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真他娘的癢!藥膏呢?快拿來給我!快!"郝青鬆痛癢難耐,全沒了名門大派公子哥兒的風度,髒話出口的同時,跳起腳來。


    "在!在!藥膏在這裏,郝兄先忍忍,等咱們迴房裏後再塗抹,這大庭廣眾下有失顏麵!"有人從身上摸出了藥瓶,另外幾人按著郝青鬆的胳膊,一行人再顧不得看簡隨雲二人,推推攘攘地向迴路返去。


    "媽的,這洛陽城的蒙古大夫,開的藥隻能起一時的作用,小爺出來時剛剛擦過,這會兒就又犯了,等小爺好了,要去砸他的店..."


    就聽郝青鬆的叫罵聲不時地從一堆人中傳出,引起路上無數人的側目,而他們就那樣蜂湧著離去。


    "咦?那小子身上也都是紅疹,莫非是得了什麽皮膚上的急症?現在那樣子就似發了瘋的犬類,給他老子丟盡了臉。"風吉兒歪著頭,笑。


    "中毒所致——"簡隨雲腳下始終未停過,仍在前進。


    "中毒?你是說他是因中毒才導致全身長疹子?"風吉兒有些意外,眼珠子不停地轉,"什麽人會拿這個華山掌門的心肝寶貝來下毒?莫非活得不耐煩了?但哪種毒竟有如此特點,讓那小子以為是水土不服引起的,你若不說,我也未必會懷疑到中毒的緣故上..."


    她似乎一點也不置疑簡隨雲的話,即使她從沒有見過簡隨雲在醫理上的精通。


    "他的毒,中於七八日前。"


    "七八日之前?"風吉爾輕喃,隨即似想起什麽,"江湖中,除了一些不入流的下三濫的癢藥外,隻有唐門的迷花散有此症狀,聽說那毒雖不會要命,卻磨人得很,中毒者奇癢難受,全身長班,越癢越想撓,越撓越癢,足足要癢個半月有餘才會散去,那小子剛剛的話裏透出曾找過洛陽城的大夫,洛陽城如此繁華,自然有一流的大夫,連一流大夫都治不好,那說明他中的並非是下三濫的癢藥...難道他真得罪了唐門之人?"


    她自顧自地猜測著,簡隨雲沒有迴答她。


    而她自然也不會知道,七八日前,簡隨雲的身邊有個唐盈。


    唐盈如果想下毒,不論是在街上,還是在房裏,隻需揮一揮衣袖,便會給對方留下難忘的記憶。


    ..................


    半個時辰後——


    風吉兒與簡隨雲返迴小院中。


    因為已到辰時。


    昨夜周家管事臨去前曾說過,每日辰時會開早膳。有願去大廳與眾人一同用膳者可自行前往,若有不願去者,也可向園內下人吩咐,自會有人會將早膳端到各自的廂房之中。


    而他們在昨夜便吩咐過,辰時將飯菜端到小院即可。


    一入花型園門,便看到了龍占天正站在自己所住的廂房前,一雙眼正盯著入口處。


    "娘子——"龍占天喚了一聲,在看到風吉兒的第一刻,臉上就像一隻霸氣十足的巨斧斧刃上裂開了古怪的花紋,那是他在笑。


    一把斧子在笑,是什麽感覺?


    笑得溫柔甜蜜,笑得很不合他一身的驚人氣勢。


    但他的那種笑,隻對他的夫人展開。


    "隨雲,我去找我們當家的問些話,待會兒去找你。"風吉兒眼睛一眨,話未落便一個閃身躍上台階,一把挽住了龍占天的胳膊,"殺千刀的,你跟我進來!"


    使頸一扯,房門被她的胳膊肘搗開,她的相公也被她拽得腳下不穩,很快二人便消失在門內——


    "哐當"一聲,門關了!


    "娘子,小心些,莫累了自己的手!"龍占天的聲音隱隱傳來。


    院中,簡隨雲淡淡一笑,翩然上階行至自己的房門前,沒有用手去推門,雙袖一卷一揚,那兩扇門便被袖間清風推啟——


    開得輕悄,而輕悄中,漸漸地露出門裏的一切——


    當門處,原本有張桌。


    桌上,原本有一隻壺、四隻杯。


    但現在,桌旁多了一個人,桌上多了一隻盒。


    那個人,正看著簡隨雲微微地笑,那隻盒就在他的手間被按在桌麵。


    而他的一笑間,如月色千頃,光華無限,令屋中其他的事物,頓然失色!


    ...............獨...家...製...作.....................


    (這幾天,多多正在打聽我們這裏哪家醫院看腰椎病看得較有效果,如果打聽到會去醫院進行再度治療。


    對了,奧運會要開幕了,中國加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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