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名在夜九幽識海之中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反抗,之前夜九幽試圖親吻趙長河時,識海隻是拉扯得頭疼,這迴翻江倒海天翻地覆。


    兩個交纏的神魂虛影在識海之中揪頭發撕耳朵扭打翻滾,大道都磨滅了。


    夜九幽悶哼一聲,滾在床邊辛苦地抱頭。夜無名的撕扯對於任何人都不是一件好捱的事,她也動不了了……


    但在動不了之前,趙長河已經被她翻到了夜無名軀體上,壓得嚴嚴實實。


    趙長河也沒力氣去拯救身邊抱頭打架的夜九幽,此刻正趴在夜無名身上,痛並快樂著。


    那衣裳是解開的!


    身軀又香又軟,溫溫熱熱,觸感如玉如脂,舒服得讓人趴著不願起來。紅唇就在麵前,嘟嘴就能觸及,身軀任由擺布,雙手就搭在峰巒起伏之側。


    這可是夜無名的身軀。


    還是閉著眼睛的、完全吻合自己心目中瞎子一貫形象的模樣。


    恣意鞭撻她,是不是落入此世以來最深的夢?


    什麽天道什麽彼岸,與這件事一比,似乎全都變得無關緊要。


    昨天用了那麽多辦法都達不成的硬度,這迴天然崛起,炸得都快裂開了。


    但怎麽說呢……


    倒也不是多有節操,不欺負她不能動。如果真是夜無名昏睡在這裏,趙長河敢肯定自己低頭就啃下去,先玩玩再說,反正她不知道。


    然而這不是昏睡。


    她體內沒有靈魂……不僅沒有靈魂,甚至是連唿吸都沒有的,軀體完全一動不動,感受不到任何活著的氣息。若不是因為依然溫熱,那就是個屍體。


    那和兼施有什麽區別嗎?


    這種事做不出來,趙長河自認還沒變態。


    真要是屍體的話,第一反應應該是怎麽把她神魂找迴來,嚐試複活她才對。趙長河可不信夜無名真死了,真死了的話夜九幽可不會是這種態度。


    “她的神魂似乎不在這裏。”趙長河勉力憋出一句:“她在哪?”


    夜家姐妹撕扯中,夜九幽隻來得及辛苦地丟出幾個字:“就在這啊。”


    趙長河:“?”


    沒理解“就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神魂還在軀體裏,隻是現在自己太虛弱了,感應不出來?


    還在軀體裏就意味著不是屍體,隻是深度昏迷而已?


    昏迷的話,試試迴春訣?


    趙長河二話不說地吻了下去,直接頂開了貝齒。


    正在和夜九幽撕扯的夜無名快瘋了:“住口!”


    “哈哈哈哈哈!哎喲……”夜九幽笑得肚疼,就被發瘋的夜無名拱開,自己身軀的控製權都差點被奪了,急忙反撲壓製。


    夜無名悲憤無比,終究是自己送了控製權,想從夜九幽手裏奪迴實在難比登天。她從來沒有如這一刻般後悔自己的自毀思路,早知如此考慮個什麽自爆,應該把這些狗男女爆了。


    現在呢?被摁在一邊看著別人玩自己……連在地球看的片子都沒這款的,最多隻有類似的把老公摁在旁邊看別人啃老婆。


    那感受想必不相上下。


    “我要迴去!”夜無名死命掙紮:“夜九幽,我與你勢不兩立!”


    之前才說自己不精分,主動送的融合才不會想要分離……才一天就後悔得想撞牆。


    “哈哈哈哈……”夜九幽樂不可支,很義氣地把畫麵全程共享給了飄渺。


    “噗嗤……”曆來很淡定的飄渺笑得在苗疆打滾。


    思思在旁邊探頭:“飄渺姐姐,老爺這是在玩誰啊?”


    “好好好,就用這個字眼,用得很妙。”飄渺樂不可支:“多說幾句,我愛聽。”


    思思:“……”


    這好端端的溫柔姐姐,好像壞掉了。


    話說我都吃醋,你不吃的嘛?


