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這一看,震驚不已。他驚訝地看向了葉筱筱。


    葉筱筱嗤笑一聲說道:“看明白了嗎?”


    “這怎麽可能?”賢王驚訝的說道。


    葉筱筱冷笑說道:“怎麽就不可能呢?”


    “你所看到的我的字跡,是六年前的,人都是會變的,難道這六年的時間我就不能練練我的字嗎?”


    賢王的臉色有些難看。


    葉筱筱冷笑了一聲,扭迴頭看向李瑞說道:


    “大人,我可以走了嗎?”


    李瑞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


    葉筱筱扭迴頭看向賢王,挑釁般的說道:“王爺您還是好好洗洗你的眼睛吧。”


    “六年前,你不了解我,現在就更加不了解我。我建議你先把東珠磨成粉,再用東珠的粉洗你的眼睛。”


    “這樣才能把你的這雙爛眼睛洗得幹淨一些。免得總是把魚目當成了明珠。蠢的要死。”


    這話說完,她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邁步走了。


    賢王在身後氣得七竅生煙。一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但卻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而啞口無言。


    這個案子很快就在大理寺這邊備了案。


    大理寺這邊自然會派人調查此事的。


    葉筱筱離開大理寺之後上了馬車。


    在迴去的路上,她沉默著沒說話,似乎一直在想什麽。


    行到半路的時候,馬車被攔住。


    蓮香進來說道:“夫人,我去找了攝政王,也找了陵陽候,急急忙忙的往這邊趕。結果半路就瞧見你的馬車了,看樣子一切都很順利了。”


    葉筱筱笑了一聲說道:“要感謝你家夫人我,這六年來拚命的練字,所以才會這麽輕鬆的撇了幹淨。”


    丫鬟鬆了口氣。


    接著又問道:“賢王是不是腦子有水呀?隻要是有點想法的人,不會太蠢的人都能夠猜得到,誰偷的東西,還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牆上不成。”


    葉筱筱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對。如果偷了東西的人,不可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牆上。告訴別人我是誰,那麽那個人就擺明了是在栽贓陷害。”


    “可究竟是誰會栽贓於我?”說到這裏,葉筱筱目光看向了蓮香。


    忽然她的眸底深處劃過了一抹亮光。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抿了抿唇接著說道:“林峰現在在哪裏?”


    蓮香說道:“他在陵陽候那裏。聽說此事後,陵陽候便把他叫過去。似乎好像有什麽事吩咐。”


    葉筱筱琢磨了片刻,接著說道:“去攝政王府。”


    “我要去找江河。”吩咐了一聲,馬車急忙轉身,朝著攝政王府去了。


    當她到了攝政王府的時候,攝政王和江河還在書房裏閑談此事。


    葉筱筱派人來告訴攝政王此事。


    就是要告訴他:如果自己真的因為什麽原因做了牢,要他保護好女兒和兒子。倒並不是想向他求助的意思。


    讓蓮香去找陵陽候,才是真正的求助。


    因為葉筱筱很清楚:不管這一次去大理寺如何,攝政王都不會出手幫她的忙。真正能幫她的就隻有義父陵陽候而已。


    她沒有想到的是:蓮香告訴了這邊後,江河便因為此事來找攝政王了。


    江河問道:“王爺是打算怎麽做?”


    攝政王抬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做什麽?”


    江河說道:“難道夫人被送到了大理寺,誣陷她偷了賢王的藏寶庫,這件事您不打算幫忙嗎?”


    攝政王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低頭繼續看奏折。


    但是停頓了片刻後,還是迴答道:“此事與我無關,又不是誣陷我,我為什麽要管?”


    江河鬱悶的不行。


    他輕歎了一聲說道:“如果你不想管這件事,也不至於把奏折拿倒了。”


    秦禦淩微愣,低頭仔細看了看。


    發現奏折的確是拿倒了的。


    他鬱悶的將奏折顛倒了過來,臉不紅心不跳地看著。


    然後慢慢的說道:“我沒有立場管,更何況,又不是我偷了藏寶庫的。”


    “我倒覺得,很有可能是她偷的,或許賢王並沒有誣陷了她。”


    江河著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也許夫人有想要偷藏寶庫的意思,但絕對不會是她偷的。”


    “她不可能偷完了把自己的名字還寫在牆上?她應該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偷偷摸摸的把這件事做了,或許她還沒來得及動手,也說不定。”


    如果葉筱筱在這裏聽到江河這樣說,一定會很震驚。


    因為江河將她的計劃猜的妥妥當當,一點都不帶差的。


    秦禦淩放下了奏折,輕哼了一聲說道:


    “你說的沒錯。所以,藏寶庫不是她偷的。”


    江河說:“那不是她偷的會是誰?”


    秦禦淩淡漠的沉默了片刻後,說了一個名字。


    當他把這個名字說出口的時候,江河震驚不已。


    “怎麽可能?他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這也太沒道理了。”


    秦禦淩看了他一眼。


    用一副你是白癡的眼神,卻沒有解釋。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匯報,說道:“王爺,賢王妃來了。”


    江河聞言,急忙擺手說道:“快讓她進來。”


    秦禦淩鬱悶地瞟了他一眼。


    很想問一句:這是我的攝政王府,不是你江河的府邸。怎麽搞得好像你是主人一樣。


    而且這葉筱筱也是,為什麽偏偏三番五次的想來就來,恨不得一天要跑上兩三趟。


    攝政王鬱悶的不行。


    可到了嘴邊抗議的話,居然沒說出口。


    時間不大,葉筱筱從外麵進來了。


    進門後看到了江河,然後完全無視於攝政王。


    隻是對江河說道:“我的事你都聽說了吧?”


    江河點頭,隨即問道:“你心裏有沒有點數?猜出是誰幹的了嗎?”


    葉筱筱說:“起先沒猜到,在大理寺的時候也是一臉迷茫。”


    “但出了大理寺之後,我就想到是誰了。”


    江河疑惑的問道:“噢?那你說說看,你想的人是誰?”


    葉筱筱冷笑道:“還能是誰?自然是他賢王秦禦白了。”


    當葉筱筱說出這答案時,江河愣住了。


    他有些古怪的看向了秦禦淩。


    秦禦淩也有些意外的看向了他。


    但很快轉開了目光。


    江河沉默了片刻,咳嗽了一聲說道:“你為什麽會覺得是他呢?”


    葉筱筱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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