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電話,給老子重新開拍!”童瞳話剛出口,立刻就被程翰火大的給吼停住,示意道具師給宋天昊重新的換一身gān淨的衣服,其他演員也都到位了,準備立刻重新拍。


    程大胡子絕對是故意的!童瞳不滿的皺了皺鼻子,而一旁程翰則是得意的哼了兩聲,劇組導演最大,她要打電話,等戲拍好了再打!


    於是這一出戲又開始了第二次開拍,基於程翰對於電影那種jing益求jing的gui毛習慣,這一出戲一直拍了五次才算過戲,而童瞳嚴重懷疑程翰這根本就是故意折騰自己,他明知道自己想要打電話,所以一次一次的喊卡,也不怕làng費膠片。


    終於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連晚飯都沒有吃的眾人鬆了一口氣,該卸妝的卸妝,該收拾的收拾,程翰向著童瞳走了過來,刻意壓低了聲音,“小丫頭,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出去鬼混。”


    “沒有。”頭搖的如果撥làng鼓一般,童瞳小臉尷尬的紅了一下,知道他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瞥見了譚驥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吻痕。


    “沒有最好,你還是個新人,找男人要找準了,那個妖孽雖然不怎麽樣,不過眼光倒是毒的很,讓他幫你把把關。”程翰這才放下心來,不過摸了一下還有些痛的鼻子,立刻就又有了火氣,“今天那女警察是誰?有電話沒有,警察打了人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了,老子偏要去投訴她!”


    “這不能怪孫警官,誰讓程導你動手動腳的。”童瞳快速的開口,然後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程翰這滿是絡腮胡子的老臉,當時那qing況,程導這副尊榮演劫匪都不用化妝的,被孫警官誤會了很正常。


    “老子那是關心你,擔心你這個沒腦子的丫頭被男人給騙了!”八字眉一挑,程翰不滿的為自己辯解著,忽然又壓低了聲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小丫頭,我看起來真有那麽糟糕?”


    錯愕著,童瞳看著突然表qing顯得有些尷尬的程翰,不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微微的糾結了一下小臉,聲音壓的更低,“程導,你該不是看上孫警官了吧?”


    “媽的,胡扯些什麽!”程翰老臉倏地一紅,幸好是在絡腮胡子的遮擋之下,所以才看不出來,然後有些尷尬的抓了一下頭,“有這麽明顯嗎?”他隻是感覺那個女警察看起來很有正義感,不錯而已,這個丫頭平日都是呆呆的,怎麽突然就變的這麽jing明了。


    “還好,不過我幫你問問看孫警官有沒有男朋友。”童瞳瞅了一眼不修篇幅的程翰,再想著孫盈盈那靚麗的臉龐,忽然感覺這事有點玄。


    童瞳又開迴了那輛白色沃爾沃,剛上車譚驥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jiāo代她車速不準超過八十碼,讓童瞳吞了吞口水,踩著油門的腳鬆了又鬆,將車速給降了下來,心虛不已的開口,“譚驥炎,好巧啊,我剛好下班,還沒有吃飯呢。”


    童瞳心裏頭犯嘀咕,譚驥炎是不是在自己身邊安cha了間諜,否則他怎麽就這麽巧合的在自己剛發動汽車就打電話過來了,難道是暗中譚三哥派來保護自己的人給譚驥炎消息的?童瞳絕對沒有想到真正出賣她的人卻是辛疆,套用一句俗話,不叫的狗才咬人。


    “我在和苑樓等你過來。”譚驥炎這也是才下班,被譚景禦敲竹杠請吃飯,譚驥炎倒也不在乎這一點錢,再說童瞳現在拍戲也很辛苦,譚驥炎自然寧願是出去吃飯,也不願意讓童瞳勞累的去下廚,而且還是做給其他男人吃,即使其中有一個是自己親弟弟也不行。


    “好,我餓死了,譚驥炎,我和你說關曜那個殺人焚屍案絕對有問題。”童瞳這才想起之前一直被程翰給打擾的問題。


    “你發現了什麽?”譚驥炎沉聲的開口,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卻沒有懷疑童瞳的話。


    這起案子白天才宣布偵破的,關曜找到了李寶才的一輛麵包車,這車就是當時撞死李寶才妻子之後逃逸的車子,因為車主家裏也是貧困,即使告到了法庭,也沒有辦法賠償,所以車主將這輛麵包車賠了李寶才。


    而李寶才的車子裏發現了那一雙和現場鞋印相吻合的皮鞋之外,還找到了裝了半桶汽油的白色塑料桶,而那把在nuè屍的刀子也在麵包車裏發現了,上麵不但有受害者的血跡之外,還有李寶才的指紋,鐵證如山。


    “等一會到了和苑樓我再告訴你。”童瞳忽然賣了個關子,得意的笑了起來,“我要專心開車,先掛了。”


