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裏靖離開以後他們兩人便覺得沒什麽事情了,雖然被困在了一間屋子裏,但這兩人絲毫沒有被人逮捕的覺悟。


    不僅大吃大喝,還聊著天,甚至還會感歎一句:“早知道早就來這裏了,那幾年在融王府真的不知道做什麽了?”


    另一個人也同意的點了點頭,也說到:“是啊,本來以後會被打一頓,然後再迴去,但是誰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呢?”


    隻不過他們沒有高興多久,就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反正自己已經被抓住了,誰進來都無所謂,也就沒有抬頭看。


    但是要看到麵前這一幕的話,估計這兩人就算晚上抱在一起睡覺也不會敢的。


    麵前的東裏嘯用冷眼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看上去是一種興奮的笑容。


    “你們兩人的生活過的很不錯啊,但不能白吃我戚王府的東西吧?”東裏嘯說著就將嘴角的笑容收了迴去,恢複了前幾日的冷靜。


    但這樣卻顯得他本來就俊郎的麵龐更加的清秀,要是被無關的路人看到,哪怕是女人也會羨慕他的麵貌。


    離雪柔雖然長的不醜,但是要是和現在的東裏嘯對比一次很快就能敗下陣來。


    冷漠的語氣讓屋子裏麵剛吃飽休息下來的兩人感到一陣的寒冷,也讓本來就顯得陰森的屋子顯示出一種更加寒冷的氣息。


    兩人莫名默契的一起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隻見東裏嘯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已經進來了,而且看他這樣子估計已經在這裏很久了。


    手裏的扇子才是最讓人害怕的,這大冬天的,本來天氣就冷,這拿著扇子又是想做什麽呢?


    扇子也隻能扇風,但是在他手上,這扇子就好像不隻是能扇風一樣,仿佛是一件殺人利器。


    兩人在看到他以後就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想要往後退一步,但是在看到他那兇狠的眼神時就不自覺的不敢動了。


    “戚……戚王。”一個下人盯著他直發愣,想要開口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但是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王爺昨天才將他們帶迴來,這隻是過了一晚上,怎麽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這眼神看的自己就好像是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隨後想到他們是被抓迴來的,既然是被抓迴來的,那就一定是做了什麽人家不喜歡的事情,那不管怎麽樣都是要怪罪的,何必要這樣唯唯諾諾的呢?


    想到這裏底氣又強了起來,盯著麵前這個身份不凡的男人,他還是承認他慫了,而且還是那種大寫的慫。


    人家隻是轉過頭來看了自己一眼,而自己剛才才找到的氣勢轉眼間就突然煙消雲散了,麵對一個氣場如此強大的男人,他還是沒有辦法與其匹敵。


    “滾出去。”東裏嘯張了張嘴,從嘴裏直接蹦出了三個沒有溫度的話,這三個字就算是在夏天也能讓你瞬間變成一隻寒冷的冰棍。


    兩人什麽都不敢想,當即連滾帶爬的就跑出去了,而且還是連頭都不敢迴一下那種。


    將兩人趕出去以後,東裏嘯沒有在屋子裏麵停留一下,自己可不是對這屋子有感情的,而是今天一定要讓東裏靖看看,他敢在離雪柔身邊派多少人,他就敢將這些人全部都帶到自己的王府裏麵。


    在這王府裏麵他們能活多久,或著是想活多久可不是他們自己能夠說的算的,而是看他的,心情來看。


    兩人被趕出去時根本沒有想到過拿一件衣服出來,寒風吹在身上就好像要將身體的一塊肉割下去一樣疼。


    但是他們也沒有膽子迴去,畢竟身後還有一個比老虎還要讓人害怕的人,老虎可是會給你一個痛快的,但是這個男人可不會。


    雖然不知道心裏為什麽會有這麽一個想法,但是還是覺得這想法是最有可能,並且是他們最壞的打算了。


    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準呢?誰又能敢保證呢?


