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當年的這件事情,寒老夫人的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愧疚,“是娘親自私,是娘親的錯。”


    “陪嫁的丫頭?娘親是說,當天晚上,跟秦正森同房的是陪嫁的丫頭?”寒殤衣身子明顯的僵滯,隻是一雙眸子中卻是明顯的多了幾分壓抑的狂喜。


    “是,當初我們是這樣安排的,那丫頭也是自己願意的,當天晚上,先將你灌醉,偷偷藏起,等到秦正森進房時,給他略略的用了一點藥,秦正森當天本來就喝了酒,那丫頭又刻意的熄了蠟燭,再加上那藥的效果,秦正森自然不會發現那丫頭隻是個替身,等到事情過後,那丫頭再將你放迴了床上,所以,秦正森第二天醒來時,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自然也就不會懷疑什麽。”寒老夫人將當年的事情,細細的說給寒殤衣聽。


    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也是沒有辦法,是,她的做法是自私,但是若是不那麽做,若是讓秦正森知道了衣兒並非清白之身。


    還不知道會怎麽的對待衣兒,說不定第二天就可能把衣兒趕出門。


    “那麽,如此說來,可兒跟淩兒,根本就不是秦正森的孩子。”寒殤衣的身子愈加的繃緊,隱隱的似乎還帶著幾分輕顫,隻是,此刻,她並不是因為害怕,也並不是因為懊惱,而是因為高興。


    “這?”寒老夫人愣住,“這個可說不定,你當時嫁給秦正森,並沒有查出懷有孩子,就算成親當天晚上,那丫頭替了你,但是,你與他成了夫妻,那麽可兒跟淩兒也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不會,絕對不會。”寒殤衣卻是深深的唿了一口氣,迴答的極為肯定,“隻要那一天晚上,與他同房的人不是我,那麽可兒與淩兒就絕對不是他的孩子。”


    “衣兒?你?你怎麽能如此的肯定?”寒老夫人怔住,一臉的錯愕,突然的想到了什麽,驚顫顫的問道,“可兒,你不會是除了那天晚上,再沒有跟秦正森一起過吧?”


    雖然那聽起來實在是太過驚人,根本不太可能,但是聽著衣兒這意思似乎就是如此的。


    “恩。”果然,寒殤衣慢慢的點了點頭,“成親二十年,我跟他從來沒有同過房,所以,可兒跟淩兒絕對不是他的。”


    “天呢!”寒老夫人徹底的驚住,她真的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種事情,殤衣嫁給秦正森二十年,兩人做了二十年的夫妻,竟然沒有同過房。


    “衣兒?你想做什麽?”寒老爺子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一眼便看出,寒殤衣此刻這般特意的來問這件事情,絕對是另有目的。


    “父親,我已經錯過了二十年,我不想再錯下去,所以,為了我自己的幸福,也為了可兒跟淩兒,我要去找他,當然,在去找他之前,我會讓自己恢複了自由身,要不然,我也沒有資格去找她。”寒殤衣一臉的堅定,一臉的絕裂,更有著無限的向望。


    她記的,他說過,他會娶她,會風風光光的娶她過過門的。


    雖然已經過了二十年,她相信,他一定還記的。


    原本,她害怕,害怕成親的那一夜,她真的跟秦正森同了房,害怕,可兒跟淩兒並不是那人的孩子,但是現在聽到母親的解釋,她的心完全可以放下,那麽她便不再有任何的顧慮。


    “衣兒?”寒老夫人再次的驚住,“這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你去哪兒找他呀?再說了,你已經嫁給秦正森,已經是秦正森的妻子,如何的恢複自由之身呀?”


    “娘親,我自有自己的辦法,這件事情,我希望父親跟娘親不要阻止我,而且,我也相信,隻要我去找,一定能夠找到他。”寒殤衣的態度十分的堅決,此刻,任誰都無法改變她的主意。


    “衣兒,你可要想清楚了,有些事情,你想起來簡單,做起隻怕難比登天,而且,一旦你做了,就再無迴頭之路,你承受的可能比你想像的還要多。”寒老夫人的眸子微沉,隱過幾分複雜,他心疼女兒,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幸福。


    但是,他更知道這件事情,若真要做起來,真的很難,很難,到時候,殤衣肯定會吃更多的苦,甚至可能會背負上太多的罵名。


    “父親,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管接下來會麵對怎麽樣的艱難,我都不會退縮,絕不會改變主意,我相信可兒跟淩兒也能理解我的。”寒殤衣的臉上更多了幾分義無反顧的絕裂。


    她已經決定了,絕不會後悔,就算是死,她也必須去做。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去做吧,這件事情當年我跟你娘親也有錯,早知如此就不該逼著你嫁人。”寒老爺子微微歎了口氣,望著自己唯一的女兒,更多了幾分心疼,“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爹爹永遠在支持你的。”


    這樣的事情,若是換了其它的人,女兒要做的事情這般的驚世駭俗,身為父母肯定會極力的阻止,畢竟一個弄不好,毀的不僅僅是寒殤衣的名聲,隻怕會讓整個寒家顏麵無存。


    但是,寒老爺子卻是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的便答應了寒殤衣,還承諾會支持她,幫她。


    這般無私的愛,即便是在現代都很少見,更不要說是這古代的,所以不得不說,這寒老爺子真的是疼女如命呀。


    雪山巔峰上。


    一個男子,屹立在雪山峭峰處,一身的白衣勝雪,滿天的雪花飛舞,落在他的身上,一時間,甚至讓人分不出,哪兒是雪,哪兒是人?


    “王,今年已經是第二十年了。”他的身後,一個大約四十幾歲的男子深深歎著氣,輕聲低語。


    自從二十年前,他陪著王來到雪山,遇到了那女子後,王每年都會在這個時候來這雪山,苦苦尋找,但是二十年過去了,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是整個北洲大陸的王,普天之人不人不敬畏,無人不臣服,周邊的小國,一個個的都巴結著討好,進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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