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本王的小鳳兒。”他將聲音壓到了最低,一副風雨欲來的既視感。


    “不放。”蘇靈漠視他的威壓,依舊我行我素,“小鳳兒,走,姐姐帶你欣賞一下妖族現在的景色。”


    鳳雲染:“……”


    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就出去解決一下幻妖而已,這倆人?什麽情況?


    她實在腦補不出來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麽。


    “等等,小蘇蘇。”她頓住腳步,將要帶她離開的蘇靈給拽了迴來,“有什麽恩怨,我們現在說清楚,你和帝無妄前世是不是有什麽仇怨?”


    前世的事情,鳳雲染已經想起了大半,但蘇靈和帝無妄之間的恩怨?她記得這兩個人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我跟她不熟。”


    “我跟他不熟。”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鳳雲染:“……”


    這他媽就很離譜了,不熟你們兩個人杠什麽?故意讓她為難是不是?


    鳳雲染索性掙脫了蘇靈,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拜托,我不傻,你們兩個有什麽仇怨,請就地解決,我保證不插手。”我就近距離圍觀。


    蘇靈無奈了,隻好坦白道:“我隻是好奇他這一世是什麽身份?他卻刻意隱瞞著什麽?雲染,憑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覺得他沒必要隱瞞。”


    “害!就這啊!”鳳雲染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笑眯眯的傳音給蘇靈道:“他啊!現在應該是地界掌權者,這身份的特殊性你知道,他不想被太多人知曉情有可原。”


    蘇靈猜想過很多帝無妄的身份,唯獨這個地界掌權她不敢妄下定論。


    地界掌權是什麽概念?地界千萬種族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他告知你的?”蘇靈還是不肯相信。


    “不!”鳳雲染神秘兮兮一笑,“我猜的。”


    這並不難猜,能讓冥尊稱之為尊者,大人的?除了那位鮮少在世人麵前出現的地界掌權,還能是誰?


    九界之中,每一個地界的王都是平等的,隻有強弱之分,沒有階級概念。


    蘇靈:“……”


    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上輩子這兩個人被禍害的多慘?這輩子她不想鳳雲染在受到上輩子一樣的排擠與苦難。


    “你想好了,還要跟他在一起?”憋了半天,蘇靈問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為什麽不呢?”鳳雲染笑的越發邪氣了,“上輩子那麽艱難,我們都沒放棄,這輩子我們的身份都不一樣了,沒有了師徒這層束縛,還有什麽理由阻撓我們?”


    理是這麽個理,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有些歹心之人,一定會翻出曾經的舊賬,來折磨雲染的心神,畢竟曾經的師徒之戀並不光彩,甚至顛覆了曾經那個地界的認知。


    “既然你想好了,我也就不多說什麽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站在你這邊。”蘇靈惆悵的語氣中多出了幾分認真。


    “我知道。”鳳雲染語氣篤定,“不過呢,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個,我是來幫你壯大妖族的,我要妖族恢複曾經妖界最鼎盛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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