    思思撓頭,目光落在鏡中畫麵,那正在被親吻的容顏,怎麽這麽像九幽姐姐,還有點像成熟後的若羽。


    思思頭皮一炸。


    夜無名?


    趙長河哪知道女人們這麽多戲,他還在凝聚好不容易恢複的一點點力量,驅動迴春訣幫夜無名蘇醒呢。由於自身過於虛弱,實在感受不到靈魂所在,但倒也確信這真不是屍體,確實沒死。


    因為這身軀自我運轉,和正常人的身體是一樣的,血液循環、能量流轉,完全正常。還有一點點小小的內傷殘餘,正是這一戰之前被洛川擊傷未愈的,此刻也在迴春訣的作用下開始痊愈。這肯定不是屍體的表現,確實是活的。


    另外更直觀的是,在自己親吻渡氣和迴春訣的刺激下,她的臉蛋還越發紅潤起來,嬌豔欲滴。


    正和夜九幽糾纏的夜無名就越發崩潰了。趙長河昨天親夜九幽的軀體她有感覺,這迴親她自己的軀體還是有感覺……越是熱吻,那感覺越深,神魂越軟,越打不過夜九幽連最後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心中除了氣惱之外,又有點複雜的滋味。


    他自己傷成這樣,隻有一點點力量,竟然還是全部灌輸到她的體內驅動迴春訣幫忙療傷,而不是輕薄。


    雖然這個療傷的過程有點……


    你渡氣就渡氣,手在幹嘛?


    你還摸!


    還捏!


    不是,等等……你不會真想進去吧!


    還好並沒有……沒過多久趙長河自己能量渡盡,疲憊地趴在夜無名軀體上喘息,那副樣子看著越發像極了完事後賢者的休憩。


    夜無名:“……”


    趙長河唇舌離開,有些困惑地轉頭問夜九幽:“奇怪,明明感覺神魂未失,分明是個活人,可我迴春訣渡氣這麽久,還是沒有激活的反應。這是出了什麽岔子?”


    夜九幽應付暴走的夜無名也疲憊著呢,此刻也在辛苦地喘息:“我不知道,你慢慢研究哈。怎麽樣,手感還可以?”


    “咳。”趙長河在夜九幽麵前當然不好誇獎夜無名,隻能道:“一般般吧。”


    夜無名想爆粗。


    夜九幽哼哼道:“所以呢,你自己好不容易調養起一點能量,又全給她了?”


    “這個倒沒有,我留著引信呢,自我恢複用。”


    “我有個建議哈。”


    “什麽?”


    “采補啊。”夜九幽理所當然地道:“她這身軀能量充沛得恐怖,此刻又沒法迴應你交互雙修,變成了伱單方麵給予,本質成了她在采補你。你現在自己都成啥樣了,還在被采補呢?想快速恢複,最好辦法當然是采了她才對……”


    趙長河:“……”


    “算了,知道你做不出來這種惡毒的事。”夜九幽側臥托腮,撇嘴道:“你說你對她有氣,我們也知道確實有,但現在你做的事讓我們看不出來你有什麽報複的意思。要知道我和飄渺都恨她的,你繼續這樣我們都不高興。”


    趙長河隻能道:“采補確實不妥,別的你說當如何,我照做便是。”


    “玩她啊。”夜九幽笑嘻嘻:“昨天不是說,懟她嘴……唔……”


    夜九幽捂著頭,識海再度翻江倒海,夜無名大打出手。


    趙長河奇怪地看了夜九幽一眼,感覺她也生病了,哪有玩弄實體娃娃的心情?便很快離開夜無名身軀,抱住夜九幽:“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夜九幽咬牙:“你去玩她啊,管我幹什麽?”


    趙長河沒好氣道:“胡鬧,你可比她重要多了。”


    夜九幽眨巴眨巴眼睛,原本有點小脾氣,瞬間無影無蹤,安靜了下來。


    識海內夜無名也安靜下來,沉默。


    “什麽情況?”趙長河注入一絲靈力窺探:“奇怪,沒覺得你有什麽病症和傷勢啊,這是怎麽了?”


