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騖一直都記得他姐姐當時那種神情,現在想起來,那就是傷心吧,姐夫在外麵找女人,姐姐是傷心的,那麽,他也在外麵找了女人,三春是不是也會傷心呢?</p>


    李騖抬頭看著三春那張絕美的芙蓉俏臉,那上麵看不見憂傷,但是卻滿是冷漠跟疏離,李騖的心‘咯噔’了一下,這是一種絕望的神情,是不是三春打算放棄他了啊。</p>


    “三春,你聽我說啊,我就是找女人喝酒了,其他的什麽都沒做,後來我喝多了,就睡覺了,不過,就是我一個人睡的,肯定沒有女人,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李騖覺得必須要解釋清楚,要不然他就完蛋了,而且是永遠完蛋。</p>


    三春心裏是相信李騖的話的,這個人雖然混蛋,但是也有一點好,就是誠實,成親這麽久了,三春發現他有這個長處,而且,敬親王妃也跟三春說過,“三寶兒這個孩子,缺點很多,但是就這一樣,是別人都比不上的,誠實,守信,他答應你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會去做的,而且還要做好”。</p>


    三春幽幽歎氣,“我信不信你沒有用,要看你自己信不信你,我這人眼裏揉不進沙子,我也不會允許我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就是碰了別的女人,我也不會容許的,因為我嫌髒,你明白嗎?但是,這些是要男人自覺地,他不去碰別的女人,也不會讓別的女人碰他,我要的是這樣的男人,你能做到嗎?”,三春緊盯著李騖的眼睛,</p>


    李騖並不是一個離不開女人的人,他從前找女人就是為了解悶,喝個酒,聽個曲,如今,他已經意識到三春在他心裏的分量,就不會再去做那些無所謂的事情了。</p>


    “我能做到,真的,三春,你信我,好不好?”。李騖認真的迴答著。</p>


    三春原本還想問一問那個紫菱的事情,後來,一想,她沒有親眼看見的事情,隻是聽別人說過的,還是不要問的好,免得沒事找事兒。</p>


    三春點點頭,罷了,給他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吧。</p>


    李騖欣喜若狂的湊到三春的身邊,拿起三春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三春,你摸摸,這幾天你不在家,我都瘦了,這臉上都沒有肉了,都是想你想的,往後,你可不能再這麽折磨我了,我受不住,真的”,說著話,把三春白嫩的手心按在嘴唇上,伸出舌尖舔拭著。</p>


    三春拿過李騖一隻手放在嘴邊,忍不住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他的手心一下,嗯,軟軟的,嫩嫩的。</p>


    李騖正在親吻著三春的手心上的軟肉,冷不防自己的手心被咬了一下,驚得他倏的收迴了手,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這陶三春。</p>


    三春衝著他莞爾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還調皮的叩了兩下。</p>


    李騖打了一個哆嗦,張開兩隻胳膊,毫無預兆的又撲了過來,緊緊地摟住了三春柔軟的身子。</p>


    三春感到李騖的身體在微微的發抖,作弄的心思浮了上來,撅起嘴在他的麵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p>


    李騖猛地顫抖了一下,兩隻胳膊摟的更緊了,臉頰湊過來在三春的臉上蹭著,喃喃道,“三春”</p>


    這一聲叫的沒有任何的技巧,顯得有些生澀,卻飽含著最真摯的情感,三春反手摟住李騖的腰身,臉頰貼上了他的,兩個人就那樣緊緊的抱著,抱著。兩顆年青的心開始了最初的碰撞。</p>


    李騖的嘴唇在三春的麵頰上親吻著,舌尖沿著鼻尖向下舔舐著,緩慢的打著圈,慢慢地移動。</p>


    三春被他添的激靈一下,覺得身體內的春潮湧動,年輕的身體敏感而衝動,二人很快就糾纏再一起。</p>


    一直擔心的站在門外的阿貴娘她們,聽到屋子裏傳出來的嬌吟聲還有李騖那磨磨唧唧的求歡聲,都笑著退了出去。</p>


    再說京城裏麵,一大早敬親王李暄接到了密信:梅妃被診出懷了一個月的身孕,皇上龍顏大悅,不僅往梅妃的悅梅宮賞賜了很多的奇珍異寶,而且還把梅妃的父親梅正景擢升至正三品的戶部左侍郎,連那斷了一條腿的梅旒都給了一個正六品的主事之職。皇上已經定於三日後在禦花園大擺宴席,京城內五品以上官員及女眷都要到場,慶祝梅妃喜懷龍種。</p>


    敬親王李暄氣得直接把信拍到了桌子上,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這個李睿到底要做什麽?對待江山社稷竟然如此的兒戲”</p>


    李騫在一旁勸慰,“父王切莫生氣,皇上如今專寵梅妃,對我們王府不再信任了,看三寶兒的事情就已經有些端倪了,孩兒擔心還會有不利於王府的事情發生,父王還是早做安排吧”</p>


