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小藝不對,但是秦清的母親多大年紀了,小藝多大?她正是大好的青chun年華!小藝該死嗎?”喬老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仇恨的語調非常的衝。


    “可是這一切都是崔斌設計的!崔斌為什麽會突然提出和喬藝訂婚的事qing?為什麽崔斌身邊有一個女人那麽的相似秦清,你難道就這麽看著喬家和譚家鷸蚌相爭,讓崔斌在一旁漁翁得利?”童瞳火氣也大了起來,喬家最後的勢力的確很大,所以譚驥炎目前也是舉步維艱,更不用說關家還散出消息,秦清的事qing和關家無關。


    “那又如何?小藝已經死了,我們喬家已經家破人亡了,就算這個是崔斌的陷阱又怎麽樣?我隻要秦清死!當然,如果譚驥炎能不cha手這件事,喬家剩餘的勢力我都可以jiāo給譚驥炎。”理智早已經失去,喬家也敗落了,喬老冷笑的表qing裏多了一層落寞,事到如今,喬老已經不在乎什麽了,他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秦清必須得死,誰做到了這一點,那麽喬家手裏的勢力就jiāo給誰。


    果真是冥頑不靈的老頑固!童瞳看著喬老那滿是仇恨的瘋狂眼神,也清楚多說無益,站起身來慢慢的轉身離開了餐廳,譚驥炎之前說的很對,喬老在事qing發生之後就知道這是崔斌設計的陷阱,但是喬老不在乎了,他隻要殺了秦清,其餘的是非對錯他都不在乎。


    童瞳將車子向著公安局的大廈開了過去,今天有律師過來,童瞳也準備過去看一看,但是即使是最厲害的律師,這件案子最好的結果也是意外致人死亡,再加上當時秦母被喬藝撞死,法官即使同qing秦清的處境和遭遇,但是法律就是法律,喬藝是死在秦清手裏的,而且這件事被輿論傳播開來之後,也造成了極大的惡劣影響,刑期最低也有十五年。


    譚驥炎給請的律師非常的有名,能力也很qiáng,所以警察在詢問案發經過的時候,有律師在一旁,秦清也都按照事先和律師溝通的步驟迴答的。


    秦清這個案子最後怎麽判還是要看譚驥炎努力的結果!童瞳走了出來,公安局一樓大廳這邊忽然傳來到了喧鬧的噪雜聲,而那個有些尖細的女音童瞳很熟悉,正是昨天遇到的那個金店的女老板,隻是今天她看起來很láng狽,額頭上有一個大口子還在流淌著鮮血,淡藍色的羽絨服上有斑駁的血跡,手上也有好幾道傷口。


    “現在的劫匪還真囂張,竟然敢大白天的到金店裏搶劫。”一個警察低聲的和身邊的同事說著,剛剛金店才開門不久,一個騎摩托車的男人帶著頭盔進了金店,因為外麵天氣寒冷,戴著頭盔什麽的也不詫異,可是變故就在這時發生了。


    男人是劫匪,趁熱不注意的時候拿出了鐵錘用力的敲打著金店的櫃台,敲碎鋼化玻璃之後,抓了一些huáng金首飾就向門口逃了去,前後時間不到一分鍾,原本被搶也就被搶了,而剛好金店女老板來金店,走到玻璃門的時候和劫匪不期而遇。


    劫匪慌張之下,直接用鐵錘砸了過去,幸好有玻璃門阻擋著,否則被鐵錘砸中頭部,不死那才怪呢,劫匪傷了女老板之後開著摩托車逃走了,這會女老板跟著110的警車來公安局裏做筆錄。


    難道昨天黑燁說的是真的?童瞳看著怒罵不休的女老板,雖然額頭上有個大傷口,流血不止,女老板還在怒罵著,納稅人的錢都白jiāo了,劫匪敢大白天的搶劫傷人,警察都是吃白飯的,言語刻薄,態度惡劣,讓人不由的生厭。


    “是你!”女老板臉色蒼白著,突然看到一旁的童瞳,表qing再次猙獰起來,滿頭鮮血的向著童瞳衝了過來,聲音尖銳的拔高,“昨天就是你和那個男人在我店門口胡說八道!說不定今天就是你和那個男人搶了我的金店!警察,將她抓起來,她就是劫匪的同夥!”


    “好了,陳小姐,你先去醫院包紮傷口,然後再迴來做筆錄,我們會盡快的處理這一次的案子。”負責案件的警察皺著眉頭開口,從上了警車開始,這個陳老板就開始罵過來罵過去,雖然警察體諒她的金店被搶劫,人又受傷了,所以qing緒不好怒罵幾句,大家也都算了,但是警察也是人,陳老板這樣罵個不休,還是讓人很反感的,更何況能在局裏自由走動的人怎麽可能是罪犯,隻怕是哪個警員的家屬。


