好官衣,帶上了官帽,來到了自己的府門口,看到了是皇上身邊的公公。趕緊上去說道:“原來是福公公到了,老夫出來晚矣,還請福公公原諒則個,要不我們到府內敘話。”


    公鴨嗓子,永遠是太監的特有的音質,就聽公鴨子似笑非笑的說道:“柳丞相客氣了,我們敘話的時候不是多的很嗎?現在是皇上找你敘話,走吧。(.mianhuatang無彈窗廣告)丞相大人。可不要叫皇上等急了,咱家等會沒什麽?萬歲爺等急了,那你我可都擔待不起啊?”


    柳丞相捋了捋自己的胡須說道:“福公公久等了,這點小意思,請收下。福公公如今是皇上倚重的人啊,皇上派您出來,想必是有什麽事情吧?”,說著遞給福公公一個荷包。


    福公公嘴角一樂,但是口中卻說,“不瞞丞相大人,皇上喜怒愛樂,哪是我們能隨意猜測的啊,但是聽口氣,好像很不高興呢,應該是為國事吧,也有可能是為家事。反正和柳丞相有關就是了。”


    柳丞相一聽,和我有關,能是什麽事呐?心中不由得忐忑起來。


    福公公繼續說道“皇上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所以等會進宮中,你記得少說多聽吧,別怪我沒提醒你,也別怪說你的錢花冤枉了。不過丞相大人,你的女兒淑妃在宮中深的皇上的寵愛。能有什麽事啊說不定是找你這個老丈人敘敘舊呢”。


    淑妃,這是皇帝的寵妃,柳丞相的女兒,隻要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她為了自己能登上巔峰,她可以不擇手段。是丞相的主要靠山,丞相想他也該看看自己這個女兒了,她現在萬一倒下了,那柳家也就離倒下不遠了。這次去宮中多少有點危險啊,看來害得謀劃,謀劃。


    再說柳紫菱,在書房外麵聽到祖父跟祖母的吵架後,真的是吃驚不小,原來還有這麽隱秘的內情啊,看來那個三奶奶的身後不甚幹淨啊,這個看來對自己很有利啊,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啊,李騖,你這個男人,本小姐要定了。想到這裏,她轉身離開了書房,快步的走迴了自己的院子,等在院門外的丫鬟桔黃詫異的看著小姐那凝重的神色,也沒敢打擾,隻是默默的跟在身後。


    再說敬親王府,三春看著還在熟睡的李騖,四仰八叉的大模大樣的唿唿大睡,中間部位支起了小帳篷,三春調皮的在那帳篷頂上輕彈了一下,本來還在睡夢中的禮物猛的哆嗦了一下,睜開還有些睡意朦朧的鳳眼,不太滿意的說道:“三春,你要謀殺親夫啊,你是不是相當寡婦了?那地方是隨便彈的嗎?你不能叫我再睡一會啊?”


    三春看著自己的丈夫,雖然兒子已經快一周歲了,老兩個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看著那個物事在自己的一彈之下瞬間變大,依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騖看著三春的表情,嘿嘿的笑了兩聲,痞子氣十足的說道:“哎呦喂,這位美嬌娘,是不是對本少爺有興趣呀?來吧,來吧,你既然點了火了,那就有你來負責滅了它吧”,說著就來個餓虎撲食,翻身把三春壓在了身下,瞬間房間有一曲交響樂演奏起來了,而且還是原聲態的聲音。


    過了一個時辰,三春躺在自己男人的懷裏說道:“過癮了吧,現在開始謀劃吧.酒樓要你來負責開起來,一是為了掙錢,二是為了打探消息,三是為了轉移皇上對我們王府的注意力跟猜忌,我可是要隨時檢查工作的哦,聽到沒有?你可以招攬生意,但是不可以招攬女人。”


    李騖看著三春說道,“我怎去可能去招惹女人呢?都是被別的女人招惹我,但是你放心,我聽你的就是了”。


    三春微笑著看李騖,她知道如果男人得不到滿足,那是不會聽自己的話的,就會想著在外麵偷嘴吃,所以,不僅要掌握男人的心,還要占領男人的身。


    “你都聽我的可以,那是在家裏,在外邊你還是那個紈絝三爺,對於我跟兒子來說,你就是我們的頂梁柱,是我們的天,常言道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人,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有好多個男人,所以,我就做你身後的那個女人。你不要負了我就好”。


    李騖聽了三春的話,低下頭在那依舊粉嫩的麵頰上‘吧唧’親了一大口說道:“你就我的寶,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三春你對我太好了”,李騖翻身又把三春壓在了身子下,說道:“三春,我都聽你的,你看下麵都被你包裹了住,我的生活當然要由著你包裹著啊”。


    三春恩了一聲,房間再次響起了那旖旎曖昧的聲音……


    最後隱隱約約傳來了三春的聲音,好像在說在說,丟了,丟了。啊………之後又聽到三春在吩咐著李騖什麽?


    皇宮之中,柳丞相跪下拜見了皇上,看著皇上的臉色,小心奕奕的說道:“微臣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祝皇上…………”


    皇上擺了擺手說道:“柳丞相免禮吧,今天傳你過來,也沒什麽大事兒,就是朕突然想起了淑妃是不是還有個妹妹呀?”,


    柳丞相一聽,隻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子,心道:這可真是怕啥來啥呀,趕緊跪下,“啟稟皇上,微臣時還有個次女柳安然,不過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身染暴病歿了,都是微臣之罪,乞望皇上責罰”,


    “柳愛卿,此言差矣,你的女兒沒了,沒來就事件傷心事兒,朕怎麽還能責罰於你呢?別說你有什麽罪啊,朕如果真治了你的罪,那我不就成了昏君了嗎?不就該別天下人恥笑嗎?”皇上的語氣有些冰冷道。


    “微臣該死,請皇上治罪”,柳丞相,現在變成的柳孫子。


    “你有什麽罪?起來吧,朕交給你辦一件事,辦好了,你不但沒罪,還有賞賜,你要是辦的不好,朕也不會姑息”。


    敬親王府二門門口,三春拉著李騖說道:“三寶兒,你去吧,記得要多看少說,你還是那個紈絝少爺哦,我們今後如何,可都要看你的表現啦”,


    李騖看了三春一眼說道:“好的老婆,你看我一表人才,怎說也能給你打片天下,你和孩子在家等著你的男人迴來吧。”說著在三春的□和臉上狠狠的摸了一下,轉身離開走了出去。


    三春看著離開的李騖心中暗道:死三寶兒,說是讓他做紈絝,這在家裏都得瑟上了,死性不改的家夥。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紅薯最近事情特別多,耽誤了更新,不過,紅薯一定會加緊更新,補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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