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有一章來不及,兩個小時後再刷新,見諒!)


    ……


    “嚇?”


    孫黃氏被盛長權的這幾句話給嚇了一跳,急忙擺手否認道:“你……你別胡說!”


    “我可沒有對你們家不敬!”


    “我……我……隻是我……”


    孫黃氏結結巴巴地找補著理由,企圖能說出了一二三來,不過,就她的見識和智慧,也很難是在這短短幾瞬間找到借口。


    而更關鍵的則是,盛長權壓根兒就沒打算給她思考的機會,直接就道:“那好,既然老太太你不是看不起我們二房,那我現在就帶著淑蘭姐姐迴去了!”


    “畢竟,我家祖母可是真的想念著淑蘭姐姐呢!”


    也不待孫黃氏迴話,盛長權迴頭對著明蘭使了個眼色。


    “淑蘭姐姐,品蘭姐姐,咱們快走吧!”


    明蘭很清楚自家弟弟的意思,當即就是帶著小桃往品蘭她們那邊走去,也不管對麵孫黃氏那快要吃人的眼神,直接就是拉著淑蘭姐妹兩往外走。


    明蘭一邊走,還一邊衝著孫黃氏招唿道:“多謝孫老太太體諒,淑蘭姐姐我就先帶走了!”


    “您老人家放心,待到我家祖母見過淑蘭姐姐後,我們就立馬送她迴來!”


    “你……”


    有盛長權在前麵攔著,孫黃氏也隻能徒勞地伸出了一隻手,仿佛是這樣就能挽迴些什麽似的。


    “老太太請留步!”


    盛長權樂嗬嗬地衝著孫黃氏一禮,轉身就是往外走去。


    “可恨!”


    見著盛家這一行人的背影,孫黃氏頓時就是氣得肝疼!


    “快!”


    “快去叫我兒迴來,就說盛家人上門找茬兒了!”


    孫黃氏招了招手,直接就讓府裏的家丁去外麵將孫誌高給找迴來。


    ……


    “哐當!”


    “哐當……”


    當盛長權最後一個從孫家出來之後,他就立即是上了馬車,準備迴東府。


    畢竟,大伯母李氏可還是在那裏開了一桌宴席,準備為他接風洗塵呢。


    當然,在他將淑蘭的事兒給挑明了之後,東府那邊還有沒有心思為他接風可就說不準了。


    “淑蘭姐姐!”


    馬車裏,比較來時的三人,此時卻是多了一個淑蘭。


    “長權弟弟!”


    看見盛長權,淑蘭頓時就是擠出了一絲笑容,輕聲地打了個招唿。


    “阿姐,你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在盛長權和淑蘭打過招唿後,品蘭終於是忍不住了。


    她一把就握住淑蘭的手,急切地問道:“怎麽今日你會被那老妖婆這般淩虐?”


    因為自始至終都是被蒙在鼓裏,所以品蘭並不清楚淑蘭在孫家過的是什麽樣的生活。


    “品蘭,今天的事兒不怪我婆婆!”


    淑蘭反握住妹妹的手,裝作一副無事的模樣,小聲地辯解道:“這次,確實是我做錯了事兒!”


    “婆婆罰我跪在院子裏,那也是應該的!”


    “品蘭,我的事兒,你就別擔心了!”


    淑蘭努力地擠出一抹笑臉,企圖將今日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


    “什麽?”


    品蘭很生氣!


    “阿姐,你怎麽能這麽想?”


    “就算是你做錯了,那她也不能這麽罰你呀!”


    聽過淑蘭的解釋後,品蘭誤以為真,當真是以為今日罰跪的事兒是孫黃氏在教訓兒媳婦,不過,對此,她卻依舊是不能接受!


    “阿姐,你自己的身子,你不清楚嗎?”


    “就你這樣子,你怎麽能就這麽任由那個老妖婆糟踐你?”


    不同於身強體健的品蘭,淑蘭的身子與她的性格一般,都是較為柔弱的,因此,品蘭自然是反對孫黃氏的“調教”。


    “品蘭,沒事的!”


    淑蘭開口打斷了品蘭接下來的話,故意道:“婆婆也不是每日都這樣罰我的,今日的事兒,隻不過是特殊情況而已。”


    “阿姐,你……”


    “唉,對了!”


    淑蘭故意不給品蘭說話的機會,直接岔開話題,對著盛長權問道:“長權弟弟,你是什麽時候迴來的呀?”


