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怎麽做出來的,拿在手裏看了看,覺得應該能夠卸開,卻無法將其卸開,不管動哪一個,都是紋絲不動。


    眾人一籌莫展,隨即看向了第二個小玩意兒。


    第二個是一個盒子,這盒子上麵依然是一點的機關都沒有,也沒有鎖頭。


    更加沒有彈簧和按鈕之類的。


    比第一個更加誇張的是,這盒子上麵連個縫都沒有,完整的很,仿佛光滑如鏡一般,不管是怎麽戳、怎麽碰都於事無補。


    讓人特別的頭疼,接著是第三個。


    第三個就更迷了。


    這是一大堆的金屬環,環環相套。


    “這些?是小孩子的玩具?”大臣們一臉的震驚。


    “誰知道啊,這東西是怎麽玩都不知道啊。你們誰見過嗎?”


    眾人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同一時間,攝政王秦禦淩離開了大殿,迴到了王府。


    他進了書房,不知道做了什麽,讓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一直到夜幕降臨了,手下人秦路才從外麵進來了。


    “如何?”秦禦淩問。


    秦路迴答:“那個魏青流應該就是跟著使臣一起進入的。”


    “不過,他似乎沒有住在驛站,正如王爺您猜測的,那天,太皇太後壽辰的時候,跟著來的那個就是魏青流。”


    秦禦淩冷漠的哼了一聲:“雕蟲小技,居然真以為我們都蠢貨。”


    秦路想了想,繼續說道:


    “殿下,對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您有把握能成功破解嗎?”


    “破解?我連他放在那裏的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確定能不能破解?”秦禦靈看了屬下一眼淡漠的說道。


    秦路皺眉,忍不住說:


    “可是殿下,如果不能破解,難道我們就任憑江南六鄉被對方拿走嗎?”


    秦禦淩冷漠地瞟了他一眼,秦路知道自己僭越了,於是抱了抱拳低聲說道:


    “手下知錯,手下去領罰。”


    說完轉身出去了。


    秦禦淩站在那裏沒吭聲,這時身後響起了無奈的聲音。


    “秦路也是關心你,何必這樣冷酷。”


    秦禦淩扭迴頭看了身後的江河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我身邊一個膽大妄為,沒上沒下的你就足夠了,難道還要多一個秦路嗎?”


    江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嗬嗬笑了笑。


    隨即走過來認真的說道:


    “不過,哪怕你讓我去領罰,我也還是要問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為什麽要答應賭注?”


    江河顯然也是聽說此事了,所以才會過來詢問。


    秦禦淩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


    “你怎麽也和他們一般的膚淺,魏青流在大殿上說了那樣的話,其實就是故意在找茬,我們破解了固然更好。”


    “如果未能破解,他必然會找借口,找我們要江南六鄉。他已經劃下了道,如果我們不接受,他就會對外宣稱:我們秦國是鼠輩膽小的很,這樣你忍得了嗎?”


    “不管我們答應與否。他帶著這樣的問題出現,在大殿上拿出那幾樣東西就沒好心。”


    “我們就算是破解了,他難道就能心甘情願的將淩源八城給我們嗎?”


    “即便是給了,也肯定在裏麵給我們埋下了不少的陷阱。”


    秦禦淩的話說完。


    江河皺眉:


    “如此說來,除非我們認慫,將江南六鄉給他們,否則不管是哪一種,怕是都不能善了,最終都會兵戎相見。”


    秦禦淩點頭:“對,所以,他提出什麽問題都已經不重要了。”


    “更何況,十多年前如果不是魏國,我父親也不會死,父親的死固然有先皇的一部分責任,難道魏國就沒有責任嗎?”


    “這麽多年以來,我一直厲兵秣馬。就是為了要有一天能夠攻打魏國,給我父親報仇。”


    江河點頭:“這個我知道,當年不僅是你父親,我的父親也是死在那場戰役中,我當然希望把他們魏國打個落花流水。”


    “若是能殺進皇宮裏就最好了。”


    “可,你也應該很清楚,現在的秦國兵力雖然強盛了很多,卻缺少足以震懾八方的將領,這個時候和魏國開戰,似乎有些不寶靠。”


    秦禦淩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


    “什麽叫保靠,這世界沒有永遠保靠,事實上我也的確知道現在秦國不適合開戰,若是再等上三年,我便有把握將魏國拿下。”


    “到那個時候。魏青流再敢在大殿上如此囂張,本王第一個先持劍砍了他的頭,用來祭旗。”


    “但即便是差上了三年,我也不能被他給嚇唬住了,所以,能解開固然更好。”


    “那樣就能為我們再增加三年的保險期,如果不行,那便開戰好了,本王也從來沒怕過。”


    “大不了本王親自上戰場。”


    秦禦淩雖然這樣說,江河卻愁眉不展,因為他很清楚,現在的秦國內憂外患,的確如秦禦淩所說的,還差三年。


    這三年的時間,隻要秦禦淩的計劃得以實施,將內奸找出並且誅殺。


    秦禦淩會有更大的底氣去上戰場。


    否則一旦他上了戰場,後麵朝中肯定會出事,內奸也一定會出來截斷了後路。


    到那個時候,秦禦淩怕是腹背受敵,很有可能就命喪它鄉了。


    江河心底擔憂的不行,但他隻是一個郎中,隻不過在秦禦淩這裏比較有話語權。


    他不是朝廷官員,沒有一點影響力。


    “罷了,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秦禦淩揮了揮手,示意江河離開。


    江河默了默,轉頭出去了。


    外麵,陽光正好,江河站在院子裏看著遠處開得正豔的花朵,忽然腦子裏劃過了一道靈光。


    接著他邁步朝著後院去找靜靜和文文。


    兩個孩子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但上一次靜靜一怒之下下了毒,整個攝政王府裏的傭人和侍衛,全部都知道是靜靜下毒的。


    因此,打那之後,她們這院子裏基本上無人問津。


    當然,並不是說對他們不好,各種該有的待遇還是會有,隻是,沒什麽事的時候誰也不會往身邊湊合,更加不會想著要討好這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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