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突然情動,忍不住吻上若情的小嘴,過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那柔軟的嘴唇,滿眼已全是愛意和情yu,聲音低沉略微沙啞地說道:“我們這幾天都沒好好親熱,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愛你。”說完抱起若情就走向內室。


    這皇家的驛站格外的豪華,裏麵所有的裝飾都是按照皇家的標準準備的,所以一切應有盡有。


    把若情抱上床後,幫她脫去鞋襪,自己也除去外衣和靴子,上到床上,然後又放下厚厚的帷幔,如今已是秋天,連帷幔也由薄紗換成了厚厚的綢緞了。


    兩個人躺下後,容少哲又重新吻上那柔軟香甜的嘴唇,舌頭探進若情的小嘴裏,與她的小舌頭糾纏交結在一起,待糾纏的差不多了,又微微用力把她的小舌頭吸到自己的嘴裏,慢慢吮吸著,空氣越來越稀薄使若情的唿吸聲逐漸急促起來。雙手攀上容少哲的後頸發出嬌喘的聲音。


    容少哲的手一邊撫摸著若情一邊幫她褪去裏衣,而若情也開始幫南逸軒除去衣衫,兩個人的肌膚很快就互相觸碰在一起了。


    兩個人雖然成親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是每次這樣坦誠相見,親密接觸時,還是會心跳加快,心動不已。


    容少哲放開若情小舌頭,開始親吻若情那雪白的脖頸,並在上麵留上斑斑紅印,每次都想把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骨頭裏,所以所親之處全是紅印,若情忍不住“呃!”的叫了一聲,雙手不由的抓緊了容少哲的雙肩。


    容少哲感應到若情的反應後,加大了力度,越發用力的吮吸著,另一隻手也不閑著。


    若情的欲望此時被徹底挑了起來,嘴裏開始呻吟著:“哲……”


    容少哲見差不多了,看著小臉潮紅的若情,腰身一沉便徹底地擁有這個女人,而她在自己身下的樣子讓他能確定自己已擁有了她,所以他喜歡這種感覺。


    若情完全進入了被動的狀態,任由容少哲的擺布。


    過了良久,容少哲終於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寶貝兒,我愛你!”隨即爆發了。


    容少哲的動作放緩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不舍的離開若情的身體,躺了下來。而若情此時也翻了身過來,側對著容少哲,溫柔地說:“累壞了吧。”


    容少哲眯著眼看了若情一眼,然後伸出一隻長臂把她攬入懷裏,柔聲說道:“寶貝兒,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知道嗎?”


    “嗯,我是你一個人的。”若情溫順地應道。


    “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能離開我,知道嗎?”容少哲繼續說著。


    “知道!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若情說道,容少哲聽了若情這句話,滿意地合上了眼,睡了過去,其實這幾天他為了調查這件事已是很累了。


    若情聽著容少哲發出的那低沉而均勻的唿吸聲,知道他已經睡著了,小手撫摸著他那光滑的胸膛,小聲低喃著:“我又何嚐不是你那般想呢!”


    經過一晚上的用刑,劉掌櫃倒是條硬漢,始終不肯說出他的主子是誰,雖然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了。連對他用刑的李林心裏都不由得暗歎:真是一條漢子!


    “我見你也是條漢子,所以不想讓你太痛苦了,你如果能說出你的主子是誰,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李林看著奄奄一息的劉掌櫃說道。


    “既然怎麽死都是死,對我來說又有什麽區別,你都說我是條漢子了,是漢子就不會妥協的!”劉掌櫃微弱的聲音裏透著堅定。


    “先把他拖迴去吧,換上他的夥計!”李林見對他已是無計可施了,對著手下的人說道。


    於是一旁的兩個士兵把劉掌櫃從架子上放了下來,連拉帶拖的帶迴了他的牢房。又從他旁邊的一個牢房裏帶出一個人,正是萬通錢莊其中的一個夥計,那個夥計路過劉掌櫃的牢房時,看到現一身鮮血身上沒處好的劉掌櫃,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隻是經過了一個晚上,劉掌櫃就已被打得遍體鱗傷不像人樣了。錢莊夥計強作鎮定慢吐吐地往刑房走著。兩邊的士兵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走!”說著往前推著他。


    到刑房後,夥計被架上石架然後又被用繩子綁好。坐在正前方的李林說道:“你剛才也看到了你們掌櫃的樣子了,如果你也想變成他那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了,如果你不想受罪老實交代出來你所知道的一切,我可以讓你不受那皮肉之苦。”


    錢莊夥計想了想,然後咬著牙說道:“我好歹也是條漢子,豈是那貪生怕死之人!”


