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覃家演武場,覃德豐和四位長老帶著覃玥霜、覃玥雪正在那裏等待。


    “聽風哥,就等你了!”姐妹倆一起迎向前來,一人抓住謝聽風一隻胳膊。


    覃德豐閱人無數,經曆豐富,一眼就看出兩個女兒都與謝聽風很親密。想一想這也不一定是壞事,兩個美貌的女兒更能拴住少年的心。


    “大長老、三長老與我們同去鎮上。二長老、四長老你們留下,覃家就全交給你們了,一定要帶人守好。”覃德豐是個心細之人,怕大長老有二心,不放心他留在家裏。


    “放心吧,族長。我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大小姐、二小姐、謝賢侄,加油!”覃舞陽向三人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謝聽風三人笑了笑,也做了一個同樣的手勢。


    “聽風賢侄,你不能禦空飛行,快過來,我帶著你飛行!”覃德豐說道。


    “謝謝伯父!”謝聽風站到族長身邊,一行人掠向虛空,向著靈峰鎮廣場的方向風馳電射而去。


    五大家族比鬥的消息早就傳遍了靈峰鎮和周邊城鎮。雖然隻是一個城鎮內部的比鬥,但也吸引了眾多的丹道、武道強者。那四大家族也派了很多家族子弟前來助陣,營造主場氣氛。


    藥王門黎長老是一個武聖修為的煉丹師,應邀作為這次比鬥的裁判長。鎮上五位德高望重的煉丹師、武道強者也應邀出席,做為裁判。


    關家族長關鍵、李家族長李軒山、陳家族長陳勢威、劉家族長劉炳坤坐在藥王門黎長老身側,相談甚歡。幾大家族長老也在台上就座,隻在邊上留有一些位置,那是給覃家家主和長老預備的。


    演武場中央,搭建了一個碩大堅固的擂台,離地有兩三丈高,很適合較遠處的觀眾觀看。


    幾家選手早已來到,正在等待覃家的來臨。


    “關兄,你說覃德豐會不會做了縮頭烏龜,不敢來了?”李軒山問身旁的關鍵。


    “我看差不多,也許正在收拾貴重物品,準備離開靈峰鎮了吧?”劉炳坤隨聲附和。


    “不會,覃家不會乖乖讓出靈氣充沛的霜雪山的,那可是他的命根子。”關鍵沉吟了一下說道。


    “哼,覃家人單力薄,來了也是铩羽而歸。諸位就等著看好戲吧!”陳勢威顯得勝券在握、不可一世。


    “覃德豐那老兒來了!”關鍵眼望虛空說道。


    果然,虛空中緩緩落下六人,正是覃家家主、兩位長老和三位參賽選手。


    “覃家這麽晚才來,是什麽意思啊?”陳勢威翻著死魚眼說道。


    “哈哈,覃家最後一個來,一定是最先一個離開的。”李軒山話中有話。


    “讓諸位久等了!”覃德豐對著台上眾人抱了抱拳,知道話不投機,帶著兩位長老坐到一邊。謝聽風三人站到他們身後,望著參賽的幾大家族選手。


    關家實力最強,三個選手中一個九品武皇,一個七品武皇,還有一個六品武皇。


    李家次之,一個八品武皇、一個七品武皇、一個五品武皇。


    陳家派出了一個八品武皇,兩個六品武皇。


    新興的劉家實力也不俗,一個七品武皇,一個六品、一個五品。


    來自靈峰鎮和周邊城鎮的丹武強者也注意到了覃家的陣容,不禁搖了搖頭。


    “大家快看啊,覃家的那個少年真是帥呆了!”一個漂亮少女驚唿道。


    “在哪裏?哇塞,太帥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帥的少年。”另一個美麗少女也驚唿。


    “不知他叫什麽名字,人家好想找她說說話。”有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少女當場犯了花癡。


    她們身旁的幾個少年聽到同來的漂亮女友誇讚別的男人,一個個頓時打翻了醋壇子。


    “覃家竟然派出了一個武宗修為的選手,真是沒人了。”


    “那個少年的確帥甲一方,修為卻還不如兩個女子,真替男人丟臉!”


    “帥有什麽用?繡花枕頭,濫竽充數來了,呸!”


    “哼,別看他現在帥,一會兒保準被人打得像個豬頭!”


    ……


    正在眾人的目光聚焦在這個隻有武宗修為的少年身上的時候,裁判長黎長老朗聲說道:“諸位請安靜,靈峰鎮五大家族比鬥正式開始。我先宣布一下這次比賽的程序和規則。第一輪是武鬥,家族間根據抽簽結果,兩兩比鬥,被擊成重傷不能堅持者或跌落擂台者,將被判輸。每個家族三名選手中有兩人戰勝對手,即為獲勝。獲勝的家族積三分,落敗的家族積一分。如果三名選手一勝一負一平,兩個家族同積一分。第二輪丹鬥,每個家族派出一名選手,煉製同一種丹藥,必須在三個時辰內煉製完畢。以煉製丹藥的品階決定勝負,一等丹藥得十分,二等丹藥得八分,三等丹藥得六分,以此類推。我和裁判組隻負責判定輸贏,至於你們家族間對輸贏的獎懲是如何規定的,我們不管。現在每個家族派一名長老或選手來抽簽,決定第一個出場的兩大家族。”


    “怎麽會這樣?原先不是說好先丹鬥的嗎?”覃玥雪聽了黎長老的話小聲說道。


    “這可能是有意針對我的。也許那幾個家族知道是我參加丹鬥,所以先安排武鬥。在武鬥中先把我重創,覃家就沒有高等級的煉丹師參加丹鬥了。”謝聽風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一切。


    “原來是這樣。可外人誰會知道是你代表覃家參加丹鬥呢?”覃玥霜有些不解。


    “你們覃家,也許有人胳膊肘往外拐呢。”謝聽風的目光有意無意看向大長老覃澤森。


    “裁判長,我有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謝聽風麵對主席台,中氣十足地說道。


    “你有何問題?”


    “如果在武鬥中出現死傷怎麽辦?”


    “這個問題需要你們幾家協商解決,我們裁判組隻負責判定輸贏。”黎長老來自藥王門,宗門不方便插手地方家族的事務。


    “我覺得,擂台比武死傷難免。”關鍵大聲說道。


    “是啊,刀槍無眼,生死各安天命!”李軒山隨聲附和。


    “誰玩不起,就給老子滾蛋!”陳勢威是個粗人,嗓門特別大。


    “我們劉家雖然實力不濟,但不會怕死!”劉炳坤也底氣十足。


    看來這四家都胸有成竹,覺得吃定了覃家。


    “既然如此,你們就簽訂一個生死協議吧,生死各安天命,事後不可尋仇。”黎長老說道。


    謝聽風看向覃德豐點點頭,覃德豐忙站了起來,說道:“簽訂生死協議好啊,免得有人死了找覃家的麻煩。”


    五大家族族長都沒有異議,於是紛紛離席,簽訂了生死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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