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第幾天了!


    比想象中的要無聊的多了,家主什麽的也許隻是個虛名而已,對我來說。現在的情況就是,很多事都是科爾斯歐斯在管,我根本不需要插手,或者說我插不上手。


    然後就是退學了,我安排的,現在上學隻會招惹麻煩而已。


    最後就是我現在住的地方太大,人太少!


    總結一下,就是太閑。


    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麽父親會把家族本部搬到瑞澤家的附近,即使那時候他日理萬機,但找個朋友一起聊天總是有宜生活情趣的,也方便兩家族的交流。


    但是我不行,因為似乎能聊天的人都是有事幹的人。


    我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準確來說是趴著。


    也許是因為郊區的緣故,這裏顯得很安靜,或者說是根本沒有人,從書房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朦朧的景象。


    “比我想象的還要清靜。”


    看著各種各樣深奧的書,我現在需要學習,即使知識已經超出了我這個年齡應掌握的範圍,但是多多益善,而且以後要麵對的怪蜀黍多的是,肚子裏沒墨怎麽行!


    魔導書在維勒米多家的書庫裏是十分珍貴的,在全世界都是十分珍貴的。


    所謂魔導書,可以說是魔法速成的一次性工具,但似乎不是這裏應有的東西。


    無論是什麽人,有多少人極力的想憑個人之力譜寫魔導書,到最後不過是白費力氣,這是有人付出一生也無法,模仿或得到的東西。


    即使家中的書庫中有那種書,我也不會去看。


    這個時候唯一能使我煥然一新的事情卻始終沒能到來,或者說它在來的路上堵車了,也許被搶劫了或是摔了一跤之類的,應該一會兒迴來一個讓我措手不及的驚喜了?


    “家主,有一封邀請函,送信人說必須由您親自過目。”


    當聽見科爾斯歐斯畢恭畢敬的聲音,我拍了一下腦門,咱真不愧是預言帝的轉世,這種事都能被我說中,簡直了!


    有了上次吃的一趟虧的經驗,結果邀清寒函的時候,特意在手上包了一層結界,然而這次真的什麽都沒發生。


    手指觸摸到信封時,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人不俗。


    這種白色的特紙質是現在隻有貴族才弄得到的,普通人連摸一下都不太現實,對方首先是個有權有錢的人。


    接著我看見了那枚蠟印,整個人真的措手不及。


    蠟印的使用有嚴格規定,它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地位以及家住的身份證明。一流名家是用的是金色蠟印,就像維勒米多家族一樣,但這僅限於家主,就是說我寄出一封信,隻有我才能在信上留下金色的蠟印。


    二流名家用的是紅色蠟印,像埃瑟塞爾柯基家族雖然躋身首富行列,但卻因為很少為國家做貢獻而一直停留在二流的位置。


    三流名家在貴族的勾心鬥角中站在最低位,卻比平民要高幾個層次。他們被指定藍色蠟印。


    而我手中的信封上的蠟印是白色。


    白色預示著什麽,對現在社會大部分人來說,純潔,淨白,無垢都是用來形容白色,然而在人們心中代表著一切的就是教皇。


    拿出了裏麵的信紙,內容少的可憐,隻是說明了時間和地點,一起喝喝茶,談談人生。


    但是在信尾的落款上又出現了端倪。


    竟然在落款上用真名,這還真的讓我受寵若驚。


    凱爾西斯.徳埃爾萊威特.亞伯拉罕(kelldeel.ailieslevita.abraham)


    這個在心靈最響亮的名字,或者說人們隻會讚頌他偉大的亞伯拉罕,而不會很清楚地記得教皇的名字。


    這個象征皇族的姓氏亞伯拉罕,可以說是神的代名詞,起碼對於人類來說是如此。


    而這個落款特意標注了全名,這確實是全名不假。尤其可見那位教皇大人絕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家主....”


