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們不能著急於去找王爺,萬一這又是那個女人設的陷阱怎麽辦?”圓月想了想,阻止了葉婷婷。


    實在是,葉婷婷有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總是著了人家的道。


    “我們可以再留意看看,確定她的確不是活人了再說。”


    葉婷婷想了想,也是這麽迴事兒。


    “關鍵是要怎麽樣才能確定,她是不是真的不是人。”葉婷婷皺著眉頭說道。


    圓月想了想道:“城外青龍寺的方丈據說是個得道的高僧,不如我們去求助他,讓他幫忙看一看。”


    葉婷婷想想也好,畢竟她鬥不過葉筱筱,有專業人士在終歸會好一些。


    於是便讓圓月去城外青龍寺看看。


    圓月前腳剛走,一道黑影進入了葉婷婷的房間。


    葉婷婷還在琢磨著如何對付葉筱筱呢,一抬頭便看到了黑影,嚇得一哆嗦。


    當確定來人是自己的臂助時,才狠狠鬆了口氣。


    不過還是拍著胸脯,一臉怨怪的說道:


    “你可嚇死我了,走路都沒聲的。”


    黑影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問:


    “難不成,我還要叫人通報一聲嗎?”


    他這麽一說,葉婷婷覺得好像也不合適。


    輕歎一聲說道:


    “你怎麽會來?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可以對付那個女人。”


    黑影哼了一聲:


    “你的腦子裏除了打打殺殺,就沒有點別的事情嗎?”


    “葉筱筱這一次高調迴歸,整個鳳凰城的人幾乎都知道她迴來了。”


    “若是她被害死,你覺得你撇了幹淨嗎?”


    “那個時候,若是有人想要做些什麽文章,葉筱筱固然死了,你也別想好。”


    黑影的話說完,葉婷婷的臉色一陣蒼白,她咬了咬唇說道:“你說的是。”


    “都是我太過心急,疏忽了這一點。”


    黑影默了默,然後接著說:“不過現在也的確是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除掉那個女人,你可以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借誰的刀?”葉婷婷不解的問。


    “借瀏陽縣主的刀。確切的說是借嘉太妃的刀。”


    他的話說完,葉婷婷一下子明白了,眸光猛然亮了起來。


    當天晚上,葉婷婷並沒有將自己的發現告訴賢王。


    這幾天隻要她不吭聲,賢王基本不會來找她的。


    這一晚,葉筱筱幾乎在自己的院落裏又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不過慘叫的聲音似乎小了很多。


    再加上她的院落本就有些偏僻,沒有人經過的時候也就不會有人注意。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大清早的,葉筱筱也沒吃飯便憔悴著離開了賢王府,直接去了攝政王府。


    攝政王府就住在前門大街上。


    這條街筆直地通向了皇宮,可以說,是整個鳳凰城裏除了皇宮之外地勢最好的地方了。


    同樣的,若是有人想要進宮去上早朝,就必須要經過攝政王府的門口。


    賢王這幾天晚上睡得不大好,經常會噩夢,今天早上醒得有些早了,吃了一點東西後看看還有些時間,就打了一會兒盹兒,結果反倒耽誤了時間。


    如今正匆匆忙忙地坐著轎子進宮,路過攝政王府的時候,風吹起了簾子,他眼角的餘光瞟見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進了攝政王府。


    賢王皺了皺眉頭,歪著頭想了想,怎麽想都覺得那道身影應該是屬於葉筱筱的。


    可葉筱筱去攝政王府做什麽,還是這麽大清早的。


    攝政王這會兒應該還在朝堂上處理政務吧。


    而且最讓賢王驚訝的是,葉筱筱到了門前時,門前的兩個護衛居然都沒阻攔她,直接就讓她進去了。


    細思極恐啊!


    難不成,葉筱筱早就和攝政王有了什麽關係,又或者認了攝政王為義兄?


    賢王怎麽想都覺得不對勁兒,腦子裏亂成了一團漿糊。


    在上早朝的時候,賢王不停地偷看著坐在皇位旁邊的攝政王。


    硬是忍著上完了整個早朝,在散朝的時候,才悄悄湊到了攝政王身後。


    “攝政王留步。”


    賢王在身後喊了一聲。


    秦禦淩停住腳步,扭迴頭看向他,那張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眼神也是很冰冷的。


    這向來是他的常態,他似乎對誰都是如此,眾人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賢王此刻有點心虛,走到攝政王麵前時,皺了皺眉頭,還是低聲問道:


    “有些事不知當不當講。”


    他的話剛說完,攝政王便冷冷的迴了一句:


    “不當講。”


    說完轉迴頭冷冷的走了。


    賢王被噎得站在原地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雖然攝政王很冷,但從來不會如此直白的懟一個朝臣。


    然而,他就覺得這話怎麽這麽熟悉,好像似曾相識呢。


    賢王這邊一臉迷糊著的時候,攝政王已經迴到了自己的府邸。


    剛進門,江河便迎了上來。


    “夫人已經等你很久了,你快過去吧,是和你們的血脈有關係。”


    起初攝政王是不想理睬的,可聽到後麵的半句話,眸光晃了晃,雖然臉上依然是雲淡風輕的表情,可腳下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


    他過來的時候,葉筱筱正在和靜靜說話,兩人似乎在談論著關於毒的問題。


    “如果按照母親所說,這種毒應該是單項遺傳的。照說不應該通過母體遺傳,更何況還是父親那邊的,這明顯就不對勁兒啊。”靜靜說。


    “而且在母體懷孕期間,這毒居然沒有波及到母體一丁點。”


    “甚至胎兒在出生之後也沒有發生溶血反應,這就更加不對勁兒了。”


    “若是按照母親所研究出來的,這種毒應該是極其霸道的,在母親生完我和文文之後就應該會七竅流血而亡。”


    “那也不一定,或許是因為我懷了你們的時候,所以也通過你們產生了抗體。”葉筱筱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胎兒也是有自我保護能力的。”葉筱筱反駁道。


    “不不不,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算你在生了我們後,這些抗體也應該在你體內存留的,最起碼在短時間之內,你不會再有任何毒性反應。”


    “更何況,這麽霸道的毒,對你臉上卻沒有任何的作用,你的臉依然是一片黑,而且還是處於半中毒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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