    身後的男人很高,在出門的時候專門低了一下頭,然後抬頭間就能看到他眼裏那種閃光,就好像眼睛會發光一樣。


    但是這夢幻的場景在地上爬著的兩人眼裏就變了樣子,在他們眼裏那眼神一點都好看,反而像是捕捉到獵物的喜感。


    那眼裏的光也不像是滿心歡喜那種,而是想要趕緊講獵物處理掉的急迫感。


    “本王的王府可不是養廢人的,和他們相比你們什麽都不會做,本來應該將你們打死丟出去的,但是你們要是能將本王逗樂了也行,就先饒你們今天一命。”


    東裏嘯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就好像這隻是在討論今天應該吃什麽的問題一樣,什麽情緒都沒有變。


    兩人一聽雖然不明白這戚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人家的地盤,人家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你和人家說融王才是自己的主子,那怕是不想活了吧。


    就算這兩人再傻,這個時候也是十分清楚的,是生還是死,那選擇權在他們嗎?不在。在誰哪裏?在麵前這個人的身上。


    這個時候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麵前的這位大爺,哪怕是現在將自己主子的事情都說出去也不能讓人家有一點的不悅。


    畢竟現在的生死可是掌握在人家手裏麵的,哪裏有你說話的份呢?


    兩人看著東裏嘯,半天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反應過來以後,兩人轉過頭看了對方一眼。


    不僅僅是表演了一出出喜劇,並且還莫名其妙的發現了很多個他們認為很好笑的地方,在人家堂堂的戚王麵前沒有一點的沒有一點想要意思。


    就在兩人使出了渾身解數,硬生生在大冷天穿了一件單薄衣服的情況下熱出了汗,並且這汗還擦都擦布完。


    但盡管是這個樣子,麵前這個男人還是沒有一點覺得好笑的意思,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正想不耐煩的揮揮手說今天就到這裏為止的時候,這兩人突然表演了一出喜劇。


    這內容其實很簡單,並沒有多好笑,但是東裏嘯看到以後嘴角卻揚起了微笑,而這微笑也是發自內心的。


    這兩人表演的不是別的,就是以前離雪柔和東裏靖見麵時吵架的嘴臉,這簡直模仿的是惟妙惟肖。


    要是離雪柔在這裏的話也迴給他們立一個大拇指,並且告訴他們,他們很有當演員的資本,隻是生活在這個年代還真的是可惜了。


    看到這裏東裏嘯的心情大好,根本沒有一點想要再次懲罰這兩個人的意思,反而笑著朝他們甩甩手,意思他們現在能進去了。


    兩個下人雖然很不好意思的將自家主子的事情通過這種形式表演了出來,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這有什麽不可以說的呢?


    所以為了活命也隻能拿主子的糗事來往外說了,本來是沒有抱有多大期望的,但是在看到麵前這張冷漠而顯得不耐煩的臉色變成了一副笑臉的時候心跳還是露了一拍。


    不得不承認這戚王笑起來是真的好看,但現在更多的是興奮,這戚王言出必行的人設可是一直沒有倒過的,這也就是說明自己已經得救了。


    不過心裏更多的喜悅可不是因為這樣,更多的是將戚王逗笑後的自豪感。雖說不知道以前有沒有人成功過,但是在這一刻他們做到了。


    東裏嘯也沒有想到他們會興奮成這個樣子,當即拍了拍屁股走人了,和他們一樣,是那種連頭否沒有扭一下那種。


    兩人沉浸在喜悅中,寒風吹來也好像沒有那麽冷了,但是沒有過多久這兩人就已經發燒了,而且一個比一個厲害。


    很難得的是,東裏嘯這次派了大夫去給這兩人治病,這可是第一次啊。


    他們這個冷麵戚王,對待戰俘就好像是對待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一樣,但是這一次竟然派大夫去給這兩個人治病了,這還真的是有些不敢讓人相信。


    幾個大夫圍在一起,開始討論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的時候,東裏嘯正好路過,並且看了他們一眼,嘴裏用那種無所謂的語氣說道:“那兩人的病治好了嗎?”


    這下大夫們沒有異議了,立馬跑出去兩人去誌治病的,一邊跑一邊嘴裏還低估著:“不可能啊,今天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王爺竟然對自己抓迴來的人怎麽好,而且還是兩個,怎麽想有人覺得有些不可能。”


    但是人家的話自己又怎麽敢不聽呢?初步診斷了一下,隻是因為著涼發生的發燒,休息幾天就能好,隻不過王爺中間要是再來的話,估計他們兩個人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他們這其實還算是幸運的了,好歹有人能夠給看病,以前的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的。


    病死的病死,餓死的餓死,受傷中毒的事情發生了以後這王爺可是連一點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王爺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著實是讓他們有些震驚,也不知道這兩人身上有什麽東西,竟然能夠讓著鐵麵王爺開心,還真的是夠奇怪的。


    張嘴想要問,但是現在躺在那裏的兩個人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嘴巴一張一張的,像是尤其說什麽,但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東裏嘯其實也不為別的,隻是想更加了解一次啊她在融王府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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