    “昨天吃飯的餐廳就在金店的隔壁,意外碰到的。”童瞳解釋了一句,雖然知道警察是不會相信女老板的指控,但是她也不想惹上這無謂的麻煩。


    “陳小姐,童小姐是絕對不可能是劫匪的,請不要惡意誹謗。”另一個警察認識童瞳,畢竟她來這裏找過關曜幾次,再加上譚驥炎也來局裏接過童瞳,所以堂堂市長夫人怎麽可能去搶金店,這個陳小姐太沒有譜了,逮誰咬誰。


    因為流血過多陳老板還是被警察給帶了出去直奔醫院處理傷口,童瞳猶豫了一下走出了公安局,向著昨天遇到黑燁的地方走了過去。


    今天是個yin天沒有陽光,黑燁也沒有擺攤子,但是他還是站在同一個地方,看到童瞳的身影之後,悠然一笑,果真來了。


    “你是在刻意等我。”童瞳也有些驚奇,黑燁眼神透亮,絕對不是劫匪一流,那麽他今天是算到金店女老板出事了,也算到自己會來這裏,所以他刻意等在這裏的。


    童瞳也沒有遲疑,直接將剛剛女老板的遭遇直接說了一遍,“你說她掛風水鏡損了yin德,所以才有橫禍,可是古代很多人家都會掛風水鏡的。”


    “金店店鋪的位置正是煞位,yin氣重,照理說這個店鋪不管賣什麽都會虧損,常年經營,甚至能讓店裏的人染上yin氣,可是實際qing況恰恰相反,這是因為那一塊風水鏡將店裏的yin氣和煞氣反she出去,導致其家正對的店鋪生意一落千丈,而鏡子又將他們的財氣反了迴來,所以金店生意興隆,可是隻靠一麵鏡子是壓不住這一塊煞地的yin氣的,所以久而久之,yin氣反噬,就會改變女老板的命格,因果循環,她的橫禍隻會越來越嚴重,除非她積善行德,給自己累積功德,互相抵消,否則命不久矣。”


    “所以你可以給她改改風水?”童瞳聽的雲裏霧裏的,這話也就脫口而出,畢竟實際的很多qing況都是如此,有了血光之災什麽的,都會重金請算命先生幫忙改風水。


    黑燁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為童瞳的話而生氣,“改風水隻是玄學上的一個說法,人自從出生之日起,命格就已經是天注定的,不可隨意更改,而我們常說的改風水,改命格,隻是一種化解而已,用你行善的功德來抵消命裏的劫難,這也是福報的一種,金店女老板掛了風水鏡有損yin德,她需要做的就是撤了鏡子,多行善事,將自己不該得來的橫財再次散出去,功過相抵,方能保命,並不需要讓我來給她化解劫難。”


    ------題外話------


    風水什麽的有的是百度出來的,有的是杜撰的,也有借鑒其他小說的,親們就當看看圖個樂子,麽麽,測字是顏自己胡謅的。


    昨天那一章改了七遍才過了審核,暈死啊。


    379章 命犯小人


    讓十一幫忙再照顧糖果一會,童瞳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黑燁,“我們現在去醫院,喬雅芳已經昏迷快二十天了,醫生說沒有醒來的可能,可能一輩子都會成為植物人。


    軍區醫院是非常嚴格的,尤其不久之前繼喬雅芳入院之後,崔斌因為飆車車禍事故,糖果又落水入院,所以軍區醫院的守備又森嚴了很多,出入都需要開具證明才行,不過童瞳倒是可以安全通行。


    “原來沒有這麽多人那。”站在拐角處,童瞳看了一眼喬雅芳病房門外的四個黑色西裝的保鏢,即使護士進去換藥,保鏢也盡職的檢查了護士的身份,這樣童瞳想要將黑燁帶進病房就困難多了。


    “本來沒有保鏢的,看來早上我和喬老見過麵之後,他就加qiáng了病房的守衛,老狐狸!”童瞳小聲嘀咕的,站直了探頭探腦的身體,皺著眉頭思考著如何將四個保鏢引開。


    黑燁看著目光靈活轉動的童瞳,清透的眼眸裏閃過溫暖的笑意,族長給自己的推算中自己命中有一個死劫,黑家的人窺探天際,所以每隔二十年將會出現一個能力最qiáng,但是卻活不過二十五的繼承人。


    黑燁在十八歲成年之後,玄學能力越來越qiáng,而原本黑燁的多福多壽命格也隨著能力的加qiáng而產生了變化,二十五歲這一年命帶死劫,無法化解。


    而終於在上個月,族長不惜耗損自己的生命窺探天機給黑燁又卜了一卦,而卦象的結果讓所有人都詫異了,唯一能化解黑燁死劫的人竟然也是家族之中,和黑燁有血緣關係,算起來算是黑燁的堂妹,可是這個不曾謀麵,不知道遺落在什麽地方的堂妹卻早該在一年之前就死亡了。


    黑家命脈單薄,而二十三年前,一個女嬰的出世原本該是喜慶之事,可是此女卻是天煞孤星之命,克父克母,一生悲苦,命絕於二十二歲,女嬰的出生便克死了母親,也就是黑燁的二嬸,女嬰是從亡故母親的腹中剖腹取出,正是民間說的遺腹子,帶著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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