    “嗬嗬,淑蘭姐姐,我是昨日裏迴來的!”


    盛長權笑了笑,隨口解釋了一句後,開口道:“淑蘭姐姐,你把手伸過來吧!”


    “讓我來給你診斷一下脈相!”


    盛長權打開了自己帶來的藥箱,取出裏麵的脈枕,對著淑蘭吩咐道。


    “啊?”


    淑蘭還是第一次知道盛長權會醫術,她有些茫然地看著馬車裏的三人,諾諾道:“長權弟弟,你……你真會診脈啊?”


    “那是自然啦!”


    車子裏,盛長權是不好意思自誇,所以沒開口,而品蘭現在依舊還是在剛才的事情生著氣,所以也沒出聲,幾人裏,也就明蘭最合適說話了。


    “淑蘭姐姐,我家阿弟的醫術可是相當厲害呢!”


    明蘭笑嘻嘻的對著淑蘭說著,嫣然就是一個老母親在炫耀自己家的崽兒。


    “是嗎?”


    淑蘭有些驚異地看向了對麵的盛長權,一臉的欽佩:“沒想到長權弟弟不僅讀書造詣厲害,就連杏林之術也是非比尋常!”


    “當真是不愧為能拿下三元案首的‘宥陽第一才子’!”


    宥陽第一才子?


    盛長權聽得眼皮子一跳,茫然道:“什麽?”


    “淑蘭姐姐,你說什麽才子?”


    “宥陽第一才子!”


    這時候,品蘭也是被幾人的話給引了過來,她看著盛長權解釋道:“長權弟弟,自你六年前院試第一之後,大家就都說你是繼承了堂祖父的天賦,有探花之姿!”


    “於是,有好事者就稱你是‘宥陽第一才子’,希望以此來振奮宥陽文壇,出現更多有功名的人!”


    宥陽不是什麽重鎮,也沒什麽底蘊,所以不僅是文風不興,文壇不盛,就連能讀書的也沒有幾個,所以,當盛長權這個成就小三元案首的人出現時,眾人自然是要為其造勢。


    畢竟,能拿下小三元的讀書人大多都是了不得的,而盛長權就更是如此了,因為他縣試、府試所在的汴京城,是除了江南地帶外難度最大的地方。


    ……


    (還有一章來不及,兩個小時後再刷新,見諒!)


    ……


    天下文氣共一石,七鬥在南,三鬥在北,還有一鬥就是剩在汴京。


    這是本朝太宗時期,太宗皇帝看完曆年科舉成績後私下裏發出的感慨,不知為何,卻是於世間廣為流傳。


    因為太宗皇帝的威望,且其所言的也極有道理,因此這句話也是被世人所肯定。


    雖然汴京隻有天下一鬥文氣,但它畢竟也隻是一座城,故而,由此亦是可見其間厲害。


    而盛長權能在汴京附近的縣城裏,擊敗眾多文官清流世家的傑出子弟,連奪縣試案首、府試案首,就算是沒有碰上天底下最強的那一批學子,但那也是極不簡單的了。


    畢竟,天下文氣有一鬥是在汴京的嘛。


    “這……這真是……”


    聽到品蘭的解釋,盛長權頓時就是無語了。


    “嘻嘻!”


    明蘭躲在一旁看著自家阿弟這般鬱悶的模樣,一時間卻是不由地笑出了聲。


    “阿弟,能有這般的才名你不應該高興的嗎?”


    “你現在怎麽還愁眉苦臉的啊?”


    關於盛長權的性子,明蘭是了解幾分的,尤其是當年她也是曾隱隱察覺過徐長卿做過的那些,如暗地裏揚名的事兒。


    因此,在她的心裏,一直是覺得自家弟弟極為好名的。


    “哼!”


    “阿姐,你知道什麽呀?”


    盛長權對著明蘭翻了個白眼,故作委屈地道:“我雖然是想要些才名,但也不是說要這種‘宥陽第一才子’的名聲啊!”


    “這個名頭一聽就感覺怪怪的,好像是鄉下孩子們玩的過家家一樣,一點兒氣勢也沒有!”


    不過,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實則盛長權的心裏倒並不是真的這麽認為,畢竟,無論如何,這終究也還是一份美名的。


    “嘻嘻……”


    這一次,不僅是明蘭,就連一直生著悶氣的品蘭,和心有他事的淑蘭亦是不由地笑出了聲。


    “長權弟弟,你這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呀!”


