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月與紫萱穿過人群,發現互相謾罵的雙方竟不下十人,一方為男子,一方為‘女’子,年齡在二十多歲,且服飾華麗,顯然是錢人家的子弟。-叔哈哈-


    秦寒月見紫萱要上前,輕聲道:“你未在民間生活過,可要想好再過去。”


    紫萱奇道:“秦公子這話是何意思?便是聖級我都不怕,更何況他們。”


    秦寒月不知如何解釋,索‘性’也不接話了,轉頭去問身邊看客,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來,謾罵雙方的主角本是夫妻,奈何二人在外麵互有麵首,終被對方發現,自是免不了爭吵。其後幾日,男方又得知‘女’方在此處約會,遂領了幾位朋友來此。‘女’方果然被捉了個現形,但仍是理直氣壯,恰好又遇到要好姐妹,這雙方便在外麵大罵起來。


    秦寒月聽後,不由苦笑,似這等人,他豈有心思去勸,莫說謾罵,便是互相打死了人,他也不會去管。正要喚紫萱離開,卻發現身邊已無人了。接著便聽紫萱在前方說道:“你們別吵了,有何話不妨坐下細說。”


    秦寒月唯恐紫萱被罵,急忙要上去,卻已是遲了一步,隻聽‘女’方一邊有人大罵:“哪來的賤人多管閑事?”


    四周男子皆被紫萱的美‘色’所驚,聞言均大罵那幾位‘女’子。秦寒月隻覺頭大如牛,三兩步跨到紫萱身邊,說道:“這等閑事莫要管了,咱們快些走吧。”


    紫萱已氣得銀牙緊咬,對秦寒月道:“她們罵我呢。”說話時,眼中已隱有淚‘花’,想來是沒被人罵過,是以,受了委屈。


    秦寒月不知如何是好,要讓他對‘女’子動手,他也萬難辦到,但又得讓紫萱消氣,這便難住他了。他這邊沉思,男方一邊卻又罵開了,有人叫道:“哪來的傻小子,竟找到這麽漂亮的‘女’人,也不怕累死在‘床’上。(.好看的小說)”


    秦寒月聞言,自是怒不可遏,再也顧不得許多,一頭衝到幾位男子身邊,大罵:“‘混’帳東西,嘴裏吃了糞便麽?”三兩腳將幾人放倒,免不了又是一頓踹,直將幾人打得抱頭大叫。


    那‘女’方忽有一‘女’子往秦寒月衝去,邊跑邊大叫:“小雜種,敢打我相公。”


    秦寒月自不願與‘女’子計較,忙道:“這位姑娘,分明是你相公他們先罵了我,所以我才。。。。。。”話未說完,被那‘女’子抓住袖子,立時將袖子給撕了開來。其餘幾位‘女’子見秦寒月如此好欺負,紛紛衝上前去。


    秦寒月有苦說不出,若對毫無修為的‘女’子動手,一旦傳出去,恐要有辱他秦領主的威名,但若不動手,全身上下的衣服恐怕都要被撕破,傳出去同樣難看。正自焦急,忽聽幾聲脆響,再一看去,身邊幾位‘女’子全倒在了地上,臉上各有通紅的五指印。


    紫萱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再敢對他動手,休怪我打折你們的胳膊。”又看向秦寒月,一臉的關心,說道:“你怎麽樣?”


    秦寒月心中一暖,說道:“紫萱,我沒事。今日都怪我,若不是我帶你過來,你也不會被辱。”


    紫萱苦笑:“算了,他們也受了應有的教訓。倒是你,平時見你很強勢,誰知今日卻被幾位尋常‘女’子撕破了衣服。快走吧,我帶你去重挑一套,免得迴去後被笑話。”


    秦寒月哭笑不得地看向身上破爛的衣物,忙道:“那咱們快走吧。”他也未多想,直接拉著紫萱的手搶出人群,飛快地遠去了。沒行出多遠,紫萱臉上一紅,迅速將手迴來。秦寒月訕笑:“不好意思,剛才走得急,我,我也不知怎麽的,竟然把你的手給拉,拉住了。”


    紫萱頗有些尷尬,轉頭間恰好見到一家不大的服裝店,忙道:“那裏有家店鋪,咱們快些過去。”


    二人進了店內,隻有一位麵容慈祥的老太太在裏麵。見了二人進來,老太太上下一打量,笑道:“哎呀,多漂亮的小夫妻,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呢。”好似未看到二人因此而臉紅,自顧自地道:“許是吵架了,怎麽把男娃娃的衣服都撕破了,這可不好。似你們這般的小兩口啊,那可是老天爺賜下的姻緣,一定要好好珍惜對方。”


    秦寒月擔心紫萱更加尷尬,忙道:“老‘奶’‘奶’,我們不是夫妻,您還是為我量量身子,我好挑件衣服換上。”


