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筱被江河帶迴到了攝政王府,攝政王似乎在等著她,見她迴來,便讓他們到書房裏來迴話。


    進了書房,攝政王便問道:


    “究竟是怎麽迴事。”


    葉筱筱攤手:


    “我也想知道是怎麽迴事,忽然有人出現,就要殺了我,說他們是暗殿的人,我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們。”


    攝政王轉頭看向了江河。


    江河點了點頭,表示的確有這樣的事:“應該的確是暗殿的人,不過我們到的時候有些晚,有一個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暗殿的那些人都打走了。”


    “我們是從剩下的那些屍體裏判斷出來的,至於拔刀相助的那個人,見我們過來也走了,根本就沒有露臉,隻是看到了一抹藍色。”


    “你可知道,救了你的人是誰?”攝政王轉頭問向葉筱筱。


    葉筱筱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我也不是非要告訴你,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我憑什麽告訴你?”


    攝政王微愣,一張臉瞬間冷了下來。


    葉筱筱哼了一聲說道: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為什麽要把我賣出去,又把我送到皇宮裏給皇奶奶治病。”


    “這一連串的事兒就沒消停了,你就不能安安穩穩的讓我過幾天日子嗎?”


    “我隻想安安靜靜的躲起來,研究我兒子、女兒身上的毒,難道你就不想解毒嗎?”


    葉筱筱的話說完,秦禦淩皺了皺眉頭,終究還是壓下了怒氣。


    主要是她後麵說的那幾句話,讓他稍微心情好了那麽一丟丟。


    他當然也很想解毒,若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能把他身上的毒給解了,那也算是好事一樁。


    看在這一點的份上,他就暫且原諒了這蠢女人一迴。


    想到這裏,他神情冰冷驕傲地看著葉筱筱說道:


    “皇奶奶的病你要給醫治好了,其他的都好說。”


    說完轉身要走,走到門口似乎想到了什麽,又扭迴頭看向了江河。


    “還有幾天就是太皇太後的生辰。該做什麽你教教她,別讓她去出醜。”


    說完一甩袖子轉身離去了,等他走了之後,葉筱筱才迴過味兒來,氣得跳腳怒罵道:


    “你給我迴來,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我去出醜?我怎麽就出醜了?我出你家醜了還是怎麽著?”


    葉筱筱氣得唿哧帶喘,旁邊的江河忍不住地捂著嘴笑。


    葉筱筱憤怒地瞪向他:


    “你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江河急忙擺手說道:


    “其實,王爺也是為了你好,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他嘴上說的兇殘而且霸氣,其實心裏還是在乎你的,不然也不會巴巴的把你引到皇宮裏,讓你給皇奶奶治病了。”


    葉筱筱冷笑道:


    “是他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能給皇奶奶治病的人,心裏不定怎麽高興了吧。”


    “我也就算了,我兒子才幾歲啊。讓他這麽壓榨,這幾天給多少人看病,賺了多少錢了?”


    葉筱筱是用疑問的口氣問的。


    江河聞言急忙迴答道:


    “每天,他差不多都會給七、八十人看病診脈,有的我會複查,有的我就不會理。”


    “他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了,隻要不是什麽疑難雜症,他都手到擒來,就是下藥的時候偶爾會有些吃不準。”


    “不過吃不準時,會過來問我。通常都很好。”


    “至於說賺了多少錢嘛?”


    江河想了想:


    “你還是不想知道這個數字的。”


    葉筱筱疑惑得問:“這是什麽話呀,那是我兒子賺迴來的錢,別管這錢最後到誰那裏,我好歹也得知道一下呀。”


    江河點了點頭隨即說道:


    “軍營裏的那些士兵都是免費看診的,但因為接了羅家的那個活,最起碼賺了能有幾千兩黃金吧。”


    他這話說完,葉筱筱微愣:


    “你剛才說多少?”


    江河說:


    “好像是五千兩黃金來著。”


    葉筱筱聞言猛烈的咳嗽起來,她當然知道羅家的人來求醫的事兒。


    事實上她不想醫治羅家的人。


    羅勇那個家夥平常的名聲就不咋地。


    那一次他在荷花莊子裏,究竟是為啥隱藏到後院兒的,不用想也知道。


    肯定是和葉婷婷給她設計的那場陰謀有關係。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對他客氣了。


    給他治病,那簡直就是讓自己憋屈自己呢。


    更何況,他傷的地方也不行。


    這若是傳了出去好說不好聽,盡管她其實不在乎的。


    所以文文替她去了,羅府的事兒她是知道的,她也知道文文有那個本事治療羅勇。


    所以就沒再問,如今一聽說是千兩黃金,立馬就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坦了。


    那麽多的錢呢。


    隨即她又問到:


    “這錢都到了誰的手裏。”


    江河摸了摸鼻子說道:


    “攝政王給你兒子當夥食費了。”


    葉筱筱聞言立馬炸了毛:“什麽,給我兒子當夥食費,幾千兩黃金,他想要上天還是怎麽著?”


    “每個月給我兒子吃的是什麽?金山銀山嗎?還是千年雪蓮當湯喝,還至於花這麽多的錢。”


    “他把我兒子當傻子是不是。”


    江河急忙擺手道:


    “小點聲、小點聲,若是讓王爺知道了,把你兒子攆出去可怎麽辦?”


    葉筱筱氣得嘴都要歪了:


    “那也是他兒子呀。”


    江河輕歎道:


    “你忘了,王爺並不打算認他,也不大喜歡他的。”


    葉筱筱真是無言以對了,憋了老半天指著江河說道:


    “你家王爺腦子裏都裝了什麽,一堆稻草還是糞土,自己兒子都不認,居然還往外推。”


    “一門心思的坑兒子就算了,居然還如此的苛扣他的工錢,簡直就沒把兒子當人呀。”


    江河鬱悶的不吭聲。


    葉筱筱這話剛說完,帳篷的門撩開,文文邁著小短腿兒進來了,身後還跟著一隻白白的大鵝,扭著屁股便走了進來。


    文文幾步跑到了母親的麵前,抱著母親的大腿哭嚎:


    “娘親,他不喜歡我,他到處讓我去給人看病得了,錢都是他的,他還對我很兇,我想要養大鵝他都不讓我養。”


    “如果不是靜靜說情,他就把大鵝給扔鍋裏燉了。”


    他這話說完,葉筱筱才有功夫看他身後的大鵝,看一眼之後就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嗯,真肥,這燉了肯定會有好大的一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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