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本想將女子推下去,畢竟長得像又不是本人,冒牌的終究是冒牌的,但看到營帳簾外不時倒映出小人兒的影像,還時不時的往裏張望。她還是那麽吸引人,先是在柱子依靠著,然後通過被風吹起的簾帳探頭往裏一望,望見到他後又縮迴了腦袋。又過一會後,又小心翼翼探頭張望。


    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找自己!容修稍稍消了些怒氣,可沒打算這麽放過她。要知道小人兒沒被教訓到乖乖聽話,下次還是會爬到自己的頭上撒野,而且還會越玩越大,這次瞞著自己跟野男人一起出去還換了衣服!那下次會怎樣?搞不好那次直接上了野男人的床!也怪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縱容…


    想到了這,容修坐正身子,高聲道:“林醫官老在外麵幹什麽,不如進來坐坐?”他原本是倚靠著後墊的,這一坐正,舞娘倒是直接撞進他懷裏。


    容修黑沉了臉,怎麽能如此不守規矩呢?這身上沒一幾倆肉摸著磕磣,還沒有他的暮兒抱著舒服還香香的。剛想開口斥責道,沒想到林暮紅著眼睛抱著他的盔甲進來,看到這樣的情形,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容修他們,但還是低下了頭。


    容修看了看林暮,突然轉了心思,他伸出長臂摟住舞娘裸露的腰肢,伸出手挑逗著舞娘的舌頭,不帶任何眼神的看著林暮,對著小利子說道:“這名舞娘不錯,帶迴去。”


    “是,王”小利子也是一臉同情地看著下麵那位小主子。


    “奴妾謝主龍安。”舞娘剛要起身跪謝,容修卻緊緊摟住她的腰,叫她動彈不得。


    “嗯,以後要乖乖聽寡人的話,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處。”容修輕輕撫摸著舞娘,顧名思義這話是講給林暮聽的。


    林暮走近容修輕輕試探問道:“夫…君。”


    容修終於從舞娘身上抬起頭看了一眼她,又與台下等眼神示意後,眾人全部退了下去,若下的主帳內隻留下容修和林暮兩人。走之前容修看了眼小利子又微微抬頭示意快退出去的舞娘。


    小利子雙目微微睜大,瞬間明白在王身邊待得久,規矩他自然懂,敢禦前獻媚的人還這麽不守規矩的人,還沒有能活著走出去的。說明小主子還有戲,他得趕緊去備好小主人的衣物。


    容修可能最近真的被林暮氣出了從未有過的好心態,深唿吸後,隻當什麽都沒聽到一般,問道:“夫君?林醫官怕是叫錯了,寡人可時有過像你這樣這樣不守貞節的女人?”


    寡人,林暮也是許久沒有聽過容修對自己用過這樣的稱唿了,又聽見他不承認是自己的夫君更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放下容修的戰甲,邊慢慢靠近容修,邊脫下全身的衣服撲進容修懷裏,但並沒有想象中的抱住她,反而全身僵硬的抗拒自己,她不解地抬起頭。


    “林醫官不必如此吧?這法子不比青樓妓院的女人勾引人的手段差吧。”容修冰冷地看著林暮,故意不去觸碰她讓她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可能是有點冷,腳趾微微蜷縮十分動人。引得容修在心裏暗罵,隨手抓起一邊的毯子蓋到林暮身上。


    她做得小心翼翼,那邊卻傳來他冷漠的聲音:“髒了的人,寡人不要,林暮你好自為之。”這一刻,林暮的心狠狠地揪成一團,眼淚頃刻間落下來,她伸出手緊緊抓著容修的衣擺,幾乎放棄般地問:“沒髒,沒有碰別人,夫…王你檢查一下嗎?不要不要我,我知道錯了。”那一刻她是如此的卑微。鼻尖一酸,心碎地閉上了眼睛。


    女人哽咽的聲音和低軟的哭腔傳進容修耳中,他頓了頓,終究是狠不下心把冷硬的話說下去,掀開林暮身上最後的遮蓋物撲了上去,在林暮雪白的脖頸上咬了一下,惡狠狠地說道:“這就是你不聽話我的代價。”


    林暮並沒有拒絕,反而熱情的迴應著他。容修從林暮的臉吻到脖頸,吸出一個個紅印,雪色中綻放了紅梅。


    “暮兒,寡人要怎麽懲罰你才好?”容修的唇沿著女人的脖頸往下吻去,一路啃咬,在她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無意間抬看到門口兩邊樹立著的兩麵軍旗他有了很好的想法。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他要把身下的小人兒吃摸幹淨,容修都在林暮身上狠狠發泄了後就抱著她入睡。


    “暮兒,讓你永遠打上寡人的私印好嗎?”容修看著林暮微微顫抖的睫毛,又是將她狠狠摟進懷裏。


    “嗯……”她悶哼一聲,聞著容修的龍涎香,好些日子沒有睡的如此舒坦,現在感覺心裏之前空蕩蕩的地方被填滿了,完全不知道容修說了些什麽。容修伸手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忿忿道:“小壞蛋明明是闖的禍,就知道哭。唉我該拿你怎麽辦?”最後那一聲歎息裏滿是柔情蜜意。


    林暮醒來時,發現容修正在她的身上擺弄著。她睜開眼,濃睫扇動揉搓著眼睛小心試探的問道:“夫君?”


