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滾之前我要告訴你們,下一次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了,我魏夫人也不是那麽隨意的人,這是我身邊的一個高手,花了大代價買的,你們打不過他,還不夠他看的,所以沒事不要來勾引我,我好歹也是良家婦女。”白鳳柔警告道。


    地上的侍衛……


    我呸,這個夫人真不要臉。


    他們是來殺人的,什麽時候勾引她了?


    關鍵現在有口莫辯,他們不會對白鳳柔說是曹有為那邊派來的人要對她不利吧?


    白鳳柔等了一會,轉身道:“你們還不走?莫非真的對我產生了愛意?”


    地上幾個侍衛急匆匆的消失,莫名其妙!!


    白鳳柔看著人走,才收起了嚴肅。


    趙成好奇道:“你怎麽對他們說那種話?”


    完全搞不懂。


    “難道我要說他們是知州大人派過來殺我的?那我豈不是要死的快一些?知道這年頭什麽人好活嗎?武功高強的,足智多謀的,和死不要臉的,我無依無靠,隻能……死不要臉,你不覺得我這樣對他們說話,我會暫時很安全嗎?”白鳳柔反問道。


    趙成無話可說,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女人。


    隨即白鳳柔的麵色嚴肅起來:“你的主子不是陳默。”


    “啥?”


    “陳默白天在監考,但是我在陳默還在監考的時候就找到你,你中途離開我三盞茶水的時間,後麵就拿到了主意,給你出主意幫助我的人,才是你的主子,但是那個時間,陳默還在書院,不信我可以找魏誠誠證明,所以你的主子到底是誰?”白鳳柔十分嚴肅。


    這就是她要引出的第二條蛇。


    即便是這條蛇不好引,甚至暫時無法引出來。


    “啥?”趙成一愣。


    白鳳柔伸出手在趙成的肩膀上拍擊了一下,道:“不要動不動這個神情,你直接承認陳默不是你的主子就行,三盞茶的時間給你拿主意幫助我,你主子就在你身邊,不願意出來?”


    趙成有點心慌了,白鳳柔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他根本不是對手,甚至是連揣摩白鳳柔的能力都沒有。


    “我我……”


    “支支吾吾了,無話可說,你背後的主子和陳默熟悉的很,但是你們都不願意告訴我,是身份很奇特嗎?”白鳳柔隻能如此猜測。


    有一種人身份比較特別的,才會藏著掖著,不想被人知道。


    趙成立馬抱拳道:“暫時告辭,魏夫人早點迴去。”


    根本撐不住白鳳柔的連續詢問。


    白鳳柔就不鹹不淡的看著趙成,道:“你先迴去。”


    “這……”趙成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我看著你迴去,我再迴去。”白鳳柔強調道。


    趙成……


    也行,在語言上一定要讓白鳳柔,他怕了,於是急忙往一邊跑了。


    白鳳柔看著趙成的背影,看了一下方向,再看了一下學院的方向,不由得深思了起來。


    趙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去的。


    找到祁連的時候,趙成感覺自己失去了半條命


    “王爺,那個魏家夫人太厲害了,我不是她的對手,她根本不需要保護,我差點沒命了。”


    於是趙成把事情的經過說給祁連聽。


    祁連聽罷,皺皺眉頭:“你已經暴露了。”


    趙成立馬發慌道:“那該怎麽辦?”


    “能怎麽辦?她大概已經猜到你的主子是那個晚上的甩鍋男了,她還會繼續引蛇出洞。”祁連目光幽幽。


    無法知曉他心裏想得是什麽。


    此時的白鳳柔也不著急迴去。


    她轉身去了學院大門,為了確認自己的判斷。


    果然看到陳默和侍衛急匆匆的從學院出來。


    陳默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侍衛道:“那個魏誠誠還會玩篩子?”


    “是挺會玩兒的,看起來也是一個老手。”


    “有點深不見底啊,比我想象之中的厲害,有一個厲害的老娘,就有一個厲害的兒子。”陳默感慨道。


    “那先生不如直接推薦他去梧桐書院算了。”


    陳默歎息一聲道:“梧桐書院要去不是很難,但是魏誠誠的野心很大,非要第一名,袁培林也要第一名,鬥的你死我活。”


    “可是魏誠誠第一名不是靠才華嗎?”


    “這件事由不得我說了算,畢竟是那位。”祁連一邊說一邊坐上了馬車。


    白鳳柔聽了一會,抓住了那位。


    到底是哪一位?


    連陳默都要聽那一位的意思,那就說明陳默也不能保證。


    他媽的,白鳳柔心裏罵了千百句,在村子還行,不用費腦子,一來城裏到處都是老狐狸,小狐狸,鬥智鬥勇的,腦細胞都要死亡不少。


    隔了一個晚上。


    次日白天,白鳳柔去了那個棺材店。


    掌櫃的已經把最好的楠木棺材給準備好。


    “這麽大的棺材?的確是金絲楠木的。”白鳳柔稱讚一番道。


    料子是最好的料子,棺槨也是最好的棺槨,現在要安葬陳媽子,白鳳柔在權衡著如何把這個東西給搬出去。


    但這個問題很頭疼。


    若是掌櫃的不在,她可以迅速把棺材納入空間之內。


    但是顯然,掌櫃的眼睛也瞪的好似駝鈴一般大小,看著她的。


    半晌掌櫃的問道:“夫人沒有請人過來幫助?”


    白鳳柔搖搖頭道:“你喊叫人過來幫我運吧。”


    “運到哪裏?”


    “蕪湖書院對麵的高階上,那裏風水比較好”。白鳳柔道。


    掌櫃一驚:“可是可是……可是那邊的地價很貴很貴。”


    白鳳柔嗤之以鼻道:“我知道很貴,但是對我來說有什麽關係?”


    她又不是出不起錢。


    “這……”掌櫃的就好似便秘似的難受。


    “你咋了,支支吾吾得?”白鳳柔問道。


    “你等我一下,一炷香的時間,我出去看看。”掌櫃的說完就好似一股風似的跑了。


    白鳳柔趁著人不在,立馬打開空間,把棺材先收納進去先,一會掌櫃的迴來,就說棺材給運走了。


    神不知鬼不覺才不會給人任何把柄。


    當然,白鳳柔不知道掌櫃的去曹家府邸了。


    上次白鳳柔前腳走,後腳就有侍衛過去。


    侍衛就是曹有為的人。


    掌櫃的找了侍衛,侍衛找了曹有為把事情說了一遍。


    曹有為早就對白鳳柔恨之入骨,此時暴跳如雷的站起來問道:“她居然要葬入蕪湖書院對麵的高階處?”


    豈有此理,那個地方風水極好,曹家的祖宗就在那裏。


    曹夫人也在那裏,周圍方圓的確有一些富足之人家裏若是有喪事的話,也可以在那裏安置。


    但前提是得到曹有為的批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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