    品蘭本就不是個小氣的性子,此時,在車子裏其樂融融的氣氛下,也是維持不了自己高冷的嘴臉了,她笑著對著盛長權吐槽道:“別人想要這個第一才子的名聲都要不到,怎麽到你這兒還變得嫌棄了起來?”


    “還說什麽沒有氣勢?”


    “難道,我們‘宥陽第一才子’的名頭真的有這麽差嗎?”


    “就是!就是!”


    “品蘭姐姐說的對!”


    一旁的明蘭也是起哄,順著品蘭的話來討伐自家的弟弟,三女中唯有淑蘭安靜地坐在一旁,悄悄地不說話。


    “嗬嗬!”


    “對!對!”


    盛長權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繼續往自己藥箱裏倒騰東西,同時嘴裏也是陪著她們附和道:“幾位姐姐教訓的是,長權一定謹記在心,下次絕不敢再胡說了!”


    “對了,淑蘭姐姐,你伸手讓我看看脈吧!”


    盛長權將脈枕放在旁邊的錦墊上,向著淑蘭招了招手,說道:“我看你現在的臉色可是不怎麽好看呢!”


    雖然已經讓品蘭見到了孫家的一點兒東西,但距離盛長權心目中的目標卻還是差了點兒,所以,他準備再澆點油,添點醋,讓品蘭看一些更厲害的東西!


    “啊?”


    “阿姐?”


    聽到盛長權這麽一句話,品蘭頓時就是坐不住了。


    她立馬就是轉頭看向了淑蘭,仔細地觀察著她的臉色,不一會兒,她的臉色就是陰沉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為聽盛長權所說才導致的心理感覺,反正品蘭在看過自家姐姐的臉色後,頓時就是覺得她不對勁。


    當然,淑蘭的臉色也真的是不怎麽好看,不僅眼神黯淡無光,就連整個人也是毫無半點神采,顯得極為疲憊。


    “呀,長權弟弟,我沒事的!”


    淑蘭衝著盛長權擺了擺手,不願意給他診看自己的脈相,不知是不信任他的醫術,亦或是,害怕盛長權的醫術過於高超,一眼識出其中的厲害。


    恐怕這兩者中,淑蘭擔憂的是後者。


    “不行!”


    明蘭姐弟還沒有開口說些什麽,品蘭就惱怒地道:“阿姐,你不準拒絕!”


    “你快聽長權弟弟的話,讓他給你看看呀!”


    品蘭不知道淑蘭的心思,隻以為她是在對盛長權不放心,故而便率先開口解釋道:“阿姐,你放心!”


    “長權弟弟是是從宮裏的禦醫世家,是白石潭賀老太太的學生,你就放心地讓他給你瞧瞧吧!”


    “唉……”


    聽到品蘭說自己是賀老太太的學生時,盛長權本是想開口解釋些什麽的,不過,轉而一想,自己與賀老太太雖無師徒之名,但確有師徒之實,這般說法,倒也不算錯,隻是這樣難免是有些扯虎皮的感覺。


    “白石潭,賀老太太?”


    淑蘭也是一驚!


    說實話,白石潭賀家於淑蘭來說卻是不陌生的,畢竟,當世之中名醫雖然不少,但專門為女子醫病的名醫就不同了,堪稱是鳳毛麟角,除了宮裏的一二禦醫之外,民間鮮少是有如賀老太太這般婦科聖手。


    因此,淑蘭在聽到品蘭這般說法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不能拒絕了。


    “那……那就麻煩長權弟弟了!”


    淑蘭垂下頭,伸出自己的手腕,頗為柔順地對著盛長權道了一句謝。


    “淑蘭姐姐客氣了!”


    看著淑蘭伸過來的右手腕,盛長權將之安放在脈枕上,兩指搭在其手腕內側,仔細地聽了起來。


    “咚……”


    “咚咚……”


    雖然馬車的搖晃會使得診脈難度增加,但這些紛擾對於盛長權來說卻是有如春風拂麵,輕而易舉。


    因為他所用的診脈方式並不僅僅是常規的那些,別忘了,盛長權可是還有著他的精神異能呢。


    這幾年裏,盛長權已經是逐漸地開發出了不少的異能使用方法,其中,最常用的就是以之探查人體狀態,好讓盛長權能更加清晰地把握住病人的身子。


    在遊學的那段時間裏,若不是盛長權時常以這種方式來察看莊老先生的身子,那他老人家怕是根本就迴不來!


    更別說是遊曆了六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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