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趕緊坐好!”


    楊思瑤聽了薜娜的話,卻是二話不說,直接就大聲叫道。


    言罷,她卻根本不管我們有沒有坐好,就突然加速,來到了將公路分為來往路線的防護攔中間的縫隙,將車子原地打了一個圈,就調過車頭,開向了迴城的公路。


    “哇,思瑤姐姐好厲害,剛才是玩的那一手,是像頭文字d裏的漂移吧?”


    薜娜整個身子就被甩到了我的懷裏,連她富有彈性的柔軟屁屁,都好剛騎在了我的那個上麵,居然都不知道,還在那裏大叫起來。


    尼瑪!


    我有些不爽的是,由於薜娜的小屁屁一下子就坐到了我的上麵,那種舒爽的感覺,讓我突然就有些激動,同時也著實感到不好意思。


    結果我就這樣,因為被分散注意力,沒有坐穩,腦袋嘣的一聲撞在了車窗上,痛死我了。


    不過我也不得不佩服思瑤姐的車技。


    這使得我越發覺得她不簡單,忽然給我一種神秘感,好像有著非常牛叉的背景。


    要不然的話,一般的家庭,可是訓練不出楊思瑤這種功夫了得,車技又好的人來的。


    煉功還比較好說,尤其是車技,如果沒有名貴的跑車給她玩,她恐怕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這麽厲害吧?


    我正思索間,楊思瑤卻是開著車子,就要追到那輛麵包車了。


    反正那輛麵包車已經在我們的視野裏了,以楊思瑤的車技和比麵包車要好上百倍的奔馳車,以我們比那麵包車要快很多的速度,要追上它,已經隻是時間問題了。


    果然。


    沒一會兒,思瑤姐就開著車子,追到那輛麵包車了。


    那個麵包車的司機,是一個頭發染成白色加紅色的殺馬特,應該是廖天成以前的手下。


    他看到我們的車子已經和他的麵包車並排著跑後,不由有些慌亂地咬咬牙,趕緊踩油門,繼續向前開。


    結果他還是因為車技和車子都不如的原因,怎麽也跑不遠了。


    “思瑤姐,你的雖然是小車,但是性能比他的麵包車好多了,而且你的車技也比那家夥好,所以根據物理原理,你開車去撞麵包車的話,我們應該不會傷得很重,這就像自己用頭撞別人,自己沒有別人感到那麽痛一樣。”


    我說到這裏,打了一個頓,神色一冷,就懇求地道:“所以思瑤姐,請撞他吧,撞死廖天成的話,也可以解釋成我們為了攔截他,不小心造成的車禍,不會被追究責任的,這也是我們唯一可以殺死他的機會了。既然他被警察抓了,都還能逃出來,不如就直接殺了他好了。”


    豈料思瑤姐聽了我的話,卻是直接罵道:“李真,你瘋了嗎?”


    緊隨著,坐在副駕位置的劉政也迴頭罵我,說我胡鬧。


    薜娜則是握著我的手說:“李真歐巴,冷靜點,雖然這樣可以殺死廖天成,但別忘了,文娜姐姐也在車子上哦,”


    呃……


    我去!


    我竟然一心想要殺死廖天成,解決掉這個麻煩,而忘了文娜也在那輛麵包車上的事情了。


    還好不是我在開車,要是我在開車,直接撞過去的話……


    我不敢想像了。mianhuatang.info


    劉政看到我馬上就很懊悔的樣子,卻是說道:“真哥,這次就把廖天成教給警方吧。我會讓韓宇軒家人在警方的朋友,幫我們盯著的,如果他還要逃出來的話,一定不會再像這次這樣,輕易放過他。”


    “也隻有如此了。”


    我歎了一口氣道。


    就在我和劉政說話的時候,思瑤姐卻是已經憑著自己嫻熟的車技,把麵包車給逼到路邊的防護攔上停了下來。


    尼瑪!


