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十分鍾的樣子,汪海洋迴到家裏,看見收拾好的行禮箱以及放在茶機上的結婚證,正要解釋,張蘭麵如死灰說道“是我錯了,你汪海洋的閑事,我以後不管了,反正沒孩子,好聚好散。你要走就走吧,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說罷捂著額頭迴房了。


    “爸,今天的事是意外,你相信我好嗎?”汪海洋無奈之極,隻能看著爸爸。


    “我相信是意外,親戚朋友相信嗎?你有男朋友為什麽不說?女兒大了,翅膀硬了,小縣城留不住你!”汪楊氣的落淚,側過身去不停的揮手。


    汪海洋很無奈,站在原地捂著額頭心亂如麻。


    這時張秀珍趕了過來,看見客廳裏的氣氛不對。


    她知道姑姑和姑父肯定被氣的不輕,當即拉著汪海洋去她的臥室,關了門說道“海洋,你怎麽可以做出腳踏兩條船的事情!”


    “表姐,連你都不信我!”汪海洋很冤枉,深吸了一氣,著急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搞成這樣,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我爸媽肯定被我氣的不輕,要是氣出個歹,怎麽辦啊!”


    “現在想起爸媽了,早幹嘛去了!”張秀珍異常憤怒,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即無奈又氣憤說道“你不想結婚就不要答應,你要是不答應,姑姑、姑父也不會真的去跳樓,你現在把所有人弄的裏外不是人。”


    汪海洋很無奈,更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這時張秀珍的手機響了,接通放到耳旁聽了一陣,掛了電話說道“幾年不見,你已經不是以前的海洋了。柳無晨說他和你之間的約定就此終止,明天早上他在政務中心等你。”


    這時張秀珍才知道,結婚隻是個晃子。


    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和汪海洋講道理了,苦笑一番離開臥室,前去安慰姑姑。


    翌日一早。


    柳無晨來到政務中心等汪海洋,從早上八點三十分,一直等到十一點,都沒有等到汪海洋,反倒是看見歐陽聽雨穿的花權招展和一名醒裝筆挺的帥氣男子走進政務中心的正門。


    最奇怪的是,歐陽聽雨從他的身邊走過,非旦沒有跟他打招唿,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他。


    柳無晨感到奇怪,遂即跟了上去,與歐陽聽雨擠進同一部電梯,並且站在她的對麵。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歐陽聽雨的眼神筆直,可是卻沒有認出柳無晨。反倒是歐陽聽雨旁邊的帥氣男子察覺到了異樣,主動打招唿說道“柳無晨,幾年不見居然在這裏碰到你!迴頭找個地方聊聊怎樣?”


    帥氣男子主動打招唿,話裏的意思柳無晨清楚,就是讓他別管閑事,有什麽事可以坐下來談。


    同時也讓柳無晨意識到,歐陽聽雨極有可能又被算計了,算計她的人還是魏江。


    為了證實心裏的想法,柳無晨微笑閉眼,遂即睜眼說道“我還有事,空了聯係你。”


    說話間看見歐陽聽雨的眉心處聚焦了一團黑氣。


    這時電梯抵達辦理結婚證的樓層,帥氣男子攬著歐陽聽雨的腰走出電梯。就在即將邁出電梯的時候,柳無晨突然在歐陽聽雨的眉心處拍了一下。


    歐陽聽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摟著,當即掙脫掉,氣唿唿質問道“你是誰啊,誰讓你摟我的。”


    說罷又見柳無晨也在電梯裏,立刻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隨即挪到柳無晨身邊,兇巴巴看著帥氣男子。


    帥氣男子很尷尬,加之電梯裏還有別人,實在不好直言,當即說道“你都答應我了,怎麽臨時變卦啊?你,你會後悔的。”


    說罷帥氣男子氣憤離開。


    柳無晨沒有搭理一旁木納歐陽聽雨,尾隨男子走進樓梯間,看見男子站在樓梯門的後麵,當即說道“迴去告訴魏江,他這樣做是不講信用。”


    “柳先生收了錢,又多管閑事,難道很守信嗎?”帥氣男子意味悠長說道。


    柳無晨笑了笑說道“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隻要你們不打歐陽聽雨的主意,其餘的我不管。”


    “不要把自己看的那麽重要。”帥氣男子笑容滿麵,看了柳無晨一眼,笑嗬嗬走了。


    柳無晨尾隨帥氣男子從樓梯前往政務大廳門口等汪海洋,可是一直等到十二點,政務大廳的工作人員都下班了,也沒有看見汪海洋。


    柳無晨很無奈,前往停車場取車,卻見歐陽聽雨站在副駕位門外,笑眯眯看著自己。


    “我還有事,沒空送你。”柳無晨一臉不耐煩,拉開車門鑽進主駕位,卻見歐陽聽雨鑽進副座,當即無奈說道“我真的有事。”


