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李適的外出,一是想提前布局,電影的劇情很緊湊,能操作的空間不多,李適也不知道做的這些未來能不能發揮出作用。


    能學到以氣馭劍算是今晚額外的收獲了。


    李適絕不承認,他找華山弟子的茬是為了虐菜,發泄這幾天生活在東方不敗陰影下的煩悶。


    李適一路跑迴黑木崖,悄悄潛迴後宅,那四個忍者的屍體還躺在房前的枯山水上,看來還沒人發現李適的行蹤。


    躡手躡腳地迴到屋裏,李適慢慢地躺在詩詩身邊,輕輕解開了她的睡穴,聽著她溫柔的唿吸聲,有種外出偷腥的惡趣味,卻比那更刺激。


    躺了一會兒還是睡不著,李適就翻了個身,然後就看到了東方不敗的絕世容顏。


    “教……教主!”李適強裝鎮定。


    東方不敗低聲問道:“晚上聽到什麽了嗎?”


    “沒有,我剛剛睡醒。”李適此時才注意到,東方不敗身上穿的,正是自己的新衣裙。這一套以紅色為主,襯托得東方不敗更加美豔,引人遐想,卻又英氣逼人讓人不敢直視,這矛盾的感覺卻越發讓人著迷。


    不過李適裝作沒看到,不想惹到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走到詩詩身邊,伸手在她脖子上撫了一下。


    李適問道:“教主,發生什麽事了?”


    東方不敗道:“沒什麽,有人潛入黑木崖行刺,被我擒獲了。你們接著睡吧。”


    說罷,東方不敗就向外走去,即將出門的時候突然迴頭問李適,“曼玉,你不問我為什麽穿你的衣服嗎?”


    李適愣了一下,道:“教主的事不敢多問,想必教主有什麽理由吧。”


    東方不敗看著李適,好一會兒沒說話,然後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又苟過了一天。


    ……


    第二天,東方不敗告訴李適和詩詩,他要閉關三天,《葵花寶典》的修煉到了一個關鍵的時刻。李適蠢蠢欲動,想要搞點事情,而有想法的不隻是他。


    這不,詩詩躲在屋裏繡花了,猿飛日月就找上李適,沒有任何掩飾,開門見山問道:“葵花寶典找到了嗎?”


    李適故作驚訝:“是你?你居然敢背叛教主。”


    猿飛日月頗為不屑,“教主?想一想你的處境!你還中著毒呢?”


    “你說這個嗎?”李適左手一翻,手裏捏著一顆黑黝黝的藥丸。


    猿飛日月一看,那正是自己的獨門毒藥,“你怎麽……”


    錚的一聲


    猿飛日月的脖子上貼著一截冰冷的刀鋒,那刀正是他插在腰帶上的肋差,而握刀的人就是李適。


    “你會武功!”猿飛日月有些不甘。


    李適道:“不比你弱哦~”頓了頓又道:“做個交易吧。”


    猿飛日月道:“什麽交易?”


    李適道:“東方不敗把任我行關在哪了?”


    “你是任我行的人!”


    “這你不用管,我幫你找葵花寶典,你幫我救出任我行。”


    猿飛日月道:“你就不怕我告密嗎?一個是心腹大將,一個是新納的小妾,東方不敗會信……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麽?”


    李適趁猿飛日月說話時,將一顆藥丸彈入了他的咽喉。


    李適將刀從猿飛日月的脖子上拿開,道:“我們苗人善於練蠱,剛才喂給你的就是三屍腦神蠱,內裏藏有蠱蟲,平時不會發作,也不會對中蠱的人有任何影響。但到了每年端午節的午時如果不服克製蠱蟲的藥物,原來的藥性一過,蠱蟲便會驚醒,逆血而上直入腦髓,蠱蟲啃食腦髓,這人的行動便會如妖如鬼,再也沒有絲毫人性,連父母妻兒都會咬食。”


    “你……”猿飛日月被李適敘述嚇到了,他自從加入日月神教後,經常聽苗人談起他們的蠱術。隻是擅長蠱術的是前教主的女兒任盈盈那一壇,已經逃走了,所以未能見識到真正的蠱術,但聽苗人們的描述他也覺得毛骨悚然。


    李適道:“你如果不信,可以去告密了,不同蠱主所煉蠱毒,藥性各不相同,即便是東方不變也救不了你。”


    風水輪流轉,猿飛日月成了被脅迫的一方。


    猿飛日月氣勢低落道:“任我行我不知道關在哪裏,但我知道誰知道。”


    “誰?”


    “楊蓮亭。”


    楊蓮亭本來是任我行最得力的屬下,但東方不敗上位後,楊蓮亭卻第一個宣誓效忠,更是接過了看守任我行的職責。


    “那就麻煩猿飛將軍去找楊蓮亭問個清楚吧。”李適將肋差丟到對方腳下,“等我救出任我行後,就將解藥給你,你我兩清,我們苗人不希望你們扶桑人繼續參與神教的事了”


    猿飛日月撿起短刀,插入刀鞘道:“好,我這就去!”李適剛才奪刀的速度太快了,猿飛日月知道對方的武功真的不在自己之下,想要殺死對方奪取解藥顯然不明智。


    兩個時辰後,猿飛日月才迴到李適這邊,隻是他雙眼通紅,氣色更是有些萎靡,一見李適就拔出腰間長刀,低聲喊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藥?”


    李適一臉蒙逼,“三屍腦神蠱啊!”


    猿飛日月滿臉怒色:“八格牙路!這蠱是不是有副作用?”


    李適:“沒有啊,你到底怎麽了?”


    猿飛日月的臉越來越紅,“不可能,不然我怎麽會把楊蓮亭強……”


    李適更加疑惑,你把楊蓮亭怎麽了?


    突然他靈光一閃,用意識查看隨身空間,發現三屍腦神丹還靜靜地躺在那裏,自己喂給猿飛日月的是一顆……燥藥。


    猿飛日月去拜訪楊蓮亭,一進門楊蓮亭就很熱情地招唿他,又給取出美酒,又是吩咐下人做了一桌酒菜。猿飛日月一頭霧水,自己和對方的關係有這麽好嗎?


    幾杯酒下肚,猿飛日月開始有意無意地打聽任我行的關押之處,而楊蓮亭卻開始聊起什麽男人,女裝,猿飛日月不得不數次打斷對方,但楊蓮亭卻越說越興奮。


    聊著聊著,猿飛日月就感覺自己有些奇怪,似乎有種莫名的衝動,看著魁梧的楊蓮亭居然升起了某些想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李適道:“所以,你……楊蓮亭……就那啥了?”


    猿飛日月握著刀的手青筋暴起。


    李適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喂錯藥了,本來……本來是給東方不敗準備的。”說著掏出了真的三屍腦神丹,“這是真的,你還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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