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加班,遲了,稍後會修改道重複的)


    ……


    盛老太太樂嗬嗬地拉著明蘭的小手,笑著道:“不過,據你父親來信說,你二嫂嫂現如今的月份還淺,真要生下來的話,估計還要在秋闈之後。”


    “所以啊,咱們迴京的時間,卻是富餘得很呐!”


    因為孕婦懷孕的頭一個月是不能對外說的,所以,在加上盛紘這封信在送過來之時路上所耽誤的功夫,故而,海朝雲若是生產的話,怕是得在六七個月後才是。


    “祖母,那我們是什麽時候迴去啊?”


    明蘭依舊還是有些著急,想要迴京。


    畢竟,相比較於宥陽,她卻是更熟悉汴京一點,而更重要的,則是她想念自家的父親了。


    說實話,盛家的幾個孩子裏,怕是隻有明蘭才是最為濡慕盛紘的了,至於別的孩子……


    不提也罷!


    “什麽時候啊?”


    盛老太太想了想,開口道:“其實,我是想著啊,幹脆咱們就下個月的月初走吧!”


    “在這之前,我們還得和老家這邊的族人們交代一二,道個別!”


    “畢竟,日後,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再迴來一趟了!”


    說到這裏,盛老太太的臉上也是升起了一股落寞。


    畢竟,老太太的年紀也大了,這身子骨同樣也是沒有以前強健了,而宥陽離汴京又是天高路遠的,這要是讓盛老太太來迴折騰的話,那確實是很難,甚至,是極有可能會發生什麽不忍言之事。


    “祖母!”


    聽到盛老太太這般模樣,明蘭頓時就是有些心酸。


    一時間,她的眼睛更是有種莫名的酸澀之感。


    “祖母!”


    這時候,盛長權卻是大步走上前來,對著盛老太太寬慰道:“祖母,您不必擔憂!”


    “若是您日後想要再迴宥陽這邊的話,那就讓我來陪著您吧!”


    他站在盛老太太的身邊,而後躬身彎腰,與明蘭一左一後地拉住盛老太太的手,輕聲道:“祖母,其實,這些年來,我跟老師可是學了不少的東西!”


    “其中,自然也包括很多照顧老人家的經驗呢!”


    盛長權笑了笑,繼續道:“說句不好聽的,若不是我這一路上的護持,老師他老人家怕是很難能順利迴家呢!”


    “所以啊,祖母,若是您老人家有一天要出遠門的話,那不如喚孫兒一聲,由我來服侍著您。”


    “這樣,您今後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就算是想和老師一樣四處遊曆,那也是可以的!”


    說完這些後,盛長權對著盛老太太露出了一個幹淨的笑臉,卻是顯得極為的真誠。


    “是呀,祖母!”


    “到時候,我也去!”


    “然後,就讓我和阿弟兩個人一起陪著您遊山玩水,走遍這大好河山!”


    明蘭強忍住自己酸澀的眼淚,小聲地道。


    “你……你們這兩個小猢猻,淨瞎說!”


    一生剛強的盛老太太,也是被明蘭姐弟的這幅做派給感動到了!


    她看得出來,這姐弟兩個對自己都是真心的。


    尤其是明蘭,那眼巴巴的小模樣,著實是戳到她老人家的心肝裏去了!


    “好孩子!”


    “你們都是好孩子!”


    盛老太太心情激蕩,一把就摟住了自己麵前的這對姐弟,眼睛裏也是有些濕潤。


    雖然她老人家的嫡子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離世了,但養了明蘭這麽些年,卻早已經是將她視為了自己的血脈,甚至,有時候,盛老太太還會將她看作是翻版的自己,想要讓她過上自己一直沒有過上的生活。


    對於老太太來說,明蘭或許可以稱之為是她生命的延續,是另一個時空的自己。


    “祖母!”


    明蘭亦是反手抱住了自家祖母,將頭埋在了盛老太太的懷裏,讓自己眼中的酸澀徹底地流了出來。


    而盛長權到底還是個男子,他做不出明蘭那樣的小女兒姿態,故而,也隻能是張開手臂,緊緊地抱住了麵前的這兩個人。


    兩個自己今生最重要的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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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府。


    在和老太太、明蘭兩人一陣交心之後,盛長權也就是迴到了自己的屋裏。


    宥陽這邊的老宅是盛家二房的祖宅,是盛旭老爺子在世時親自修建的一座宅邸。


    不同於汴京城裏的物價,宥陽這邊的物料、人工卻都是頗為便宜的,在加上那時候的盛老爺子也正是春風得意之時,故而這座老宅卻是起的極為氣派。


    甚至,就連現如今盛維發達以後,新修建的東府宅邸那也是遠遠比不得的。


    二房的祖宅,堪稱是宥陽縣城裏排名前五的頂級豪宅!