    常連也麵帶焦慮的說道,“王爺,二少爺說得對啊,昨天世子爺傳來消息,西北已經有些不太安靜了,王爺還是早做打算的好”。</p>


    敬親王眯著眼睛,半晌沒有言語。</p>


    再說李騖跟三春,兩個人在床上折騰了好久,李騖還不覺得饜足,他摟著三春的那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細膩白潤的嬌軀,嘴唇貪戀的在她的胸前流連著,“三春,真好,這幾日想死我了,可是你太壞了,都不肯理我,也不跟我說話了,就會折磨我”,說著叼住那紅櫻用牙齒輕叩,又向外拉扯著,</p>


    三春渾身顫抖著,“三寶兒,好三寶兒,你快饒了我,好不好?”,伸手去撫摸李騖光潔細膩的後背。</p>


    李騖壞壞的一笑,“不能饒,除非你把我伺候爽了,怎麽樣?春兒”,</p>


    三春一聽,一把推倒李騖,翻身就覆在了他身上,“好啊,乖三寶兒,等著姐姐來疼你啊”,說著,跨坐在李騖的身上,一隻手扶住那硬物,慢慢地坐下,一雙眼睛卻緊盯著李騖的俊臉,看到他先是隱忍,後是驚喜,然後狂喜,最後忍不住抬腰聳動,“好春兒,好春兒,真好呢”,</p>


    ……</p>


    二人一直鬧騰到天都快亮了,才偃旗息鼓,相擁著睡去了。</p>


    第二天,李騖拉著三春迴到了陶安家,陶安和宋氏謹慎的看了看每個人的神色,三春的小臉上布滿了□,三女婿的臉上倒是沒顯出什麽不同來,就是一雙眼睛緊隨著三春轉,宋氏的心裏放鬆了一些,看來女婿對自己女兒還是看重的。</p>


    陶三春在自家的院子裏轉悠了一會,雖然每天都在院子裏走動,可是再看到熟悉的花花草草,還是感覺特別親切,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夾雜著桃花香的氣息沁入心脾,真是舒服啊。</p>


    李騖站在陶三春的身後,看著她一會歎氣,一會點頭的,覺著有趣又好奇,放輕了腳步繞到了她前麵,屏住唿吸看著閉著雙眼滿臉陶醉的三春,心裏琢磨她這是在幹嘛呢?</p>


    陶三春覺得眼前好似有陰影,倏的睜開眼,隻見是李騖那雙漂亮的鳳眼微眯著,好像在看怪物一般盯著她看。</p>


    三春的手在胸口撫了撫,平緩了下心跳,抬腿去踹李騖,“死三寶兒,你想嚇死我啊?”</p>


    李騖閃身躲了過去,“哎,哎,三春,我說你別動手啊”</p>


    三春不依不饒的追過去打他,兩個人在院子裏折騰,宋氏正端著一個方盤子從門裏走出來,看到院子裏你追我趕的兩個人,驚得眼睛都瞪圓了,緊忙吆喝住他們,三步並作兩步的到了三春跟前,“都嫁人了怎麽還這麽沒正形呢?讓人看見還不笑掉大牙了”。</p>


    三春笑嘻嘻的說道,“沒人看見呢”,順手接過了盤子自己端著。</p>


    宋氏點了她額頭一指頭,“你這麽瘋扯扯的樣子,讓女婿的心裏怎麽想?惱了你怎麽辦?”</p>


    “他?”,三春白了眼一旁幸災樂禍的李騖,撇著嘴,“他比我還瘋呢,”</p>


    宋氏無奈的搖搖頭,“唉,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看著女兒跟女婿站在一處,就像是天上觀音菩薩跟前的金童玉女,甭提多般配了。</p>


    李騖今天穿了一身棗紅色緙絲圓領錦袍,腰上一條鑲嵌和田玉的腰帶,頭上黑亮的頭發綰在頭頂,別了一根白玉簪子,配上那俊美不凡的容顏,絕對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絕世貴公子,外披一件狐狸毛的大氅,更顯得豐姿出眾,玉樹臨風。</p>


    三春看著勾著嘴角,一臉壞笑的李騖,暗忖:這貨如果放到現代去,絕對是一個少女殺手啊,指不定禍害多少單純的姑娘呢,看著就不是塊好料,臉酸脾氣臭。</p>


    李騖看見三春滿眼含笑的看著自己,一把摟過她,“怎麽樣?你夫君我不錯吧?”,</p>


    三春今天也穿了一身玫瑰紅綾撒花小襖,下配蓮青色萬字曲水織金連煙錦裙,外麵披著一件竹葉青鑲金絲飛鳳紋大毛鬥篷。</p>


    聽見李騖在臭屁的自誇,撇著嘴道,“真真是馬不知臉長,哪有你這樣的,自我感覺特好的呀,再說了,這也不是你的功勞啊,是我給你倒飭的好”,三春笑嘻嘻的說道。</p>


    李騖則氣鼓鼓的瞪著她,就像一隻即將炸毛的貓一樣。</p>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著眉眼官司。</p>


    作者有話要說:修文真真是個苦逼的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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