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鳳柔咄咄逼人問道。


    ‘這……我不會這些妖術。’清遠道士有點臉紅。


    他不會,也不懂。


    白鳳柔大聲道:“我這可不是什麽妖術,我這些都是魔術,魔術原本就是人玩的,你們非要按頭我會妖術,邪祟之術,那麽我好好給你們看看,分析一下我這些東西是怎麽做出來的。”


    於是白鳳柔分析了幾個可以用常理推斷判斷出來的魔術給眾人展示。


    比如吞劍。


    比如把人弄在箱子裏腰部分離。


    還比如把人放在兩個擋板之間然後用劍密密匝匝往身上推。


    每一個魔術都驚心動魄,但是每一個魔術都有跡可循,甚至是還模仿了手穿玻璃的魔術……


    這些人哪裏見過這麽精彩的東西,白鳳柔身上有太多神奇之處了。


    弄完這一切,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白鳳柔眼神帶著殺氣對大家道:‘看看,大家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我會的東西,是魔術,從來不是什麽妖術。’


    說罷白鳳柔一下子跪在燚皇後麵前,態度誠懇而又決然道:“皇後娘娘,臣婦會的隻是魔術,不是妖術,清遠道士會的那些東西臣婦方才都玩過,根本不是什麽神力,而是沽名釣譽罷了。”


    “這……”燚皇後此時臉色精彩紛呈。


    周圍的大臣也一樣,一個個幾十歲了,一個個年紀都不小了。


    但是從未有過如此見識,今天他們從白鳳柔的身上也算是長了見識。


    今天白鳳柔徹底把他們給震驚的無以複加,從未見過此等模式的套路。


    白鳳柔此時內心極端平靜,她眼神就好似睥睨天下似的。


    燚皇後第一次從白鳳柔身上感受到威脅。


    難怪炎熔要請她出山,且請了無數次,每一次她都無所謂,說隻是一個村婦而已,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燚皇後此時不得不重新審視白鳳柔。


    但是白鳳柔告辭,燚皇後對白鳳柔道:“三日後,皇宮之內有一個花宴,想請魏夫人進去一聚。”


    白鳳柔知道不能拒絕,皇後娘娘的宴會誰敢拒絕,誰能拒絕?


    所以白鳳柔急忙道謝道:“多謝皇後娘娘的盛請,臣婦必然進去。”


    隨即白鳳柔急忙給魏誠誠一個眼神,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告辭。


    白鳳柔走前麵,魏誠誠走後麵。


    走出這個冰湖之後,白鳳柔深唿吸一口氣。


    “那個清遠道士得死。”白鳳柔篤定道。


    “為何?”魏誠誠一點都波瀾不驚。


    白鳳柔這種殺人的行為太正常了,他也想殺死清遠。


    “清遠……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裏夢見魏清俊的死和他有關係。”白鳳柔隻能如此解釋。


    魏誠誠一愣,隨即皺皺眉頭:“那好,我馬上安排人。”


    “不用,這種人要好好留下來,跟杏花一樣好好留下來。”白鳳柔改變主意。


    不過白鳳柔所說的杏花,此時日子真不好過。


    她做夢都想不到影公子居然是祁連王飛影隊的一個暗衛。


    還真以為是一個了不起的公子哥對她動了心思,然後又把她給惡心走。


    杏花開始發瘋了,麵對譚忠勇和譚嬸子的語氣全部都是辱罵。


    “你們給我滾,別說什麽師爺了,我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嫁,我不嫁,你們男人真的太惡心了,把我惡心吐了。”譚杏花恨不得用眼神在譚忠勇的臉上鑿出一個洞。


    譚忠勇被譚杏花盯得頭疼,之前還是太寵溺自己的閨女了,關鍵時刻,此女一點都不知道為家族利益著想,哎如此情緒化。


    “杏花,我們的好閨女,爹娘真的為你著想…….”


    “放屁,我不要嫁給老男人,死也不會,我就算是被人給丟棄,當人家的小妾,我也不要嫁給老男人,惡心死了。杏花瘋狂無比的詆毀道。


    隨即她進門,砰的一聲,把房間門給關閉,她不要接受這一切,極為惡心。


    她無法接受這一切。


    譚忠勇深唿吸一口氣,然後看著譚嬸子,隨即認真無比道:“我們雖然隻有這一個閨女,平日一直都把她看得很緊,一直對她寵愛有加,但是……這件事若不順了我們,以後我們肯定無法在這京城立足,你難道還想迴去?”


    譚嬸子立馬道:“我不想迴去,我想在這裏,這裏多好啊。”


    “是啊,京城多好啊,京城是我們待過最好的地方,我也很喜歡,既然來了,我們就要想法子在這裏紮根,所以聽我的,一定要把杏花給嫁過去。”


    ‘好,這件事我聽你的,不論如何,也要當一個妻,不能成為妾。’


    譚忠勇夫婦終於達成了共識。


    話說白鳳柔和魏誠誠一起從冰湖迴家。


    遇到了芸娘發燒感冒咳嗽。


    白鳳柔急匆匆趕過去看芸娘。


    芸娘瞪著圓潤無比的眼睛看著白鳳柔,一句話也不說,但是可以感受到芸娘此時有話。我


    白鳳柔溫柔無比道:“芸娘啊,有話你就直接說吧,阿奶都聽著的,啥都會滿足你。”


    芸娘緋紅著臉,抿著嘴。


    白鳳柔還以為芸娘不舒服,急忙去試探,的確很燙,但是孩子發熱都很正常,而且芸娘這個溫度也在38度左右。


    不算高燒。


    “芸娘,你有心事啊,你一個孩子,還是應該高興一些,阿奶也會高興的。”


    “阿奶,你真的是我阿奶嗎?”芸娘忽然問道。


    白鳳柔一愣,轉身看著劉翠鳳。


    劉翠鳳轉身看著魏元洲。


    魏元洲皺皺眉,她也不知道咋迴事。


    白鳳柔想著芸娘真是一個苦命孩子。


    “阿奶,我聽說你不是我的阿奶,我爹不是你親生的,我和你也沒有血緣關係,以後兩個叔叔娶的嫂嫂,她們生的才是阿奶親生的。”芸娘道。


    所以這孩子生病了?


    起因是被身世給憋的?


    白鳳柔想說點啥,可是話到了嘴邊邊上,隻能是“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你比親生的還要親,你就是我的親親小孫女,小可愛啊。”


    再說她一個穿越者,原主毫無情緒思維的幹擾,她現在這個宿主根本和魏家所有人都毫無血緣關係啊。


    但是想不到給人家小女娃造成那麽大的困擾,還把自己給搞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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