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聽後眼眉微垂,尋思著確實是這樣一迴事,內心的失落盡現眼底。


    她側過濃密細長的眉眼看向淩天,粉麵精致的嫵媚姿態擾人心癢,“那我們說好了,迴去後在約時間,你這次要是還敢躲本公主,本公主就不會這麽輕易的放你離開了!”


    淩天咽喉微動卻無言搖頭,清俊風華的臉上布滿了一籌莫展和拿其沒轍的無奈之色,最後隻好委曲求全道:“行,你快迴去吧。”


    說話他還不免在心中歎慨,你這哪裏是在約人見麵啊,分明是蠻不講理的強拉硬拽吧。


    “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下次和我見麵記得穿件體麵點的衣服,不然會讓別人誤以為我在和一個叫花子浪費時間。對了,祥雲之巔的比賽你要參加嗎?如果你要參加的話就來我這裏,我兩強強聯合,拿下最終勝利不是問題。”冰月絮絮叨叨的說著,紅潤豐盈的唇角掛著自信的弧度。


    格鳴聽後眼眸一凝,上前勸諫道:“公主,此事不妥,以公主神境的修為,在祥雲之巔中自然難逢敵手,但月公子並未踏入神境,且離神境還有一大截距離,到時候必定會成為我們的負擔。”語罷,他看向淩天的眼神中撲閃出幾分輕薄,隻是一閃而逝,不為所察。


    淩天見此人表麵看起來蕩氣凜然、秉公辦事,其實內心裝了一肚子壞水,畢竟剛才的那個輕蔑目光如此的細微,好像刻意隻讓自己一人看見一樣。


    “你別管,本公主可以保護他,而且他的實力可不比你弱。”冰月心意已決,強勢表態。


    淩天麵容清沉,如一塊玉壁一般淩風傲霜,玉潔無瑕,俊朗無限,聲線細如潺潺流水,挾著點點勾魂的磁音,“不用,此事我早有安排,日後再見。”


    語畢,他直截了當的轉身離開,留給冰月一行人一個闊達而修長的背影,有些殘破的衣衫翩躚而起,顯得謫仙飛逸。


    楊清一言不發的跟在了淩天身後,兩人的身姿在冰月秀絕的眼眸中漸行漸遠。


    格鳴見狀眼中忽而閃過一道嗜血的目光,心中戾氣更生。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竟敢在我麵前裝清高,簡直是活膩了,雖然這小白臉博得了公主的芳心,可那又怎樣?公主難道會和一個屍體有結果嗎?


    他同父親多次征戰沙場,殺伐無數,練就了一身的修為和本領,所以他的實力並不是那些靠機緣和丹藥提升的修煉者所能媲美的,在實戰中積累的經驗和那血洗千裏的殺意都超乎常人的理解,這也是之所以他年紀輕輕就身負冰煌將領的原因。


    其實從前至今,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護冰月周全,對他而言,冰月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切。


    幼年的他天天尾隨在冰月身後,與其形影不離,可伴隨著時光的飛逝,冰月的修煉天賦實在讓人望塵莫及。


    兩人之間的修為差距在一天天的拉大,冰月的容貌也變得傾國傾城、美勝西施,但這麽多年來他也沒有想過放棄。為了變強,他跟同父親一起到外馳騁沙場,抹殺了前來冒犯的隱世宗門和各種妖獸,日子苦澀不堪,然而這些常人難耐的艱苦都隻是為了能夠有資格站在冰月的身旁。


    他為冰月嘔心瀝血,挖心掏肺,飽經風霜,付出了太多的辛酸,最後才有資格站在冰月的身旁,所以他才會如此痛恨淩天可以輕而易舉的占據冰月的心房,光憑這一點,他足以將淩天千刀萬剮!


    九夜見冰月望著淩天離去的背影出神,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玉肩,唇角微拐道:“別看了,你的心上人已經走遠了。你放心,是你的總歸是你的,哪怕強行霸占過來也是一樣,隻是你這心上人有點不好相處呀。”


    冰月將依依不舍的目光移開,平日裏她確實想念月天,可沒想到見麵時竟如此的難以把持內心狂湧不止的興奮和愛戀,仿佛月天的每一個眼神都能讓她怦然心動、心跳加速,這就是所謂的戀愛嗎?


    “月天隻是有些害羞了,所以今天才會這麽拘謹,我想多半是感受到了你身上不怒自威的煞氣吧。不過他剛才那話的意思好像是要參加祥雲之巔的比賽,下次我就把他強行拉過來。”冰月將問題的根源推到了九夜身上,轉而深沉道。


    九夜聞言擺出悵然的神色,唉聲歎氣道:“你呀你,八字都還沒一撇就已經胳膊往外拐了,和你母親當年一個德行。”


    兩人開始有說有笑了起來,格鳴在兩人談話間對身旁的幾個喬裝侍衛勾了勾手指。


    三名侍衛悄無聲息的上前,格鳴湊近幾人,聲線壓得極低,“跟著那兩人,報告行蹤,不要讓人察覺。”


    幾人聽後點頭領令,隨後悄悄離開,而格鳴的眼中此時凝結著無限的冰冷。


    離開秘境已有一段距離,淩天和楊清走在草木蕭疏的山野,天空晴朗萬裏,四周彌漫著濃鬱的泥土氣息,讓人仿佛漫步在深山窮穀中。


    “指示,經過係統的全方位探測,由此西行一日便可抵達浮安國,係統持續為主人導航。”主宰的洪亮之音在淩天的頭腦中飄蕩,刺得他攢眉蹙額。


    他當即在心底迴以不滿,感覺莫名其妙,“說話不能小聲點?你怕是裝了擴音喇叭吧!”


    “哼!反彈~”不料主宰以寧死不屈的架勢迴以無懈可擊的兩字,弄得淩天愈發的焦躁。


    “反彈個毛線啊!不要有事沒事就反彈,你以為是玩彈彈樂?”淩天鬱悶至極,這向來悶裏悶氣的主宰三番五次的鬧脾氣,搞得自己好像應該受氣一樣,再這樣下去不就主從顛倒了?


    主宰沒有反駁,隻是平淡的解釋了一個字,“草!一種植物。”


    “月兄,我們這是要上哪裏去?”在淩天身後默默跟隨的楊清疑惑發問道。


    淩天聽後這才停止和主宰的博弈,他側目淡然的看了楊清一眼,臉上帶著幾分歉意道:“抱歉,剛才忘記和你說了,我打算去浮安國與我的朋友會麵,然後再一起迴帝都。”


    ps:今日呈上一章,希望您能看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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