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身後慌亂的聲音,察弈根本不用迴頭看就知道對方已經失了方寸。對於這些察弈隻是失望的歎了口氣,不過並沒有製止對方的動作。


    “對…對不起,先生!”重新整理完後,妖豔女人趕緊對著察弈鞠躬致歉著。


    “你迴去吧!”察弈再次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先生,這…”


    一聽到察弈下了逐客令,妖豔女人直接嚇得花容失色,如果要是不臉上的粉擦得太厚的話,估計一張笑臉都已經蒼白蒼白的。


    察弈抬起左手,製止了對方想要繼續央求下去的打算,很是平和的樣子說道:“你迴去告訴你們老板,根本沒有必要在我麵前有這些手段。說實話,這些手段也太低賤了些。如果要是沒有合作的意願的話,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些話察弈說的是很平和,但妖豔女人聽起來卻字字如雷,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敲在自己的心間。可是一想到要是自己不能請到此人過去的話,說不定就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想到這些,妖豔女人全身有些顫抖起來,央求著對方說道。


    “先生,如果我今天要是不能請你到場的話,不隻是我還有的我家人都活不過明早。所以無論如何,還請先生高台貴手,給我一條活路哇。”


    “嗬嗬…”察弈冷冷的笑了兩下後,神色忽然一邊,冷冷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隻害怕你的老板,那我這個外來戶這麽好說話,是不是就很好欺負?”


    “不敢!”妖豔女人嚇得趕緊說道。


    “哼!不敢就好!”察弈冰冷的聲音直穿耳膜,再次嚇得妖豔女人低著頭一口大氣也不敢出,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辦才好。不過察弈還是沒有繼續為難妖豔女人,隻是一會兒神色就恢複過來,然後又是平和的說道:“你迴去直接給你老板說,如果做事情還這麽不小心的話,那咱們以後都不用談了。 ”


    聽著這番話,妖豔女人嚇得都快傻掉了。這事最後結果要真是這樣的話,所有的罪責都真的會算在自己身上,這可怎麽辦?


    自己為什麽會被攤上這樣的事情啊!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做啥啥不順?想到這些可能生的情況,妖豔女人直覺得一陣黑暗朝自己襲來,馬上就要被黑暗吞沒似的。


    “怎麽還需要我請你出去?”聽著身後老半天都沒有動靜,老半天都沒有迴過頭的察弈,轉過身來有些不悅的看著對方。


    被察弈催促著的妖豔女人,看著察弈根本就不會同情心泛濫,隻得心有不甘的慢慢的走去了屋子。


    看著妖豔女人咚的一聲關上門後,又是沉沉的歎了一口氣,接著扭頭看了看屋子非常簡單的擺設,像是有些無奈的身上搖了搖頭。


    看完一圈後,察弈走到臥室收拾了一些簡單的隨身物品,放到大門的門廊處。接著又迴到了洗手間,將水龍頭全部打了開來,然後又是走到廚房將所有的水龍頭打開後,並將所有的地漏給堵上了。


    嘩啦啦!


    隻聽到一陣流水聲,不一會兒就灌滿了水槽,順著溢到了地麵上。很快的,地麵上就積集起了一大攤水。直到等到地麵都積起了一層淺淺的水後,察弈才走出去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一個小時後,妖豔女人帶著幾個人匆忙返迴這間屋子。就算開門看見滿屋子如水池一般,也絲毫沒有在意,直接衝進了房間。直到將幾間屋子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一個人影。


    客廳中,幾個人就這樣站在水中。其中一人麵帶怒色,狠狠的盯著妖豔女人。


    “我說你成天能幹什麽,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不如他媽的去接客算了。”那人咬牙切齒的罵道,那樣子就差沒有直接把手指戳到臉上了。


    “雄哥,這事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啊!”妖豔女子委屈的哭泣道。當然他絕對是不敢說,是因為自己的高傲,也是因為觸碰到了對方忌諱,才會成為這件事情的導火索。


    “你他媽的不知道怎麽迴事?”雄哥狠狠的罵著,揚起手到半空還是忍住停了下來。要不是個女人的話,說不定就已經開始拳打腳踢了。


    收迴手的雄哥用力的緊了緊拳頭,稍微平複了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再次說道:“你再將見麵的情況重新說一遍,要是有半個不對,我他媽的叫人把你給輪了。”


    麵對雄哥的怒火,妖豔女子隻得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不過始終擔心這筆帳算到自己頭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隱瞞的。而且在敘述的時候,更是將察弈說的那番話著重的重複了一番。


