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聽她問起這件事,收起了平時的不正經,認真的沉思著。王曉晨先開口了:“上官家以上官紅最得寵,那上官政平日不務正業,除了上妓院就是去賭場,上官睿就一子一女,是以上官睿最寵愛這個女兒。”


    端木磊把話接了過來:“南朝的官窯和礦山一直由上官家操控,勢力龐大,即便由他人馬上接手,也是不太可能做到萬無一失的,因為畢竟他們手下的人跟了上官家那麽多年,忠心的人很多。”


    若情聽了他這一番話,心裏暗歎,這兩個人平時嘻嘻哈哈的,其實心思都很是縝密,不愧為世家的少主。於是點了點頭說:“二位分析得很對,這也是我心中所想的。所以想與二位商量一下,看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既然上官紅對我動了心思,我就不可能受製於人,必要先發製人,否則到時隻能處於被動。”若情開門見山的說。


    端木磊和王曉晨對視了一下,心中暗忖,看來這王妃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柔弱,怪不得蕭雲會讓她當這蕭家少主,也怪不得少哲拿她當寶貝一樣。


    端木磊嚴肅地說:“我想先聽聽嫂子的意見。”


    “我也一起聽聽行嗎?”聲到人到,容少哲人已到了眼前。三人都暗自佩服他的輕功。若情忙起身說:“少哲,你迴來了。”容少哲點點頭溺愛地看著她,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待容少哲坐下後,若情接著說:“不瞞你們,我是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既然我大哥讓我坐上了蕭家少主這個位置,我就要好好愛惜自己的這條命,因為我身上肩負著太多的東西了!”


    “不光為了蕭家愛惜自己,還要為本王愛惜,知道嗎?”容少哲插話道。


    若情深情地看著容少哲,說道:“我知道!”


    若情接著又說道:“如果她對我動了殺心,我可以讓她消失,但如果她隻是想讓我難堪,我暗中懲戒她又起不了作用,而明著鬥必然會接下恩怨,上官睿又最寵愛這個女兒,所以這個問題確實有些棘手。”


    三人聽了她這一番話,私下都是暗暗驚歎,遇到事情,作為女子,沒有慌張,沒有哭鬧,沒有急躁,反而可以這麽冷靜地坐下來逐一去分析事情,這份從容,這份冷靜和睿智,不得不讓人佩服。


    容少哲此時開口了:“上官家掌握著東夏的官窯和礦山,雖然處理起來確實有些麻煩。但如果她真對你不利,我不管他上官家是管著什麽,都不會罷休!”他現在已經貴為王爺了,區區一個上官家他還不放在眼中。


    “我不想驚動皇上。”若情無奈地說道。


    “現在開始就可以在朝中物色一個合適的人選,將來在必要之時能以最快的速度接手上官家的事情!”端木磊說出自己的想法,他明白若情的意思。


    “不錯,我們不能隻看眼前,要以長遠的目光看將來。”王曉晨讚同端木磊的意見。


    “不錯,這件事我會跟皇上說的。”容少哲想了一下說道。轉而又對著若情說道:“情兒,這些事,你就不要費心了,交給我來處理好嗎?一切有我!”


    若情心裏暖暖的,有一個這樣的男人可以依靠真好,於是溫順地點了點頭說:“好,我聽你的!”


    “那我們今天就好好喝一杯吧!來人,上酒菜!”容少哲吩咐道。


    於是四個人在望月閣喝起了小酒,而若情也小酌了幾杯,自從上次在宮裏喝了幾杯後,她的膽子太了起來,兩小杯下肚後,小臉頓時紅了起來。容少哲見她這個樣,馬上說:“情兒,你別再喝了,兩杯就行了,你酒量淺。”


    若情已經有些上頭,微醉著說:“誰說我不行,上次我喝了四杯迴來都沒事。”


    端木磊和王曉晨看著微醉著的若情,嘴角都是向上一挑,心想:這女人還真可愛!


    “誰說你沒事了,你忘記你折騰我半天了?”容少哲附在若情耳邊小聲說道。若情一聽臉更紅了,馬上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後說道:“哦,那我不喝了。”


    容少哲看她這樣,笑了笑說:“這樣才對,多吃點菜吧。”說完夾起一塊香酥魚放在若情嘴邊,若情張開小嘴就接住了,看得端木磊和王曉晨兩個人直搖頭,端木磊大聲叫道:“少哲,你別這樣行不行,你這樣還讓不讓我們吃下去了?”


