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見門開了就要往死走,嘴裏剛罵了林致兩句,肩膀就被人用力推了一下。


    沒有絲毫防備的她踉蹌幾步差點摔倒,迴過神來就是破口大罵,“你算是什麽東西敢跟我動手?這是我女兒的房子,你……”


    “滾蛋啊!”男人有起床氣,十分煩躁,“房子是老子的,這裏沒你女兒,趁我還能多多說話之前抓緊滾蛋!”


    “你放屁,這房子是我女兒買的。林致呢,這個小賤蹄子是不是躲在裏麵不出來,找你這麽塊貨色來嚇唬誰?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肯定……”


    兇巴巴的男人低聲咒罵了句,不僅動了王萍,連林墨也一塊揍了。


    接到鄰居消息的保安上來的時候,大塊頭已經把母子兩人逼到角落裏瑟瑟發抖,而他的火氣絲毫未減。之前見識過母子兩人有多不要臉,保安們默契的對視過後,選擇扭頭看風景。


    王萍看到有人來立馬咋唿起來,“殺人了,你們快看看,這混蛋是要殺了我們啊。報警,哪位好心人幫我們報警,把這個……”


    沒有人好心人搭理她,而她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徹底惹怒大塊頭。


    “閉嘴!”大塊頭嗓門比王萍還大,他伸手就把林墨提溜起來,破口大罵,“煩人糟心的玩意,再來惹老子清夢我弄死你。以後再敢在我麵前晃一次,我指定把你往死裏削。”


    腦袋已經有些暈沉的林墨屁都不敢放一個,雙手合十沒出息的求饒。


    等大塊頭發完火走迴家用力把門摔上後,得意喘口氣的王萍心疼的摟住兒子,惡狠狠的瞪了眼看戲的眾人,嘴裏盡是些難聽的話。


    遺憾的是她一人的獨角戲,沒人搭理。


    在王萍罵的口幹舌燥後,保安隊隊長站了出來,是警告也是威脅,“你們三番五次影響到住戶的生活,再有下次,我們就報警。”


    說完,他就眼神示意保安們把人趕走。


    王萍不依不饒,礙於大塊頭的兇悍又不敢再去敲門,隻是扯著嗓門亂喊,“我女兒住在這裏,我當媽的怎麽不能來!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王八犢子,我……”


    有保安不客氣的把林墨推進電梯裏,他扯了扯耳朵沒好氣的說了句,“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當媽的,連閨女搬走了都不知道!”


    剛站穩的林墨瞪大了眼睛,終於迴過神,“你說什麽,林致搬走了?搬去哪了!”


    果然啊,她是找到野男人翅膀硬了,竟然敢這麽戲耍他跟媽。


    沒有人搭理他們,保安走進來讓兩人老實些。


    離開那棟樓後,母子兩人擔心真的會被送到公安局,甩開保安撒腿就跑。


    幾分鍾後,人還小區裏,停下來喘著粗氣繼續往外走。


    林墨摸了摸眼角的傷,火辣辣的疼,氣不打一處來,心裏愈發憎恨林致,“林致那個死丫頭肯定是故意的,她竟然敢搬走,媽,我們絕對不能放過她。”


    身上也挨了好幾腳的王萍罵咧咧的附和,“我們家真是養了個白眼狼,不孝的東西,等見麵後看我不扒了她的那層皮。”


    兩人被打了頓,心中的邪火無處發泄,就站在樓下你一言我一語的罵起了林致,盡是些惡毒的話。


    白鴿坐在那邊的長椅上抽煙,將他們的話一字不差的聽進耳朵裏。她腦海裏浮現林致那張臉,心底的熟悉翻湧而來。因此,她再聽著那些話心情就不爽了。


    本來她就打算找時間會會王萍的,既然人送上門了……


    最後吸了口煙,白鴿直接用手碾滅,起身走到垃圾桶那邊隨手一拋,將煙頭準確的扔了進去。


    林墨先注意到她走近的,沒出息的躲到媽的身後,他記起了什麽嘟囔道:“那不是林致的鄰居嘛,媽,她會不會報警把我們抓走。”


    對方也是這裏的住戶,以擾民為由報警,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王萍警惕的看著走過來的白鴿,她挺了挺腰板,裝出來很有氣勢的模樣,開口卻忍不住結巴,“你、你想做什麽?”


    隔了段距離,白鴿輕笑,“你們罵林致罵的挺起勁啊。”


    “跟你有什麽關係,少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告訴你,林致是我的女兒,我怎麽罵怎麽打是我願意!”


    好一句“我願意”,在王萍眼裏,林致是閨女嗎?


    “哦,是嗎?你不過是養過林致而已,她的命又不是你給的。”白鴿拐彎抹角的試探林致並非王萍親生。


    她找的私家偵探去查過,縱使資料沒有紕漏,可是她更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畢竟林致那張臉真的太像了。


    既然查不到,那就白鴿就另辟蹊徑,從王萍入手。隻要她承認了,有些事情或許就能迎刃而解。


    還算是有些腦子的王萍聽出了白鴿的弦外之音,咬牙切齒的反駁道:“林致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也養了她這麽多年,讓她做什麽不是應該的。倒是你個外人,少在這裏指手畫腳。”


    嚷嚷完,王萍就趕緊帶著林墨離開了。


    白鴿渾身一顫,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過了好一會才重新打起精神抬起腳離開。


    不是嗎?長得像僅僅是巧合嗎?


    可是,明明林致跟那張臉有六七分相像啊。


    ……


    林致剛畫完一張圖,等她放下筆的時候等候多時的林多多湊了過來,跟她分享剛打聽到的八卦,“林致姐,我聽說流月的老總帶著人來了。”


    流月,林致記得,正是他們公司用了自己之前的設計稿,也是沈氏一直以來的對家。


    但公司新品發布會之後,流月的銷售慘遭滑鐵盧,甚至還波及到其他產品。林致聽二組的同事說起過,好像是沈奕安有意為之。


    這會對方找來,明顯是坐不住,最有可能是來“冰釋前嫌”的。


    畢竟跟自己有關係,林致壓不住心思,她起身跟林多多交待了幾句就往樓上走去。


    那天聽沈奕安說了許多,似乎流月並不是這次設計稿泄露的始作俑者。換而言之,他們完全可以打出“不知者無罪”的幌子,堂而皇之的將此事掀過去。


    林致作為受害者,雖然沈奕安沒喊自己過去,但她還是想打聽些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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