    而之所以說是前五,那是因為盛家起勢的時間終究還是不夠長遠,沒有當地那些傳承數百年的豪門們底蘊深厚。


    畢竟,盛家兩代人的建造又怎及得上別人家五六代人的努力?


    不說別的,就說各自宅邸的占地麵積及附近地段的優劣,那也絕對是相差不小的,最起碼,那些家族的府邸是處於縣城的中心地帶,而盛家這邊卻是要稍稍偏遠些,有些臨近邊角。


    說起來,若不是有著盛旭老爺子探花郎的身份,以及盛老太太勇毅候嫡女身份的加持,這老宅還未必是能有這麽高的排名呢!


    話也說了迴來,或許是寄托了多子多孫的祈願,所以盛旭老爺子在修建這座老宅之時,倒是特意建造了不少的獨門獨戶的院子,似是為了方便後人們各自居住。


    因而,盛長權此時就是住進了他曾經一直住的院子——文宗軒。


    文宗軒這個名字不是盛長權取得,而是老宅本身就有的,或者可以說,是盛旭老爺子留下來的。


    而盛長權三兄弟在老宅裏各自院子的名字分別是文盛軒,文興軒,以及文宗軒。


    具體有什麽深意,盛長權不知,但很明顯,這是自家祖父希望自己的後人們能在文道上疾行千裏,創造輝煌。


    ……


    萬籟俱靜,夜幕亦是漸漸降臨了。


    盛長權在迴到文宗軒裏後,沒有去休息,反而是先到了一處屋子裏。


    那間屋子,卻是存放著他從虎威鏢局取迴來的東西。


    “唉~”


    盛長權推門進屋,看著自己麵前堆放那滿滿的箱籠,心下卻是微微一歎。


    “這六年的收獲,也都是在這裏了……”


    隨著一句低聲的喃喃說出,盛長權的心裏有些難言。


    似是惆悵,卻又有些滿足。


    其中之複雜滋味卻是難以描述。


    半晌。


    “對了,我還得找到那隻文道箱呢!”


    不過,盛長權也沒有感傷多久,隻不是是半盞茶的功夫後,他便是醒悟過來,直接開始行動,準備找到他嘴裏的“文道箱”。


    “嘭!”


    伴隨著一連串不小的動靜,盛長權終於是從眼前眾多的箱籠裏麵,找到了他的目標。


    一個紫色的,巨大箱子。


    “咦?找到了!”


    盛長權低唿一聲,直接將那隻紫色箱子給拖到了最外麵。


    “哐!”


    隨著這隻箱子的落地,盛長權也終於是輕輕地吐出了一口冗氣。


    “好險,我還以為這‘文道箱’掉了呢!”


    盛長權自言自語了一句後,轉頭看向了“文道箱”。


    這隻箱子體積不小,約莫有三四個立方大,通體深紫,仿佛是一塊上等水晶般,內斂深鬱,有種說不出的高貴之感。


    其實,若是有人仔細地看過去就會發現,這箱子上的木料並沒有過多的加工程序,同時,也沒有塗上什麽保護油料,其所展示出來的效果,全都是木料本身自帶的。


    而且,這箱子上布滿的花紋,也都是自然生成,沒有人為的因素影響。


    甚至,稍稍地聞上一聞,還能隱隱地嗅出些檀香之氣,給人以莊嚴華貴之感。


    “唿!”


    盛長權唿出最後一口悶氣,而後從懷裏取出了把黃銅鑰匙,並將之對準木箱上的鎖眼,輕輕一轉。


    “哢!”


    黃鎖自然脫落,這隻箱子的保護措施頓時也就無用了。


    “嘭!”


    盛長權先是將不遠處桌子上的燭台往自己這邊移了移,好使得燭光更亮一些,而後又伸手拉起箱蓋,直接打開了這個箱籠。


    “唰!”