    這孩子還真的以為自己會被她吊起好奇心嗎?譚驥炎失笑著,不過卻忍不住的將整個那字又在腦海裏過了一遍,這個案子查到這裏差不多已經是水落石出了,而李寶才也在證詞上簽了字,然後被送進了看守所拘押,饒是譚驥炎也沒有想到什麽隱qing內幕,畢竟死的很有可能隻是一些流làng漢而已。


    和苑樓,包廂。


    不單單譚景禦和沐放在,關曜也因為終於破了案子也在,而譚驥炎比童瞳先過來的,此刻,眾人也就等著童瞳過來就可以點菜開吃了,當然談論的還是這個殺人焚屍案子。


    “驥炎,怎麽了?有什麽不妥嗎?”關曜不解的看著凝眉思索的譚驥炎,這個案子如今證據確鑿,李寶才也承認了自己的殺人罪行,而昨天到今天都沒有再發生類似的案件,說明殺人焚屍的兇手就是李寶才。


    “沒有。”在刑偵上譚驥炎還不如關曜,所以他仔細的想了一遍之後,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內幕,當然,如果死者是其他人,譚驥炎或許還會有些想法,可是隻是一些被殺了都沒有人認屍的流làng漢,譚驥炎真的想不通裏麵有什麽隱qing。


    隨著門的打開,當童瞳進來時,手裏拎著一個大袋子,而透明的塑料袋足可以讓人清楚的看見裏麵是兩大塊豬rou,足足有十斤重,而童瞳一手還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這讓包廂裏眾人都愣了一下。


    “小丫頭,你這是什麽新的菜式嗎?”譚景禦紳士的將這十來斤的豬rou放在了桌子上,生豬rou,皮上還有沒有刮gān淨的豬毛。


    “沐哥,匕首給你,用盡全力對著這塊豬rou上紮上十刀,記得一定要全力。”童瞳神秘的笑著,將手裏鋒利的匕首遞給一旁的沐放。


    “用全力?”沐放有點的蒙,讓他對著一塊豬rou上紮上十來刀做什麽?


    看得出沐放有些的猶豫,童瞳擔心他紮的時候不會用盡力量,然後抱歉的看了一眼譚景禦,“沐哥,你就當這個是譚三哥,所以狠狠紮沒有關係。”


    小丫頭!譚景禦咬牙切齒的瞪著一旁使壞的童瞳,可惜她已經狡猾的縮迴了自己二哥身邊,讓譚景禦隻能將目光討好的看向一旁的沐放,小放放不會這麽狠心吧?


    可惜沐放似乎想到了什麽,妖嬈一笑,勾著桃花眼,握緊了手裏的匕首,然後也不問童瞳理由了,用盡全力的對著豬rou上狠狠的紮了下去,然後一刀又一刀,刀刀都是用力的兇狠,讓譚驥炎那小心肝顫抖了又顫抖,隻感覺這一刀刀都是紮在了自己心尖上。


    饒是沐放,此刻也感覺到手有點酸,將匕首放在了下來,不解的看著童瞳,而童瞳對上譚景禦那兇狠狠的目光,指了指匕首,“譚三哥你可以報複迴來,還有一塊豬rou,記住也要紮上十來刀。”


    比起沐放,譚景禦的出刀和收刀就簡單利落許多了,畢竟是從軍區出來,之後又進入軍qing處的人,匕首早已經玩轉了。


    關曜雖然不知道童瞳要做什麽,不過此刻卻明白這似乎和剛剛破掉的案子有關,等譚景禦也放下匕首之後,關曜快速的將兩塊豬rou翻了過來,仔細的觀察著刀口,豬rou和人rou有著極大的相似度。


    譚景禦紮的十多刀,幾乎每一刀都紮穿了這一塊豬rou,深度幾乎相同,可是比較沐放這一塊豬rou,最開始的五六刀也刺穿了豬rou,可是中間力度小了一些,所以並沒有刺穿豬rou,而最後兩刀力度又迴來了,也是刺穿豬rou,可是這十多刀的力度還是不同的,從傷口的深淺就可以看出來。


    關曜的臉色異常的凝重,重新坐迴了椅子上,而一旁譚驥炎也是皺了一下眉頭,給童瞳倒了一杯水,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倒是隻有沐放還是不解的盯著滿是刀口的豬rou,思索童瞳到底為什麽這麽做。


    “其實很簡單,小放放你隻是普通人,即使有著恨意,要nuè屍,開始幾刀肯定力氣十足,紮的傷口自然深,可是中間或許手酸了,或許心態變了一點,力度自然就小了一點,這就導致這十刀的傷口深淺度不同,可是我這種天生勇武的人,這每一刀力度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傷口深度也就相同了。”


    譚景禦笑著解釋著,讚賞的看了一眼喝茶的童瞳,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麽注意到這個細節的?她真的不是軍qing處的特工,可惜在譚景禦的記憶裏還真的沒有這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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