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並沒有退減,臉上的雙眼更加眯緊,"為何不提?如果,當時讓我提前催動他門內叛變,事,不至如此。"


    "你以為,有那個人在時,提前事變地成功機率是多少?"暗中的聲音突然笑了,笑得勾魂攝魄,似一朵秘境中的蓮花在輕顫——


    臉的主人開始沉默,奇亮的雙眼中閃過了一道電芒。


    這,原本是一張俊美得可令人屏息的麵孔,但那雙眼,讓這張麵孔如深埋在地底浸透了黑暗的死亡之靈。


    "以你今日的身手,自可輕易地取那個老頭的性命,但別忘了,你的目的是要他痛苦,並不是讓他輕易地死去,而今,他一夕間痛失兩子,雙目變濁,鬢邊填白,你的目的還未達到嗎?"


    "痛失兩子?"臉上突然也浮起一笑——


    笑得比這世上的任何一種笑,都可怕!


    "你以為你的死,對他無任何影響?不管他承不承認你是他的兒子,他都是喪失了自己所有的孩子,在你倒下去的一刻,他的眼裏,不是完全的無動於衷。畢竟,沒有男人不希望自己有許多兒子的,而你,比他的那個兒子出色太多!"


    臉上的笑意更加可怕,"若非那些人辦事不利,隻由我單獨出馬,也不會托至今日,唐門仍無大損。"


    "辦事不力者已有了該有的懲罰,但那個人的出現,才是整個事件沒有按預計完成的關鍵。現在,唐門雖未全門覆沒並為我所用,卻也不是全無損失。"


    臉的主人又開始沉默,眼裏的奇亮卻沒有半絲的退讓——


    "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不如此了結,又當如何?"那個聲音又透出一種慵懶,並且帶著一種媚意。


    是天然的媚意,入骨入髓!


    "如此放過那老匹夫,太過便宜!"臉的主人又說出那句話,透出的還是那份殺氣。


    重複的話,也透出他的執著!


    "你又忘了,不是放過,而是暫時放過,唐門,遲早在我們手中。如果,不是那個人到了唐門,又豈會如此放手?有她在,如果再繼續下去,便是打草驚蛇..."


    "那,隻是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令人憎厭的女人!但她是當年那個人的傳人,不僅繼承了那個人的武學,還有一副不平俗的頭腦..."


    "那她便遲早是個障礙!"


    "誰說不是?"暗中的聲音似乎有些波動,並且突兀地狂笑起來——


    "她的確是個障礙,就算她像個紅塵過客,但她既然出現了,就是個禍害!我不會放過她!哪怕她練成了坤元罡氣又如何?待他日風雲卷起、狼煙蒸騰,蒼茫大地上的每一個人都仆伏在我們腳下時,我會拿下她的頭,盛裝所有逆我者的鮮血,飲入我的喉嚨!"


    帶著張狂與恨意,笑聲似刀箭齊發,刺向深暗的夜空——


    驚得那朵榴花在搖擺!


    而旁邊的那張臉,沒有笑。


    奇亮的眼隻是盯著榴花——


    瞳孔中,映著榴花的豔美,也映那燃燒生命的詭異!


    ...............獨...家...製...作.....................


    (還是推薦央央的文,文筆、故事都不錯,並非淺薄的小白文,而她的孩子也得了一種難治療的病,我們在現實的困難中,互相鼓勵著。


    目前,我除了自己的疼痛,也不能多想我的孩子,一想就會難過。如果不是那次外傷,如果幼兒園不是突然換了一個毫無經驗、反應又慢的剛畢業的小老師,如果...一切都不應該發生,卻偏偏發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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