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信箋放在他桌子上,幾個哥們圍在一起。


    袁培林暗示是皇上給的信息。


    “袁培林,你厲害啊,現在就獲得皇上的賞識了,太厲害了。”


    “我要是你,我做夢都要笑醒來,你可真厲害。”


    袁培林此時抱著雙臂,被吹的有點飄了,他享受這種感覺,覺得特別爽。


    其實信箋不是皇宮那邊的,是太子那邊的。


    但是袁培林不說,就讓人以為是皇上那邊的吧,給他長臉。


    抱著信箋,袁培林去了書院外麵,見到一個穿著整齊的侍衛。


    侍衛的服裝若是仔細一看,便是衙門侍衛的服裝。


    “袁公子,大人已經恭候多時了,請袁公子過去。”侍衛客客氣氣讀袁培林道。


    袁培林隨即客氣道:“可以,我現在就去見見。”


    衙門大人鄺光駿親自迎接袁培林。


    在看到袁培林第一眼的時候,便對袁培林道:“少爺,魏誠誠還有一口氣,所以我隻能請少爺過來親自看看。”


    袁培林深深唿吸一口氣,對鄺光駿道:“表舅,多謝你幫我出氣。”


    “你是我的外甥,又是太子殿下的人,對你們不好的,自然也是我的敵人,上次白鳳柔在監獄了,就給我跑了,後麵還不好抓,所以我隻能如此,我帶著你進去看看吧。”鄺光駿說罷。


    就帶著袁培林進去了監獄。


    說真的,袁培林玩兒陰的很溜。


    但是玩兒人命,他始終有點惶惶不安。


    曾經有曹有為兜底,他可勁兒的造作也無所謂。


    可是現在一邊是太子,一邊是表舅,這些人都需要單獨強大的人聯合起來。


    他隻能獨當一麵。


    進去監獄,感受著監獄的寒冷和濕氣,袁培林覺得寒從心底起。


    此時一個侍衛走過來對鄺光駿道:“大人,外麵有人喊冤,官宦之家。”


    鄺光駿有點無語,隨即對袁培林道:“表外甥,對不起了,我還有事,就先出去了,你在這裏自己先忙活好不好?”


    “表舅…….”袁培林剛想說有點害怕。


    可惜鄺光駿頓時甩衣袖離開。


    袁培林深深唿吸一口氣,打算往監獄裏麵走過去的。


    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又或者是心裏的原因,袁培林隻覺得十分冷,冷的透心涼。


    越到裏麵越冷。


    還未走去魏誠誠所在之處,袁培林就一個哆嗦,抱著自己的胳膊。


    可是現在是該繼續進去冷?


    還是該走出去呢?


    袁培林覺得自己有毛病,換做以前任何時候他都恨不得第一時間看到魏誠誠匍匐在他的腳底下。


    為何此時此刻,他居然有點害怕進去?


    再三猶豫之後,袁培林咬咬牙,要不然還是進去吧?


    於是他把衣服拉的更緊,然後緩緩進去更裏麵的監獄。


    隻是走著走著,發現暗處有一雙眼睛盯著他。


    “是誰?”袁培林喊叫道。


    可是不見蹤跡。


    袁培林覺得心突突跳,感覺十分蹊蹺。


    又走了一會,忽然一個東西在他肩膀上觸碰了一下。


    袁培林嚇的頓時魂飛魄散。


    “是誰?”


    周圍空空如也,隻有冰冷的聲音在迴蕩。


    這種感覺就好似一個趕夜路的人,原本心裏害怕極了,忽然還有其他的惶恐源源不斷的拉滿,然後隨時襲擊。


    袁培林站了一會,卻早就滿頭大汗,不行,他要趕緊轉身迴去,這件事他不管了。


    正當他要轉身的時候,忽然一個影子嗖的一下從他身邊轉過去。


    接下來袁培林嚇的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處於瀕臨的狀態。


    “是誰?”


    “是我啊,我死了,你們害死的,咋了,我的屍體在裏麵,在最裏麵,你不願意去看看?”


    袁培林隻覺得瞬間石化,此聲音十分熟悉,不是魏誠誠又是誰?


    “魏誠誠?”


    “對,是我啊,我被你們害死了。”


    “你出來,你在哪裏?”


    “我就在你身邊,我在你心裏,我在你後麵,我無處不在。”


    袁培林覺得自己徹底瘋了,他哆嗦了一會,然後咬咬牙,打算一股腦衝出去。


    可是時運不濟,正在他要衝的時候,腳底下被絆了一下。


    隨著他倒在地上,那個陰仄仄的聲音繼續響起:“既然來了,就跟我一起作伴吧,我活著的時候你跟我作伴,如今我死了,你也要跟著我一起作伴,我們如影隨形可好?”


    袁培林嚇的幾乎暈厥。


    他一個勁兒道:“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給你磕頭了,我給你道歉,求求你遠原諒我可以嗎?”


    袁培林頓時磕頭如搗蒜。


    “哈哈哈,我就是讓你陪著我,你就如此害怕?”魏誠誠諷刺道。


    “我不想,我還年輕。”袁培林哆嗦道。


    “你還年輕?難道我不年輕?你對未來充滿憧憬?難道我就不是?你可以剝奪我的命,但是我卻要饒恕你?若我不饒恕你,我就十惡不赦?我就是惡鬼一隻?袁培林,道理不是你這樣說出來的,強詞奪理了。”魏誠誠的聲音伴隨著監獄的陰風,唿唿的飄入袁培林的耳膜之內。


    袁培林抱著自己的膝蓋,瑟瑟發抖的坐在地上,他覺得自己完蛋了。


    話說鄺光駿一直在府衙前等著。


    哪怕把事情辦完了也在前麵等著。


    可是兩個時辰過去了,還未看見袁培林出來。


    於是讓獄卒進去看看,不一會獄卒大驚失色道:“死了死了。”


    “魏誠誠死了?太好了。”終於死了。


    鄺光駿高興的要死,他早就想把魏誠誠給弄死,可是礙於魏誠誠和祁連王陳默還有炎熔的關係,就一直在放任。


    如今死了,大可以說成凍死的,而且也關押了這麽久了。


    “不是魏誠誠死了,是袁公子死了。”


    “啥?”


    袁培林死了。


    白鳳柔看著外麵的白雪皚皚,隨手拿著一壺酒。


    她吧適合飲酒,所以並未喝,而是隨著一個人進來,她隨手把酒丟給了那個人。


    “白鳳柔,我不喝酒。”男子把鬥篷打開,露出了一張極為冷峻的臉。


    天氣有多冷,這個男子的眼神就有多冷。


    冷額讓白鳳柔打了一個哆嗦。


    此男很可怕,比進去監獄更可怕,就好似魔劍經過淬煉之後的鋒刃。


    不過還好,她是此男的老娘。


    “學學魏清俊,多喝酒。”白鳳柔道。


    “學學他?喝酒被女人救?”魏誠誠抽抽嘴角。


    “哎,魏清俊駕馭不了上爻,上爻是一個極為挑剔的女子,心氣和眼神不是一般高,魏清俊內心柔弱啊,上爻那邊不如你去?霸道總裁和高嶺之花……”白鳳柔一說話就泄了自己的端莊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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