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月閣你都不知道,還咋混的。知道青幫戰鬥力第一的武曲星君麽,他就是被神月閣的副閣主打敗的。聽清楚沒有,是副閣主。那麽,正閣主的功夫,肯定是要高於副閣主的。”


    “難怪啊,一個人居然能打敗這麽多人,真是個怪物。”


    “怪物,怪物也沒這麽牛逼的。”


    “哈哈,這麽說,咱們敗得也不冤枉,也不丟臉咯。畢竟東哥手底下強將如雲,失敗了也是很正常的。”


    “知道神月閣的口號麽?”


    “那是什麽?”


    “(神)出東方,劍影刀光。(月)入四海,地老天荒。聽聽,多霸氣。”


    “是啊,聽上去是挺霸氣的。話說,以前怎麽沒聽說過這個,怎麽好像一下子突然冒出來似的。”


    “這個啊,說來就話長了。我聽說,這個神月閣以前一直存在,是東哥的殺手鐧..


    “......”


    在場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從剛才的震驚、匪夷所思、憤怒到現在的傻眼,驚喜,崇拜,甚至是搖旗呐喊,鼓掌。


    場中熱鬧非凡,剛才的陰騭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團結幸福安定。


    不少人臉上洋溢著笑容,連連對場中暫時休整對峙的眾人喊道:“都別打了,都別打了,是自己人,是自己人。”


    “對啊,打到最後難免傷和氣,還是到此為止吧。”


    “今天各位大哥的表現都很精彩,讓人看了熱血沸騰,激動人心啊。”


    “....”


    不少人,開始勸大家暫時罷手,不讓他們再打下去。


    隻不過,他們都沒有動,也沒有說什麽,依然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張振坤。。


    可能是累得說不出話來,可能是心有不甘,也可能是撤,已經沒力氣撤下來了。


    這邊,淩顏聽完謝文東的話,聲音都變了,一張美豔無雙的小臉蛋也都變得訥訥的。


    她到現在,還是有些想不懂:“東哥...你...你不會是認錯了吧。他是我在路邊隨便撿的,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是神月閣閣主那樣的大人物啊?”


    謝文東、陳少河以及眾位神月閣的兄弟聽完以後,都樂了。


    謝文東笑眯眯地說道:“就算我認錯了,神月閣的兄弟還會認錯。而且,他的這身手你也看到了,試問天底下除了神月閣的閣主以外,誰還能有這樣的身手。”


    “沒錯,他就是張閣主”。陳少河接過話來:“我們都能作證。你說你撿的,你再撿個給我們看看。”


    “哈哈,這位小姐可能真跟閣主來了一場不期而遇,這也許是你們之間的緣分呢。不知道小姐芳齡幾許,是否婚配啊。我們閣主還是光棍一條,沒有老婆也沒有女朋友呢。”長老楊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淩顏聽完以後,臉垂得低低的,臉色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似的。她的心砰砰不止,逃似的離開這裏。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她才敢偷偷地抬起頭來,看向張振坤。


    這時候,心底有一個聲音莫名其妙地響了起來:“如果東哥注定成不了你的真命天子,那這個張先生沒準才是老天派下來的,人雖然傻傻的,但是讓人不討厭。”


    淩顏:“.....”


    張振坤和淩顏之間,會不會因為這場邂逅,擦出浪漫的愛情火花,這個事暫且不提。


    這邊,唐寅、吳永輝、任長風、袁天仲、吳昊和張振坤的對峙還在繼續。


    經過短暫的休整,雙方的體力恢複了一些,已經能夠開口說話了。


    隻聽吳昊喘著氣,問旁邊的任長風和袁天仲:“天仲哥,長風哥,咱們還打不打?”


    吳昊和這二人,以前在韓洪門並肩作戰過,算得上是生死弟兄。雖然吳昊常年在韓國,但是,一時是大哥,一輩子是大哥,吳昊對袁任兩人,很是尊重。


    袁天仲連想都沒想,裂開嘴喘著氣說道:“原來,這就是神月閣閣主,果真不一般。這機會難得,當然就不能這麽算了。”


    任長風一聽袁天仲都表這態了,本來還在猶豫的他,立馬強硬起來:“打啊,雖然都是東哥的兄弟,但咱們這些老人,不得教教新人一些規矩啊。”


    吳昊麵露愁容:“可是,東哥已經發話了,讓咱們住手。”


    任長風挑了挑劍眉,假裝糊塗道:“東哥說了嗎,我怎麽沒聽到。”“嗬嗬,我也是。”袁天仲壞笑一陣。


    吳昊無語,這倆老大都是什麽地位的人,怎麽還跟小孩子一樣。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那你們打了,我不打了,我聽到了。”


    說著,一收勢,匆匆從戰場中心撤了迴來。


    “他們是怎麽迴事?為什麽不過來?”謝文東凝神問道。其實,他不是沒有聽到三人竊竊私語在說些什麽。之所以明知故問,是讓袁任二人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吳昊老實,既然是謝文東發問,他隻好繪聲繪色地把二人的話重複一遍。


    “給我拿個杯子過來。”謝文東幽幽道。


    “拿杯子,拿杯子做什麽?”吳昊雖然不知道謝文東要拿杯子做什麽,但隻要照辦。他隨便在地上找了找,就找到一個還算幹淨的杯子,遞了過來。


    “咣!”毫無征兆,謝文東舉起杯子,砸向袁天仲和任長風二人所在的方向。


    杯子碰到地麵後,立馬摔了個粉碎,白色的瓷片,如雪花一樣,落到袁天仲和任長風的腳邊,把他們頓時嚇了一大跳。


    片刻之後,隻聽見謝文東闊聲闊氣地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要造反,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袁天仲、任長風兩個人的性格,有很多的相似地方。同樣的傲氣,同樣的貪功,同樣的爭強好勝。他們,可以把誰都不放在眼裏,但惟獨有一個人,這個人的命令,是絕對不敢不聽的。


    此人,便是謝文東。


    如果是謝文東讓他們迴來,就算前麵站著安倍晉三,他們也得老老實實地迴來。


    聽東哥發火了,他們雖心有不甘,也得老老實實地撤迴到東哥身邊來。


    現場,戰場上,就隻剩下唐寅、吳永輝和張振坤了。


    與袁天仲和任長風不同,唐寅和吳永輝不屬於謝文東的兄弟,所以謝文東不能用對付前者的辦法,來對付後者。


    隻見謝文東像是變了個人,語氣突然轉好了,連臉上又布滿了笑容:“唐兄,吳兄,今天的切磋就到此為止吧,改天,改天你們再玩。來,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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