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白池裹著棉被坐在床上,蕭星瘍和小狼坐在地下的凳子上,兩個人看著桌子上的休書表情各異。


    “所以……”蕭星瘍微微皺眉:“或許我能理解皇叔為什麽這麽生氣了。”


    聞言甄白池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不是就算是在生氣,我也是喝醉了啊,喝醉了的話能算什麽數啊?他就直接把我扔進水缸裏麵,那裏麵真的很冷啊!”


    “那也是你活該!”蕭星瘍沒有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甄白池氣結隨即抓起一旁的枕頭沒有好氣的扔向他:“我看你是欠揍。”


    蕭星瘍接住枕頭抱在懷裏一臉無奈的看著她:“說真的皇嬸,你一定要這樣嗎?本來也沒有什麽太大的事情,但是被你鬧的現在不大也大了啊!”


    “聽你這麽說,還是怨我了唄?!”甄白池氣結沒有好氣的瞪著蕭星瘍。


    “那不怨你還能怨誰啊?”蕭星瘍沒有好氣的迴應:“總之啊,這次就是你做錯了,合離是鬧著玩的嗎?你還按了手印,你還給皇叔休書,皇嬸,你真的太過分了!”


    不管合離還是不合離,怎麽能有一個女人給男人休書呢,這簡直就是太不像話了啊!!


    “怎麽就不能女人給休書了??”甄白池沒有好氣的瞪著蕭星瘍:“你們這群封建老思想。”


    “是是是!”蕭星瘍沒有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就你思想先進,我們都封建!”後者翻了一個白眼沒有在說話。


    甄白池看著桌子上的休書微微皺眉:“但是那個字好像不是我寫的啊……”


    “啊?”蕭星瘍微微一愣然後拿起休書仔細看起來,一旁的小狼眼眸微閃沒有說護額。


    “你拿過來我看看。”甄白池皺眉伸出手,蕭星瘍趕緊起身遞給她。


    “真的不是我寫的。”甄白池拿過休書皺眉說道:“我寫字是沒有這麽好看的。”


    “怎麽可能。”蕭星瘍撇了一下嘴:“你可不要妥協推卸責任啊,說不定是你喝多了不記得了!”


    “我喝多不記得了是喝多不記得了的事情,但是這個字真不是我寫的,我寫的字可沒有這麽好看,難不成……”說到這裏甄白池微微皺眉:“難不成是我喝醉了之後會激發潛能本來不好好寫的字一下就變的好看的不的了了。”


    “得了吧。”蕭星瘍撇了一下嘴坐到一邊:“皇嬸你砸那麽厲害呢。”


    “我也覺得不可能。”說著甄白池眉頭一皺:“不過,是真的奇怪啊,不是我寫的,那是誰寫的……”


    “我寫的……”小狼淡淡的開口,聞言兩個人心底都是一沉,二臉懵逼的抬起頭看著小狼。


    “你說什麽?”甄白池微微皺眉,皺眉看著小狼:“你寫的?”


    “恩!”小狼點頭應聲,聞言蕭星瘍抿了一下嘴巴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


    “為什麽呀……”甄白池微微皺眉。


    “因為你讓我寫的啊。”小狼聲音沙啞:“你說你要合離,要寫休書。”


    “不是!”甄白池不知道怎麽的就笑了出來:“就算是我在說合離,你也不能真的給我寫休書啊,這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不是嗎?!”


    小狼這個孩子是怎麽了啊?他怎麽能給自己寫休書呢,自己說合離隻是氣話,並不是真的想合離啊,而且換作是別人也不可能真的給自己寫休書啊……


    小狼他到底為了什麽呀……


    趙影在哦深吸了一口氣,抿起嘴巴。


    “是你說的啊,你說的是真的!”


    “我喝醉了!”甄白池皺眉加重語氣。


    “喝醉了就可以隨便說話嗎?”小狼麵無表情的看著甄白池:“就可以隨便的說要合離嗎?!”


    “我……”甄白池一陣心虛,一句話也迴應不上來。


    “喝醉不是你隨便亂說話的解釋。”說著小狼站起來轉身往外走。


    巨大的關門聲嚇了屋子裏兩個人一大跳。


    “這孩子到底怎麽了?!”甄白池皺眉看向蕭星瘍。


    “皇嬸,你休息吧。”蕭星瘍沒有迴應甄白池的話隻是麵無表情的丟下這句話起身走出房間。


    甄白池看著被關上的房門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低下頭看向手中的休書。


    “真是要瘋了,事情怎麽鬧成了這樣的地步……”甄白池頭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要命了,要命了,這下蕭墨白一定以為自己是真的要合離了,萬一他真的當真了該怎麽辦啊……


    “小狼!!”蕭星瘍追上小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強迫他停下來:“你是不是瘋了?就算是皇嬸和皇叔他們兩個在吵架在生氣,你也不應該真的寫休書給他們啊,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我是瘋了!!”小狼說著一把甩開蕭星瘍的手腕冷冷的瞪著他:“所以別在跟我說話!!”說完不等他的迴應轉身就走。


    “小狼!”蕭星瘍一驚,皺眉看著越走越遠的人兒,無力的歎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很多人都沒有睡著,沒有睡著的人都懷著不同的心思不同的想法……


    經過昨天晚上的泡水甄白池成功的生病了,在加上一晚上沒有合眼,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甄白池迷迷糊糊的走在皇宮,路過的宮人給她打招唿,她也沒有像平時一樣迴應。


    “王妃。”春竹小跑過來:“王妃,荷包的事情你還查不查了?”


    平時都是很積極的呀,這次到底是怎麽了呀?


    “不查了。”甄白池無力的擺了一下手:“我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那些個什麽兇殺案啊,還是荷包的主人啊,我已經沒有心情再去管了。”說完還打了一個很大聲的噴嚏。


    春竹先是一愣隨即皺眉問道:“王妃,你是生病了嗎?”


    “恩!”甄白池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那你這是要幹什麽去呀?”春竹眉頭一皺一把拉住甄白池的胳膊:“這個時候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的啊,王妃你現在去哪裏啊?!”


    “去太醫院啊。”甄白池微微皺眉:“我去讓他給我開點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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