    夜九幽有點好笑,你現在自己虛弱得像個菜鳥,怎麽可能窺探出我們彼岸級別的神魂變故交纏?


    但這焦慮關心的樣子讓夜九幽心情很好:“我這種病有點特殊,嗯……你可以認為是之前幫你療傷消耗過大。你去弄她,我心情一好,病就好了。越是花樣多,我病好得越快。”


    “真是胡鬧。”趙長河低頭吻上她的唇,運轉迴春訣:“你且休息我試試幫你滋養。”


    感受著男人的關心和溫柔,夜九幽心中軟軟的,睫毛微顫,閉上眼睛,主動迎合。


    這一刻什麽想報複夜無名的心思都丟到了九霄雲外。我有男人疼,你有嘛?他心裏我比你重要多了。


    她迎合親吻了一陣,感受著男人的壓迫,自己也有些情迷,呢喃道:“今天好像恢複得挺好的……要不要……試試雙修?”


    趙長河當然沒意見,本來昨天的測試就是為了這個,能不能雙修對於療傷效率影響可太大了。


    於是輕柔地解開夜九幽的長裙,好生伺候了一陣,覆了上去。


    夜九幽舒服地抱著男人的腦袋,微仰螓首,暗道今天這硬度還得感謝夜無名軀體的刺激,否則就昨天那樣還真雙修不了。心中暗自對好姐妹說了句:“謝啦,你還是有點作用的,下次賞你先幫我夫君吹硬。”


    夜無名氣得差點自閉。


    最氣的是,剛才自己的軀體有感覺,現在是夜九幽在雙修,她一樣有感覺。


    人家飄渺和崔元央是共享感覺,她是相反,兩個軀體的感覺都能落在自己身上,不管弄誰都好像是在弄她夜無名。


    同樣此刻趙長河心裏也刺激得很,因為夜無名的軀體就並排在邊上……自己在身邊和九幽雙修,怎麽看都像是姐妹雙飛。


    而且實質上真想要飛,是可以輕鬆辦到的……無非是想不想上的事兒。


    這種狀況給男人心中的體驗可想而知,原本虛弱無力最佳的姿勢是九幽在上才對,這一刻趙長河都舍不得,非要自己策馬不可。


    夜九幽覺得老公很賣力,也享受得很,心中又開始閃著小念頭,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媚聲呢喃:“長河~”


    趙長河問道:“怎麽了?”


    夜九幽咬著下唇:“玩點花樣?”


    “有什麽創意?”


    夜九幽眼眸往身邊瞥了一眼,看了看夜無名白玉如脂的身軀,笑嘻嘻道:“我覺得床板有點硬。”


    這床可是夜宮的床,采用的材料都是天材地寶雲織錦繡,怎麽可能硬……但不用說透,趙長河都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不就是想要疊在夜無名身上嘛……


    九幽自己提出的,可毫無心理障礙,趙長河一下就抱起身下佳人,轉身摁在了夜無名身上。


    夜無名:“等我出去,一定殺了你們,一定!”


    從來沒像今天這麽後悔過自殺,果然這種事不能做,趙長河之前的阻止是對的……是我錯了……


    一旦進入雙修的節奏,那時間可漫長了,夜無名不知道在夜九幽的識海裏煎熬了多久,被煎得都渾渾噩噩了,都感受不到狗男女有停下的趨勢。


    受傷虛弱之軀還這麽主動賣力,弄得有些地方的傷口都崩裂流血了,還沒完沒了。夜無名覺得要色不要命這話扣在趙長河頭上最適合不過。


    “早晚死女人肚皮上,混賬東西!”


    夜無名切齒詛咒,其實倒也有點冤枉趙長河了。


    因為趙長河起初雖是享受姐妹體感,後來就不太是了。雙修的首要意義本來就是修行而不是宣淫,在雙修過程中很快就感受到此刻夜九幽的彼岸境界,這種境界修行上的共享很快就把別的思緒帶開,陷入了感悟裏。


    原本之前正麵對決彼岸,並扛住了關鍵攻擊,對趙長河的彼岸之悟就有極其重要的啟發。如今更是和彼岸雙修,那扇門徹底推開,景色盡在眼前。


    原來現在的九幽不僅是創生,已經可以定義規則。


    一界天道,本來就可以定義規則……至少可以在框架內定義。


    趙長河隱隱在想,如果哪一天連框架都自我揮灑,那就是創造規則,是不是在彼岸之上?