    果然聽到這段話,雄哥並沒有再去糾結其中的細節,而是帶著一絲疑問向妖豔女子確認這句話。直到再次得到確認的答案後,雄哥眼神轉了一圈,憤怒的表情才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雄哥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踩著水走到了陽台的位置,掏出一個電話打了出去。電話想了三聲以後,對方才接起了電話。


    “說!”一個越顯深沉的聲音說道。


    “老板,已經確認對方並不在這裏,而且整個屋子裏都是水。”聽到這個聲音,雄哥很是恭敬的說著剛剛了解完的情況。


    “好!我知道了,這幾天你們都先休息一下,等我電話。”電話中的老板沒有過多的話,隻是簡單的吩咐了一句,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收線迴到屋裏後,雄哥對著幾人揮了揮手讓另外的幾人先行離開,單獨把妖豔女子留了下來。


    “你說吧,這次的事情應該怎麽感謝我!”雄哥關上門後,順勢靠在了門框,一臉笑意的看著妖嬈女子說道。


    “雄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妖嬈女子眼神有些閃爍的說道。


    “哼!別他媽的給我演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德行。就你剛才那點事情,你以為我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雄哥嗤笑道。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妖嬈女子極力的掩飾著。


    “cao!你他媽還要裝是麽?”雄哥忽然火起,兩步跨了上去右手掐著妖嬈女子的脖子,直接到頂到了牆壁,惡狠狠的說道,“就你他媽什麽德行老子還不清楚,你是不是要我一五一十的告訴老板,你才覺得合適?”


    “你想怎麽樣?”一聽到老板這個字,妖嬈女子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哈哈!這樣才對嘛!”雄哥說著,右手從脖子繞到妖嬈女子的臉龐,然後再順著臉龐滑下來捏住了下巴,滿是笑意的眼中充滿了精光。


    麵對雄哥這幅神情,妖嬈女子咬著嘴唇盯了片刻後,將自己領口的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看著對方很是識趣的樣子,以及扣子脫落散開的風光,雄哥覺得一股火從下麵竄了起來。


    當所有的風光展現在雄哥眼前時,雄哥的欲*火再一次的猛烈抬頭,直接狠狠的撲了上去,一點也沒有愛惜在其中。


    任由雄哥在自己伸手肆掠的妖嬈女人,身體上雖然說不斷的傳來一陣陣的快感,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興奮而言。有得隻是一臉的冷漠,一股冷冷的恨意。


    ……


    在這棟樓房馬路的對麵,在一棟仍然很是陳舊的樓房裏,同樣的樓層相反的朝向,有一雙眼睛看著剛剛幾人衝進房間後停留的一切。當然最後生牆角後的這一切,肯定是看不到了。


    隱藏在這件屋子裏的人,非常的熟悉,正是剛剛從對麵屋裏出來的察弈。


    躲在窗戶後的察弈,看著剛剛帶過的屋裏闖進一群人後,隻是幾分鍾的時間,一個男人就走到陽台上打了一個很簡短的電話。而且非常清晰的看著對方收線不足三十秒,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屏幕上來電歸屬地顯示為上海,看來這個電話應該就是對方那人的boss。對於這個電話,察弈沒有過多的吃驚,隻是沒有想到對方能夠這麽快就打過來。


    “你好!”察弈接起電話,用著英語和對方打著招唿。


    “察先生,聽說你來上海了,怎麽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親自為你接風洗塵啊!”電話中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讓人感覺真是一個豪爽之人。當然這聲音也很熟悉,就是剛才和雄哥通話的老板。不過對於剛才生的事情那是絲毫未提,看來也是成了精的一位老狐狸。


    “郭先生的盛情我先表示深深的感謝,同時我相信郭先生也深知我們組織的做事風格,謹慎安全直接有效。所以咱們就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能以最快的度把事情處理好,我不介意我來做東。”察弈接起電話後,話語中沒有太多的客套,直接點中要點。


    “哈哈!察先生果然也是爽快人,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電話中的老板哈哈笑道,“察先生,你看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十點我安排一個地方,你看怎麽樣。”


    “郭先生,上海這個地方是你的地盤,你做事我放心。當然你也可以放心,今晚十點我一定會準時到達。”察弈滿口答應著對方的要求。


    掛掉電話後,察弈又是撥出了幾個電話,而且每個電話的內容都是重複這一句話:狡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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