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沒事兒吧。”嶽茹帶著一群人將蘇山團團護在中央,臉上難掩惶急的對著打量著蘇山上下。


    “我沒事。”蘇山漠然的道,一雙眼睛盯著蘇燦依舊滴血的手,“趕緊聯係醫院。”


    “好,我這邊立馬聯係。”確認自家小姐沒有受傷,嶽茹也是鬆一口氣,接著分出幾個人又是緊張的簇擁著蘇燦,向著會所外離去,杜貝貝惡狠狠的瞪一眼宋破軍,接著還是快步的跟上。


    人群外,錢秧秧想要跟上,不過似想到了什麽,眼底的焦急化作了黯然,最後還是收住了腳步。


    不過,這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脫蘇山的眼睛,原本準備離開的蘇山對著錢秧秧微微示意:“可以跟我聊聊嗎?”


    錢秧秧明顯一愣,沒想到蘇山會跟自己打招唿,微微的猶豫,最後還是點點頭。


    蘇山扭頭看一眼一側的宋破軍,沒有過多的話語,聲音冷淡的道:“按他說的做。”


    宋破軍表情一變,不過卻不敢反駁,直到蘇山和錢秧秧攜手帶著一群人匆匆離去,宋破軍臉色也陰冷了下來,眼底湧出一絲擔憂……


    今晚是老爺子的壽宴,可是居然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出手,而且是對著蘇山,這一刀不是往蘇家的心窩裏捅,而是往自己宋家的心窩子裏捅!


    “喲,沒想到今晚的宴會,居然這樣熱鬧。”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飄來,宋破軍抬起頭,就看著輪椅上一張令人厭惡的臉。


    宋破軍眉頭一挑,語氣森森:“今晚這事是你幹的!”


    “喂,姓宋的,你可別瘋狗亂咬人,說話要講證據。”龍圖誇張的瞪大眼睛,“我可沒有那個膽子,敢對蘇家大小姐下手,我龍家這小門小戶的,沒那個膽量,你們宋家就不同了,幹掉了蘇家,你們就是老大了,我說你今晚這算不算是一出苦肉計?”


    “哼。”宋破軍冷冷的看一眼幸災樂禍的龍圖,轉身就走。


    “姑婆,好戲看完了,咱麽也該迴府了!”龍圖得意的摸摸鼻子,“嘖嘖,明珠這潭水,可是越來越波瀾起伏了。”


    ……


    車隊在馬路上唿嘯而過,急速的現在最近的醫院衝去,而端坐在豪華的林肯車上,卻絲毫感覺不到顛簸。


    隔斷了駕駛室,加長林肯後方的會客室顯得格外的安靜,蘇山從一側打開冰櫃,扭頭對著顯得有些拘束的錢秧秧示意:“想要喝點兒什麽?”


    “果汁,謝謝。”錢秧秧抿抿嘴,有些異樣的看著蘇山的一動一動,絲毫看不出她臉上因為的異常,甚至連胸口粘上的血跡也毫不在意。


    “是不是覺得我遇到這種事,現在應該戰戰兢兢,然後找來一群的保鏢把我保護的嚴嚴實實?”蘇山將冰鎮果汁從冰箱中取出,對著錢秧秧嫣然一笑道。


    “難道,你就不害怕?”錢秧秧好奇的看著她,要知道,當初發生在她身上的刺殺,當時可是把她嚇壞了,以至於幾天都魂不守舍。


    “害怕?”蘇山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如果你每年經曆幾十次的刺殺,平均每個月經曆兩次,你就會習以為常了,就像來大姨媽,哪個月要沒準時來,才該害怕,每個人有得到,就應該有付出,我們錦衣玉食,一句話,可以吃到全球每一個角落的美食,可以享受私人訂製的奢侈品,就連家裏的馬桶都可以黃金包邊,鑽石鑲嵌,這點付出是應該的,你說呢?”


    錢秧秧瞪大眼睛,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的讓她都忍不住心動的女人,光鮮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這樣的經曆過往,想到那一年幾十次的刺殺,相比而言,她簡直幸運多了。


    不過想到近期公司內的事情,她臉上又是忍不住湧起一絲疲憊,以前,在老爸的羽翼下,從來不知道人心的險惡,隻有真正經曆來,才明白什麽叫做如履薄冰。


    看著蘇山送過來果汁,錢秧秧小心的接過,不過接著眼睛卻是一亮,一雙眼睛驚奇的盯著蘇山那纖細雪白的手腕上:


    “咦,你的這個鏈子好別致。”


    “是嗎?”蘇山嫣然一笑,伸手摸著那條手鏈,“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這是她親自去拉薩活佛那裏求取的九字真言,一共九枚金珠……”


    “不是,我是說這枚玉石。”錢秧秧好奇的拉著蘇山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夾雜在那九顆金珠間的那塊玉石,玉石柔滑細膩,一看就非凡品,可惜卻是殘缺的。


    錢秧秧眉頭微皺,眼前這塊殘缺的玉石,讓她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蘇山輕輕的撫摸著玉石,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神傷:“這是我媽媽最最珍貴的東西,可惜,它是殘缺的龍尾!”


    “龍尾?”錢秧秧瞪大了眼睛,接著驚唿出聲來,“我想起來了,我見過……我見過這樣的玉,對了龍首,我見過龍首。”


    “你……你說什麽!”至始至終表情平靜無波的蘇山整個人唿的一聲站起來,不過碰到車頂,又坐倒在真皮座椅上,一張臉上再也難以保持平靜,雙手死死的抓著錢秧秧的手臂,語氣惶急的道,“在哪裏,你在哪裏見過?”


    錢秧秧狐疑的看一眼失態的蘇山,接著小心翼翼的道:“我在蘇燦的身上見到過,當時那次午餐的時候,不是在1990會所麽,那個盤龍雕的龍首,跟蘇燦身上的一模一樣……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


    錢秧秧臉上也是有些不確定的道,而蘇山卻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呆在了當場。


    蘇燦,居然是蘇燦,居然是他!


    她想起來了,那次自己母親出了車禍,如果不是因為蘇燦的血,他母親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


    同樣稀少的血型,同樣的姓氏,還有龍首……她當初為什麽就沒有想到?


    當時她讓嶽茹去查一個疑似的人,最後發現dna不符,加上母親傷勢,一時沒有想到他,簡直該死……


    許久之後,蘇山整個人才迴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脫掉身上那華麗的晚禮服,而後小心翼翼的包起那染血的衣服,好似一件世間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錢秧秧好奇的看著蘇山:“怎麽了?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謝謝。”蘇山深深的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臉上的急切恢複平靜,可是心中卻難以壓製那種歡喜,“我送你迴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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