    “隨便你,又不是我強留你在這裏吃飯的。”容少哲不以為然的說道。


    端木磊隻好對著王曉晨說:“曉晨,我們以後還是少來這裏蹭飯了,看見他們兩個這樣,吃不了多少。”


    王曉晨說道:“要不,你別看他們倆,看我怎麽樣?”說完還朝端木磊拋了個媚眼,讓正看著他的端木磊愣是打了個冷顫。


    四個人說說笑笑用完了午膳,端木磊和王曉晨兩個人酒飽飯足後便告了辭,而容少哲則牽著小臉紅撲撲的若情迴了情閣。


    若情喝了兩杯有些頭暈,迴到寢室就上床躺下了,容少哲本想出去的,卻被若情拉住了:“你去哪兒?”


    “我想去處理些事情。”容少哲說道。


    “不,我要你陪著我一起睡!”若情撒嬌道。


    容少哲看著她那嬌媚的樣子,心一軟,說道:“好吧,就陪你小睡一會兒,我再出去!”說完脫了鞋子也上了床。


    若情見容少哲上了床,開心的一笑,說道:“你真好!”


    容少哲笑道:“你才知道!”說完把若情攬到懷裏,可能是酒的作用,若情開始主動脫容少哲的衣服,把容少哲的衣衫除盡了,又把自己的衣衫也褪去了,容少哲看著那麽主動的若情,不禁笑道:“怎麽了?喝了點酒就這樣了?”


    “嗯,不知道怎麽迴事,特別想要你。”若情說完俯身吻上容少哲,吻得差不多了,她也學著容少哲以往的樣子,開始吻他的脖子,然後一直往下,容少哲被她弄得又驚又喜,雙手抓著她的香肩說道:“情兒,你好聰明啊!”


    若情抬起頭得意的一笑,說道:“這個學生還不錯吧!”容少哲已經被她舔得欲火焚身了,忙說:“真不錯,快好好服侍一下先生吧!”


    若情又繼續剛才的動作……容少哲禁不住呻吟起來,嘴裏嘟囔著:“寶貝兒,你真好……”。


    若情吻得差不多了,整個人這才壓了上去,容少哲大聲“嗯”了一聲,然後兩隻手便扶上若情的腰,帶動著她……


    若情的經驗也積累了不少,人又聰明,兩隻小手也不閑著,讓下麵的容少哲欲仙欲死,直到兩個人的欲望都快達到頂端時才一起衝上了雲端。此時的若情已是微汗淋淋,她拿起一旁的白布給兩個人擦了擦,然後躺在容少哲的一側,容少哲抱著躺下的若情說道:“寶貝兒,你真厲害,你讓為夫好舒服!”


    若情輕喘著氣說:“還不是先生您教得好!”


    “我看再過一段日子,先生就被學生超越了!”容少哲說完親了若情一下,然後又說:“我怎麽感覺我特別累,比平時我動的時候更累。我想睡一會兒了!”說完就閉上了眼睛,而若情也累得不行了,看了一眼眼前俊逸的麵龐,滿足地閉上了眼。


    八月二十


    今天是天來客棧開張的日子,若情一早便在王府一直等著去上早朝的容少哲,待容少哲迴來換了身便裝,便與若情坐上王府的馬車駛向東大街的天來客棧了。


    這也是容家的一處別院,屬於容少哲的,與新開的天香樓大致相同的格局,隻不過這裏被改成了客棧,每間客棧都是以前的每處別院改建而成的,都是獨立的院落,隱私性很強。而以前的主院則改成了最豪華的天字一號。


    這樣的客棧很吸引人,獨立的小院,幽雅的環境,不僅環境優美還有一種家的感覺。院中的池塘裏養了大群的鯉魚,上麵種了些荷花,如今雖已入秋,荷花已敗,可是碧綠的荷葉還是成片成片的飄浮在湖麵上。花園的草地上,搭建了一個精致的長廊,長廊裏麵備置了上好的筆墨紙硯。長廊門口上掛有一個提示牌:如有客人想在此留字留畫,可以在此題字作畫,天來客棧會把寫好的字畫裱好,畫在長廊的牆壁上,以供觀賞留念。


    花園裏麵還加蓋了幾個六角亭,亭裏的石桌上擺著上好的棋盤。幾棵大樹下還架了幾個秋千,讓這家客棧增添了許多生氣。


    容少哲用手在若情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寵溺地說:“情兒,你的心思還就是多。我都喜歡這裏了。”若情看了他一眼,俏皮地說:“那你今天就住這裏吧。”容少哲眯著眼看著她說:“我住這裏的話,你晚上想我怎麽辦?”若情臉一紅說:“才不會呢。”容少哲接著逗她說:“不會嗎?昨天晚上有人可不是這樣說的,是誰說”沒等他把話說出來,若情的小手已封住了他的嘴巴,生氣地說:“你敢說出來,我就不理你了!”