    那一步有點遠,但似乎已經看見了門。果然推開一扇門,才能看見其他的門。而看見了更遠的門,也就意味著這一扇門已經邁進了一腳。


    當已經在考慮創造規則的時候,定義規則也就變得相對簡單,就在眼前。


    於是體內的傷勢複原也開始加速,力量的恢複越來越多,本來還虛弱無力的勉強策馬,隨著雙修越發勇猛。


    夜無名在識海之中翻起了白眼。


    夜九幽也同樣在翻白眼:“長河……”


    “嗯?”趙長河收迴心神,看見癱軟如泥的夜九幽趴在夜無名身上,已經快不會動了。


    “我不行了,你可以弄她。”夜九幽無力地說。


    夜無名:“!”


    別的時候趙長河可能有點節操,不會這樣奪她貞潔,但這種戰鬥半途箭在弦上的時候,聖人的節操都不能賭!


    正緊張著,就感到香風拂過,飄渺來了:“好了沒?我也要。”


    別的東西飄渺無所謂,膈應夜無名的事兒飄渺可積極了。


    夜無名:“……”


    也不知道應該鬆一口氣呢,還是應該發脾氣。


    你們有完沒完?


    夜九幽慵懶地翻身滾在一邊,懶洋洋地笑:“就知道你忍不住。”


    飄渺哼哼兩聲,隨手在夜無名胸前掐了一把:“她也不過如此。”


    說著把夜無名擺成一個跪爬的姿勢,自己坐在上麵,張開雙手:“長河抱抱。”


    夜無名再度暴走起來,和夜九幽大打出手。


    可惜姐妹倆剛才都翻白眼有氣無力,現在打得還不如之前的戰況,如同貓貓拳。


    那邊趙長河已經把飄渺放平在夜無名背上,繼續新一輪的修行。


    其實這還是飄渺和夜九幽第一次跟趙長河一起,往常兩人都是死要麵子的頂尖魔神,隻有在弄夜無名的時候,才能放下一切顧慮。


    然後飄渺“咦”了一聲。


    她忽地感到從趙長河這邊傳遞過來的九幽之意、彼岸之悟,如同中轉站一樣。


    之前趙長河就曾經想過,夜家姐妹未必要融合才能完整,是不是可以通過自己中轉,讓她倆各自體悟對方之意,是否也是一種完整?可惜夜家姐妹雙修的願望過於困難,可以先讓九幽和飄渺試試。


    意外地在這裏測試成功,確實可以。


    飄渺和九幽之意相差很大,她的修行也很特殊,不知道能從這中轉之中得到多少好處,理論上飄渺是很難突破彼岸的。但如果對方是夜無名的話,說不定效果會很好……


    夜無名並不知道狗男女們的主要思緒都已經在修行上,隻覺得自己不僅是事前幫忙吹硬,還是推動趙長河兼收並蓄的粘合劑,這種存在感屈辱得讓人想死。看著沒被破身,也已經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淩辱。


    這場淩辱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人間日升月落,雞啼破曉。


    夜九幽和飄渺各自被喂飽不知幾輪,各自四仰八叉地躺在左右舒坦得滿麵春風,各自都在體悟這場雙修中轉得到的修行感悟。


    趙長河卻沒陪她們事後溫存,而是先跪坐在夜無名的身軀上擦了擦槍。


    沒辦法,太習慣了。


    夜無名羞憤已極,竟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忽地有部分神魂掙脫了與夜九幽一體的束縛,迴歸本體。


    趙長河正認真擦槍呢,就見到躺平任玩一整天的夜無名睜開了眼睛。


    那眼裏的怒火,簡直可以摧毀整個夜宮。


    “趙!長!河!我要你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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