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趙振民和薑瑤便開始了備戰之路。


    朝臣們都以為趙振民失蹤了,卻不知,趙振民早就和薑瑤迴到了安州,在海灣處開始秘密練兵、造船……


    而在這之前,薑瑤帶著派派,幾乎跑遍了楚國,繪製了一份礦脈圖。


    這圖,她誰都沒給,隻是從中選了幾處值錢、有用的開挖。


    這些礦脈的收益,楚皇、蘇晨和她,各分得一份。


    她的那一份,一部分拿去和蘇晨一起用來擴大規模,另一部分則是給學院準備的。


    至於備戰的一切費用,就都由楚皇的那一份出。


    煉鋼的作坊在黑鎢礦附近的山脈中建了起來,負責人是張家父子二人。


    ……


    在薑瑤他們緊張備戰的時候,賀儉文悄無聲息地從水路迴到了南國……


    在薑瑤和薑羽那麽大張旗鼓地站在楚皇那邊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沒了機會。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他向來不會自欺欺人。


    為今之計,那就隻能盡快迴到南國,早做打算。


    ……


    如今的北國和越國內亂鬧得正兇,然而表麵平和的楚國和南國卻也是暗潮洶湧。


    而薑羽卻在這樣的情況下,學著醫術,順便把都城的半邊天都攪渾了……


    這天,全都城的人都沸騰了。


    仿佛一夜之間,大家都知道了名為《豪門家族中不得不說的故事》的書。


    認字的,爭搶著要買一本迴去。


    不認字的,光是靠口口相傳,就把書裏的內容添油加醋得聽了個遍……


    兩本書裏雖然都沒有指明寫的是誰,可是明眼人一猜就猜得出來,一本寫的是左相,一本寫的是劉尚書。


    他們自己又怎能看不出來呢?


    當然,這種書,下人也不敢輕易往他們麵前送。


    直到幾天後這書在大臣中廣為流傳的時候,左相和劉尚書才知道這事。


    左相府。


    左相手裏緊緊攥著那本,據說是千辛萬苦才高價買來的限量版書,怒不可遏。


    除了憤怒,左相心中還有驚恐!


    這些事……這麽隱蔽的事……別人怎麽會知道?!


    那對方是不是還知道其他事?!


    同樣憤怒的還有劉尚書。


    但最讓劉尚書憤怒的是:書上寫著,他唯一的兒子竟然不是他親生的!


    難怪,難怪他和自己長得一點也不像……


    原來是臭婆娘給他戴了幾十年的綠帽子!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對方都知道了!天知道對方還知道些什麽?!


    劉尚書又是氣又是驚的,發泄似的一把掀翻了桌子……


    偏偏他還不能有什麽動作,一旦他的兒子不是親生的這事傳出去,那豈不是坐實了這書上寫得就是他了?


    不能認!絕對不能認!


    左相和劉尚書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堅決不認,但是如此明顯的挑釁,他們怎麽能忍?


    當即便派人去查,這書既然賣出來了,總要拿去印刷吧?


    要想查總歸有些蛛絲馬跡的……


    隻可惜,這書是在薑家新建好的印刷廠裏印刷的,而且因為這個內容特殊,參與印刷的都是莊子上的自己人。


    對外聲稱是試印刷。


    因此左相和劉尚書的人查了許久也沒有眉目,就連這書從哪裏賣出去的,他們都查不到,就像憑空出現似的。


    可是他們也不傻,雖然沒有實際證據,但是全城的印刷作坊都查邊了,沒有一點可疑之處。


    偏偏你國師府那邊剛建了一個印刷廠,這還用查嗎?


    除了國師那樣神鬼莫測的能力,才有可能把他們的底子都摸透,還神不知鬼不覺的。


    可是國師若是把他們的底子都摸透了,手中必然掌握了不少把柄在手,卻為何偏偏對外傳了這麽一本書呢?


    如此大費周章的,難不成是在等他們上門?


    兩人略一思索,決定親自登門拜訪國師。


    隻是不管是左相還是劉尚書,連國師府的門都沒能進去,就被攔下了。


    門房一句“國師在閉關。”就把他們打發了。


    左相、劉尚書:見鬼的閉關,真要閉關怎麽三天兩頭跑皇城去找陛下?!誰知道他都和國師說了些什麽!


    兩人七上八下的,心裏十分不安……


    天知道他們這些天是怎麽過的。


    白天在外承受各種眼神,晚上睡覺還夢到國師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床頭,說他們罪大惡極,然後把他們的脖子給擰了……


    有時還夢到陛下派人抄了他們的家……


    實際上,薑羽不過是沒空搭理他們罷了。


    她這段時間為了收集證據,學習進度比之前慢了許多,又要抽空準備學院的事,忙得不可開交。


    好在她的醫學底子慢慢厚起來,加上專注度足夠,常百草又是盡心盡力地教她。


    如今學起來倒是比之前順暢了許多。


    ……


    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常百草突然問道:“聽你師父說你們學院準備教外科?外科這一詞倒是貼切。”


    薑羽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頷首道:“是啊,我師兄以前是軍醫,他說每次打戰的時候總要死許多傷兵。


    我想教一批軍醫,盡可能減少傷兵的死亡率。”


    常百草想到林大夫最擅長的和薑羽常說的感染理論,覺得這事倒是可行,隻是……


    “你一個人又要自己學又要教學生,能教幾個?”


    聽到常百草主動提到這個,薑羽眼睛一亮,“所以我想找一些大夫,來進行緊急培訓,先教出一批先生來,再由這些先生來教,這樣效率能高一些。”


    常百草看了一眼薑羽,“所以你是想讓我從常家找人給你用?”


    薑羽忙不迭地點頭。


    常百草不置可否,隻說,“迴頭你把要教他們的醫書拿來給我看看。”


    薑羽:“好啊,好啊,不過得過幾日了,那醫書正在印刷,因為有不少圖,需要專門雕版,所以需要些時日。”


    ……


    離開了常府,薑羽再次悄悄去了國師府,向外放開自己的感官……


    感官例行公事地從國師府往左相府、劉尚書府經過,隨後向外蔓延……


    結果還沒蔓延開呢,薑羽就發現左相府和劉尚書府上都有異動。


    打開透視一看……竟是在轉移、銷毀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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