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和白鳳柔拔腿就走,白鳳柔還不往忘讓人從宮中直接把劉奎叫出來。


    上爻的確病入膏肓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勢洶洶,已經進化到吐血的地步。


    而且整個人都失去了光彩,就好似枯萎的花一樣,好似不管澆水再多,都會凋謝,零落成泥。


    “上爻……”陳默就好似不認識上爻了似的。


    白鳳柔也震驚無比的站在門口。


    “咋迴事?這是咋迴事?”陳默有點瘋。


    祁連深深歎息一下道:“上爻是心病,病原是炎熔不在乎。”


    於是祁連把上爻試探炎熔的事兒給說了一遍,陳默暴怒道“我要和炎熔一起死,誰也不要攔著我。”


    於是陳默找了一把刀,打算直接殺過去。


    祁連也緊緊地握住手,並未阻攔。


    白鳳柔愣了片刻,便立馬把陳默給攔住。


    “要去殺炎熔也是我去,畢竟是我唆使的,我以為上爻姑娘的病情好轉了不少,是我故意攛掇她去找炎熔證實的額,若不是我,她也不會這樣,我去殺了炎熔吧。”


    說罷白鳳柔一把陳默手中的劍給搶下來,但是她並未第一時間出去。


    而是把劍往邊上一丟,道:“上爻姑娘看起來病的很厲害,但是不會死,她會活過來,若是她活了,看見炎熔死了,她會不會恨你們當哥哥的。”


    “不會死?不是已經吐血了嗎?”陳默看著白鳳柔。


    白鳳柔馬上讓陳默和祁連在外麵等著額,讓人把外麵看著,一會讓劉奎過來了叫她。


    白鳳柔進去屋子,走到上爻身邊。


    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搗鼓一些東西,空間裏很幹淨,完全沒有任何細菌。


    除了最多的吃食,就是一些藥材,中成藥跟多,西藥也有。


    後麵還發現了針管這種東西。


    沒錯,她現在要給上爻注射了,葡萄糖還有一些維生素之類的補藥。


    上爻很顯然是身體底子不好,加上傷心過去,誘發了舊病。


    再不吃不喝,不好好休息,身上的微量元素十分缺乏,還有各種有益細胞也少了一些。


    她現在隻要把這些藥物給注射進去,上爻就會好起來。


    想到這裏,白鳳柔做出穿書之後第一件事:給上爻輸液。


    雖然咳血了,這大部分都是生氣,氣到了極致,就鬱結在心。


    畢竟以前沒有咳血過。


    半個時辰之後,白鳳柔把輸液的活兒幹完,那邊劉奎也急匆匆的過來。


    急忙幫助所有號脈,然後開藥方,一番折騰下來。


    劉奎最終對大家道:“上爻姑福大命大,沒事了。”


    祁連和陳默這才徹底放心。


    陳默對劉奎再三感謝,說劉奎救了上爻的命。


    劉奎還納悶了一下,其實所上爻也不是必死症啊,為啥說他救了所有一命?


    當然,劉奎不清楚的是,白鳳柔輸液魏基礎前提才讓劉奎後麵順利診斷。


    祁連深深的看了白鳳柔一眼,她身上的絕密有待開發。


    反正不管咋樣都折騰了太久的時間,上爻終於有點起色了。


    此時白鳳柔早就把魏清俊派來。


    “這段時間我不管你做什麽,吹牛也好,唱歌也好,講段子也好,都要把上爻給我照顧舒服,知道嗎?”白鳳柔對魏清俊道。


    魏清俊立馬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還不行嗎?”


    “你們在作何?”炎熔來了。


    風塵仆仆過來的,袍子的邊角還有一點褶皺,額頭還有一絲汗水。


    白鳳柔大叫糟糕。


    魏清俊立馬道:“麽事,所有姑娘身體不好,我老囊讓我變戲法給所以姑娘看,取悅姑娘呢。”


    魏清俊不怕丟人,也不怕自我輕賤自己。


    炎熔的眼神波瀾不驚的從大家臉上劃拉過去,所有的人都紛紛行禮。


    最後炎熔對白鳳柔道:“魏夫人,祁連王府邸的事兒,魏夫人為何要管這麽多?”


    “太子殿下,是屬下讓她過來的。”劉奎急忙道。


    “你?”炎熔眼神殺過去。


    劉奎憑借才華,終於成為院判不說,又因為給魏白花看好了耳朵和腿,現在已經名聲大噪,把流雲給壓過去了。


    以前炎熔安超在上爻身邊的流雲,名聲完全蓋不過劉奎。


    “是屬下。”劉奎客客氣氣道。


    “算了,你迴去吧。”炎熔一聲吩咐。


    劉奎趕緊撤退。


    祁連陳默白鳳柔和魏清俊全部待命。


    白鳳柔早就叮囑過魏清俊,炎熔以後前途不可限量,白鳳柔的話雖然不多,但是魏清俊知道一個太子還有前途的話,必然是皇上。


    “魏夫人會看病?”炎熔忽然問道。


    白鳳柔立馬恭敬道:‘正如第一次麵見太子殿下,會一點皮毛。’


    “很好,魏夫人,我很看中你的才華。”炎熔這一次更加直接。


    白鳳柔一愣,這個時候風塵仆仆的過來,不應該是關心上爻的病?


    果然男人都是負心漢。


    “民婦毫無才華,隻知道此時上爻姑娘病重在床,若是太子殿下關懷的話,可以進去看看。”白鳳柔裝作若無其事道。


    和炎熔在一起有氣場壓力,白鳳柔還未完全調整過來。


    炎熔……


    此時身邊的侍衛低聲對炎熔道“太子殿下,所有姑娘還在房間裏。”


    炎熔這才趕緊進去。


    白鳳柔歎息一聲,看著祁連和陳默。


    祁連隱忍得牙齒都在咯咯作響,陳默恨不得和炎熔血拚。


    魏清俊此時才意識到。


    “老娘,他不是為上爻姑娘來的嗎?但是為何不著急?”


    白鳳柔看著魏清俊道:“正如你想的那樣。”


    “他野心果然比愛心多,而且也未必喜歡上爻姑娘吧?”魏清俊小聲道。


    白鳳柔都聽不見他在嘟囔啥。


    此時上爻已經睜開了雙眼,奇怪,渾身都很奇怪,她記得咳嗽的之後身體十分沉重,沉重的就好似連頭都抬不起來,整個人都難受的要死。


    可是為何此時說不出來的輕鬆?


    就覺得四肢百骸有勁兒了似的。


    正在此時,炎熔進來了,著急看著上爻。


    上爻剛想說話,便看見背後的翡翠,翡翠歎息一聲。


    這一歎,必然給上爻了一個信號,那麽炎熔不是為她來的。


    上爻眼神一暗,便把頭別到一邊去了。


    “上爻,你咋了?”炎熔坐在上爻的身邊溫柔的宛如春風似的。


    “我沒事,就是病了,經過先生的治療,現在好多了,太子不忙嗎?”上爻淡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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