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拿起開瓶器,將紅酒的木塞子起開。給兩人倒了半杯紅酒,再給小雨軒倒了一杯柳橙汁,這頓晚宴就算開始了。


    “幹杯!”


    “幹杯!”兩人輕輕碰了碰酒杯。“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高慧美莞爾一笑,托著美腮道。謝文東恩了一聲,夾了一塊牛排嚐了嚐。高慧美的手藝確實很好,牛排烤得非常嬌嫩,入口即化,謝文東對此讚不絕口。


    席間並不沉悶,謝文東和高慧美聊起了當年在h大成教的時候。那個時候高慧美是當之無愧的霸主,而謝文東還隻是個‘毛’頭小子。談到謝文東第一次和她‘交’手,還打了她的屁股時,兩人的臉腮都是一陣紅潤。說到謝文東一個月就吞並高慧美的小幫派時,兩人又毫無顧忌地開懷大笑。


    “這次來美國,不單單是為了看我們吧。”高慧美搖晃著酒杯裏的紅酒,善解人意道。謝文東心裏像被針紮了一樣,他很想否認,但又不想騙她:“是,來解決一些小麻煩。”“恩?小麻煩?”高慧美望著眼前這個如同夜空一般深邃,如同大海一樣廣闊的男人,努力探尋著他生命中的每一段故事。


    謝文東點點頭,無奈地笑了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個人的位置太高,就有無數的人想把你拉下來取而代之。我肩上背負太多人的命運,所以我不能倒。我倒了我的那些兄弟就要餓肚子,就要備受人欺淩。男人如果隻為自己而活,那就不是男人。”


    “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你一直是那個讓人醉、讓人瘋狂的男人。”高慧美在心底唏噓。


    正餐過後開始吃甜品,高慧美切了蛋糕在每人麵前的盤子裏放了一塊。忽然謝文東做了一個很大膽的舉動。用手拈了一塊‘奶’油,抹在高慧美臉上。


    高慧美有些不知所措多少年了沒人對她做過這麽親昵的舉動,但是兒子高雨軒立刻興奮起來也拿蛋糕,往媽媽臉上抹。高慧美誇張的大叫一聲,也拿起蛋糕迴擊。兩人餐廳裏充滿了歡笑和蛋糕。


    吃完了蛋糕,洗完了澡,高雨軒在沙發上獨自一個人看起來動畫片。而謝文東和高慧美先收拾了飯廳,然後把盤子碗什麽的都一股腦兒一邊的池水中。


    “文東,你去陪小軒看會兒電視吧,我馬上就洗完了。”高慧美擼起了袖子,一副家庭主‘婦’的做派。謝文東斜靠在廚房‘門’邊並沒有動,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高慧美的背影很是窈窕‘迷’人。


    今天的高慧美穿了一件超短‘褲’,兩條潔白的大‘腿’被黑‘色’的**包裹住,顯得非常的有魅力。而她的上身的那個牛仔小馬甲,更是將她的腰肢彰顯的異常纖細,透著一種盈盈不堪一握的動人‘誘’*‘惑’。她輕快地刷著碗,嘴裏還哼著歌,看樣子幸福之極。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謝文東某個部分很快有了反應,那一刹那他甚至有衝上去抱住高慧美的衝動。這種衝動剛一矛頭,就被謝文東強行壓了下去。謝文東晃了晃有些渾噩的腦袋,心說剛才真不該喝那麽多酒,酒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洗碗機的效率的確很高,謝文東覺得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就轉身迴了客廳。除了這個,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他害怕自己再看下去,會控製不住自己。為他受傷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卻給不了她們任何承諾。這種複雜的心情,再次讓他選擇了逃避。


    “小軒,在看什麽動畫片啊?”謝文東坐到沙發上,把高雨軒抱到自己的懷裏。高雨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視屏幕,稚聲稚氣道:“dogs&cats。”


    謝文東“哦,貓狗大戰?”


