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我也喜歡她!那個混蛋明明就不喜歡她!他就是想……”斯安終於壓製不作了,把心裏的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閉嘴!你喜歡?你為了一句喜歡就可以毀了林暮的一生!不是你下黑手,這兩顆藥引怎會被林暮服下,他們的孩子又怎麽會沒了!”長公主打斷了他的話,雙眼失望地看著斯安,都到這時候了還死不承認,真的是快無藥可救了。


    斯安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望著長公主,聲音顫抖地問道:“你都知道了?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騙我!”


    長公主閉上眼睛,長歎一口氣:“他是北鳶的王,他若想知道什麽,就是連死人的嘴都可以敲出,更何況還是死人。斯安,是你害了他們。”


    地牢內——


    一池渾水中倒吊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在他的麵前是一個老嫗。再細瞧,本該是一雙眼睛處競是一對血窟窿!


    倒吊的人嘴中念念有詞:“王後,月蘇沁,斯安讓我……放過我……娘”


    ————


    斯安恍然大悟,他做事來不喜歡趕殺絕。因此這也是他致命的弱點,隻要廢點心思挖深自然而然的就抓了把柄。


    “瘋子!你們都是瘋子!衝我來!”斯安癱倒在地。


    “唉……瘋子又如何,瘋子才能王權加身,嬌人相陪,而弱者隻配觀望和奢望。”長公主撫摸了下斯安的臉,衝滿欲望地說道:“本來本宮還打算給你一個附馬爺當當,可你的身子髒了那就隻配當一個男寵。”


    斯安想起身反抗,但是發現身體使不上來。長公主見壯行邪邪一笑,也緩緩脫下衣服靠到斯安身上,纖指慢慢解開他的衣服。


    “讓本宮嚐嚐你的味道……最好好生伺候我,畢竟王後現在可不是你的靠山了,你隻是本宮的慰寵罷了。”


    雙手到了隱晦之處,起身將一瓶藥水倒在上麵用撫摸,瞬間一隻手都握不住……長公主十分滿足,像蛇一樣纏繞著男人,咬著他的耳垂吸吮著:“從今日開始,我便是你的主人,你隻是我腳邊的一個寵奴,知道了嗎?”


    斯安不敵藥勁,迷失了自我。像一個迷失在沙漠的人一樣在長公主身上不斷求渴,想一隻狗一樣祈求長公主的撫摸。


    “是,我的主人。”


    “嘻嘻……真乖,好好伺候吧”長公主加重了手的力度。


    “嘶!是,主人。”


    ————


    “姑娘,看看吧”


    月蘇沁路過橋梁之上,聽見一個老人在喚自己,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走了過去。


    “老人家,請問有什麽事嗎?”


    “咳,姑娘,不,夫人。災破緣來,夫人可將去年的花燈重新掛上了,望夫人珍惜眼前,失去的都會迴去的。”老人彎著腰顫顫巍巍的邵陽從下麵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盞花燈。


    月蘇沁更加迷糊,連忙擺手說道:“老人家,您看是認錯人了,我從來都沒來過這兒。”


    老人像是早以知曉一樣,將盒子推到月蘇沁麵前,同時也遞上了一杯茶,笑嗬嗬的說道:“喝口茶,再把燈籠掛上,算是幫我這老頭子辦了這事兒。”


    月蘇沁看著眼前的老人,實在不好推托,隻能接過茶,一飲而盡。拿起花燈走到橋邊上打算掛著。但觸碰之間一陣電流刺激了全身,她更加迷糊,但還是照老人的意思照辦。


    花燈掛上,月蘇沁照著上麵念出來:“即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以慷慨。”


    此時正巧,容修也走了過來,手裏拿著月蘇沁嚷嚷半天要吃的糖葫蘆。看著小女人不自然的樣子,想趕緊上卻被老人攔住。


    他自己去走向前,口中念念有詞:“兒時認為的一見鍾情,總是要經受磨難與曆練之後才能明白二人是否真正能在一起。其中自然會發生些誤會,也會失去更寶貴的東西。但人生嘛,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夫人,緣來了。”


    “容修,餘生真的能好起來嗎?寶寶,還能迴來嗎?”月蘇沁轉過身來望向容修。


    緣來了,她也迴了,她林暮!


