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蹲下來對著不安分的白哥說:“不用擔心,她還會迴來的!”“嗚嗚。”它叫了兩聲就乖乖的看著漩渦消失。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刻鍾以後,村民都散去了。


    夫人走近村長,仿佛迴憶一般:“你說,是她嗎?關於那個傳說。”村長望著漩渦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如果她是神女的話就一定還會迴來!”


    “楚若!你可是一屆藥聖啊,怎麽會不知道呢?蘇舞顏到底怎麽了!”千一鬼哭狼嚎的把他耳膜都叫破了。


    “冷靜!因為她的魂被招走了。”一聽說魂還會被招走,千一嚇的大氣都不敢出。


    “什麽東西可以連人的魂都招走?”“是赤羅鳥。”唐宛斜倚在門邊,突然出聲嚇死了屋子裏的人。


    千一霧蒙蒙的眼睛隨時都有淚雨如注的可能,聽完唐宛對赤羅鳥的介紹,她更是不可抑製的哭了起來,“我的雲啊!我的蘇舞顏哪……是誰要害你啊!”


    這一張可憐兮兮的小臉哭的鼻涕橫流,蹭的蘇舞顏衣服上到處都是。


    明明應該是梨花帶雨的嬌人兒,偏偏哭的那麽“豪放”唐宛和楚若頓時呆若木雞,心裏暗道:這姑娘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悍!


    不過那一句是誰要害你倒是讓兩人陷入沉思當中。楚若挑了挑劍眉,眸中一片了然,淡淡出聲:“赤羅鳥乃是流陰穀飼養的鳥兒,隻是這鳥稀缺,整個瀚霞大陸也沒有10隻,為了蘇舞顏他們真是動大手筆了!”唐宛淺淺一笑,嘲諷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很好奇,他們這麽對付蘇舞顏是為了什麽!單單隻是因為九星焚火認她為主?不過……那又怎樣?”楚若怔怔的看向說話的唐宛,這個人究竟是什麽實力?


    千一哽咽道:“那我們還愣什麽,還不救她?”誰料,唐宛老神在在的說:“沒什麽,她馬上就迴來了?”


    楚若一聽雖然不解但還是放下心來,千一直勾勾的盯著蘇舞顏,她相信唐宛,因為她知道一個秘密。


    在千一的注視下,蘇舞顏醒了過來,一雙星眸陡然睜開,星星點點的冷芒一瞬乍現。“蘇舞顏,你醒了,你都不知道你這次是被勾走魂兒了呢,多嚇人!”


    蘇舞顏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眼睛哭的跟核桃似的少女,心裏別提有多感動。當下牽住她的手,“別哭了,我這不是迴來了嗎?”千一大力的點了點頭,一口答應:“嗯!”


    蘇舞顏頸上的煞垣鑰匙沒完沒了的一閃一閃整的她像能量不足的奧特曼一樣。千一伸出手碰了一下,結果它發出的灼熱氣息將她的手指燙傷,一瞬間皮都被燙裂開來。


    “嗷!”楚若趕緊拿出一瓶沁涼膏給她抹上,緊接著問道:“怎麽迴事?這是什麽?”


    蘇舞顏捏著它,哪知蘇舞顏一碰它就不亮了,那玫紅色的耀眼的光頓時就像幻覺一樣消失了。蘇舞顏也是一臉的懵,說:“這是鑰匙是開煞垣世界的鑰匙,因為它我才可以出來……”


    唐宛接著說:“這不叫煞垣鑰匙,它名為瑰炙,它是煞垣世界開辟掉落的所有煞石的精華溶合,所以它有能夠通往那裏的能力,一般人不能觸碰,重則化為灰燼。”


    但,為什麽千一碰到了卻隻是被燙傷?這還真是出乎意料。


    其實她還有很多疑問沒有說,比如為什麽她會進入煞垣?為什麽會走到那個村子?又為什麽可以平安無事的迴來?


    隱隱的她總是覺得那個地方很熟悉,盡管她從未去過,也沒有任何有關的記憶,但是她就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還有一種感覺:仿佛她生來就有一天會踏足那裏,總有一天會親手掀開它們神秘的麵紗,解答所有謎題,可……她又不想去探知,好似她本來就知道結果似的。


    蘇舞顏拍著馬屁問著唐宛:“你這麽學識淵博的,你知道有一種黑羽赤瞳的鳥兒是什麽鳥嗎?最關鍵的是它可以把人帶走,帶去煞垣,你這麽帥氣翩翩就告訴我唄!”


    結果唐宛聽著這誇獎很是受用的點了點頭,一臉享受,許久才開口說:“這種鳥是赤羅鳥,一般的它們隻在深山幽穀裏生存,整個瀚霞大陸沒有十隻這樣的鳥兒,因為某種關係和它們特殊的能力它們不會來到人前,也不會隨意勾走人的魂魄,因為代價是死亡。”


    唐宛僅是平靜的介紹,而內容卻與他的雲淡風輕形成對比。因為,那隻赤羅鳥不可能自己出現在蘇舞顏眼前,帶她去煞垣,一定有人在幕後操縱,可究竟是誰……


    看著蘇舞顏愁眉不展,苦巴巴的皺著小臉,唐宛終是大掌落在她的頭上摸著潤滑的秀發。少有的溫柔說道:“不要擔心,流陰穀那裏我會解決!相信我,好嗎?”


    蘇舞顏抬起頭,說:“流陰穀?我和他們沒仇沒怨的啊!”


    那隻大手忽然變了動作,原是輕柔的把玩她的秀發,結果下一秒就聽一聲大叫劃破天際“啊!你這個死唐宛!你打我頭做什麽?”


    始作俑者絲毫沒有歉意的笑著,甚是理所當然地講道:“不要想了,隻要相信我就好了。”說罷很是帥氣的大步走了出去。


    蘇舞顏暗道:他今天一定沒吃藥!怎麽這麽反常。可惜她沒注意到唐宛的耳朵根子已經紅的鮮豔欲滴,尤其是摸著她的發絲說完那句霸氣的話時,他耳朵一瞬間就紅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楚若剛剛聽到他們的對話,在唐宛說他要去解決流陰穀時,他一下子變了臉色。


    花草的芬芳夾雜著雨後的清新,唐宛一個人坐在樹上,借枝蘇給自己一份安靜,表情像是迴憶什麽美好的事情,呆呆的望著天空,想著一個穿紅色衣服的人兒。


    聽到底下傳來的腳步聲,他平靜的將情緒斂盡,緋唇輕掀:“怎麽了?”一雙墨瞳醞釀著什麽,晦深難懂。


    楚若站在樹下,沒有仰視,沒有央求,隻淡淡的迴答:“能不能不要動流陰穀,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樹上傳來桀驁不馴的笑聲:“哈哈哈哈……你來處理?”話音一斷,著一襲紅袍的唐宛翩然從樹上跳下來。


    麵無表情,無端給人難以接近的壓迫感,如果說亞青峰的冷是清冷,如玉一般溫潤的保持著淡漠疏離。那麽唐宛的冷是冷硬,從一開始就保持著生人勿近,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意。


    明明一身長襟紅袍,卻讓他穿出了無邊寒意,冷的徹骨,疏離的徹底。


    這才是真正的他吧!楚若早就見怪不怪,正所謂習慣成自然。


    白衣勝雪的楚若與對麵的唐宛對視,說:“流陰穀與我有關。”對麵一挑狹眉,輕揚嘴角說道:“與我何幹?”楚若不卑不亢的依舊與他對視,語氣堅決:“可是蘇舞顏與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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