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柔覺得魏誠誠不是不能出來,而是不想把魏家人給暴露出去,那個孩子在一個人應對一場暴風雨。


    “馬上就要考試了,魏誠誠的成績很好,是那個學生最大的心腹大患,魏誠誠想去梧桐書院,但是那個叫做袁培彬的學生也想去梧桐書院,袁培彬學習不如魏誠誠,但是他家底子豐厚,親自在京城當武將的,惹不起,魏誠誠不是他對手。”陳誌軒繼續道。


    把他知道的一些事給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


    “而且我給你說,袁培彬的老子和知州大人是世交,洛州城他們說了算,雖然魏誠誠的學習比袁培彬好很多,去梧桐的把握大一些,但真的不是對手,哪天沒命了都可以理解。”


    陳誌軒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梧桐書院是翰林院院士設置的學院,也是各家莘莘學子的夢中之地。


    但是白鳳柔記得曾經給魏誠誠說過,讓她不要去梧桐書院,去名氣稍微次一點,但是有內核一些的尚善書院。


    可是那孩子為啥還要往梧桐書院去鑽呢?


    白鳳柔下意識覺得不懂魏誠誠,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麽做。


    “我可以進去找嗎?”白鳳柔祈求的看著陳誌軒。


    陳誌軒不願意帶白鳳柔進去。


    但是白鳳柔看見陳誌軒露出了腳指頭的鞋子,二話不說的拿出一百兩銀子道:“帶我進去找道魏誠誠,這些是我的酬勞,拜托了。”


    陳誌軒…….


    “所以你願不願意?”白鳳柔認真嚴肅的問道。


    “我我我……”


    “走吧,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白鳳柔起身,巴不得馬上去見到魏誠誠。


    魏誠誠那個傻子,為了怕給家裏招惹麻煩,硬是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平日雖然嘴巴毒,但做事大氣,一個人扛著所有,大男人啊。


    陳誌軒在銀子的誘惑之下,還是帶著白鳳柔進去了蕪湖書院。


    書院程設比較簡單,有學生宿舍,魏誠誠就在宿舍那邊。


    陳誌軒指著宿舍方向對白鳳柔道:“在那邊,你自己過去吧,左邊第三個宿舍就有魏誠誠。”


    白鳳柔點點頭,獨自去了魏誠誠的宿舍處。


    隻是剛接近宿舍的時候,聽到裏麵有交談的聲音。


    “魏誠誠,你別不識好歹,袁培林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人物,人家父親和知州大人是世交,家裏的親戚在京城當大官,你根本不是對手,梧桐書院的位置你就不要往裏麵擠了,真的不適合你。”一個少年男子在諷刺魏誠誠。


    魏誠誠倒是無所謂道:“可是那又如何?我憑借實力看上了梧桐書院,我也能考上去,為何要退讓?”


    “魏誠誠,你別忘記了你身上的傷是從哪裏來的,可以傷你一次,就可以第二次第三次,以及讓你死,還可以禍及你的家人。”


    “你們敢?”魏誠誠語氣陡然一冷。


    家人這一詞匯,對他的打擊太大,他必須要捍衛。


    “不敢?你是誰啊,為何不敢?和知州大人相比,你們魏家也就是蚍蜉撼樹,螞蟻似的,所以最好認清楚形式,給袁培林好好認錯,把梧桐書院的絕對名額讓出來,否則你要得罪多少人?知州大人,京城大官,以及蕪湖書院的很多學生先生。”少年繼續警告道。


    白鳳柔聽的瑟瑟發抖。


    聽此語氣,她知曉魏誠誠上學時候從未好過,每天都在遭受校園淩霸。


    但魏誠誠從來不說,迴去村子也好,還是上次找到她也罷,死活不說自己的困難。


    白鳳柔真的很想上去對魏誠誠說,選擇尚善書院啊,這家夥。


    聽了一會,魏誠誠最後起身道:“滾蛋,不要跟我說有的沒的,不存在。”


    “好,你有種,你以後不要迴家,但凡你迴家,就有人知道你家人的蹤跡,不能直接弄死你,也要弄死你家人。”少年惡狠狠的起身開門。


    隨即白鳳柔看見一閃即逝的身影,急忙躲在一個大圓柱後麵,待少年散去之後,她才悄咪咪的走到了魏誠誠宿舍前。


    “老子說了,不要要挾老子…..老白鳳柔?”魏誠誠罵罵咧咧的,然後抬眼看見白鳳柔出現。


    “老白鳳柔?我很老?”白鳳柔嗤之以鼻。


    “你怎麽來了?而且變成這一副鬼樣子?”魏誠誠見鬼了似的。


    白鳳柔二話不說按著魏誠誠要求魏誠誠坐下。


    “你要幹啥?”魏誠誠頓時退步三舍。


    “你扭捏幹啥?我是你老娘,你身上哪裏是我不熟悉的?趕緊坐下,我給你抹藥。”白鳳柔沒好氣道。


    一腔火氣無處發泄。


    “我自己來。”魏誠誠搶過白鳳柔手中的膏藥,就藏在袖子之中。


    氣的白鳳柔翻白眼,老四性子高貴,矜持,拒人於千裏外。


    “陳誌軒你認識嗎?”白鳳柔深唿吸了一口氣問道。


    “他是什麽小嘍囉,我為何要認識?”魏誠誠問道。


    白鳳柔一想,也是,這樣眼高於頂,而且有未來的人,自然看不上陳誌軒這樣的小角色。


    “我之前在字條裏給你說過,尚善書院是最後的選擇,那裏有玄機,可以幫助你平步青雲,梧桐書院這個不適合你,你咋就不聽呢?”白鳳柔有點血壓飆升的感覺。


    魏誠誠站起立,抱著胳膊,靠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麵的落葉。


    無人能看的清楚他此時麵目的神情。


    半晌,魏誠誠勾著嘴角諷刺道:“這是我的自由,我的事兒,為何我要聽你的指教?白鳳柔,你以為你是誰?”


    白鳳柔氣的翻白眼。


    “魏誠誠,你真的要把我給氣死,我現在真的對你無話可以說了。”


    “魏誠誠,你為何要這麽做?”


    魏誠誠看著外麵的落葉,輕聲而又冷漠道:“我非要如此做不可,具體的原因……那就是沒有原因。”


    “魏誠誠,你這個老狐狸,你是不是要魚躍龍門?”白鳳柔忽然問道。


    雖然生氣,但知道魏誠誠的野心。


    任何問題隻要把野心放在魏誠誠身上想,就不會無的放矢。


    魏誠誠一愣,緩緩轉過頭,然後死死的盯著白鳳柔。


    白鳳柔心裏微微有底,但依舊不知魏誠誠要用什麽法子,甚至是她覺得周圍的人都是魏誠誠要魚躍龍門的法子。


    “白鳳柔,你迴去吧。”魏誠誠最後道。


    “我進來不易。”


    “不易也要迴去,這裏不適合你,還有以後最好不要來找我。”魏誠誠勸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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