    被她這一叫,容修也愣了神。


    等等,她剛才喊容修,還有寶寶?!……


    “暮兒,你恢複記憶了?”容修驚喜地看向她,一時不知所措。不斷地吞咽著口水望向她,好像那一切變得那麽不可思議,但又是遲早的事。


    容修神情一晃,糖葫蘆掉碎的聲音伴隨著二人相遇,他把頭埋入林暮脖頸間,像兒童哭泣那樣:“會好起來,會的,我保證。”


    林暮推開容修,伸手撕掉他臉上的人皮,滿是嫌棄的說道:“這玩意兒讓我反胃。”


    容修起先不解,但聽到懷裏的小女人說出了這樣的話,心裏更是激動起來。他剛激動起來,卻又被潑了一盆冷水。


    “我想還有事情,你需要跟我解釋的。不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林暮轉過身看向花燈。


    她自然是記了起來了,唯一的同時。自然也忘不了她的孩子,還有那個女人。


    容修不用了解透徹,也知道她說的是誰的事,他們的孩子允恩。


    “那有間酒樓,我們過去說吧。”北鳶強大,那自然百姓也不會少。更何況現在是佳節出行的人自然不少,難免有些磕磕碰碰。為了以防小女人受傷,便拉著她的手去酒樓開了間廂房。


    不知過了多少日,他終於敢重新將她抱入懷,不再害怕麵對她的冷言冷語,他臉上忍不住的笑意,目光溫柔得可以沁出水,將林暮整個人都囚禁在自己的懷裏。


    她就和當年一樣,就喜歡依賴在自己的懷裏,不管是闖了禍還是怎麽都喜歡躲在自己的懷裏。


    他記得他們好多好多次的開始,也都是在自己的懷裏……


    但林暮可不像某人一樣,日日相思。掙脫開男人的懷抱,躲得遠遠得。現在更加重要的是,到底是誰害死她死去的孩子。


    “暮兒!”容修激動地走上前,伸手就想將她重新摟進懷裏。


    林暮薄涼的眼神撇來,他剛剛抬起的手又收了迴去,他規規矩矩站在她麵前,溫柔道:“是我失態了,但真的……”


    “有些事情還是挑明了才好,我不知道你的那個女人到底什麽關係。我之前是那麽相信你,但你也不能……”林暮迴想到那日,不僅打了一身寒顫,說到底,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藥材。


    “看來暮兒確實都記起來了。”容修素來意氣風發,難得歎了一聲,然後向她徐徐解釋前因後果,遠明月的兄長,斯安的設計。


    他以為他解釋完了,小人兒就會原諒他。卻不想,小人兒依然固執地搖頭道:“這就算這樣又如何?如果她不是你的初戀情人,以你之前王宮的守衛,怎麽可能讓別人有機可乘?”


    容修的頭一下子頂三個頭大。小人兒原本失憶就認定自己是斯安的妻子,如今恢複心智卻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當時遠明月突然迴到北鳶,他的心思選在想怎麽用權力和地位卻安撫那個女人,又怎能料到斯安發難?再加上那個女人總是以自己兄長為由,這才無奈讓別人得了手。


    林暮看著窗外的人流,兒童的嬉戲眼眶不禁紅了起來。如果沒有那個女人,自己的那個小家夥如今是不是也在牙牙學語了。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走?就我?暮兒你不迴去嗎?”容修心裏頓時有些驚慌,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他們都會有一個好的結局,可是沒想到小人心裏還怨恨著自己。


    林暮轉過身看向容修:“我們都需要各自冷靜一下,誰也沒有辦法,一下子釋懷過去。我已經是出過那種事情的女人,以後在生死子注定困難,倒不如完成你之前的承諾。”


    林暮話語中並沒有表明,容修也不傻。他隻知道眼前的小人兒不要自己了,她要逼自己娶別的女人……她不要他了。


    “林暮!你真把我當什麽人了?!”容修攥緊拳頭大喊道:“你要冷靜一下,可以!但是你想讓我娶別人,做夢!”


    林暮自嘲般的笑了,開口繼續說道:“一個偉大的王,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你說傳出去,是否整個天下都要笑話?”


    男人瞳孔一震,但很快又恢複到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一步一步逼近林暮,說道:“我的暮兒還是像從前那樣聰明,知道激怒我。沒孩子又怎麽樣?那寡人便從旁係中挑一個孩子出來,斬立決他的父母,親人。立他為王嗣,又有何人敢議?”


    “你……”林暮還想說些什麽,就被容修一把抱起扔到床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林暮被容修壓到床,所有暗衛被撤離拍這個房子,死命在他懷裏掙紮。


    對於容修來說,鎖住她幾乎不花什麽力氣,就任由她在懷裏扭動,他能抱她入懷已經像是做夢……


    人經得有來扭去,但衣物可不行,林暮的衣服瞬間下滑加上容修的小動作,他看到她晶瑩如玉的後背上麵象征純潔的百合,還有那隱隱約約的“美人”,自己一年多的沒運動的地方瞬間蘇醒了,恨不得現在就撥了她的衣服,狠狠的吃她一頓。


    “你放開我,容修!”林暮見自己衣服被容修扒掉,想穿起來,雙手被容修死死按在頭頂,胸口甩個不停。更可惡的是,這個老男人還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口!咽著口水!她覺得羞恥極了,氣得哭出來。onclick="hui"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神醫皇後治人有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珩嶼海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珩嶼海安並收藏神醫皇後治人有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