    似乎是有一道白光閃過!


    這箱子猛地就被打開來了。


    不過,打開之後,這裏麵竟是一大堆普普通通的書卷。


    而看到這些書卷之時,盛長權卻是笑了。


    “嗬嗬,還好沒弄錯!”


    盛長權俯身,直接就從箱子裏麵取出了一本擺在最上麵的書卷,翻開自語道:“我這六年的時間,跟著老師走遍這大江南北,拜訪無數的名家大賢,最後所得也不過這滿滿的一箱書卷而已!”


    “這可著實是讓人不敢相信呐!”


    前麵說過,莊儒老先生除了教導盛長權做人、做事的道理之餘,還領著他拜會了他曾經的故交好友,在他們的府上瀏覽眾多的書卷經義,以增益盛長權的文章功底。


    不過,在此時,書卷向來都是代表著每個家族的底蘊,其上聖賢的微言大義就更是無上至寶。


    雖然莊老先生的故交們看在好友的麵上可以讓盛長權閱覽一二,但卻鮮少會拿出紙筆讓其謄抄摘錄。


    更何況,抄書亦是需要不菲的時間,而盛長權又哪裏是能有這麽充裕的時間呢?


    故而,他也隻能是盡量翻閱其中他不曾看過的典籍,而後強行記憶,借助自己過目不忘的天賦,硬生生地將其中的知識記牢固,好在事後謄抄下來,以補己身。


    一般來說,這些家有藏書的人家都是會留一手,將自己家族最珍貴的典籍單獨置放,故而,盛長權這些年來所記錄下來的典籍也就不過這滿滿一大箱籠而已。


    畢竟,盛家本身就有藏書,且他還看過齊國公府的藏書,寧遠侯府的藏書,餘閣老家的藏書……


    盛長權有些嫌棄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箱典籍,撇了撇嘴:“故步自封,難怪這世間的話語權都是掌握在這些豪門世家手裏。”


    不過,盛長權顯然也是忘記了自己出身的家族,盛家也是劃分在這個階級裏麵。


    “不過,這樣也好!”


    想到自己今後要走的路,盛長權不僅嘴角一揚,暗暗忖道:“既然百姓們受困於文道世家封鎖,無書可讀,那我今後要是著一經典,怕豈不就是能成為文宗道祖一般的人物了?”


    “嘿嘿……”


    盛長權心裏暗樂,卻是渾然不覺要做到這一步,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可以。


    不說別的,要想成為文道之聖,那除了壓服百家的學問之外,還需要絕高的權勢相助,同時,還得要有無匹的人格魅力,能得到絕大多數人的信服與支持。


    還需要……


    這無數的條件,亦或者可以說是困難,才是製約文聖的最大難題!


    說起來,此世有賢而無聖。


    雖然常說上古先賢,上古聖賢,但終究隻是賢,而非聖。


    其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此世文道興盛,百家爭鳴,各家學說都是大興於世,但卻無一可壓服百家,,各家學說有強弱,卻無主從。


    即使是現如今乃儒家當道,但其中的門人們卻也是以眾多儒家先賢們的理念各自為營,各有所爭,卻是誰也不服誰。


    甚至,就連創立儒家的儒家之祖,丘子,亦是不被眾人推之為聖,隻能稱之為祖,是為儒祖。


    蓋因,聖,是一種境界,而祖卻是一種位格,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而丘祖不能為聖的緣由,就是因為他的學說並不是全都受人接受。


    ……


    “算了,先把這‘文道箱’給帶迴去吧!”


    盛長權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想要實現目標的艱難程度,他現在隻想著要將自己六年來累積出來的典籍給帶迴去,好充實自家的藏書,增益盛家的底蘊。


    畢竟,他也是盛家之人,他們二者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說不得,將來行事之時,他還需要借助家族之力,


    盛長權放迴手裏的書卷,蓋上箱籠木蓋,而後又將黃銅鎖鎖上,繼而雙手抓起這書箱兩邊的把手,使勁一用力!


    “嘿!”


    這重量不輕的“文道箱”頓時就是被盛長權給扛了起來,看他的模樣,似乎是準備將之帶迴到他的臥室裏,精心地收藏起來。


    不過,這也是正理。


    畢竟,此等文道至寶著實是珍貴無比,卻是不可輕易糟蹋的。


    ……


    盛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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