    “那好,既然你也是條漢子,本將軍就成全你!”李林說完對著一旁的士兵說道:“上刑!”


    “是!”一旁的士兵拿起一條鞭子,先是放到旁邊的一個大木盆裏沾濕了,然後猛得往那夥計的身上一抽,那夥計的身上頓時皮開肉綻,夥計一開始不明白那鞭子為什麽要放進木盆裏沾濕了才抽,現在打在身上才知道,那盆裏的水是鹽水,鞭子把身上的皮肉打開之後,鹽水隨之滲了進去,除了皮肉的疼痛之外還有火燒傷口的疼痛。


    三鞭子下去之後,夥計再也忍受不了了,痛苦地叫道:“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李林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都知道些什麽?”


    “我知道我們掌櫃和知府大人合謀陷害匯豐錢莊流出假銀的事。”錢莊夥計說道。


    林對著兩邊的士兵使了個眼色,兩個士兵心神領會,把夥計從架子上放了下來,並給他搬了張木椅坐下。


    李林對著一邊的師爺說道:“把他說的記錄好了,一會讓他畫上押。”


    “是。”


    錢莊夥計接著說道:“那日匯豐錢莊的夥計拿著幾張銀票過來兌現銀,掌櫃的把我們幾個夥計叫到後麵取現銀,當時我開箱驗銀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對,所以偷偷拿了一塊出來仔細看了看,那些銀子雖然在表麵上與真銀沒什麽區別,但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不是純銀的,而是一種合成銀。”


    夥計說到這裏的時候,容少哲帶著孤星和流雲兩個人走了進來,李林忙起身叫道:“王爺。”


    容少哲環視了一下所有人,然後說道:“怎麽樣了?”


    “正在說他知道的事。”李林答道,說完讓手下搬過一張椅子,自己把正座讓給容少哲坐,自己便坐在下首。


    師爺見王爺坐下後,馬上遞上剛才的記錄,容少哲拿出來看了看,然後說道:“合成銀製成的假銀你以前見過嗎?”


    “見過一次,那次是知府大人半夜差人送過來,是我親自接手的。”夥計如實地答道。


    “嗯,接著往下說。”容少哲又說道。


    “那是半個月前,掌櫃的把我們幾個夥計叫到他的房間,說是晚上有批銀子會運過來,讓我們晚上都別睡在櫃上等著,並塞給我們每人一百兩銀子。我們有銀子收當然願意幹活了,於是都守在那裏。大約三更時分,有人叩門,當時還是我去開的門,一看是知府大人的手下於捕頭,一開始還有些納悶,琢磨著怎麽會是他,可是後來掌櫃的過來讓我趕緊把門打開,我才沒敢多嘴。當時外麵停著兩輛馬車,掌櫃的讓我們把車上的箱子都搬到後麵的庫房,我們就照做了。半路上我尿急,去後院解手,沒想到路過掌櫃房間時正好聽到掌櫃的和知府大人的對話,就聽到掌櫃的問:‘這批銀子是用什麽做的?這麽逼真!’‘合成銀,主子新研究出來的。’那知府大人答道。後麵的話,


    我沒敢再聽了,怕被人發現趕緊走了,自那日起我知道錢莊裏有假銀的事,後來我特意留心了那假銀與真銀的區別,所以那天匯豐錢莊的人來換現銀,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夥計一五一十地說道。


    “你繼續留在這裏審,我帶人去府衙!”容少哲聽到這裏,就知道現在是有足夠的證據抓王守義了,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的話,可能會出事。


    容少哲從牢裏出來後,點了一支人馬,騎上他的馬就奔府衙去了,剛到府衙的門口就看到一條黑影從空中劃過落在自己的麵前。


    容少哲一看,正是他派去監視王知府的南影,南影看到容少哲急道:“屬下失職王守義他服毒自盡了!”


    “什麽時候的事情?”容少哲問道。


    “就在剛才,屬下一直盯著他,可是沒想到他竟突然服毒自盡了!”南影氣急敗壞地說道。


    “走,進去看看!”容少哲突然想起若情精通醫術,可以讓她過來驗驗屍體,九對著身後的孤星和流雲說:“你們倆去驛站請王妃過來,並去通知李將軍先不要審了,讓他帶一隊人馬上過來。”


    “是!”兩個人飛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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