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請問公子是?”秦可兒眉角微蹙,恰到好處的接過花夙揚的話,一臉的茫然不解望著百裏墨。
眾人望向秦可兒的眸子紛紛變了幾變,她竟然不認識楚王?
可她剛剛明明說自己是楚王的女人。
難不成是騙人的?
天呢,若真是那樣,以楚王的性子,她可要慘了。
眾人不由的都暗暗為秦可兒捏了一把汗,更是小心翼翼的望向楚王,想要知道楚王接下來會怎麽做?
楚王唇角微勾,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的把眾人驚的魂飛破散。
而秦可兒差點直接吐了血。
這個女人竟然這般理所當然的裝做不認識他?好,真好。
“你是本王的女人,此刻卻不認識本王?怎麽?每天晚上都是蒙著眼睛服侍本王的?”百裏墨眉角微挑,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三分邪氣,三分魅惑,還有三分半真半假的戲謔,剩下的一分便是他獨有的狂妄與霸道。
這說出的話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讓人忍不住浮想連篇。
秦可兒驚滯,雙眸圓睜,雖然先前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但是卻也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這種情形下當眾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每天晚上蒙著眼睛服侍,真虧了他想的出。
還每天晚上服侍他?
“五哥,她,她、、她真的是你的女人?”百裏泰此刻的驚撼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了,剛剛五哥那話中似乎有這個意思呀!而且還說每天晚上服侍?!
花夙揚隻驚的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反應,雙眸圓睜,這,這怎麽可能?
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師兄的女人,單單是師兄剛剛這話就足以炸的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他可不覺的師兄隨便的會跟一個女人開這種玩笑。
酒樓中的人一個個更是驚的瞬間石化,若非親眼見到,親耳聽到,他們怎麽都不敢相信,他們冷冽如冰,英勇神武的楚王殿下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百裏墨卻是一臉的淡然,渾若不覺自己說的話有多麽的驚人。
隻是,看到秦可兒的愕然,眸子輕閃,很好,終於有了一點正常女人該有的反應了。
不過,秦可兒的錯愕卻僅僅就是那麽一瞬,很快便消失,快的讓人感覺一切似乎皆是幻覺。
“民女參見楚王殿下。”秦可兒微微垂眸,臉上已經完全恢複了平靜,波瀾不驚的聲音更是聽不出半分異樣。
不管百裏墨這話是什麽意思,秦可兒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絕不能再在他的麵前露出任何的異樣。
她實在不敢想像若是真的讓百裏墨認出了她,會發生什麽事情?以百裏墨的性格當真是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隻怕當眾直接的將她扛迴王府都有可能。
所以,她此刻隻能賭。
那天她進宮時滿臉的痘痘,而且還故意在腰上纏了好多層布,腳底下也刻意墊高了些許,那時她可是全麵的偽裝自己的。
所以此刻的她不管是身高,身材還是相貌上都跟那天進宮時有著很大的差別。
任誰都不可能那麽輕易的一眼就認出她的。最多也就是懷疑,所以,她不能再露出任何讓他可以確定的破綻。
花財夙揚唇角狠抽,這女人,神情變化也太快了點吧。
而此刻她的平靜,更讓他錯愕,能夠在師兄的麵前保持這般冷靜自如的女人,她絕對是第一個。
而且,她剛剛貌似還盜用了師兄的名號?!此刻竟然還能這般的無事一般,厲害,真是厲害,他都不得不佩服她了。
百裏墨深不可測的眸子盯向她,陰晴難辯,不動不語,就隻是那麽盯著她,無人能猜到他的心思。
“剛剛那般緊急的情況下,民女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夠絕對強勢的壓製住惡勢力,能夠瞬間讓惡人聞風喪膽,能夠正義凜然救百姓於水火,能夠寬宏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所以,民女剛剛冒用了楚王的威望,還望楚王恕罪。”秦可兒也不等他的迴答,已經自顧自的極為自然的接下去了。小女子也要能屈能伸,有時候說幾句好話是非常有必要的。哎,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剛剛冒用了他的名號,誰能想到他就在樓上呢?
花夙揚的唇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這一翻話說的那叫一個絕。
這馬屁拍的當真是無懈可擊。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一張嘴已經夠厲害,任什麽都可以說的天花亂墜,但是此刻,他突然覺的,跟這個女人相比,他以前的那些奉承的話真的是太過平淡,太過低調了。
當然,他明白,最最重點的其實是最後一句,大小不記小人過?師兄還未發話,她這一頂大帽子就壓過來了。哈哈,這個女人這算盤打的也太精了吧。
“本王要是計較了呢?”百離墨眉角幾不可見的微挑,薄唇輕啟,終於開了口,一字一字的話語如淩亂的石頭般直直的砸在秦可兒的腦袋上。
任秦可兒說的天花亂墜,某人卻根本不為所動。
花夙揚怔住,咦?這不像是他認識的師兄,他怎麽覺的師兄是刻意的。
刻意針對一個女人?!這種事情,可是比天上下紅雨更讓人震驚。
秦可兒無語,暗暗唿了一口氣,小肚雞腸的男人,當然這句話,打死她她都不會說出來。
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種敵強我弱的情況下,絕不能隻圖口上快活。
“那依天元王朝的律法,冒用王爺的威望救人該如何處置呢?”秦可兒仰起臉,眸子輕閃,略帶疑惑,儼然就是一個不懂就問的乖寶寶。
花夙揚絕倒,這個女人變臉也太快了吧?這表情實在是讓人,讓人、、、一時間,他真的找不出一個可以形容他此刻心情的詞語。
而她的一句天元王朝的律法,顯然已經拘束了一切。
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聰明,竟然懂的用王朝律法自救。
“其實,我覺的吧,她剛剛也是為了救人,不如、、、”向來唯恐天下不亂的花夙揚,第一次在這種即將電火雷明的時刻為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