    “嗯,醒了。”容修若有所思地將目光重新移迴到林暮臉上,貼近她的耳垂說道:“看來我的暮兒還是幹淨的,但…”


    本來心花怒放的林暮被容修後麵沒說完的話打迴了原形,略帶些哭腔的說:“還是不要我嗎?我保證下次一定聽話……”


    容修打斷了林暮胡思亂想,撐著頭:“我之前說過你不再是我的後,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迴,所以暮兒就勞煩你近期做我的奴妾如何,也懲罰你的不聽話可好?”


    一聽不是不要自己,林暮縱然鬆了一口氣。但一聽自己不是王後了而是奴妾心情又有些低落,不太高興的問道:“那奴妾你可以像之前一樣在你身邊嗎?跟你一起住嗎?跟你一起吃嗎?”


    聽到這話容修笑出了聲,小人兒竟然有些離不開自己了:“自然是可以,畢竟也是我的私奴。”


    林暮委屈道:“算了,隻要你還要我就可以,那我以後還是王後嗎?”說完撅了撅嘴。容修朝她微微一笑道:“隻要暮兒伺候的好,一切都好談。”伸手戳了戳她的小嘴,揮袖起身,雙手負後走下床塌。林暮這才注意到,他常服穿戴整齊,身著九龍玄服,玉佩等物早已佩戴整齊,此刻就坐在自己前麵的案幾上喝著茶看著自己。


    突然幾名待女入內,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坐在離容修隻有一尺距離的椅子的,待女們隨後將她手足都綁在扶手和靠腳上,就連腰腹都和椅背綁在一起。


    “夫君,這是幹什麽”林暮就像被蜘蛛網俘獲的蝴蝶,動彈不得。


    “送進來。”容修吩咐了一聲。小利子從門外拿進來各種各樣的刺身工具,林暮有些驚恐的看著這一切,有些害怕得說不出聲來。


    容修則是一臉淡定的將工具在火上加熱消毒,選了自己比較看重的顏色,輕描淡寫的說道:“暮兒喜歡什麽,梅花還是什麽?不要害怕,都說要做我的私奴了不得做些記號嗎?”


    林暮猶如雷劈,震在當場嘴裏不斷念叨著:“不要…痛…”


    “哦,差點忘了我的暮兒怕疼。要不我們刺個簡單點的,“修”字如何。暮兒要是聽話,我到無須這麽麻煩。但就是暮兒不聽話,在你身上刺的我的標記,就注定一輩子是我的人,也沒有人敢動你半分。”容修安撫著,一邊手帕擦幹淨林暮的頸後…


    “不要,不要……”她大叫,隨即被待女塞錦帕,隻能嗚嗚悶哼。容修在她身後拿出了針將染料擺在林暮麵前,林暮兩眼一翻再也不敢看,悶哼聲含了哭腔,聽起來無助又可憐。


    那極細的針尖穿入她脖頸後正中央,竟然沒有想象中疼,更沒有紮出一滴血絲,她隻覺有尖尖的刺痛感,閉上眼悶哼著承受微微的刺痛。許久後,她感到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時容修請把兩麵鏡子擺放在她前後,很清楚的看到脖子後用金粉刺的“修”字。


    但容修看起來還不滿足,打量著林暮上下看到林暮的腿間,邪邪地一笑:“那就再留意處吧。”說完扒開林暮的雙腿在內側用白色銀粉刺下了一朵盛大的百合…


    容修看著十分滿意,不想與外人分享這份美妙揮手屏退眾人,親自給她鬆綁。林暮吐出口中錦帕,哇哇大叫道:“大騙子!說好隻刺一處的,怎麽又刺一處!”一口咬上了容修肩膀來發泄自己的疼痛。下一秒,男人將她橫抱起來,帶她來到梳妝台前,讓她看看銅鏡中的自己。


    脖子後的“修”字是用金粉次得十分因緣注目,大腿內側的百合妖豔卻又不失華麗,雙腿微微一動就仿佛是盛開的全部過程。林暮目光垂落,低頭看這兩處標記,感覺不是特別糟有了這紋身,有了這兩個身後這個男人再也不用對自己提心吊膽了。


    容修將臉貼近林暮,迫使他看著鏡中十分親密的兩人:“我的小奴可真好看。”空曠的地方被暖意一點點填滿,那曾經幾乎破碎的,都在這一刻被愈合。沒有人知道,在看到暮兒拉著那個野男人,他幾乎是不要她了。可如今,她卻用最刻骨的溫柔迴應了他的愛,知道自己錯了。


    懷裏的女人紅唇微啟,雙腮明媚,打破了自己從未有過的底線,在心裏暗暗說道:“暮兒,準備好接受我的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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