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比安德烈想象的遠多了,他們走了整整一天,也沒有到任務地點。好在他們帶著野營的裝備,在這種寒冷的夜晚,也是能挺得過去的。但是也就是在這天晚上,這次任務的第一個情況出現了。


    “你說什麽?!你當我們都是你嗎?!不怕冷鐵人?!”一個士兵憤恨的將背包摔在地上,看那樣子甚至是要擼袖子準備打架了。


    而在他對麵,在篝火的映照之下,一個像是被冰封住的臉龐,正在用一雙老鷹一般的雙眼盯著他,淡淡的說道:“你沒有資格提要求,列兵。”


    “哈?”被其這句話給頂了一下,更是讓這個列兵火冒三丈,他大聲喊道:“你以為你身後有勢力就很了不起嗎?老子我不幹……”


    他這話沒有說完之時,眾人發現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躺了下去,甚至很多人都沒看清他是怎麽就躺在地上了,而更讓他們不解的是,此時本應該跟他隔著一個火堆的‘457’,此時正壓在他的身上,用東西將列兵的嘴巴給塞住了。而目睹這一幕的安德烈可著實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剛才,‘457’說要限製他們的篝火數量,以降低被敵人發現的可能性。不過在這種季節的野外,在保暖裝備並不齊全的情況下減少篝火的數量絕對會讓這個晚上很難過。而就是這樣,現在被倒在地上的那個列兵第一個提出了反對的意見。至於其他人,或許大多數也都是想通過他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吧,但是卻沒想到會變成這種結果。


    而讓安德烈吃驚的則是那個女子的身手,雖然很多人沒看清,但是安德烈因為站的位置不錯,所以還是看到了大致的過程——在那個列兵開始大喊的時候,‘457’就瞬間完成了彎腰、前衝、轉向、飛撲四個動作,並在兩人倒地的第一瞬間將列兵的嘴巴給堵上了。如此之快的身法,安德烈隻在一些影視劇裏麵看過,不過那些都不是真實的,而現在擺在安德烈眼前的這一幕,卻是實實在在的,這怎能不讓他驚訝。


    “如果你再喊一聲的話,我就閣下你的舌頭。”冰冷異常的言語,甚至連和其中脅迫的語氣比起來,那冰冷的感覺都占了上風。而聽到這句話的列兵想要反抗,但是‘457’那苗條的身體隻是壓在了他的身上,卻讓他連基本的掙紮都很難做到。看來其不僅出手很快,而且在壓製這方麵也有著很獨到的技巧。


    完全不管身下的人怎麽想的,‘457’繼續用著她那連周邊環境都能因此降溫的語調說道:“如果你想說放棄任務走人的事情,那麽我會在這裏將你結果,負責你很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行動。”


    “……!”


    誠然,在這種情況下大喊確實是那個列兵的不對,割舌頭什麽的也都是很老套的威脅性的話語了,所以其他人大多還在感歎‘457’的身手,對於她的威脅沒當一迴事。但是這次不一樣了,她說要取走的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雖然在對於任務的執行上麵這麽做可能是最為有利的手段了,但是這未免也太過於冷血了,在場的人不免都因此留下了一些冷汗。


    至於安德烈,跟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雖然他一開始就感覺這個表情萬年不變的神秘女子不簡單,但是不管是出手的速度,還是威脅的程度,都是大大出乎安德烈的意料。但是真正讓安德烈感到害怕的,是這個‘457’的認真程度。安德烈完全不能從她的話之中聽到一點的玩笑意味,甚至連誇張都不存在。一種感覺告訴安德烈,如果他們不夠聽話的話,這個‘457’很可能就會按他說的那麽做了。


    “這……”發生了這個情況,那個領隊的中士也很為難,他想了一下,還是還是勸說周圍的人。讓他們加強一下自身的保暖,至於篝火的數量,則還是嚴格按照‘457’的要求來執行。雖然這讓很多人感到不滿,但是看到了那個列兵的慘狀,卻也沒人再敢站出來了。


    借著眾人亂哄哄的整理裝備的時候,安德烈湊到了那個領隊的中士身邊,好奇的對著其問道:“中士,那個‘457’到底什麽來頭啊?”


    “誒?是你小子啊!”中士一看是安德烈,苦笑的說道:“你小子早上的時候不還是挺關係她的嗎?現在怎麽不吱聲了?”


    “哎呀……我那不也是……”安德烈擺了擺手,表示那都是自己經驗不足所導致的,然後立刻催促中士給他講一講這個‘457’的事情。


    “其實,我也沒什麽能跟你說的,因為我也不明白啊!”中士一攤手道:“上麵跟我說到那個位置喊暗號,就會有人來帶我們執行任務,後麵的事情就隻聽她的就行了。”


    “就這樣?”安德烈有些不相信,打算繼續追問。不過中士卻是說道:“你看我今天對你們下令不也都是跟著她走的嗎?我估計那邊的來頭肯定不小。還有剛才那個身手,絕對不是一般的士兵能有的,還有那威脅人的口氣……”


    中士搖了搖頭道:“你小子最好離她遠點,要不迴頭別怪我不保你啊!”


    “好吧……我知道了。”安德烈點了點頭,迴去整理自己過夜的裝備了,不過心裏想的卻都是那個‘457’的事情,並且時不時的還用餘光去看一下她。


    和正在整理過夜裝備的眾人不同,‘457’隻是稍微加厚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站在遠處為小隊放哨。和其他人相比,她的衣服還是顯得單薄,很難想象她一個女子是怎麽抗住這夜晚的嚴寒的。


    不過擔心歸擔心,安德烈還是認為自己的事情是最主要的。而在這個寒冷的晚上,他哆嗦了半天才睡著,而睡著之後,卻也做了一個很是奇怪的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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