    老太太拿了尺子來,邊量邊道:“你這娃娃,就算妻子撕破了你的衣服,你也不能說氣話。我看啊,你肯定也有不是,要不然,人家幹嗎撕你衣服?等迴去以後,你可要給人家陪個不是,這小兩口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合嘛,可千萬不能慪氣。”


    秦寒月無奈,轉頭去看紫萱。紫萱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老太太笑著對秦寒月道:“看看,你的妻子都笑了,你還有什麽不滿?”說話間,已量好尺碼,進去拿衣服了。


    秦寒月心中一動,對紫萱作揖,笑道:“夫人,我已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且消消氣吧。”


    紫萱的臉‘色’頓時通紅無比,嗔道:“你,你不要‘亂’說,我可是有,有....”她本想說有了情郎,忽然想到宇浩和秦寒月的過節,隻說到一半,發現秦寒月的眼神已冷漠下來,說道:“秦公子,我,我....”支吾半天,卻不知要說什麽。


    秦寒月的好心情已經消失,卻也不會因為宇浩而遷怒紫萱,說道:“算了,我剛才隻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別介意。”


    紫萱暗自歎息,不知為何,竟隱隱不想見到秦寒月不開心的樣子,心中思緒萬千,沉默了下來。


    老太太很快取了幾件衣服出來,對紫萱道:“快來,好好為你相公挑件衣服。”


    秦寒月不好意思讓紫萱去挑,正要上前,哪知,紫萱已先他一步走到老太太身邊,挑了件淡紫‘色’長袍,轉身道:“寒月,你過來試一試。”聲音甚是溫柔,倒真像在喚自己的相公。


    秦寒月大為不解,實在不知紫萱為何會有這種態度,但仍是非常受用,連忙走上前去。紫萱拿起長袍在秦寒月身上比劃一番,笑道:“去裏麵穿上試一試,看看合不合身。”


    秦寒月接了衣服,去裏麵換好出來,紫萱和老太太皆點頭。那老太太笑道:“小家夥真是太俊了,咱們天鷹國肯定找不出第二個來。”其實,秦寒月雖然長相不錯,但遠遠達不到老太太讚賞的高度,但他是修真者,自有一股飄逸出塵,如超脫世外般的氣質,這種氣質,世上再無第二人能有了。


    秦寒月付了錢,與老太太客套了幾句,便與紫萱出去。由於沒了心情,秦寒月也不準備再繼續閑逛,將手中一直拎著的‘玉’器遞給紫萱,說道:“既然是買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紫萱呆了一呆,還是收下了‘玉’器,放入空間戒指後,說道:“謝謝秦公子。剛才,紫萱在那位老太太麵前喚公子為寒月,實則是不想讓老太太失望,既然她認為咱們是夫妻,那就讓她保留這份記憶吧。”


    秦寒月歎道:“你有這般好心腸,實屬不易。”


    紫萱笑道:“你也很善良啊,隻從你剛才不對幾位‘女’子下手就能看出來了。而且,你在東大陸的口碑也很不錯。”


    秦寒月搖了搖頭,在他看來,紫萱實在太過單純,根本分不清大善與大惡,於是岔開話題,隨意聊了些別的事情。路過食品店時,又挑了些‘精’美糕點,二人便返迴客棧。


    紅蓮從秦寒月手中接過糕點,歡喜地去了一邊。淩‘操’則麵‘色’詫異,奇道:“領主,你怎的換了身衣服?”


    秦寒月不知如何應答,半晌才支吾道:“這個,是,是原先的衣服破了,所以又買了一套。”


    紫萱見了秦寒月的模樣,忍俊不禁,又笑了起來。


    淩‘操’自作聰明的以為紫萱和秦寒月之間發生了什麽,神‘色’頗為曖昧,對秦寒月豎了豎大拇指。


    秦寒月知道淩‘操’定是想歪了,急道:“你可莫要‘亂’想,我,我的是衣服破了,所以才去重新買了一套。”


    紫萱聽秦寒月重新解釋一遍,心下疑‘惑’,又去看淩‘操’的臉‘色’,已然明白過來,生怕淩‘操’‘亂’想,緊跟著道:“淩‘操’,寒月他,哦,秦公子他,真的,真的是衣服破了。”她這一口不擇言,隻覺越描越黑,情急之下,幾乎要將秦寒月被幾位‘女’子撕破衣服的事情說了出來,但顧忌到秦寒月的威名,終是忍了下來。


    淩‘操’聽了二人的話,神情更顯曖昧,大笑:“哈哈哈,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


    秦寒月與紫萱如何聽不出淩‘操’說的是反話,但又不知如何解釋,均苦笑不已。忽然又聽到‘門’口傳來穆丁的笑聲:“嗬嗬,淩‘操’,你說誰和誰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啊。”


    秦寒月與紫萱麵麵相覷,似有默契般,想要奪‘門’而出。哪知才剛將‘門’打開,穆丁已經走了進來。見到秦寒月換了身未見過的衣服,穆丁也是神‘色’疑‘惑’,遂看向了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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