    容少哲得意地笑著,然後把她的小手從自己的嘴上拿開,俯下身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娘子,用不著這麽害羞,為夫不會笑話你的,放心吧,為夫天天晚上都會在你身邊的,絕對一天也不離開。”


    若情的臉更紅了,隨後低聲說:“又沒正經了。”


    倆人正鬧著,有個小二過來說:“奴才參見王爺,端木公子請王爺到天字一號去一下,說是有事相商。”


    天字一號是若情今天招待王曉晨和端木磊的,所以容少哲並未做他想,隻是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本王一會兒過去。”然後看著若情說:“情兒,你先去寒秋閣和大哥他們聊會兒天,我去去就來。”


    這寒秋閣在天來客棧也是蕭家人的雅間,自從若情接手了蕭家產業後,把所有蕭家人用的雅間都更名為寒秋閣。


    若情柔聲地說:“知道了,你快去吧。”容少哲轉身去了天字一號。這時又有個店小二過來說:“奴才參見王妃,這裏有一封信是有人要小的交給王妃的。”說完遞過來一封信。


    若情剛要接過信,突然被一隻飛鏢打落在地,一身黑衣的冷土突然現身出來,若情看著他問道:“怎麽了?”


    “這信可能有問題,少主小心!”冷土說道。一旁的小二已嚇得不行了。若情把冷土叫到跟前,冷土明白若情的意思,馬上上前對若情附耳說了一些話,若情聽完後,沉思了一小會兒,然後同樣在冷土耳邊低語了幾句,說完後,冷土轉身閃去。


    若情又對著小二說:“你去做你的事情吧,這事與你無關,招唿好今天的客人!”小二連忙謝了若情離開了。


    若情把飛鷹等人叫到跟前說道:“冬兒春兒你們二人馬上去天字七號找宇文燁,給他服下一粒蜀山的解毒丸後,帶他到天字一號休息,其他人跟我去天字一號。”


    冬兒春兒二人領命離開後,若情就帶著其他人去了天字一號,剛到門口就看到一臉黑沉的容少哲從裏麵出來,看到若情急切地問道:“你沒事?”


    “是,差點就有事了,我們進去再說。”若情說完拉著容少哲的手進了天字一號,裏麵的人看到又折迴來了還帶著若情一起,不由得問道:“你們倆怎麽又迴來了?”


    若情忙說:“我這就馬上將所有的事情跟二位詳說一下。”於是若情把冷土向她說的事情跟兩個人全都說了,也把自己剛才想出來的對策告訴了二人。


    二人一聽不由得都十分惱怒,端木磊說道:“我這就進宮把這件事稟報皇上,讓皇上幫忙處理上官睿的事。你們倆安心處理這裏的事情吧!”說完帶著他的人就走了。


    容少哲對孤星說道:“你馬上帶人把天來客棧圍住一隻蒼蠅都不能飛出去!”“是,主子!”孤星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冬兒和春兒兩個人把宇文燁帶了過來,宇文燁見到若情說道:“多虧情兒,否則今天就出事了!”


    若情安慰道:“坐下說話!”宇文燁坐下後,說道:“剛才我在花園裏收到一位小二送來的信,我打開後,見信上寫著你約我到天字七號見麵,我沒多想,就奔著天字七號去了,剛到門口就碰到這兩位。”宇文燁一指冬兒春兒兩個人,他認得冬兒春兒,但不知道她們叫什麽,因為她們一直都跟著若情身邊。接著又說道:“他們二人問我有沒有異樣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中了化功散,服下他們給的解藥就過來這裏了。”


    “是上官紅做的,她想給你我二人下藥,所以才設了這個局,秦王殿下先在這裏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們再一起去看場好戲!”


    過了沒多久冷土就過來了,對著若情說道:“少主,一切都已辦好!”若情點點頭說道:“好,辛苦你了!”然後又對著其他人說道:“我們走吧!”


    於是一行人出了天字一號,一些官宦子弟正在園子裏聊著天,看到他們出來馬上大叫道:“你們這是去哪兒了?”


    容少哲對著眾人說道:“剛才有小二來報,說是有人在天字七號鬧事,本王現在過去看看怎麽迴事?”


    眾人一聽有人鬧事,馬上都跟在後麵想去看看怎麽迴事。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了天字七號,剛到門口,門口的小二就跑到若情麵前說道:“少主,您快想想辦法吧!”


