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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說什麽了?我不就是想給你那個妾迴來好服侍你嗎?怎麽你就這麽的說我啊?”兒子的話讓徐王氏徹底的懵了,她早就把之前自己在孫子麵前說的那些個氣話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你母親是不是又說什麽了?”聽到兒子這麽說徐老爺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妻子又說了什麽什麽傷人的話了,而且看的兒子居然這個反映,他就到這話估計不是一般的傷人。(.無彈窗廣告)


    “我?我能說什麽啊?我是個做婆婆的,難道連媳婦都不能說上兩句嗎?還是說她這個媳婦就要騎到我這個婆婆的頭上!”徐王氏立刻就開始不依不饒的開口了,在她看來自己也隻是嘴上說說媳婦罷了,又沒有對她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犯得著這個樣子嗎!看來兒子果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母親你在說元霜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到我和思聰嗎?難道就沒有想到過徐家的顏麵嗎?”聽到母親這麽說徐子軒的心就像是別撕裂了一般的難受。


    “你母親她到底說了什麽了?”聽到兒子這樣說徐老爺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母親她~~~~母親她居然說思聰是~~~是元霜和別人生的~~~生的野種!”徐子軒困難的把著話給說了出來,明明是自己賢惠的妻子和聰明伶俐的兒子,可是在母親的嘴巴裏麵卻變成了不守婦道和野種了,這讓自己這個做丈夫、做父親的人要怎麽辦?


    徐王氏聽到兒子這麽一說心裏麵感覺好像有些個印象了,她又仔細的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似乎是說給這樣的話,不過自己當時說的時候是背著媳婦說的啊?怎麽兒子現在會知道的?徐王氏突然想到剛剛媳婦被自己說了一通心裏麵肯定不舒服,一定是她告訴兒子的,至於她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徐王氏就直接的給忽略了,在她看來媳婦肯定是派人監視自己了,所以自己說的這些個話她才會知道的。


    “她胡說,我怎麽可能說這樣的話,不行的話你讓她過來我和她當麵對質,看看她是從哪裏聽這些個混話的!”徐王氏想好了,自己一定要拉著媳婦去對質的,應為現在媳婦每天裏麵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娘家待著的,自己又沒有當著她的麵說過這樣的話,她要想證實這些話的真實性。就必須把那個監視自己的人給交出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用這個當做借口好好的收拾她一頓了,要知道媳婦派人監視婆婆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弄不好自己都可以讓兒子休了她那。如果她不把人交出來的話,那更好了!汙蔑婆婆可也不是什麽好名聲那!到時候自己的這個媳婦還不是自己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啊!一想到這裏徐王氏的語氣裏麵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的得意。


    “母親你~~~!”現在的徐子軒對於自己的母親心裏麵忍不住都升騰起來了一絲的恨意,他真的沒想到母親居然會這個樣子,她這樣那裏還有半點做家母的應該有的氣度和身份,整個活脫脫一個鄉下的潑婦嘛!


    “怎麽了?是不是沒辦法啊?我給你說你那個媳婦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居然敢~~~~!”徐王氏還打算要借題發揮一下的,可是沒想到卻被徐老爺給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徐老爺現在才從剛剛兒子說的那些個話裏麵出來,不過他覺得妻子應該不會笨蛋說這種話的,於是他先是瞪了老妻一眼讓她閉嘴,然後對跪在那裏的兒子說到,“子軒這個裏麵應該有什麽誤會在的。你母親她雖然有的時候比較衝動一些,但是也絕對不會說出這樣不識大體的混話出來吧!你趕快起來,起來了以後咱們在慢慢說。把這事情給說清楚了就好了!”


    其實徐老爺更想說的是這件事情是兒子聽說的,媳婦知道不知道這些個話,吳家到底知道不知道這些個話,徐老爺都都忍不住擔心要是吳家聽到了這樣的話,隻怕打上門的可能性都會有的。而且到時候說不定還要和兒子和離的,而且這事情要是鬧得嚴重的話。隻怕對兒子以後的官途也會是有大大的影響的,而且這樣一來的話徐家剩下的幾個孩子也都很難在找到合適親事了,可以說應為這個把整個徐家都給毀了也不足為奇的。


    “誤會~~~!父親你認為這話我是從誰的嘴巴裏麵聽到的?”徐子軒並沒有站起來,而是依舊跪在那裏,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身體甚至都抑製不住的一個勁的顫抖著,“我是從我兒子,您孫子的嘴巴裏麵聽到的,思聰問我什麽叫做‘野種’,他母親什麽時候和外人有來往了!”