    “昨天剛喜結連理,今天就忙著分手啊!喲,嘴角怎麽了,挨打啦!”歐陽聽雨一臉古靈精怪的笑容看著柳無晨,眼見柳無晨無奈搖頭啟動汽車欲走,立刻說道“喜歡我就直說,絕對沒人揍你。”


    柳無晨乍一聽,驚的踩了一腳急刹車,急忙解釋說道“歐陽奶奶,今天就是碰巧遇上,你別想歪了!救你不是因為你長的漂亮,而是因為魏江不守信用。放任不管,他會認為我好忽悠,再碰到這種生意,我就該砸招牌了。”


    “承認我長的漂亮就行!”歐陽聽雨喜上眉梢,眼見柳無晨啟動汽車離開停車場,開出政務中心,突然說道“柳無晨,男生都喜歡漂亮女生,你給我說實話,為什麽不敢追我啊!”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想這個問題。看樣子,魏江是盯死你了,趕緊離開q縣吧。”柳無晨肯定說道。


    “膽小鬼,就知道逃避。”歐陽聽雨笑罵一句,想了想意味悠長說道“離開q縣要是再被算計,誰救我啊!你昨天結婚挨揍,我昨天下午就中招了。反正你和汪海洋也鬧掰了,我出錢請你追我。”


    “又來,你有錢嗎?房貸車貸不用還了?”柳無晨不屑苦笑。


    歐陽聽雨不耐煩說道“你管我有錢沒錢,反正不欠你的,一句話,幹不幹吧。”


    “一百塊一次,日結,概不拖欠。約會的費用,實報實銷!”柳無晨爽快答應下來,倒不是他真的缺那一百塊,而是想通過歐陽聽雨從魏江那裏套取他需要的消息。


    要不是今天碰到歐陽聽雨,他很難找到套取消息的機會。


    比如魏江為什麽要給他送錢,而且還送的很費勁。


    難道真是因為陰陽眼嗎?


    這樣的解釋很牽強。


    歐陽聽雨並不知道柳無晨的打算,可是她的心裏同樣也有一套打算,當即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話!每天和我一起晨跑,這個不能算錢,即能鍛煉身體,還有美女陪你,你賺到了。其餘的就看你能不能把我約出去了!”


    柳無晨笑了笑沒有說話,先把歐陽聽雨送迴家,隨後返迴紙火鋪,從黑子那裏拿到汪海洋的電話,可是一直沒有打通。


    黑子知道柳無晨心裏委屈,想勸勸吧,又不道應該怎樣勸,畢竟柳無晨和汪海洋的婚姻就是一份約定婚姻,而且還很失敗。


    這是張秀珍昨天晚上告訴他的。


    如此前題下,根本沒有勸好的可能。


    黑子默默玩著手遊,心裏祈禱著柳無晨和汪海洋的事情快點有個結果,否則張秀珍天天去汪家安慰二老,就怕心情不好身體吃不消,影響肚子裏的孩子!


    老天似乎聽到了他的祈禱。


    下午兩點汪海洋來到紙火鋪,叫上柳無晨去客廳,關了門歉意說道“昨天是個意外,對不起!”


    “對不起?昨天那一拳差點把我打休克!這都不算什麽,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賴。可你男朋友不該把我和柳震東扯到一塊,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柳無晨淒涼苦笑,肯定說道。


    汪海洋當然知道柳無晨和柳震東的關係非常惡劣,可是眼下她實在沒有心情管這情,深吸了一氣說道“你的私事與我無關,現在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我向爸媽認錯了,隻要你跟我迴去,所有的麻煩都解決了。”


    “跟你迴去,哪天落單了再被你那個大塊頭打一頓?我又不傻,沒事找抽。”柳無晨捂著浮腫的左臉,一臉不情願,頓了頓又補充說道“跟你迴去就是繼續犯錯,繼續傷害你爸媽!我的建意是,現在已經這樣了,不如徹底來個了斷。那是你親爸親媽,能氣多久啊。”


    汪海洋也想過柳無晨的建議,可是就怕把爸媽氣出個好歹。


    她在客廳裏來迴渡步,考慮了足足半個小時有多,泄氣說道“我不敢賭!我媽已經被我氣躺下了!我爸也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如果再告訴他們實話,保準全部進醫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拿我的小命開玩笑吧!”柳無晨急赤白臉吼了起來,現在想想那個大塊頭,他還感到背脊發涼,卻突然靈機一動,打了一個指響說道“我有主意了,不過得讓你背背黑鍋。”


    汪海洋想了想,洗耳恭聽。


    柳無晨嘿嘿一笑,有些難以啟齒,愣了好一會兒說道“那個大塊頭還挺帥的,你就說有他的孩子了。二老疼你,又想抱孫子,再怎麽生氣,總不能往死裏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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