    高雨軒默默地點點頭,揚起小腦袋問謝文東道:“爸爸喜歡看動畫片嗎?”謝文東怔了怔,自己電視都很少看,更別說動畫片了。為了很好地融入這個新家庭,謝文東笑著點點頭:“喜歡啊。”小軒很滿意地拉起了謝文東的手:“那爸爸陪我看電視。”


    謝文東答應得幹脆,說了一聲好。不一會兒,高慧美也洗完了碗,緊緊靠著謝文東坐了下來。一家三口,就這樣一起喜一起笑,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幸福。


    一集動畫片還沒看完,高雨軒就在新爸爸的懷裏進入了夢想。兩人輕手輕腳將孩子放進他自己的房間,拉上窗簾。此時已經是夜晚十點鍾,謝文東正準備告辭,高慧美忽然說:“讓我們兩個人再喝一杯吧。”


    謝文東猶豫了一會兒,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高慧美關上了客廳的大燈,兩人一人一把躺椅望著屋外的圓月。


    十五,月圓之夜。幽暗的天空一覽無雲,點點繁星點綴長空,一輪明月當頭,博照大地,絲絲月光傾灑如同水銀泄地。在皎潔的月光下,高慧美一邊飲著酒,一邊傾訴著自己的故事。


    寂寞空虛的高慧美滔滔不絕說了很多,也喝了很多。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兩瓶後勁很大的紅酒,高慧美眼睛越發地‘迷’離、越發得動人了。


    “抱我……”高慧美忽然轉身對謝文東說,眼神‘迷’離吐氣如蘭。


    這個空虛高貴的‘女’人太需要一個寬闊的肩膀和溫暖的懷抱了,如果這時候離開簡直該千刀萬剮,謝文東怔了怔還是義無返顧地抱住了高慧美的腰身。


    在謝文東的記憶裏,這好像兩個人第一次以“夫妻”的身份相擁。


    纖細的腰身微微顫抖的軀體,散‘亂’的絲發和嘴‘唇’中唿出的酒香統統令人‘迷’醉。高慧美在謝文東耳邊哈著氣,輕輕道:“讓我們做一晚的夫妻可好?”


    謝文東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樣一個美‘豔’動人、空虛**的‘女’人抱在懷裏,要說沒有任何反應是不可能的。高慧美大概早就感覺到了他的異樣,不等他迴答,傾起身子用**的紅‘唇’堵了上去。


    謝文東深吸了一口氣,美姐真是個要命的‘女’人,不但要他的命,更要他的魂。


    高慧美咬著嘴‘唇’,囈語道:“我要。”謝文東本想拒絕,不過某個翹起的部位出賣了他。他晃了晃暈乎的腦袋,呆呆地點點頭。金刀穿衣而過,兩隻被男人供作神物的東西被釋放出來。


    高慧美咬著嘴‘唇’,眼睛裏流‘露’出強烈的‘欲’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一點也沒錯,簡直說得他娘的太好了。


    謝文東把頭埋在聖物之前好一會兒,然後抱著柔軟無骨的高慧美去了她的房間。


    屋子裏的香氣更濃,濃得幾乎可以令人溶化。


    謝文東剛收好金刀,就有一個人投入了他的懷抱。


    一個‘女’人,赤‘裸’‘裸’的‘女’人。


    她的皮膚光滑而柔膩,她的‘胸’膛堅‘挺’。


    她整個人熱得就像是一團火。


    陌生的地方,靜謐的夜晚,封閉的房間。


    世上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抗這種可怕的‘誘’*‘惑’?謝文東的本能也有了更大的反應,那棵大樹長得更大了。


    高慧美吃吃的笑著,探索著他的反應,用甜得發膩的聲音笑道:“文東,你這叫辣手摧了姐妹‘花’哦。”謝文東臉‘色’頓時一紅,不過現在可不是害羞的時候。


    她緊緊的纏著謝文東,就像是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吞下去。


    她的需要竟如此強烈,幾乎連謝文東都覺得吃驚了,這‘女’人簡直已不像是人,像是一隻思‘春’的母狼。


    她的手幾乎比男人還粗野,喘息著道:“來呀……文東,還等什麽?”


    這匹母狼仿佛已饑渴了很久很久,一得到獵物,無法忍耐,恨不得立刻就將她的獵物撕裂!


    她簡直已瘋狂。


    謝文東暗中歎了口氣,看來今晚自己要被榨幹了。他終於褪去衣服,反身壓了過去。


    無論多大的‘浪’‘潮’,都會過去的。就算你是一棵千年的大樹,也抵不過‘潮’來‘潮’去。


    現在,‘浪’已過去。


    她躺在那裏,整個人都已崩潰。


    (ps:補得第一章到了,咳咳,有點小曖昧哈。寫曖昧不是我的專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寫出這一章。因為昨天晚上沒更,也沒說明情況,是我的罪過。至於為什麽沒更,說靈感沒有的這事,想必大家也都聽煩了索‘性’懶得說了。遲到的一章,希望兄弟們可以原諒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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