    “科爾,幫我準備一下,下午我要出去一趟,衣服越尊貴越好。”


    “是。”


    我拿起了掛在椅子上黑色皮夾克,穿了就走,走出了我家所在的莊園,就連我自己也看不見這裏有座宅邸了。


    伊謙殤先迴了趟東領,黑絕那不方便,到現在,還是得和叔叔好好談談,長個經驗多個心眼。


    瑞澤家就在旁邊,走幾步就到了,今天周幾來著的?周三周四還是周五?瑞澤應該不在家,我敲了敲門,一個老太太來開的門,此時我腦內迅速的轉動著,尼瑪這人是誰?


    我一時間短路的大腦竟不知該說什麽。


    “我來找叔叔!”


    她恭敬的不輸給科爾斯歐斯的風範,將我領到了叔叔書房門前,又一言不發的走進去通報了一聲。


    我看著她走遠的身影不禁疑惑著,這人以前怎麽沒出現過。


    “凱瑟。”


    我走了進去,叔叔叫了我一聲。


    “叔,你手裏拿的什麽?”


    我看見了叔叔手上一個白色的東西。


    “教皇的邀請函。”


    噗----


    我內心的無語已經無法再用言語來表達了,這是什麽狗血的發展,能讓我立馬狗帶嗎?便當!便當!


    “看你的反應就知道你也收到了。”


    我點了點頭。


    “你要小心一點,辛普勒家頂多也就湊個二流名家,既然邀請了我門兩個家族的家主就必定知道兩家的交集,那就代表別有用心。”


    “說的我不知道似的。”


    我坐在叔叔對麵看著他嚴肅的臉,感覺這次的事估計不會很簡單,雖然本來我就沒有覺得會簡單到哪兒裏去,但這種措手不及的驚喜真的讓我驚了幾分也喜了幾分。


    “下午我和你一起去。”


    我看著叔叔那成熟到帥炸的眼神,也許叔叔確實算是個飽經風霜的人呢!


    走出門外的時候,我往裏瞅了瞅,見叔叔拿出了一本書。


    麻痹,那是什麽玩意兒!當我沒說,他隻是一個猥瑣大叔罷了(笑)。


    下午在家門口已經備好了車,我身穿一件黑色的正裝,幸運的是這裏對黑色沒有偏見,反而是一種莊嚴整齊的代表色。


    要說教皇住的地方,可比我那個莊園要大得多,皇城在西領中央位置,四麵高高的圍牆,隻有一條路可以進去,想翻牆也沒人攔你,不想被捉住的話就別這麽做。


    在皇城的麵前,任何一座稱之為大的地方都顯得渺小。


    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心裏沒有太多的驚訝。


    下了車便看見那可以說是宏偉的城牆,還有比城牆更壯觀的皇城。全貌似乎很難一眼就看完。我們開車通過了城門,剩下的隻能步行。


    長到誇張的紅地毯從城門一直延伸到大殿門口,因為關著門,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樣,單單從外牆的設計上來說。


    精致,精美,精細。


    光建造這座皇城的錢可以抵得上幾十座像維勒米多家族那樣的莊園了。


    到了大殿前幾步就有人開門了,我說教皇豔福不淺,這種女仆皇城裏估計全都是。


    對現在來說,也許全都是鑲金鑽石反而有些老土了。


    那隻是他們沒錢的借口。若他們有教皇的一半財力權力,肯定也會裝大腕的。


    但是大殿比我想的要更加古樸,站在vip特約觀賞升降梯上,我還真的是第一次,麻痹,頭點暈了,果然這裏海拔太高了嗎?還是我肺活量不行。


    當觀光梯的門徐徐打開時,已經不僅僅是一道門了,而是新世界的大門。


    或許城頂的風景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奢華,或許這種美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意識到得了。


    一位老者坐在藤椅上,說個實話,那些個藤椅根本不貴,而城頂之所以是城頂,整個城市或者說是整個西領的風光都能在這裏盡收眼底。


    一身巨大的落地窗比我家的要到好幾十倍,再加上皇城那不可估量的高度,這正是身為王的一切,我看到的是建築初始的野心。


    妄圖整個世界的野心。


    看叔叔的眼神同樣是第一次見,而那滿臉和藹的教皇大人也是第一次見,但是就像曾經接觸過一樣,就算不是親切也很熟了。


    但我們確實是第一次見麵。


    “請坐。”


    他年邁的聲音如鳴洪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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