    就算不能殺了廖天成,趁警察還沒有趕到之前,暴揍他一頓,也不錯。


    我心裏暗罵一句,就跳下車子,向麵包車圍了過去。


    劉政的想法似乎和我也一樣,並沒有馬上去救文娜,而是首先去找廖天成。


    倒是思瑤姐和薜娜,直接跑去找文娜了。


    不過結果讓我們意外的是,我們剛剛靠近車子,那個殺馬特司機,就跳下車子,跪在地上,抱著腦袋求饒起來:“兩位哥,放過我吧,是廖天成指使我這麽做的。他讓人帶走了我的女朋友,我不這麽做不行啊。”


    我和劉政卻是沒有鳥他,直接打開麵包車車門,查看了一下。


    結果車門一打開,文娜就撲到了我的懷裏,嗚咽地哭了起來:“李真,太好了,你終於來了。”


    而廖天成,卻根本不見蹤影。


    我摟著文娜,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了幾句。


    然後我就摟著她,來到了那個殺馬特麵前,抽了他一巴掌說:“尼瑪,女朋友被廖天成帶走了,就甘願受他要挾嗎?你看看我,女朋友一樣被他帶走了,但我靠我自己的力量,找到了她,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你懂不?”


    “我懂,我懂,我錯了,哥,你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殺馬特趕緊跪在地上應聲道。


    “別說這些廢話了,趕緊告訴我,廖天成那個家夥跑去哪裏了,我就放過你。否則的話,哼!”


    我則是冷哼道。


    然而殺馬特卻直搖頭說:“哥,我不知道啊。他隻是讓我到盤雲街接這個女孩,並把她帶到a市去給他的弟弟,事成之後,他說他自然會放了我女友。”


    我以為殺馬特在撒謊,後來又抽了他幾巴掌,沒想到他也不肯說。


    並且後來警察來了,讓他老實交待,他還是一直搖頭說,他真的不知道廖天成在哪裏。


    可惡!


    又給廖天成那個家夥跑了。


    不過這樣正好,既然警察沒有抓到他,如果我可以率先一步找到廖天成的話,就可以徹底把這個麻煩解決掉了。


    至於如何找到廖天成?


    我覺得有劉政這個推理迷和薜娜這個也很會推理的女孩在,要找到他,應該還是有可能的吧?


    我已經決定了,等後天星期天,我就叫兄弟們幫忙找廖天成。


    想到這裏,我心裏才稍稍欣慰了一些。


    但我更加欣慰的是,文娜雖然被綁走了那麽長時間,卻並沒有被怎麽樣,隻是後腦勺被打了一個包,額頭上在殺馬特開著麵包車逃亡的時候,撞了幾下車子擦破了點頭皮。


    除此之外,並無大礙,隻需要上點藥,好好休養一下就可以了。


    不過看到文娜受傷,我還是很心疼地說:“文娜,對不起,我這次太笨了,竟然中了廖天成的調虎離山之計,讓你陷入了危險之中。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文娜卻是搖頭說:“不,要怪就怪我太沒用,沒有能力保護自己。”


    然後我們又相互安慰了幾句。


    後來等文娜冷靜下來後,我才讓警察帶她去做筆錄,說明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以及她怎麽想到,丟下珍珠,給我們線索的想法。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文娜在停車場的時候,被廖天成敲了一下,當時有些暈乎乎的,但並沒有被完全敲暈。


    但由於廖天成第一時間就把她的手機收走了,她考慮到,如果讓廖天成知道她沒暈的話,肯定又要打她,到最後她可能也逃不掉。


    所以文娜就幹脆裝暈,幹脆偷偷取下了自己的項鏈,把它扯爛,取下珍珠,給我們留線索。


    本來在停車場的時候,她就準備偷偷扔珍珠的。


    但當時廖天成時不時地看她一眼,讓她根本沒有機會,再加上她又發現停車場有監控,也就沒有扔珍珠了。


    後來文娜倒是反而冷靜了下來,覺得既然這輛車子被監控拍到了,廖天成應該就不可能一直開著它,所以猜到他可能會換車,或者把她帶到什麽地方給藏起來。


    於是她就幹脆一直握著珍珠,直到廖天成把她帶到盤雲街,交給後來的殺馬特,被扔到了麵包車後,才偷偷把珍珠扔出來,希望可以給我們提示,她被人帶走的方向。


    “文娜,在那樣的時候,你還能保持冷靜,還真是難為你了。”


    我在旁邊見文娜做完筆錄後,不由摟過她柔軟的身體,安慰地說道。


    豈料文娜卻是搖搖頭說:“李真,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不得不堅強,不得不冷靜,因為我不要做一個,什麽都不會的花瓶。我要做一個有用的女孩,能夠幫到你的女孩,而不是隻能給你找麻煩,讓你擔心的女孩。”


    我聽了她的話,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摟著她說:“文娜,你不是花瓶,從來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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