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春大吃了一驚,“娘,您是說李騖有隱疾?”</p>


    這個結果可真是大大的出乎她意料了。三春長長的籲了口氣,拍著胸口抱怨,“哎喲娘啊,您可真能大喘氣呀,害的我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兒了呢,差點嚇死我了”,李騖有隱疾?那可真是笑話了,那個家夥在床上可是勇猛的很呢,不過,這個不好跟她娘說的,</p>


    宋氏頗為不解的盯著女兒看了一會兒,確定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比較正常後,才抬手拍了她一巴掌,“你這孩子,淨胡亂說話,這還不是大事兒?你年紀還小,不明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大事呢 ”</p>


    隱疾,就是不能宣之於口,告知與人的疾病,是指體上幽隱之處疾病,即男子不能人道之疾。</p>


    宋氏此時的心已經快提到嗓子眼了,她是真的擔心啊。想到她自己這麽些年的遭遇,就因為接連生了三個女兒,婆婆陶楊氏責罵,刁難,甚至以死相逼陶安休妻,如果不是陶安的堅持,宋氏恐怕早已是白骨一堆了。</p>


    女婿不能人道,三春就不可能有孩子,那……</p>


    宋氏真的不敢想下去了,她一把就把三春的兩隻手都抓在了手裏,好像前麵就是萬丈深淵,她絕對不能看著女兒跳下去。</p>


    陶三春被宋氏的反應嚇了一跳,她不明白她娘為啥這麽激動。再者,她本身就是學醫的,家裏的爺爺,爸爸那可都是醫學界的專家,對於一般的疾病沒有那麽深的恐懼,比較看得開,有病了,那就想辦法治療唄,害怕頂個屁用啊,你就是嚇死了,你那個病也不會自己就跑了啊,愚昧啊愚昧。</p>


    再說那個什麽狗屁隱疾,極有可能就是不舉,又不是那玩意兒沒有了,不舉就想辦法讓它舉唄,你在這哭天抹淚的,那玩意兒自己就能舉?真是的,咋想的呢。</p>


    李騖有沒有隱疾,三春知道的一清二楚,再說了,即使她現在沒懷孕,可以不能就說是李騖有毛病啊,</p>


    三春也疑惑呢,這李騖的x功能肯定沒問題,那家夥簡直就是個不知饑飽的玩意,一天到晚都膩在三春的身上,他也不帶滿足的。</p>


    至於他有沒有生育能力,這點還真說不好,不過,她不能這麽倒黴吧?嫁了個老公還是個有毛病的,這些隻能在三春的心裏嘀咕嘀咕,在宋氏的麵前,一丁點都不能露,她隻能掩飾的扭了扭麵部肌肉,帶了些愁苦狀,安慰宋氏,“娘啊,爹還沒迴來呢,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沒確定呢,如果真的是那毛病,大不了我不跟他過了,迴家來永遠陪著娘和爹,您說多好啊”</p>


    宋氏一聽,習慣性的抬起手打算給她一巴掌,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再一看那皺巴巴的小臉兒,又舍不得了,抬起的手輕落在了女兒黑亮的發頂,輕輕的撫摩著,“唉”。</p>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母女兩個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門口。</p>


    宋氏一見陶安的身影,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麽樣?問清楚了嗎?是不是……”,聲音嘎然而止。</p>


    李騖從陶安身後走了出來,一張俊臉憋的通紅,眼神有些躲閃,諾諾的和宋氏打了一聲招唿後,迅速的拉起三春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p>


    宋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疑惑的看丈夫,陶安笑著說道,“阿恆啊,咱們這個女婿啊,真是不錯啊”</p>


    宋氏最想聽到的話卻沒聽到,就有些發急,“你快說說,女婿的病……”</p>


    陶安扶著她的手,“你別急呀,我慢慢說給你聽……”</p>


    再說李騖一路扯著陶三春進了屋子,卻沒有放開她的手,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麽看著她。</p>


    三春被看得有些發毛,就想甩脫李騖的手,卻沒成功,急了,抬腳就踢了過去,不成想卻被李騖整個抱在了懷裏,心裏一驚:怎麽又衝動了?</p>


    李騖生氣的等著三春,唿唿的直喘粗氣,“陶三春,你成心的是不?我有沒有毛病,你還不清楚嗎?是不是現在給你證實一下啊”,說著就抱住三春,低頭就吻住了鮮豔如花瓣的紅唇。</p>


    三春從他的懷裏抬起頭,正對上那雙亮晶晶的鳳眼,眼睛裏全是喜悅,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呢,絲毫沒有了麵對陶安夫妻時的尷尬與扭捏。</p>


    看他的樣子,就好像三春如果不答應的話,就要急了,三春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李三寶啊,你說你啊,沒病就沒病唄,急赤白咧的幹啥呀,至於的嗎?”</p>


    “你說的倒輕巧,擱你身上被人冤枉了,看你急不急,再說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伺候的不夠好啊,覺得我不夠賣力呀?你說話呀,我保證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說著抱起三春就倒在了床上。</p>