    若情說道:“怎麽了?”


    “有位女客官在裏麵,非要客棧的夥計進去陪她,我們來這裏是當夥計的,不是來幹小倌的,所以才把您請來,看看怎麽辦?”小二說道。


    “呃?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若情一臉嚴肅地說。容少哲則說道:“是什麽人,竟然敢在這裏放肆,把門打開!”


    小二馬上把門打開,容少哲先一步走了進去,後麵的人跟著陸續走了進去,看到上官紅隻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和一條白色的裹褲正拽著一個長相俊秀的小二,一邊撕扯著小二的衣服,一邊叫道:“別走啊,快陪我……”


    女客都把頭別到一邊,不好意思看,男客們則議論紛紛:“上官紅平時就大膽潑辣,但沒想到,她連店裏的夥計都不放過。”“那夥計長得確實挺俊俏的!”“可能想換換口味吧!”……


    上官紅看到突然進來這麽多人,又看到了若情身邊的宇文燁,馬上又撲到宇文燁身上,叫道:“燁,你快來陪我!”


    宇文燁一把把她推開,站在宇文燁身旁的若情趁勢扶了一下上官紅,然後說道:“上官小姐,你別這樣!”


    上官紅一看是若情,一掌就劈了過去,怒道:“滾到一邊去!都是你,要不燁也不會不理我!”


    眼疾手快的容少哲一掌就朝著上官紅揮了過去,怒道:“這裏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上官紅躲避不及,跌落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這時的她看到一屋子的人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她,又看看自己,隻穿著紅肚兜和裹褲,是又羞又憤,似乎明白來些什麽,指著若情說道:“這筆帳我會跟你算的!”


    “來人,把她拿下!上官紅意圖行刺王妃,把她送到刑部大牢!”容少哲叫道。


    這時,上官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拿起一旁的衣服把上官紅一包,斥責道:“你這是幹什麽!”然後又對著容少哲說道:“王爺,您就饒了她這一次,我迴去好好說說她!”


    “她隻是個草民,怎麽能對本王的王妃一再出言不遜?還妄想行刺王妃,這可是在場這麽多人都看見的!她是倚仗著你們上官世家的勢力嗎?”


    上官政平時雖然好色好賭,可是也懂得權衡利弊,忙說道:“哪敢,她是任性了些,但絕無害王妃之心。”


    “是嗎?但這些輪不到你來說,讓她對官府說吧!”容少哲一擺手,身後的侍衛把上官紅就架走了。


    容少哲又轉身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剛才的情景你們都看清楚了,所以要大家留下來,寫寫筆供。”後麵的人一聽,連忙都應道:“是,王爺。”上官家雖然家大業大,可是與這容家比起來,還是差很多,都是一些識實務的人,加上確實也是上官紅不對在先。


    寫完供詞的人陸陸續續地走了,而容少哲讓若情先去寒秋閣,剩下的事交由他來處理。於是若情帶著香靈等人來到了寒秋閣,剛進去,蕭雲就問道:“情兒,事情怎麽樣了?”冷金早一步告訴了他。


    “都處理好了,大哥放心吧!”若情應道。


    冷若寒這時說道:“那上官紅平日裏就十分囂張跋扈,且目中無人,也該讓她吃點苦頭了,妹妹一向低調,從來不會去招惹別人,這樣都會被人陷害,太不公平了!”


    蕭雲也說道:“是啊,可是上官睿是有名的老謀深算,情兒還是小心點!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若情點點頭說道:“謝謝大哥,如果真有需要,我會請你幫忙的!”


    “王爺去哪兒了?”蕭雲接著道。


    “他去處理剩下的事了,讓我先過來,他一會兒就到!”若情說道。


    “那就等他來了再上菜吧!”冷若寒說道。


    於是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沒多久容少哲就過來了,互相寒暄了一番就坐下了,若情問道:“都處理好了?”


    “嗯,剛才傳話給我的上官紅的丫鬟,你那封信也是她的丫環給小二的,我派來保護你的暗衛也擒獲了幾個黑衣人,當然你們暗閣的人在暗中幫了不少忙。我已經讓孤星把她們先送刑部的大牢,等候發落!”容少哲答道。


    蕭雲知道暗閣的實力,也知道若情做事向來滴水不露,但看到容少哲處理事情也是這麽神速,心裏暗自欣慰。


    冷若寒這時說道:“好了,既然都處理完了,我們就先吃飯吧,都快過了午時了,你們也該餓了。”說完衝著一旁的丫環說:“快叫他們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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