    兒子的話直接就把徐老爺給聽得手腳都發涼了起來,而他轉頭看向妻子的目光裏麵帶著前所未有的冰冷。徐王氏被丈夫看的心裏麵直發毛,現在她終於弄明白了兒子說的是什麽事情了,到了這個時候她的心裏麵忍不住更加的埋怨起來媳婦了,你說你沒事幹嘛把孫子教育的在哪裏學舌啊,而且還覺得這麽的詳細,對於孫子徐王氏也是更加的不喜了,她覺得自己的那個孫子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明明姓徐可是偏偏要向著一個外人,一點都不合自己親,可是徐王氏卻忘記了她自己從來都每一對孫子真正的好過,而且要是說媳婦是外人的話,那她自己就算是徐家的人了?


    “小孩子的話你們怎麽能信那!他才多大一點啊!他知道什麽啊!說不定他是被誰給故意使壞讓他說這些的那!”徐王氏到了現在有拿起孫子的年齡小的話題來做掩飾了。


    “你給我閉嘴!”徐老爺坐在那裏猛地把麵前的茶盞都掃落在了地上,跌落的茶盞和地麵撞擊的時候被摔的四分五裂了,而跌落的時候產生的聲響也把徐王氏給嚇得不敢吭聲了。


    “你~~~你~~~~~!”徐老爺已經被氣的上不來氣的,他的臉色都變得白裏透著一股子壓不住的青色。然後他的眼前一黑人就過去了。


    徐老爺的突然昏倒,頓時讓徐子軒和徐王氏給嚇壞了,徐子軒連忙把父親搬到了床上去,然後找下人趕快去請大夫,當他滿臉血汙的喊人的時候,著實的把過來的下人們給下了一大跳,而且一看到眼前的情況就知道是出大事了,於是他們趕忙出去去請大夫過來。


    “劉大夫我父親到底怎麽樣了?”徐子軒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額頭上麵的傷,就過來詢問大夫父親的情況。


    劉大夫放下了徐老爺的手腕,然後站起身來走到了外間,先是看了看徐子軒頭上纏著的繃帶然後才開口說到:“令尊是氣急攻心才會昏倒的,不過你父親的身體一向都不錯,調養一段時間的話就會沒事的,不過這病是有氣而來的,所以以後你切莫在讓令尊動氣了,要不然的話下次可就沒這麽幸運了!我現在給你開一個方子先讓令尊吃上兩天,兩天以後我在來複診!”


    劉大夫說完就開了個方子並且交給了徐子軒讓他看看,徐子軒掃了一下方子上麵的藥材,知道大夫開的都是理氣的藥材,知道是對症下藥就趕忙讓下人去抓藥,然後親自送劉大夫出去。


    藥很快的就煎好了,徐子軒端著藥親自的給父親服下,應為藥方裏麵加了不少安神的藥材,所以喝完藥了以後徐老爺並沒有馬上清醒過來,而是繼續沉沉的睡著,不過喝完藥以後臉色倒是比起之前的時候要緩和了不少。


    應為是在徐王氏這裏出的事情,當時的情況之下徐子軒也不可能把父親送到其他的地方去,所以他就把父親放到了母親的床上,眼下看到父親的病情有了緩和,徐子軒這才想起了母親來了,他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母親的蹤跡,但是很快的他的注意力就被母親房間裏麵的擺設給吸引了過去,當他仔細的把母親房間裏麵的東西都大量了一番以後,臉色整個陰沉的都可以滴出來水了。


    因為他發現在母親的房間裏麵很多的擺設,特別是那些個貴重的擺設,無一例外的都是自己妻子陪嫁過來的嫁妝,妻子嫁過來的時候的嫁妝是豐厚的,這一點自己的印象是很深刻的,應為當時的時候在新房裏麵就擺放了不少好東西,其中有一個白玉的熏香爐因為造型奇特自己的印象特別的深刻,不過好像是在婚後不久自己就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熏香爐子,當時的時候自己還問過妻子熏香爐子怎麽不擺在外麵了,當時自己還記得妻子是告訴自己那個東西太過於名貴了,所以還是收到庫房裏麵比較好,當時自己倒也沒覺得有什麽異常的,隻當是妻子和兩個妹妹的關係好,所以妹妹經常過來,害怕小孩子好奇給弄壞了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可是他沒想到的是今天自己居然會在母親的房間裏麵看到那個熏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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