    三春拍打著他,好奇的問他,“我爹都問你啥了?”</p>


    李騖白了她一眼,“你爹問我啥,你能不清楚?”,</p>


    三春“咦?”了一聲,“我能清楚啥,我爹又沒告訴我”</p>


    “如果你不告訴他們說我有病,你爹能來問我?”,李騖幽怨的看著三春,</p>


    “哎,那個李三寶兒,我覺得我有必要解釋一下,首先,我沒說你有病,真的”,三春一本正經的說道</p>


    “那你是怎麽說的,才讓你爹和你娘懷疑我有病的?”,李騖問她</p>


    “我告訴我娘,我們兩個成親那夜沒有圓房,就懷疑了吧?”,三春有些遲疑的說著。</p>


    “你娘怎麽知道我們沒圓房呢?”,李騖再問</p>


    “當然是我說的了,要不你以為呢?”,三春非常肯定的迴答。</p>


    “那你為啥說起圓房的事情呢?”,李騖的聲音裏有些許的笑意。</p>


    “哎呀,我想想啊,對了,好像是我娘問你對我好不好,我說不知道”,三春很自然的順嘴說著。</p>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對你好不好呢?”,李騖的笑容在臉上蕩漾開來。</p>


    “廢話,當然想知道了”,三春給了李騖一個‘你傻呀’的眼神。</p>


    “好吧,咱們開始吧”,李騖嘴裏輕快的說著,同時兩隻胳膊就摟了過去。</p>


    “啊,好好的,你抱著我幹嘛”,三春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李騖的懷抱。</p>


    三春看到李騖認真的樣子覺得好笑,又怕惹得他更不高興,隻好忍住了,“我問你,如果我一直都不跟你圓房,你會怎麽樣?”</p>


    李騖看了三春一會,笑的說道,“哪有啥怎麽樣的,我是男人,直接上啊”</p>


    三春聽著就有氣,“你敢,我可告訴你啊,你這麽做的話,我就跟你翻臉”,</p>


    李騖非常認真的點頭,“是啊,鄭融說過的,如果女的願意,就會主動過來的……”,鄭融是吏部尚書的小兒子,他十五歲時,家裏就安排了通房丫頭,那些丫頭們都是想盡辦法爬少爺主子的床,你說她們能不主動嗎?傻了吧唧的李騖同學被華麗麗的誤導了,以為三春沒有主動,那就肯定不願意了,白白的耽誤了洞房花燭夜,還弄了一場大烏龍,險些被劃到太監那夥兒去。</p>


    三春有些不可置信,這混蛋王八蛋的‘大禮包’原來還是個謙謙君子啊,還知道尊重女孩子的意願,看來孺子可教啊,不過眼下嘛,三春伸出芊芊玉指,點著李騖的額頭,“你是真傻呀,真傻呀,還是真傻?”</p>


    李騖被繞騰暈了,愣怔怔的不知如何迴答。</p>


    三春惡作劇般的捧住他的頭,用自己的唇輕輕觸碰了一下他那紅潤的唇,然後,趁著他目瞪口呆之時,迅速逃離。</p>


    李騖一下子就蒙了,剛剛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柔柔的軟軟的,好似在他的心裏麵投下了一顆小石子,激起了浪花,又泛起了漣漪,慢慢地蕩漾開了,使得他的身子都隨著輕顫。</p>


    他身體裏麵潛藏的狼性被激發了,他想要更多,心已動,手亦動,學著三春的樣子,捧住她的頭,微仰起,菱角形的紅唇微微嘟著,仿佛在邀請,又好似在誘惑。</p>


    李騖湊上去,輕觸了一下,又觸了一下,然後試著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感覺不夠爽,張開嘴用牙齒咬了下,真軟啊,又咬了一下,感覺真好。</p>


    李騖正在全神貫注的探索研究三春的紅唇呢,冷不防被推開了,三春怒氣衝衝的看著他,“你是屬狗的嗎?幹嘛咬我?”</p>


    “…..我,我沒咬啊,我就是嚐嚐,真的,咬上去軟軟的,嫩嫩的,三春,真的”,李騖還覺得委屈呢,還沒品嚐夠呢。</p>


    “再說了,三春,你爹跟你娘還在等著知道,我是不是有隱疾呢,你不趕緊的來檢查檢查,待會怎麽跟你娘他們說呀,快來,快來”,說著抱起三春就滾床單。</p>


    三春嬌喘著,“三寶兒,你沒病,沒有隱疾,真的,你慢點,哦,啊……”,三春被李騖那高頻率的聳動給頂的直向上移動,又被李騖抓住腳腕給拉了迴來,“春兒,我這是讓你檢驗呢,我有沒有病?快說,我有沒有病?”,又是一陣大力的頂動,三春已經說不出話了,心裏想到,往後誰要是再說這個家夥有隱疾,我都跟誰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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