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覃德豐,謝聽風和你的寶貝女兒在我手裏,乖乖投降,交出家主印信!”覃澤森發出野獸一般的狂笑。


    “大長老,你敢對大小姐下手,真是大逆不道!”


    三長老見勢不妙,一把將覃玥雪拉到了一邊。


    “哈哈哈,天遠孩兒已經沒有了危險,我有什麽不敢的?我勸你也要識時務,不要給覃老兒陪葬!”覃澤森發出一陣狂笑。


    “覃澤森,幹得漂亮!以後覃家莊的莊主就是你的了!快將謝聽風和那丫頭送過來,注意別傷了覃德豐的寶貝女兒,我兒子喜歡她!”關鍵高興地喊道。


    “哈哈,好!”覃澤森拉著謝聽風,抓起覃玥霜就要向對麵掠去。


    “哪裏走!”覃德豐和瞿韻秋瞬間擋住了他的去路。


    “給我退迴去,否則我捏死你女兒!”覃澤森兇相畢露。


    “狗叛徒,你敢!如果你敢傷我女兒,上天入地我們夫婦倆也要將你碎屍萬段!”瞿韻秋杏眼圓睜。


    “快放開我女兒,我既往不咎!”覃德豐身體一動,就要撲上。


    覃澤森是二品武聖,知道不是他的對手,身形往旁邊一閃,就想奪路而逃。


    “大長老,你走不了的!”


    就在這時,被鎖住脈門的謝聽風突然說道。


    “哼!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我?”覃澤森瞪了謝聽風一眼,可就是這一瞪,兩人打了一個照麵。一道無形無色的靈魂之焱電射而出,直取他的魂海。<>


    “啊!”


    一聲慘叫,覃澤森鬆開了雙手,身體急速向下墜落。謝聽風擺脫了控製,一把拉著覃玥霜,將她送迴父母身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致敵我雙方都沒有反應過來。


    謝聽風能一擊而中,是由於雙方相距太近。覃澤森雖然知道謝聽風手段詭異,但他認為謝聽風脈門被扣,應該翻不出什麽浪花,一時大意。誰知謝聽風的靈魂攻擊無孔不入,瞬間擊穿了他的魂海。


    “覃伯父,快走!”謝聽風一聲輕喝,覃德豐夫婦、三長老第一時間帶著他和姐妹倆,催動身形,向著遠處落荒而逃。


    “快追!”


    關鍵等人先前與覃澤森就是這麽計劃的,隻要覃澤森控製了謝聽風和覃玥霜,就能逼覃德豐就範。因此,他們隻是遠遠懸立空中,與覃德豐談判,分散覃德豐的注意力,好讓覃澤森趁機得手。誰知形勢急轉而下,不但沒有擒住謝聽風和覃玥霜,還讓覃德豐帶著他們逃出了很遠!


    “一定要抓住他們,否則我們幾家將永無寧日!”關鍵明白,一個七品武聖如果逃了出去,複仇的利劍將會讓四大家族血流成河。而且還有一個非常古怪詭異的謝聽風,明明隻有武宗修為,卻能連殺三個武皇,現在就連一個二品武聖也死在了他手裏。想一想,就會讓人寒氣直冒。


    所以,現在隻有趁著覃德豐有這麽多的拖累,追上他,消滅他,以絕後患。


    武聖的飛行速度簡直是太快了,簡直是天馬行空。謝聽風隻覺得虛空中的勁風擦過臉頰,隱隱有些生疼。


    三長老和瞿韻秋都是半聖的修為,身法速度自是不弱。


    但覃德豐三人因為還要照顧謝聽風和姐妹倆,速度上有了折扣。<>關鍵、李軒山、陳勢威、劉炳坤帶著各自家族的高手,追星趕月,速度更快。


    在天空中追逐了半個時辰,早已追出了數萬裏之遙。覃德豐一直是曲線飛行,在神丹域轉著圈子。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已經能聽到後麵關鍵等人的叫喊聲。


    “覃老兒,你帶著謝聽風和寶貝女兒是逃不掉的。不如將謝聽風交給我們,他畢竟隻是個外人,難道你要用覃家人為他陪葬嗎?”


    覃德豐一言不發,抓緊謝聽風的手,加力飛行。


    片刻過後,前麵出現了一座山脈,謝聽風散開神識一看,發現這座山脈似曾相識,原來竟是覃家的霜雪山。


    他們在神丹域轉著圈子逃跑,不知不覺又迴到了靈峰鎮。


    “覃伯父,趕快降落到覃家的藥園!”謝聽風催促道。


    覃德豐並沒有詢問其中的原因,他知道謝聽風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一行六人瞬間紮進了茫茫霧海,那是一個幻陣。因為是覃德豐為隱藏家族藥園親手布下的陣法,所以非常熟悉。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六人的蹤影就消失不見。


    “關兄,覃老兒這是迴覃家莊了!”李軒山說道。


    “哈哈,他這是想死在家裏,免得拋屍在外,做孤魂野鬼呢!”陳勢威也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追下去?”劉炳坤問道。


    關鍵看了看下麵能見度很低的霧海,思忖了一下:“覃老兒詭計多端,那個謝聽風也不好對付,我們還是從莊門進去吧。<>”


    關鍵帶著十幾個高手,追到此處,沒敢貿然鑽進霧海,他怕覃德豐在下麵設有埋伏,所以直接從莊門進入了覃家莊,向霜雪山方向小心翼翼地搜索著。


    覃德豐已經有段日子沒來到藥園了,看到藥園裏的變化,不禁吃了一驚。


    兩千餘畝的靈藥正在吞雲吐霧地拔節瘋長,濃鬱的藥香隨風飄蕩沁人心脾。


    “這些靈藥的年份怎麽一下子增加了這麽多?這不可能啊!”


    “覃伯父,那是因為我用了五彩息壤,還加了一點兒生命泉水。”謝聽風說罷,伸手一抓,五彩息壤迅速收縮成一團,跳入了他的手心。


    “原來是神土栽培,怪不得靈藥會長得如此茂盛呢。”


    “覃伯父,我估計關鍵等人一會兒就會找到這裏來,我們把高年份的靈藥都采集了吧,別便宜了他們。”謝聽風說道。


    “好!大家把動作放快點,盡量采集千年以上年份的靈藥。”


    六人在藥園裏散開,分別采集那些高年份的靈藥。


    其他四人都將靈藥采下,放進了儲物戒指。隻有覃德豐和謝聽風兩人,采下一棵,往丹田處一貼,靈藥就消失不見了。


    謝聽風隻看了一眼,就知道覃德豐已經修煉出了內世界。


    一個時辰後,高年份的靈藥就采集得差不多了,迷霧的外麵隱隱傳來了人聲。


    “聽風賢侄,他們來了,我們暫且躲入山穀吧。”覃德豐說道。


    “覃伯父,我有一個絕佳的藏身之地,不知你敢不敢去?”


    “你說的是什麽地方?我怎麽不知道?”


    “覃家先祖的陵墓。”


    “這……”覃德豐有些猶疑不決,畢竟先祖的墓地千年來是禁地。


    “都什麽時候了,還顧忌那麽多?風兒,你帶領我們進去,讓你伯父一個人在這裏考慮吧。”瞿韻秋是個當機立斷的女子,在她眼裏,沒有什麽比人的生命更重要。


    “好吧,聽夫人的,進祖墓!”


    謝聽風帶領眾人,數息之間就來到了山坡上的覃家祖墓,他撤去結界,率先從洞口進入。直到幾人都進了陵墓,他才重新布上結界,做好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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